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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觉醒后(穿越重生)——熊五七

时间:2025-05-10 09:44:28  作者:熊五七
  朗月现缓缓抬起眼睛看向了朗父。
  朗父也直视着他,似乎想从他眼睛里得到些什么问题的答案:“你怎么想?”
  父子俩的视线在空中胶着片刻,朗月现没什么反应,他低下头捏了捏眉心,片刻后抬起脸,嘴角挂着的弧度似笑非笑。
  “跟啊,能看着朗秉白割肉放血的机会……”他玩味的弹了下合同,“这辈子能有几回?”
  ——
  天气慢慢回暖,学校中的大片栾树抽出红彤彤的嫩芽,渐渐有了开花的迹象。
  朗月现摘下眼镜,疲惫的后仰起头靠在椅背上,旁边一直密切关注着他的程澈适时地走上来浅浅按住了他的太阳穴开始揉按。
  朗月现感到舒适的闷哼几声,程澈有些心疼轻声说;“睡一会吧,期末作业我帮你做好。”
  金融系的那位老教授出了名的固执,就算刚拿了大赛金奖的朗月现门门功课拔尖,不交作业照样挂科。程澈本可以完美的将两份作业做好上交,但是他就是想找个由头,私心上实在是想见见朗月现。
  自从朗氏同意接下迈切斯特合同中的特殊附加条件后,朗秉白全程接手所有相关业务,直接将程澈所在的战略组完全踢出局,根本不允许他们出现在项目现场。
  陆存远都有些过意不去,特地给程澈带薪放了几天假,让他回学校休息休息。
  程澈不愿意坐以待毙,只能另想办法,委婉的告知朗月现有关期末作业的问题,朗月现便每天抽出几个小时的时间回宿舍整理作业。
  但当他眼睁睁看到朗月现这样两边忙碌,程澈又心疼的不行,他甚至有些气愤自己怎么能自私到这种地步,为了一己私欲就要让朗月现累成这样。
  暗地里狠狠给了自己几个巴掌,一边因为能看见朗月现而觉得满足,又一边恨自己不中用,但凡能再站的高一些,也不会任人摆布到现在这个地步。
  朗月现听后没什么反应,只是摇了摇头:“还剩个收尾。”
  他拉住程澈放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将人扯到面前,程澈了然的顺势半跪在他面前,掌心覆在朗月现的膝盖上,乖顺的仰起头,双颊激动的微微泛红。
  朗月现便按住他的后脑,低下头同他接了个吻。
  自从之前接吻得了趣之后,朗月现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放松方式,时不时的会同程澈接吻。他单纯只是因为觉得舒服,并不会去想一些多余的事情。
  和朗秉白那侵略感十足,几乎要把他吞吃入腹攫夺般的吻不同。程澈很乖,嘴唇又软,带着青涩的甜味,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每次深吻下去他整个人还会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这让天生掌控欲旺盛的朗月现觉得非常舒服。
  朗月现忽然重重咬住他下唇。
  齿尖刺入软肉的瞬间,嘴角漏出半声气音,立刻被温热的辗转吞没。
  舌尖抵着舌尖推挤发烫的唾液,上颚被粗暴扫过时程澈控制不住的伸手扯住朗月现的衣领,将两人身体拉得更近。
  唇瓣在厮磨中烙出相同的纹路,吞咽声混着来不及咽下的水光从嘴角溢出。
  纠缠的节奏开始失控,朗月现扣住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吻,程澈由着他在口中侵略般的搅弄。
  分开半寸换气时两人睫毛相撞,鼻尖错开的角度让两人的呼吸交缠成网。下一秒朗月现的舌尖狠狠划过程澈的犬齿,重新撞进湿漉漉的唇齿间,吞没了所有心照不宣的呜咽。
  程澈烙在朗月现的腰窝凹陷处的掌心越来越热,喘息声也逐渐变了味道,朗月现才捏住程澈的后颈,将已经被吻到失神的人从自己怀中扯开些许。
  粗重的呼吸频率在程澈饱满的胸膛上剧烈起伏,分开时他忍不住仍贪恋地用鼻尖轻蹭朗月现被吻得晶莹嫣红的唇瓣,那甜蜜的让人上瘾的滋味还在唇间打转。
  还未停顿片刻喘匀气,程澈便又急迫的追上去,被朗月现用手指挡住。
  “够了。”朗月现餍足的用手指随意揉按了几下程澈的唇瓣,看着他失焦的眼神,恶劣地眯着眼轻笑:“我要睡一会儿了,有事情也不要叫醒我。”
  程澈默默看他喝下温水,接过杯子后为他轻轻掖好被子,凝视着他沉沉睡去的模样,即使下/腹还昂扬着要把他烧毁的欲望,胸腔却被暖融融的情绪填得满满当当。
  这时,朗月现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个不停,程澈慌忙抓过手机。看清来电显示的瞬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想都不想的挂断了电话,来电却仍然执着地闪烁。程澈烦躁的想调成静音,却下意识的看向正在熟睡的朗月现。
  如果阿月醒来后看到这些未接来电,会不会拨回去?
  然后……离开自己去找那个人。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程澈心口就疼的发紧。
  他攥紧手机闪身进了浴室,反手关上门,按下了接听。
  ——
  周闻铮赶过来时,程澈正一个人站在走廊里,白炽灯管在他头顶投下冷光,听到脚步声抬头望过去,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浓重阴影。
  正值期末季,楼道里飘着若有若无的苦咖啡味,学生们除了考试就是去各处完成学校派发的学分任务,偶尔有学生抱着材料匆匆跑过,整栋宿舍都显得空荡荡的。
  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中撞出回响,两个身材相仿的高大男人正面对面对峙。
  周闻铮轻蔑地扯了下嘴角,冲锋衣拉链随着动作划拉作响。他故意用肩膀撞开程澈就要往里闯,却被人用整个后背堵在门前。
  周闻铮顿时不悦的眯起了眼睛,毫不掩饰的敌意几乎要凝成实体。
  “滚开,老子要见他。”
  程澈突然按住他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五指铁钳似的扣住他的手腕,纹丝不动。
  “他很累,刚睡下了。”
  这么有歧义的话彻底点燃了火药桶,他猛地揪住程澈的衣领,听见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程澈的后背撞在消防栓上发出哐当的闷响,金属柜门被震得嗡嗡作响。
  周闻铮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咬牙切齿道:“你他妈什么意思。”
  程澈丝毫不让,右手还死死卡着门框:“你现在情绪太激动,在你冷静下来之前,我不会让你进去的。”
  “你他妈就是让我冷静不下来的原因!”
  周闻铮一脸怒容,两只眼睛仿佛冒着火,面上前所未有的凶恶,一字一顿道:“你除了装可怜博同情,你还有什么本事能留住他?”
  “这种小把戏就算你能装一辈子,月月也早就看腻了。”
  “我才是能陪他走到最后的人,而你,只是他无聊时的一个消遣罢了!”
  程澈的拳头砸过来的时候,周闻铮没有躲。
  拳头结结实实砸在颧骨上的闷响让空气一滞,周闻铮踉跄着后退撞到墙上,铁锈味在舌尖漫开,却从胸腔震出沙哑的笑声。
  他歪头啐掉血沫,舌头顶了顶腮帮,脸上的表情慢慢消失,阴鸷的眼睛里翻涌着挑衅和说不清的情绪。
  “再来啊,”他哑声说,“乖学生忍很久了吧?”
  程澈的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无可抑制的愤怒在他的血管中奔腾翻滚,对面前这个人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
  他难以保持住最后的理智,一把揪住周闻铮的衣领,手背爆出青筋,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的衣服扯裂。周闻铮嗤笑着反手拽住程澈的衣领,两人在狭窄的走廊里抵死较劲,像两头非要撕咬到见骨的野兽。
  突然间,宿舍里一声细微的翻身窸窣响动,像是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周闻铮的膝盖还抵着程澈的腹部,能感觉到对方骤然僵住的肌肉。程澈卡着他脖颈的手也松了力道,两人同时偏头看向那扇略显斑驳的木门。
  羽绒被窸窣的摩擦声混着无意识的一声轻哼,让走廊上的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可笑的姿势屏息等待了十秒,二十秒,直到房间里再也没有动静响起。
  走廊又重归寂静。
  程澈撑着墙率先撤开,周闻铮慢吞吞站直身子。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谁也不敢吵醒他。
  因为只要朗月现睁开眼,这场荒唐的僵局就必须有个结果。
  而他们心知肚明,谁也无法承担输掉的结果。
  他们都输不起。
  周闻铮的指节抵在宿舍的门板上,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
  日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落在朗月现熟睡的脸上。
  他侧身蜷着,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熟睡的面容恬静的让人心尖发软。
  黑发缠在雪白的枕头上,被子滑到肩头,那双格外嫣红的唇带着明显被人深吻过的印记,刺得周闻铮眼眶生疼。
  喉结重重滚了下,面上咬肌绷紧,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程澈站在他身后,脸上还带着淤青,声音沙哑:“他累了,别吵醒他。”
  周闻铮静静站在床边,浑身绷紧,每一处肌肉都在诉说着对面前这人的掠夺渴望。手指悬在那片红唇上方打颤,他想扯开那床碍事的被子检查更多痕迹,想把人直接抱回自己的地盘,最终却只是轻轻掖了掖被角。
  他垂下头,额头抵着床架,吐息都是抖的。
  厚着脸皮和朗月现在一起同居了这么久,他以为自己总算焐热了对方的心。他改掉自己不讨喜的脾气,学着变成朗月现喜欢的样子,他以为两个人就会这么慢慢的、平静的走下去。
  他是那么爱他,爱到把命给他都觉得还不够,可他呢?
  却在别的地方同其他人吻得难解难分。
  原来这么久,自己在他心里,依旧没留下任何印迹。
  周闻铮死死盯着那双唇瓣,他还从未得到允许品尝过它的香甜。而此刻那双红肿的唇上,却带着别人的印迹沉沉入睡。
  这个念头像刺骨的寒刀狠狠剜进他的血肉,将他的心脏活生生剖了出来,丢到一边。
  周闻铮颤着声音吐出一口气,他自嘲地露出一丝苦笑,没人要的东西,丢了就丢了吧。
  他缓缓站起身,却突然听到一声含糊梦呓,周闻铮赶紧转头,发现朗月现只是蹭了蹭枕头,睡得正香。
  脚底像是生了根。
  那道迷糊的轻哼轻而易举的变成了拴住疯狗的锁链。
  窗外的日光丝丝缕缕透进来,周闻铮站在光影交错处,就这么静静看着自己的爱人,咬紧了牙关,每一次* 深呼吸都似乎在和什么极其痛苦的抉择做斗争。
  他重重吐出一口气,眼眶立刻红了。
  他竟然有点想笑的感觉,又实在做不出笑的表情。
  最终也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轻手轻脚关门离去。
  程澈跟着他走到了走廊里,周闻铮倚在墙边,点上烟。
  周闻铮出了门脸色就变了,身上那股浑不在乎的架势也有些维持不住了,点烟的手抖的厉害。
  他们俩谁都没再说话,各怀心思地站在阴影中。两个高大的身影沉默对望,仿佛某种心照不宣的休战协议,在这一刹同时决定妥协了些东西,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共识。
 
 
第五十四章 Last Night
  朗月现睡醒看到朗父给自己发的信息时已经快晚上5点了。宿舍里空无一人, 他抹了把脸翻身下床,凉水扑在脸上才清醒些,扯过外套就下了楼。
  黑色皮衣兜头罩下来时带起一阵冷玫瑰沐浴露的香味。睡得有点懵, 朗月现站在楼下缓了半天,直到夜风裹着栾树花叶擦过脚踝, 他才后知后觉想起机车今天一早送去保养了。
  “操。”他对着路灯杆子笑骂出声,掌心重重搓过热烘烘的后颈,伸手把额发捋到脑后,转身时目光扫过不远处栾树底下的黑车,车窗上倒映着刚刚亮起的路灯明明灭灭的灯火。
  他径直走到黑车的驾驶位前,指节叩了叩车窗。
  停了两秒之后,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朗秉白有点僵硬的侧脸。
  “……小月, 你听哥哥解释……”
  “去集团。”朗月现径直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
  仪表盘上的荧光在朗秉白镜片上晃过,他开车习惯戴上眼镜,他抬手扶了扶镜片,喉结动了动刚要开口, 另一侧车门突然弹开。
  盛衍手肘搭着车窗探进半个身子,那张假笑着的脸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人就收回了目光,笑着盯着朗月现道:“好久不见,小月,这是要去哪啊?”
  朗秉白看见来人顿感烦躁,指尖不耐的几乎要掐进方向盘缝线中,他眉头一皱就要赶人,朗月现却突然出声回应。
  “怎么,盛会长家的司机集体罢工了?”
  盛衍慢悠悠钻进后座,妥帖的定制西裤有意无意的蹭过朗月现的牛仔裤:“倒也不是, 不过我正好去中央大街有事情要办,这是要回集团吗?顺便送我一程吧。”
  盛衍转头看了眼朗秉白,眯着眼睛露出一个假笑:“朗总不介意吧。”
  “哈哈哈。”朗月现喉间漏出些笑声,他也是第一次见盛衍这样毫不顾忌他高岭之花形象的做事态度,不由地觉得好笑。他一露出笑颜,车内凝固的空气陡然流动起来。
  朗秉白从后视镜中看着两个人几乎相贴的膝盖,冷冷说道:“不介意,还没祝贺您父亲荣升厅长。”
  “没关系,朗氏以您全家的名义送过贺礼了。”盛衍故作惊讶的说道:“啊,我没说错吧,朗总现在……名义上还算是朗家的人吧。”
  盛衍突然转向朗月现,眼神非常温柔,语气亲昵无比:“按照法律上来说,这位现在依旧还是你哥哥,对吗?”
  车载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嗡鸣,朗月现突然笑出声,他饶有兴致的看向朗秉白,指尖在膝头敲出轻快节奏,鞋尖踢了踢前座椅背:“哥,人家问你话呢。”
  “……”后视镜里朗秉白的下颚线绷成利落的弧线,他冷冷的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盛衍,就像发现领地被侵犯的野兽,瞳孔危险的收缩,两道目光在空中相交绞出火星。
  朗秉白盯着那个靠着自己弟弟极近的入侵者,开口说道:“坐到前面来。”
  盛衍看着后视镜里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占有欲眼神,意识到朗秉白是不会允许有人在他面前和朗月现如此行为亲密的。
  于是他顺从地挪到了前排,系安全带时还不忘回头微笑,朗月现支着下巴冲着他戏谑地挑了挑眉。
  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坐在一辆车上,车内的气氛简直压抑到极点。朗秉白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方向盘,皮革发出闷闷的咚咚声,他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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