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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觉醒后(穿越重生)——熊五七

时间:2025-05-10 09:44:28  作者:熊五七
  “小月,什么时候发现我在跟着你?”后视镜里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喉结在问话时不自然地滑动了一下。
  朗月现支着下巴扭头看着窗外,路上霓虹灯在他睫毛上投下点点光斑:“一开始就知道了,你换车换的太频繁了,而且跟得太紧。”
  说罢朗月现抬手比了个望远镜的手势,漂亮的腕骨从袖口滑出一截:“再说了,不要以为只有你能监视别人。”
  朗秉白听后忽然低笑出声,镜片后的眼神变得柔和:“如果小月想知道哥哥行踪直接问就好,不用这么麻烦。”
  他指尖沿着方向盘缝线慢慢游走,仿佛在抚摸情人脊背,声音颇为愉悦:“哥哥什么都愿意跟你说。”
  朗月现还没说话,一旁的盛衍倒先慢悠悠的开了口。他整个人陷在副驾驶的座椅上,两条长腿随意支着。
  “朗总的爱好还真是小众,”盛衍说着,从口袋里摸出颗草莓糖,塑料糖纸在指尖发出窸窣响动,“喜欢监视自己的弟弟。”
  他将剥好的糖递到后座,“听这语气,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指尖在朗月现接过去的掌心轻轻一划,草莓甜香突然在封闭空间漫开。
  朗秉白声音冷了下来:“盛同学对别人的家事很感兴趣啊。”
  “是啊,很感兴趣。”盛衍说着,突然转身,安全带勒出清晰的胸肌轮廓。他胳膊搭在椅背上,袖口堪堪蹭过朗月现膝盖,喉结顺着看向朗月现的眼神上下滚动,“毕竟是那晚之后,我和小月早该坦诚相待了。”
  “?”朗月现抬起头看他,齿间还卡着半融化的草莓糖。朗秉白却紧紧蹙起了眉头,后视镜框住的半张脸泛着难看的青白:“这是什么意思?”
  “那晚太过仓促,”盛衍依旧转头看着朗月现,呼吸间带着薄荷的清冽味道,“我情绪也不够稳定,当时没来得及好好告白。”
  “现在补上。”盛衍眼神深深的看向朗月现,他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从容,声音在说话的时候因为紧张重重一颤:“小月,我想正式追求你。”
  车子猛地一个急转弯,朗秉白猛踩刹车,轮胎在路面擦出刺耳啸叫。朗秉白脖颈暴起的青筋在仪表盘红光反射中不断跳动,安全带回弹的金属扣重重磕在车窗上。
  朗月现舌尖抵着上颚碾碎残留的草莓味道,喉间混着冷笑咽下糖渣。
  “追求?”这个荒谬的词在他齿间转了两圈,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纾解而已,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想要自己负责,简直不可理喻。
  可朗秉白却明显愤怒了,他这气生的朗月现都觉得莫名其妙:“不要试图抢走不属于你的东西。”
  “如果小月不愿意,”盛衍不以为意的冷冷一笑:“为什么他那晚会跟我在一起。”
  盛衍的意思很明确,即使朗月现真的同意和你在一起,他也会想尽办法抢过去,无论手段多么难看都无所谓。
  朗秉白沉默了很久,指关节在方向盘的皮革上压出深深凹痕。他转头看向后座的朗月现,完全无法抑制满心的愤怒和嫉妒,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小月,你们之间……”
  “你不必回答他。”盛衍突然横过手臂挡在两人之间,“小月,离开他,我会处理剩下的麻烦。”
  “离开我?”朗秉白气笑了,他猛地踹开驾驶位的门,绕到后座,一把拽开车门。
  “你可以试试看,离开我。”
  朗秉白突然捏住朗月现的下巴,手指发力让朗月现本能的仰头。“你……”齿关刚漏出半个音节,带着雪松冷香的唇在他嘴微张的一瞬间吻了上来。
  唇齿间满是甜腻的草莓糖的味道,鼻尖蹭到镜架冰凉的金属边,朗秉白另一只手插进他的发间,吞掉弟弟喉间溢出的所有气音,胸腔里深藏的情绪此刻像决堤的洪流。
  盛衍骤然拉开另一侧车门,夜风裹着他身上清冽的薄荷味道冲了进来。他毫不犹豫拽开朗秉白的领口,将人狠狠甩开。朗秉白直接撞上了门框,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别碰他。”
  后座因为两个高大成年男性的加入变得格外拥挤,朗月现被夹在座椅和两个滚烫的胸膛之间,面前是朗秉白西装上的雪松清冷气息,后背贴着盛衍带着薄荷苦艾味道的紧实胸膛。
  车顶灯亮起的瞬间,朗秉白膝盖抵进真皮座椅的凹陷发出闷响。他整个人如铁笼般覆在朗月现上方,左手掌根压着座椅边缘,右手虎口卡着对方的腕骨紧紧扣住。
  他把朗月现搂进自己怀中,牢牢将人困在自己的身下,喉间滚动的喘息:“宝宝……”
  这个称呼被他含在唇齿间反复咀嚼,嘴唇擦过朗月现耳垂,手指顺着腕上的青紫脉络慢慢摩挲,“不管你们做了什么,哥哥知道,是外面那些贱人勾引你,哥会处理好的,相信我。”
  “装什么深情?”盛衍手臂突然如铁钳般横贯在两人之间,他从后面搂住朗月现的腰,试图将人扯向自己怀中,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神情,气到发笑:“别像只该死的狗一样哀嚎乞求你主人的怜悯。”
  “这个只会靠着偷窥监控发情的可悲男人根本配不上你。”盛衍的气息同样从紧紧贴近的身后传来,高挺的鼻梁擦过朗月现的后颈,一只手搂着他的腰,突然发力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拉过朗月现的手,手指强硬插进他的指缝,“他不可能像我一样爱你,我会给你自由,给你所想要的一切。”
  “相信我,只有我们俩才是天生一对。”
  “我会让任何挡在我们之间的人全部消失,告诉我你爱我,告诉我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身下的皮革在三人纠缠间不断发出让人尴尬的摩擦声,朗月现被两个男人紧紧夹在中间,两道骤热的呼吸在他周围绞成死结。他刚开始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逐渐发现这两个男人的情绪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朗月现突然屈起膝盖顶在朗秉白肋下,另一只手肘狠狠撞向盛衍喉结,动作间踹翻了车子中央的扶手箱,发出一声闷响打破了逼仄空间里的紧迫窒息感。
  “够了。”
  身后的盛衍僵住了,但面对着他的朗秉白却像是失去了理智,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朗秉白双眸赤红,死死盯着弟弟毫无波动的脸:“你总是这样,你总要把我搞疯。”
  “我真想把你锁起来,把你锁在没人能找到的地方,你知道我做得到的。”朗秉白狠狠闭了闭眼睛,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只不过我还在妄想你能爱我,不想让余生看见你的眼睛里只有对我的恨。”
  他睁开眼睛看着朗月现,眼里的痛苦几乎要凝成实质,失了智一般突然咬向朗月现的喉结,手顺着他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朗月现立即怒斥道:“朗秉白!”
  朗秉白恍若未闻,手指仍粗暴地不管不顾往温热肌肤里探:“为什么不要?不喜欢我碰你吗?你没有让他这样碰过你吗……”
  盛衍扣在朗秉白肩头的手指骤然收紧,却没能阻止对方发狠的动作。朗秉白喉间滚动的喘息喷在弟弟颈侧,手掌已经将朗月现的衣服掀了起来。
  朗月现突然反手抓住朗秉白头发后扯,指关节砸在他的颧骨上发出凶狠的闷响。
  粗重的呼吸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中,几人沉默了几秒钟,朗秉白嘴角渗血,他浑不在意的只顾着看着弟弟的脸色。三个人呼吸都沉重且急促,空气中弥漫着无法遮掩的嫉妒和占有欲带来的苦涩刺痛。
  过了一会儿,朗秉白垂在身侧的手掌慢慢攥紧,他缓慢抬起被血丝缠绕的眼睛,喉结艰难的滚动两下,声音破碎又沙哑。
  “……抱歉。”
  话音刚落,他突然扯动嘴角笑了。手指轻轻插进朗月现发间,缓缓轻揉。
  “是我罪有应得。”他说着又笑起来:“你该恨我的。”
  “是我把你最珍视的感情搞得一团糟,是我没法当一个正常的哥哥。”
  他不顾盛衍还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彻底放下所有尊严,像是哀求一般声音极轻地喃喃道:“可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看到你和不断和其他人在一起,这快把我逼疯了。”
  朗秉白呼吸都在颤抖,朗月现看着哥哥通红的眼尾,那滴泪正沿着刚刚被他用拳头砸出的红痕,掉到了朗月现仰起头看他的脸上。
  “求求你,你这样,哥哥……活不下去的……”
  死寂在三人之间蔓延,朗月现什么也没说,他看着朗秉白猩红的眼尾,抬手抹掉那滴不属于自己的眼泪,指尖在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的位置重重按了两下。
  “滚。”他颇为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都给我滚出去。”
  引擎轰鸣声刺破渐深的夜色,朗月现猛打方向盘调转车头,两道雪亮的灯柱扫过路边僵立的两个人,很快消失在长街尽头。
  来接朗秉白的车到的更快一些,他在上车时余光都没留给盛衍,只冷冷丢下一句:“盛同学,不要以为仰仗父亲的庇护就能为所欲为,令尊在朗氏那点人情,保不住你几次。”
  “真要鱼死网破,大可以试试看。”
  盛衍插在风衣口袋的手指骤然攥紧,他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灯消失在拐角,眼神彻底变得阴鸷起来。
  “鱼死网破?”他对着虚空呢喃,舌尖抵住后槽牙慢慢磨过。
  ——
  闪烁的五彩灯管在玻璃酒柜上折射出迷离的光斑,身后过生日的朋友正哀嚎着被人抹上一脸的奶油。
  盛衍百无聊赖的依着栏杆往楼下望去。
  “看什么呢?”朋友凑过来叫了他一声,盛衍扬了扬下颌示意朋友往下看,“我在看他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嗯?”朋友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楼下斜对角卡座里穿花衬衫的男人神色慌张的一直在擦汗,看上去异常的躁动。
  调酒师正在摇晃雪克杯,杂乱的金属碰撞声里,那个花衬衫男人紧盯着旁边位置,右手指节神经质地不断敲打着台面。
  花衬衫抖开餐巾纸时,朋友也看清了藏在里面的那个小纸包。朋友戏谑的吹了个口哨,旁边穿吊带裙的姑娘还在和闺蜜自拍,浑然不觉自己面前的酒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盛衍冷笑一声,无趣的移开了目光,而就在这时,他的视线突然定在了昏暗角落里的一处卡座上,停在VIP区中那个穿着休闲烟灰色衬衫的身影上。
  四射的缤纷灯光下,朗秉白正皱着眉把面前的威士忌杯推得离自己更远些。
  盛衍眯了眯眼睛,突然心念一动,他拉住朋友,点了点被花衬衫男人下过了药的酒水:“帮个忙,送杯酒给老熟人。”
  朋友叼着柠檬片含混不清地笑:“你可真是……”
  VIP区的冰桶腾起白雾,朗秉白突然不耐的扯开两颗衬衫纽扣。这次的合作商是陆存远的朋友,一群玩咖选在了这种吵闹的环境里谈合作,让朗秉白实在是觉得不适。
  但程澈不在公司,陆存远自己又没有信心看出合同中的门道,朗秉白只能纡尊降贵跟着一起过来。
  “先生您好,这是那边的小姐送您的特调。”
  一位酒保端着一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走了过来,朗秉白看都没看,甚至都没抬头确认是什么人送的,只冷冷一句:“我不需要。”
  酒保仿佛早已料到,只笑了笑说:“本店规矩,女士送出的酒概不退回哦。”说完便转身离开。
  闪的人眼花缭乱的光晕在酒杯壁上晃动,朗秉白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杯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震耳欲聋的电音混着凌乱闪烁的灯光环境让他实在难以适应的原因,今天晚上他莫名有些烦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当陆存远举着酒杯从舞池走过来时,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
  “朗总?”
  “头疼。”朗秉白抓起西装外套,袖扣刮过真皮沙发发出刺响,陆存远小跑着追到走廊才抓住他胳膊:“合作方还在……”
  “松手。”
  朗秉白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心乱如麻,满心急迫的想要立刻见到朗月现,这个念头强烈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他被内心的那股不安灼烧的难以平静,他拂开陆存远,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与此同时。
  朗月现略显狼狈的坐在一条潮湿的小巷入口,机车斜靠在生锈的消防栓停在一边。
  他的右手夹着细烟,烟灰顺着颤抖的指尖簌簌落进排水沟,左手还死死攥着机车钥匙,齿痕深深印在掌心中。
  系统打着颤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宿……宿主,吓死宝了……”它的声音带上哭腔,泪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刚刚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要完蛋了呢,数据库都吓格式化了,咱俩差点变成马赛克了……”
  朗月现颤抖着呼出一口气,烟头明灭间照亮他泛白的指节。突然低下头笑了笑,额前汗湿的碎发扫过他极长的眼睫:“死亡摇摆。”
  几分钟前,在距离这条路口不远的位置,疾驰的机车车把突然不受控制的疯狂甩动,仪表盘指针也在不断抽动。
  朗月现瞬间绷紧腰腹肌肉,手套在油门握把上勒出深痕。他立刻冷静下来,在系统拔高的尖叫声中猛轰油门,引擎轰鸣着巨响,前轮蹭着绿化带往前窜出二十多米。
  就在轮胎触地的瞬间,朗月现猛地松开车把。夜风掀起他黑色夹克下摆,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胃部不断翻涌。后轮擦着隔离墩将将回正时,他猛然回握把手拉紧刹车,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机车歪斜着冲进这条背街小巷才堪堪停住,惊飞了小巷里觅食的夜猫。
  不少人骑机车都遇到过死亡摇摆,在机车高速行驶状态下,但凡头脑不清操作失误,包括下意识捏紧刹车,这种情况,天王老子也救不回来。
  明明前不久才送去保养,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问题。朗月现皱了皱眉,好在他反应极快,有惊无险,肾上腺素飙升的情绪还在胸口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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