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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觉醒后(穿越重生)——熊五七

时间:2025-05-10 09:44:28  作者:熊五七
  心理上的痛苦要远比□□上难以忍受的多,可对于父亲的愧疚和永远失去弟弟相比,那种痛苦程度简直不值一提。
  他止不住的颤抖,几乎不能呼吸,朗秉白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却不后悔。
  “您教会我要知恩图报,现在我只想要小月,过分吗?”朗秉白声音颤抖着,像只被揭开伤疤的幼兽,用卑微的语气,轻声如同呜咽一般:“求求你们,没有小月我活不了的。”
  门边传来一声嗤笑。
  “你注意点,就算不是你亲生父亲,你也别这样不管不顾的气他。”
  朗月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他斜倚着门框,嘲弄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讥讽出声。
  紧接着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响动,指尖明明灭灭的火星映得朗月现的侧脸忽明忽暗,他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
  “哥。”熟悉的称呼裹着薄荷烟味飘来,朗秉白浑身触电般一震,却听见弟弟依旧是那种吝啬于好态度的嘲讽语气:“你要逼死父亲,还是逼死我?”
  朗秉白挺了整晚的脊梁终于在身后的声音响起时不堪重负的弯了下去,眼眶被泪水挤得酸涩不堪,他俯下身,额头和泪珠一起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他恍惚又看见那晚烧得滚烫的小孩搂着自己,眼泪渗进他后颈,带着哭腔说:“哥我害怕,你能不能别走。”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哥在呢,永远在。”
  朗秉白的声音从他深深弯下的脊梁处清晰地传进两人耳朵里:“我只要小月,别无所求。”
 
 
第四十五章 那双小狗眼委屈起来,想装看不出来都难
  朗父常去的这家茶馆开在极深的小巷中, 是他早年间创业时结识的一位相熟好友开的,两人都喜欢喝茶赏花,颇为几分意趣相投。
  车子开不进窄巷, 到了地方后司机只能在外面等着,朗父和朗月现步行往胡同口走去。
  朗月现很早就随着父亲经常来这家开在二环内某个深巷中的茶馆。青砖墙上爬满枯藤, 胡同口有棵歪脖子槐树,朗月现小时候顽皮还从上面摔过,额头蹭掉一层油皮。
  他爸还没说啥,反倒给那个茶馆老板气的要把那树给砍了,最后还是朗月现于心不忍,才保下了那颗年岁很长的老树。
  茶馆老板家中早年也是当地望族, 凭着父辈的祖荫过了大半辈子清闲日子。等到近些年家里生意不景气了,他这个老牌富二代依旧不着急。
  茶馆老板还有个英年早婚的姐姐, 他作为次子也没有什么上进心,享了一辈子福的富二代,对他来说能继续喝茶听曲就行,潇洒惯了, 不愿意为俗世烦心。
  即使后来朗父主动提起要帮他一把,老板眼皮都没抬就回绝了。
  开茶馆也是因为两个人都喜欢喝茶聊天才开的,没准备靠这个挣钱。没想到朗父有次过来喝茶时被拍到了,凭着朗家巨富的影响力,第二天巷子口便被各类豪车堵的水泄不通,就算藏得这么深也被找到了。
  那段时间胡同口是门庭若市,气的老板半夜打电话狠骂了朗父半个多小时,朗父没办法只好找人帮忙处理了这事。
  不过茶馆的知名度已经打出去了,茶馆老板一天只接待两桌客人,据说现在想来喝茶得提前两年预约了。
  朗月现下车时就看见胡同口已经停着辆黑色豪车, 车牌号数字很扎眼。茶馆在胡同最里端,巷子外墙爬满了凌霄藤。不起眼的斑驳红色门板褪色的厉害,推开油亮的黄铜门把,迎面就是坠了满架子的紫藤花。
  踩着渗着些潮气的青石板,穿过几道月亮门,便能闻见浓郁的茶香和沉木香味。进了门庭就看见一位穿着灰色大衣的男人背对着门口在角落围着暖炉拉二胡,琴声懒洋洋的。
  朗父轻咳了一声,男人连头也没回,往里屋一仰下巴:“人都等你半天了,赶紧去吧,到底是你架子大啊。”
  朗父把木盒放在八仙桌上:“给你带了你上次念叨的老茶饼。”
  男人还是无所谓的随意答应着,二胡声都没停:“搁那儿吧,谢谢啊。”
  朗父“啧”了一声,撇着嘴又无奈地说道:“……小月也来了。”
  这一下可不得了,琴弦嘣地走了音,男人懒散的样子像是完全被唤醒了一般,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转头当真看到朗月现之后眼睛都亮了,男人看上去和朗父年龄相仿,是位颇为清瘦高挑的中年人,模样很是斯文端正,眼镜链子一晃一晃的,末端坠着颗极其润透的黄翡。
  男人一身雅正气度,看上去很像古画中温文尔雅的先生,行动间却带着与他外貌和年龄不符的轻佻欢快。他把二胡往藤椅上一扔就扑了过来,硬挤开朗父后一把握住了朗月现的手:“小宝啊,你都多久没来看你唐叔了?小没良心的,唐叔白疼你了!”
  朗月现笑眯眯地问好,朗父不甘示弱的又挤进来:“唐临晖,你觉得你这态度合适吗?”
  唐老板理都不理自己的多年老友,看不够似的一个劲地盯着朗月现:“我家小宝真是越长越好看,前两天家里聚会,我那个被夸的天花乱坠的便宜外甥跟小宝完全没法比。对了,前段时间唐叔托你爸给你送得生日礼物收到了吗?”
  朗月现点头笑道:“收到了,很喜欢,谢谢唐叔。”
  唐老板不住点头,看着朗月现毫不吝啬的露出令人目眩的灿烂笑容,心满意足的不行:“喜欢就好,你不知道,唐叔挑这个礼物可是挑了好久,那个灯罩是用整块和田玉磨薄的,外面的山水画是我特地托了名家大师刻的,光工期就要三个月……”
  话还没说完,朗父就强势的插进二人之间:“可以了可以了,还有人等着我们呢。今天的茶,你亲自来泡没问题吧?”
  唐老板这才又想起里屋还有人在,顿了一下,瞥了朗父一眼:“哦,我说怎么突然把小宝带来,原来是要借我的手艺撑场面。”说罢潇洒的一挥手:“行,看在小宝的面子上,今天你说什么都好使。”
  紧接着又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风风火火往外跑:“差点忘了烤核桃酥,小宝最喜欢吃我做的核桃酥了,我先去准备上,你们等我到了再喝茶。”
  朗月现扭头看着一溜烟没影的唐老板,颇为感慨:“这么多年了,唐叔这脾气一点不变样啊。”
  朗父带着朗月现往屋里走,说道:“是啊,还跟个老小孩一样,随心所欲的。上个月非说池塘里锦鲤太胖,连夜给鱼搞了个减脂餐,真是闲出屁了。”
  朗月现:“……”
  陆存远确实一早就到了,他正坐在包厢内临窗的紫檀木茶桌前,拿着桌上的茶壶翻过来看底款。朗父撩开门帘的玛瑙穗子哗啦一响,惊得陆存远差点脱手砸了杯子,慌忙起身相迎。
  朗月现抬眼看了看这位首都顶层富商圈内风头正盛的新贵,是个年纪不大,看起来顶多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五官端正的脸上带着温和笑纹,看上去性格很好,倒是没看出那种传闻中雷厉风行,一年半就能给公司做上市的精英型领导做派。
  朗月现面对来人,只略一点头算作招呼。朗父同躬着身小跑过来,姿态放得很低的陆存远握了握手,笑着打趣道:“你可小心点,这屋里的杯子都是老板的宝贝,打坏了一个可是要紧事了。”
  陆存远不由地咋舌,赶紧接话道:“可不是!我刚看了看底款,这种杯子也能舍得拿出来接待客人吗?”
  几人进了房间,朗月现自觉坐在茶桌的主人位,朗父抬手示意还站着的陆存远落座:“价值几何倒不是主要问题,主要是老板絮叨啊,这里最贵的就是老板那张嘴,你要是摔了杯子,惹他不高兴了,他能烦的你不得安生。”
  朗月现净手后便自觉拿起茶具,开始泡茶前的准备:“还是喝你的老本行?”
  朗父应道:“你看你唐叔准备的什么,应该是我常喝的那款。”
  朗月现挽起衬衫袖口,露出的手腕上还带着块百达翡丽,他随手解了表放在一边,热水冲进茶壶时溅起的水珠正落在表盘上。
  那边陆存远瞬间坐不住了,他惶恐的半起身伸着手试图阻止朗月现,说话都有些磕巴了:“这……这怎么好劳烦二少亲自泡茶……我去,我去找旁人来……”
  “坐。”朗月现没当回事,一抬手制止了他,说话时眼皮都没抬,行动间潇洒的要命,淡淡回道:“老板暂时有事,我来就好。”
  陆存远被他这一下弄红了脸,心脏都猛的多跳了几下。
  朗父也笑着拍了拍陆存远的肩膀,让陆存远放轻松:“没事,你别这么拘谨,咱们就是普通喝个茶,聊聊天。”
  陆存远后背激得一身冷汗,却也只能强忍着又坐了下来。
  朗父又问:“对了,那个年轻人呢?没一起带过来?”
  陆存远赶紧回道:“哦,他还在上大学,说是今上午有一节课推不掉,我看了时间也差不多,就没催他,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朗月现垂眼摆弄着茶具,八风不动默默听着,只唇角勾起了些弧度。
  他余光看见朗父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没接这话。老爷子心里估计也是同样想法。
  能够得上和朗氏集团董事长聊天的机会可是绝顶难求。连陆存远这种八面玲珑的人都紧张得手足无措,却还是纵容那个实习生可以上完课再过来,甚至甘愿独自担着在朗延明面前迟到的后果。
  外面说陆存远是把那个年轻人看得跟个宝贝一样,看样子的确如此,传闻不虚啊。
  白瓷茶盖里腾起金丝猴魁特有的兰花香,朗月现握着茶夹的手突然顿住,他抬头向外看去。
  门帘的玛瑙穗子掀动发出清响,来人绕过屏风,抬眼时正撞上朗月现看过来的眼睛。
  程澈穿着一身非常利索整洁的西装,外面套着黑色羽绒服,额角还沾着急忙赶来带出来的薄汗,窗外竹影扫过他清瘦的侧脸,站在门口规规矩矩向朗父鞠躬问好,抬起头的瞬间,眼神不由自主的便粘在朗月现身上挪不开了。
  朗月现没关注到程澈异样的眼神,还在眯着眼盯着程澈发梢翘起的一小撮卷毛。
  他想到前段时间全国名校金融投资模拟赛期间,他们俩每天要研究各种投资策略和虚拟金融报表到凌晨三点,第二天还要准时去上课。
  这人居然还能在同时校外兼着职的情况下再写出一份让风投老总赞不绝口的企划书,简直恐怖如斯。
  ——
  朗父饶有兴致地打量对视的两人:“你们认识?”
  朗月现手腕微倾,将茶壶悬停在茶海上面,看着最后一道清亮的茶汤坠入公道杯,这才淡淡开口:“同班同学。”
  “哎呦那可真巧。”朗父笑着接过儿子递来的茶盏,又饶有深意地看了看穿着妥帖的程澈:“怪不得陆总当个宝贝,的确是个块好料子。”
  陆存远手一抖差点洒了茶水,他扭头盯着自家实习生,眼睛瞪得溜圆。
  这个为了每个月多赚公司五百块钱伙食费,天天蹲茶水间啃自带素包子的年轻人,居然和朗氏集团二少爷有私交?
  想到程澈操盘时精准得可怕的预算,还有此刻面对朗家人对话时比自己还自然从容的仪态,他后知后觉地倒吸凉气。
  “老大……”陆存远借着身位遮掩凑过去耳语:“以后你坐我工位,我蹲你脚边行吗?”
  程澈:“……”
  程澈脱下羽绒外套挂在门边的黄铜衣架上,正了正西装前襟落座在陆存远旁边。朗月现适时推来一盏温热的茶,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天青色的茶盏映衬下白得泛着冷光,程澈慌忙用双手捧住茶盏,指尖与对方在杯沿处一触即分,感受到了对方微凉的体温,便忍不住又抬眸看了朗月现一眼。
  朗月现这次接收到了程澈递来的眼神,男人深棕色的瞳仁湿漉漉的,看向自己时莫名泛起些明显幽怨的委屈意味,活像是被人抢了肉骨头的小狗。
  程澈那双圆滚滚的狗狗眼要是耷拉下来,想装看不出来都难。
  不过即使升起些念头,朗月现也并未往自己身上找原因。毕竟最近几个月他几乎没怎么去学校,和程澈自从比赛过后都没再见过面,程澈可怜巴巴的样子肯定和自己没关系。
  父亲让他在学校休一段时间的假之后,他就在集团总部隔壁买了套大平层,每天帮衬着父亲开晨会看报表到深夜。顺便感慨几句,这工作量真不是一般人做得了的。
  怪不得都说朗秉白是商业暴君,先不说他在工作上行事果决,雷厉风行,在朗父将集团交给他后,凭借极其优秀地在判断金融市场走向上的强悍直觉,无比出色地将接手的所有交易利益最大化,把朗氏发展的实力愈发雄厚。
  单说他敢单枪匹马撑起整个朗氏的魄力,这强悍的心理素质和工作能力也够他学上个十年八年。
  朗月现到底还是年纪尚轻,他自觉对比朗秉白在对朗氏的用心程度上,的确自愧不如。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经验还是能力,朗秉白做的确实无可挑剔的优秀,让人佩服。
  清冽甘甜的茶香在包厢里袅袅升腾,朗月现手腕轻抬,露出的那截腕骨白玉一般,滚水注入茶海激起细密的水珠,有微小的几滴溅出来,在他指节上烫出淡淡的红痕。朗月现的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举一动都显得非常专业,优雅至极。
  陆存远偷瞄了好一会儿,眼珠子都要掉进* 朗月现面前煮茶的银壶里。直到程澈屈指在茶桌面上轻轻扣响,他才回过神,手忙脚乱从公文包抽出报告递给朗父。
  程澈借着调整坐姿的幅度,顺势不着痕迹地侧过身,肩背肌肉在西装面料下绷出流畅结实的弧度,像堵密不透风的墙,连朗月现泡茶时垂落的额发都私心遮的严严实实。
  朗月现挑眉看向突然正襟危坐,姿势刻意端正的程澈。他今天穿了一套非常正式的深灰色西装,并不是朗月现之前送给他的那套高奢定制西装,显然是套成衣。
  估计是陆存远为了这次的会面特意给程澈订的。虽然剪裁得体,但程澈肩膀异于常人的宽阔,肩线处还是略紧了些。
  朗月现微微勾唇笑了笑,又往对方杯里续了七分满的茶汤。这人不知道怎么,从进来坐下就开始不停的牛饮,好像渴的要命。
  陆存远还在拍着朗父的马屁,夸这猴魁实在是难得一遇的珍品,余光就看见他带来的人端起茶盏一个牛饮又仰头灌下去一杯,顿时眼前就有些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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