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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觉醒后(穿越重生)——熊五七

时间:2025-05-10 09:44:28  作者:熊五七
  他上前握住弟弟腕骨的动作近乎粗暴,却在触及肌肤时触电般放轻了力道。一句话都没说就往外走。朗月现也不挣扎,由着他哥将他拽走。
  直到走到门口,有碎掉的玻璃碎片,朗月现站住不动了,朗秉白才发现弟弟竟是赤脚踩过满地狼藉。
  朗秉白太阳穴猛地一跳,手抖得几乎抓不住人,少年皮肤传来的温度冰得他指尖发麻。
  他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竟然没发觉弟弟是光着脚的。朗秉白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喉咙里那句“为什么不说,想要哥哥死吗?”被剧烈涌上来的痛苦和悔恨堵在嗓子眼里。
  他默默的转身,拿了酒店的拖鞋,单膝跪地时压碎的玻璃渣明显的通过西裤布料刺痛皮肤,握着少年冰凉的脚踝套鞋的手抖得像暴风中的芦苇。
  穿好鞋后,朗秉白突然发力把朗月现拦腰抱起,少年还未干的额发垂在他的颈侧,烫的他脖颈发疼。
  在路过扭打的两个人时,朗月现从哥哥肩侧探出头,下颌抵着哥哥肩头,饶有兴致的笑道:“哎,小心点,留口气啊。”
  带笑的吐息吹在朗秉白耳后,他紧了紧双臂才没被激得脱手。话音刚落,朗秉白便加快了脚步,抱着弟弟离开了。徒留听到他的话,僵硬的跪在地上,突然一动不动的盛衍。
  盛衍猛地转头看向远去的两个人,看到朗月现老老实实的待在高大的男人怀里,视线死死盯在朗月现垂落的双足上。那抹莹白刚刚还踩在周闻铮身上,此刻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晃荡。
  眼前的场景在盛衍的视网膜上留下灼烧般的残影,闭上眼也挥之不去。他的左手无意识地揪住领口绞紧,脑中一片混乱,气到极致,视线甚至开始出现雪花点,布料勒得气管发出嘶鸣。
  同样在大口喘气的是药效又上来的周闻铮,他的额角还被盛衍砸的正在流血,整个人狼狈不堪,缩在墙角边笑边骂:“妈的,老子都快死了,还不救人!”
  周围那些工作人员这才如梦初醒,一窝蜂的围了上去。
  套房的电子锁发出滴鸣,朗秉白刷开另一间套房的门,朗月现还在一脸无所察觉地捏他的纽扣玩,浴袍下摆随着步伐晃动,露出脚踝内侧淡红的指印。
  朗月现径直走向房间浴室,垂眸盯着朗月现,突然把怀里人重重按在浴室大理石台面上。
  “好玩吗?”朗秉白说出今晚见到弟弟之后的第一句话,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铁锈。
  朗月现裹着白色的酒店浴袍,在浴室的白光下美得像是融化的雪神。
  唯有那一双殷红的唇微微开启,还带着无所谓的玩味笑意,伸手摸上朗秉白撑在他身侧暴起青筋的手背:“抖什么,哥哥?”
 
 
第四十一章 看着那些鬣狗对着我的珍宝垂涎三尺
  抖什么?
  是愤怒, 是崩溃,是悔恨,是妒忌, 还是如同要溺毙般的绝望?
  是这些年强压着的情绪终于要炸开,还是那些藏在内心深处的肮脏念头在身体中横冲直撞?朗秉白死死咬住后槽牙, 却止不住浑身神经性的战栗,像是有无数蚂蚁顺着脊椎骨往上爬。
  朗月现坐在浴室的大理石台面上,浴袍下摆随着动作滑落,露出少年人白的晃眼的腿弯。他屈起的膝盖正深陷在朗秉白颤抖的腰腹间,将衬衫都顶出皱褶。
  朗秉白双手撑在朗月现身侧,那是一个牢牢将朗月现禁锢住的姿势, 他的指节用力到泛着青白,像是要把台面按出个坑来, 把骨骼都嵌进能把弟弟困住的方寸之间。
  可明明人就在臂弯之间,弟弟就在自己的怀中,朗秉白却还是觉得胸口空的发疼,胸膛中翻涌的空洞几乎要撕碎将其困住的肋骨。
  朗秉白抬眼看过去, 弟弟纤长的睫毛近在咫尺,几乎要扫到他鼻尖。那睫毛真是长的离谱,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眨眼时晃的人心慌,与幼时攥着自己衣角的模样分毫不差。
  小时候就是这样,无论是谁,看到小月第一眼的注意力绝对会被那双极长的睫毛吸引。像个洋娃娃,很容易被沾湿,哭起来水灵灵的,眼睛像玻璃樽里的琉璃。
  每次做了什么错事, 委屈巴巴地仰头望过来,就这么拿他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你,一句话也不用说,所有原则都会在瞬间碎成齑粉,简直要被他看得心脏病发作。
  朗秉白一直觉得,他弟弟长成这个样子,多亏生在钟鼎之家,不然不知道会因为这般过于出众的容貌给他自己惹来多少麻烦。
  他仔仔细细地用目光描摹弟弟的眉眼,那双眼睛依旧与小时候别无二致的漂亮,眼尾却已经蔓开秾丽的艳色,身上还带着男人的齿痕,裹着染上了情欲的玫瑰香气。
  朗秉白的心脏突然咚咚地狂跳了两下,这两下震得他耳朵都疼。
  他惊觉,原来弟弟已经长大到可以彻底离开自己了。
  这么些年来,他始终认定自己可以永远以哥哥的身份守在朗月现身边。只要朗月现需要,他连命都能豁出去,朗秉白将自己所有心血都浇灌在朗月现身上。
  他以为自己对弟弟的爱早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守护中长成了血肉的一部分,是无条件的,不求回应的。
  直到朗月现与别的男人衣衫不整的场面像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刺破了朗秉□□心维持的平静假象。
  这些年他骗自己骗的多好啊。每每为弟弟整理衣服时指尖的战栗,那些刻意避开弟弟沐浴水声的焦躁,半夜给毫无所觉的弟弟盖被子蹭到脖颈就触电似的缩回来的手。
  那些被粉饰成兄友弟恭的妄念,不过是被他自己经年累月编造出的自欺欺人,不堪一击的理由罢了。
  现在那截莹白的脖颈上印着别人的牙印,他才彻底看清自己这些年攒了多少腌臜念头。
  而此刻惹了一群鬣狗觊觎的小孩还无所觉的翘着脚被他困在身前,百无聊赖的膝弯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在他颤抖的腰腹上。
  “哥,你到底带我来干嘛啊。”朗月现不老实的用膝盖顶他哥紧绷的腹肌,想把人往外推开些,“我好累,想休息一会儿,别把我困在这,我要去睡觉。”尾音拖长还裹着醉人的酒气,眼尾洇开的绯色像浸了水的玫瑰花瓣。
  朗秉白的拇指按在那截印着齿痕的莹白脖颈跳动的血管上,看着自己弟弟依旧是漫不经心不当一回事的散漫模样,妒火刹那间焚穿五脏六腑,疯狂暴戾的欲念已经开始撕扯他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他突然笑起来,原来自己早就是条被朗月现拴着铁链的疯狗,还假装能守着骨头过一辈子。
  这么多年的光阴给他背德的爱意找到了一个“哥哥”的借口,可现在朗月现都要把他给丢弃了,骨头要被外面的野狗叼走了,他还顾什么人理伦常。
  “累?为什么会累?”
  朗月现挑起一侧的眉毛,笑容逐渐变淡,他并不喜欢突发状况,预料之外的事会让他觉得很麻烦,而朗秉白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对。
  他眯起眼打量这个陌生的哥哥,从一开始见面便一言不发,但凡张开嘴就是一句怼一句,语气也不似平常那般温和,浑身还控制不住的细细发着颤,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若是旁人这般发疯,朗月现早就一巴掌过去了,可对着朗秉白,他终究还是放软了嗓音。
  朗月现又扬起一个笑容,醉意还没过去,他脑子还晕乎乎的,说软话时声音也变得含糊:“我喝多了嘛,今晚喝了好多酒,想睡一会儿。”
  朗月现长大之后就很少用这种腻腻乎乎的语气说话,此时刻意的撒娇,活像是小时候发烧时往他怀里钻的动静。如果是平时的朗秉白,估计命都要给他了。
  可今夜回应他的却是朗秉白骤然压下的阴影。
  太近了,冷冽的雪松香气混着朗秉白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劈头盖脸砸来,朗月现皱着眉想躲,他本能地后退,可这一微小的动作却仿佛是直接激怒了朗秉白,他一把扯住弟弟撑在台面上的手腕,将人狠狠扯了过来。
  腕骨几乎要在哥哥掌中发出脆响,他混沌的醉意终于被疼痛惊醒三分:“你弄疼我了!”却在抬眼的瞬间愣住。
  朗月现从未见过兄长这般神情,朗秉白的领带早已扯得松散,向来熨帖的衬衫皱得像被揉碎的宣纸,眸底翻涌的暗潮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却又裹着某种令人心悸的痛楚。
  “十九年。”朗秉白的声音在发抖,掌心抵着弟弟后颈将人按在浴室沁凉的墙面上,朗秉白将自己身子嵌入朗月现的双腿之间,两个人此刻贴的极近,几乎严丝合缝,少年绷紧的腿根擦过西装裤挺括的面料,朗秉白额角青筋刹那暴起,“十九年了,我每天看着你笑,看着你胡闹,看着你在各种人身边周旋。”
  “看着那些鬣狗对着我的珍宝垂涎三尺。”
  朗秉白抬起手,指尖陷入少年乌黑的发梢,食指勾开浴袍领口,冷淡的玫瑰香混着酒精的气息扑面而来。太近了,近到能蹭到弟弟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水汽,近到能看清他锁骨红痕旁的小痣。
  这颗痣本该只有他知道。
  喉结滚动间扯出破碎的喘息,“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
  朗月现终于察觉到危险,瞳孔剧烈收缩,哥哥滚烫的吐息灼烧着耳廓,某种可怕的猜想在被酒精凝住的混沌中逐渐清晰。他猛地推搡对方胸膛:“朗秉白你他妈清醒点!我们是...…”尾音被暴烈的亲吻碾碎在齿间。
  那是个一上来就带着血腥气的吻,朗秉白吻得又狠又急,像是要把这些年所有压抑的爱意全部爆发出来,他根本不像在接吻,倒像要把人生吞下去。
  朗秉白几乎是啃咬着他的下唇,他捏住朗月现的下巴,拇指粗暴地撬开牙关,逼着他张开嘴,舌尖蛮横地顶开牙关急迫的去缠他的舌头,另一只手狠狠扣住朗月现的后脑勺,不允许他有一丝后退。
  朗月现后脑压着朗秉白的手掌重重磕在瓷砖上,剧烈的震惊让他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开始疯狂挣动。可朗秉白钳制住他的手掌像焊死的铁箍,越是挣扎就越被往滚烫的胸膛里按。
  后脑勺被铁钳似的手掌固定着,下巴也被掐得生疼,他抬脚去踹对方膝盖,反而被挤进两腿之间。
  “唔!……”
  朗月现刚张开嘴想骂人,滑腻的舌头就再次顶了进来,发狠地扫过上颚,激得他腰眼发麻,吞咽不及的唾液不断从嘴角溢出。
  朗秉白突然松开钳制弟弟下巴的手,转而掐住他细腰。朗月现眯起眼睛,看到哥哥暴起青筋的脖颈,紧紧贴合的身躯传来不正常的高热,箍在腰上的手臂勒得他肋骨发疼。
  当他试图偏头躲避,立刻被追过来的唇舌堵得更深,湿漉漉的水声在浴室回荡。混乱中他尝到越来越重的铁锈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嘴唇。
  朗秉白尝到血腥味才惊觉被弟弟咬破了嘴唇,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抖。怀中的躯体温暖鲜活,那是他用十九年光阴,血肉和所有的爱浇灌出的玫瑰。
  原来这背德的果实尝起来是这种滋味,混着自我厌弃的甜腥,比想象中更令人战栗着迷。
  湿润的唇瓣再次碾上来时带着浓郁的血腥气,朗秉白终于在鲜血中恢复了理智,却并没有舍得离开朗月现被他吻的温热的唇瓣,只是将激烈粗暴的撕咬转成了安抚性的吮吸。
  朗月现完全被当下发生的事情冲昏了头脑,本来就醉醺醺的现在更是陷入了混乱,他甚至觉得眼下是不是自己喝醉了睡过去后,做的一场过于荒诞的梦境。
  而唇上被咬的隐隐发烫的触感清晰的告诉他,这明显不是梦。朗月现被朗秉白气的眼前发黑,西装布料摩擦着裸露的膝盖,朗月现屈起的腿被压得发麻。
  在朗秉白动作轻缓下来之后他终于在两人之间挣开半分空隙,抬起腿狠狠一脚,直接将全身心陷入痴迷的朗秉白踹飞了出去。
  两人纠缠的太厉害,浴袍的腰带不知何时散开,被扯得七零八落,朗月现大敞着领口,喘着气抹了把刺痛的下唇,指尖沾着血丝:“朗秉白你疯了吗?我是你亲弟.…..”
  “你不是。”
  大理石台面泛起森然寒意,朗秉白借力撑着台面缓缓起身,喉结滚动着咽下血沫。
  他慢慢地用袖口擦过唇角,再抬眼时又是那个端方持重的兄长模样。唯有那些被扯歪的衬衫领口、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衫下摆,泄露了方才的疯狂,在两人之间扭曲成荒唐的倒影。
  朗秉白抬起眼直视着朗月现,这个秘密在心口蛰伏了二十八年,此刻顺着尚且残留着弟弟温度的唇角蔓延开的血腥气破茧而出时,他竟尝到解脱的甘美。
  朗家为了让他成为名正言顺的朗家长子,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秘密,朗父这么多年的心血和期望,他们两个人花了这么多年精心构筑的伦理高墙,终究抵不过朗秉白内心对于朗月现再也无法克制的汹涌情欲。
  所有的一切,都要为了他的私心让步。
  朗月现满腔的怒火都因为这句话凝固住了,他愣在原地。
  朗月现从未在朗秉白脸上见过这样的神情,他看不出哥哥眼睛里有任何的玩笑,那素日沉稳克制脸上,有的只是满满的怅然和经年的隐痛。
 
 
第四十二章 要是我就想找别人睡呢?
  20xx年5月7日, 中东地区卡维拉共和国阿达尔山脉。
  代号“铁砧行动”的国际联合反恐作战已进入第四个月潜伏期,中国陆军“雾锁”特战队正蛰伏于山岩之间。这支王牌部队的任务,是摧毁极端组织深藏山脉的化学武器库。
  夜视仪泛着幽绿冷光, 被称为史上最年轻有为的特战队长,25岁的朗延明紧盯着半山腰混凝土工事的轮廓。耳机突然传来沙沙电流声:“GPS被干扰了, 给我三分钟重新标定。”
  这个总把全家福塞在防弹夹板里的通信专家,李宿松的沙哑声线里带着惯常的轻快,此刻正趴在两公里外的观察点。
  朗延明记得三天前在搜寻到恐怖分子武器仓库集中营后,特战队第一时间开始紧急召开下一步计划。
  当时作战会议结束后,李宿松特意留下,坐在愁眉不展的朗延明身边, 指着照片里举着变形金刚玩具的小男孩说:“等阿白六岁生日,我要带他亲眼去看变形金刚。”
  紧接着就被朗延明一巴掌呼到头上, 战术帽都被呼歪了:“兔崽子,谁教你在战前说这种晦气话!快呸掉!”
  李宿松坚决不愿意呸:“队长,我发现你这人,顶迷信了, 老子就是要带儿子去看变形金刚,谁说也不好使。”
  给朗延明气的直接给人一脚,让赶紧从他帐篷里滚出去,别待在这气他了。
  朗延明其实也明白,李宿松是看他对三天后过于仓促的行动没有信心,故意留下来玩笑耍宝,为了开解自己队长,给他逗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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