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穿越重生)——金戈银盾

时间:2025-05-10 10:18:53  作者:金戈银盾
  秦宁停了下来,掰着手指一样一样数:“葱,姜,蒜,白菜,萝卜...大概十几种吧。”
  沈新站直了身体,手杵在锄头的木质把手上:“你哪来这么多菜种?”
  他见过王阿婆家的菜园子,里面最多也就四五种蔬菜。
  秦宁摸了摸鼻子:“我以前吃不饱饭就去山上找野菜吃,后来我又怕山上的菜会被吃完,就想了个土办法。”
  “秋天家里收菜的时候我都会偷偷留下一些种子,第二年把它们种到山上相对隐蔽的地方,这样一来,春夏秋三季每次我饿的时候就有东西可以吃,秋天蔬菜结果时再留种,就这样每年都攒点种子,品种就逐渐多了起来。”
  见相公听的又认真,秦宁就说的更详细些:
  “而且有些蔬菜生命力很强,第二年还会自己长出来,很多蔬菜都是可以直接吃的,比如说胡萝卜,大个的吃一个,半天都不会饿,吃起来还很脆甜,还有甜菜,虽然不顶饿,但菜根吃起来像糖一样甜。”
  “就是粮食不好种,我试了几次还没等粮食长好,就被山里的动物吃光了。”语气还带着些许遗憾。
  十几年的辛酸过往,就这样被秦宁轻巧带过。
  他就像一株野火永远烧不尽的野草,生机盎然,风仪玉立。
  绚烂又夺目。
  沈新眼里带上明显的笑意,有些赞叹道:“你真的很聪明,小小年纪就知道不能竭泽而渔,还知道积谷防饥。”
  “这些天我们吃的都是你种的菜?”
  秦宁挺了挺胸脯,有些得意,嘴角向上弯起:“嗯嗯,我每天早上都去山上摘够一天吃的菜。”
  秦宁是家里起的最早的,多数时间沈新醒来的时候秦宁已经在做早饭了。
  沈新语气轻柔,问:“那我明天早上能不能有这个荣幸跟你一起去呢?”
  他想去看看秦宁曾经努力生活的痕迹。
  相公说话好好听,秦宁晕晕乎乎直接答应道:“好。”
  二人没再说话,专注于手上的农活,一个撒籽一个填坑,格外默契,因为弯腰,他们的影子也偶尔交织在一起。
  秦宁从没有觉得种地这么简单过,弯弯腰,撒撒种,说说话,地就种好了。
  看秦宁收起手上的种子,沈新才发现菜园子都已经种好了,开口道:“行了,你回去吧,我浇水。”
  “大哥,哥哥。”二毛三毛从村里土道跑过来,手上拿着玩具,小脸红扑扑的,“大哥,我也来帮忙。”
  沈新说:“忙完了,你们和秦宁一起回去吧。”
  二毛三毛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沈新留下来继续浇水。
  回到院内,发现秦宁已经把竹帘编好放在木桌上,沈新拿起来查看,竹帘处处平整紧密。
  三毛这时跑过来,指着院内摇椅,好奇的问道:“大哥这是什么椅子?”
  “这叫摇椅,躺在上面它会自己晃动,你可以躺躺试试。”
  沈新拿起竹帘,迫不及待的向角落的木桶走去。
  他终于可以做厕纸了。
  之前弄好的竹子碎末已经加上了生石灰,还浸泡了好几天,软的不能再软,现在应该已经成纸浆了。
  沈新袖口撸起,来回搅动纸浆,把整个捞纸器浸入木桶,再拿出来轻轻晃动,纸浆在模具里形成均匀的一层薄膜。
  沈新从竹帘上扣出一张张湿纸,再叠放在一起。
  等木桶里的纸浆都制成薄湿纸后,他施力按压叠放整齐的湿纸,用来除去多余的水分,等晾干后,纸张就做好了。
  他还想试试阴干,纸张会不会变得更柔软。
  三毛一直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新头也没抬,一张一张的展开晾起来,“做厕纸,是如厕后用来擦干净的纸。”
  三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二毛从灶房里出来,用袖子擦干额头上的汗,跑了过来,“大哥。”
  正好,又来一个免费劳动力。
  “你俩跟我学,把这个纸一张张拿起来,放在一个平整的地方。”
  七八十张纸,三个人费了一刻钟才找地晾好,晾干后再用刀切开,能用好一阵子了,不枉他辛苦一场。
  新土炕上面铺着装满细碎稻草的褥子,格外宽敞,两个人睡绰绰有余,中间还可以隔好大一块。
  沈新洗漱完就躺在床上,今天浴桶到了,不用给二毛三毛洗澡,也不用讲故事,一下子就闲了下来。
  秦宁洗漱回来带进来一股水汽,水滴顺着长发没入白色的里衣,消失不见。
  沈新看到他上炕的动作的动作有些迟缓,躺下后还发出了轻微的“嘶”声,应该是碰到了昨天的伤处。
  沈新想凑近瞧一瞧。
  秦宁没想到相公突然上前,吓了一跳,整个人身体后仰。
  他营养不良好些年,身躯格外瘦弱,宽大的里衣随着挪动移了位置,现在能隐约看到发紫的肩膀。
  沈新皱了皱眉:“你没涂益母草在伤处揉开?”
  昨天他从山上回来第一时间把益母草碾碎成汁,让秦宁用上,怎么感觉没什么效果?
  秦宁把被角往上提了提:“揉了,只是看上去严重,其实不疼。”
  这人怪能忍的,沈新不太相信他说的话,再次发问:“今天洗完澡之后揉了吗?”
  “涂了。但是背后有些够不到。”秦宁抬眼直视沈新,“相公要不要帮我揉一下?”
  眼前的人用水润润的眼睛盯着他,眼尾有些发红,好像他不答应就要哭出来一样。
  沈新想说男男授受不亲,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做你的伴侣,为了你的清白着想还是自己来吧,最后说出来的却是:“等着。”
  秦宁松了一口气,明哥说的果然有用,男人就吃娇弱可怜这一套,看来以后自己得多往这方向使使劲,才能让相公喜欢自己,早日圆房,再生几个孩子,想到这,他的耳尖烧的通红。
  沈新去灶房烧了热水,热敷加揉药,双管齐下,保准快快的好,也少让他经历这种两难的选择。
  沈新尽可能用正经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热水好了,脱吧。”他想速战速决。
  秦宁的背部常年包裹在衣服之下不见阳光,显得格外白皙,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不健康的苍白。
  热布巾沾上秦宁后背的那一刻,两个人都颤了一下。
  沈新只觉得眼前的人背部怎么也能这么柔软还滑嫩,和他硬邦邦的肌肉被完全不一样。
  他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一顿揉搓下来,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那感觉比杀百八十个人都累。
  “好了。”沈新轻呼一口气,趁着秦宁看不见,赶快抹掉额头上的汗,“我吹灯了。”
  朝阳东升,沈新面无表情的用锄头挖水渠,用来给池塘引活水。
  他觉得他的脑袋出现了些问题,脑袋想的都是秦宁的背,甚至会想象秦宁前面是什么样的。
  沈新生无可恋的望天,他变肮脏了。
  三毛像小毛驴一样一撅一撅的跑过来:
  “大哥大哥,村口来了好多人,好像要打起来了。”
 
 
第19章
  “为了什么事?”
  村尾一片寂静,沈新感受不到村口的任何动静,他刨地的动作一直没停,头也不抬的反问。
  左不过是谁家媳妇被欺负,娘家人来撑场子了,又或者哪家占了多的地方,没什么稀奇。
  三毛心里着急,话说的也不太利索,“我们在人群后面离的远远的,哥哥和二哥还在那,让我回来找你。”
  “是为了…”他想了一会儿,“为了跟村长家要钱,他们说话好凶的。”
  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南溪河的水顺着挖好的沟渠哗哗哗地涌入池塘,沈新在一旁清理池塘边的落叶和杂草,听到这,他直起了腰,问:“为什么要钱?是村长欠人银子?”
  “不是,是来找王麻子收账的。”三毛摇头,淡色的眉毛皱在一起,“听说王麻子欠了他们好多钱,但他们找不到王麻子,就朝村长要钱。”
  “王麻子?住村东头那个?”
  沈新心想,不会这么巧吧。
  三毛使劲点头,“就是他。”
  还真是,喝酒耍钱似乎是王麻子能干出来的事,人是他杀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有一定的责任,得去现场看看具体情况,把尾巴擦干净了。
  池塘里水已经存了大半,沈新用土封好沟渠,准备把事情解决了再回来继续放水。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他把锄头放回院内出了门,又问:“你们怎么想着去村口了?”
  三毛嘿嘿一笑,呲着白牙:“哥哥在河边洗衣服,我和二哥在附近捉蚯蚓,刚巧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就想上前看看怎么了。”
  丝毫不提是因为好奇想去凑热闹这点心思。
  村口的土路上,两拨人渭泾分明地对峙着,一拨以村长为首,身后跟着四个壮劳力,其中两个人还有点眼熟,沈新还见过,是帮他干过活的人。
  另一边是以一个身穿深紫色麻衣的人为首,五六个人手拿木棍,懒懒散散的站在一起。
  村长后边还围着一圈人,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村长竟然还给王麻子做担保?他怎么想的?”
  “赶快还钱啊,总不能让村长一个人影响我们一村子人的进出吧。”
  “你说的简单,那可是整整五两银子呢。”
  “还好我们早和王麻子分家了,晦气玩意儿。”
  秦宁领着二毛站在人群最外围,时不时踮脚往里看,沈新走到他旁边,眼皮微抬,开口问道:“那群人是什么人?”
  秦宁微微侧身抬头,和沈新之间的距离又少了几分,“他们是专门帮人收账的地痞,附近几个村的赌账都归他们管。”
  赌坊干的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每年不知道有多少算不清的账,只要让他们认了这笔烂账,王麻子这事就过去了。
  沈新心里有了主意,再次开口:“刚刚怎么回事?”
  秦宁怕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那群人说王麻子欠赌坊好大一笔钱不还,来了好几次都没找到人,一口咬定村长是王麻子的担保人,和村长说要么还钱,要么交人,不然就天天堵在村口,不让村里人出去。”
  没等秦宁继续说,王守义村长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与王麻子虽有亲,但王麻子只是我堂兄弟的表侄子,我为何要给他做担保?”
  村长听见周围的议论,脸涨得通红,他现在恨不得把王麻子提溜到跟前来,把他划出族谱,逐出村了事。
  为首的杨贵慢悠悠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抖落开来:“白纸黑字,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你为王麻子做保,如果他还不了银子,欠的银子就由你来还。”
  他又把纸递到王守义面前,得意一笑:“瞧仔细了,上面还有你的指印,便是告到官府我们也有理,你敢不认?”
  周围一片哗然,议论声音更大了:
  “村长老糊涂了不成,竟给王麻子做保?”
  王守义一个踉跄。
  “爹。”距离他最近的王承德一把扶住王守义。
  村长双手颤抖,语气强装镇定:“这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签这种东西,这是假的。”
  他想伸手拿那张看似很薄,却重若万斤的纸。
  杨贵猛地一甩胳膊,“我说真的就是真的,这可是重要的证据,你碰坏了怎么办?”
  又不耐烦道:“行了,没工夫和你这老东西扯闲话,三天之后,我来收账,你准备好银子。”
  王守义的脸色变得惨白,赌坊的人关系强硬,人手众多,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怎么能斗得过?
  即便告到官府证明他真的没做担保,那赌坊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们一家,春耕秋收,时不时的来骚扰几次,让他种不了地,他拿什么生存?
  更别提官府的人极有可能站在赌坊一边,这钱他得出,王守义发出的声音沙哑又苍老:“我知道了。”
  “算你识相。”杨贵轻哼一声,带着地痞流氓们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
  沈新轻“啧”一声,好家伙就知道欺负老实人,他顺手摸了摸二毛有些扎手的头顶,“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
  趁着没人注意,沈新出了村口,快步追上了那群地痞流氓。
  杨贵有些惊讶,竟然还有人敢跟着他们:“你有事?”
  “确实有事。”沈新微微一笑,“谁欠的帐就去找谁要,不要牵扯到不相干的人,这样生意才能做的长远,你们觉得呢?”
  一阵哄笑声骤然响起,杨贵更是哈哈大笑,语气不屑道:“你算哪个葱?也敢管老子的事?”
  紧接着他撸起袖子,得意洋洋道:“老子偏要这么干,你能怎么样?”
  沈新慢条斯理的活动手指,嘴边始终挂着一抹微笑:“那我只能先跟你们讲讲道理。”
  杨贵哈哈一笑:“听到没?他竟然要——”
  “咚。”
  没工夫听他放大话,沈新动作迅速,一把抓住杨贵的头撞向旁边的大树。
  “啊。”
  一声惨叫划破长空。
  杨贵的跟班反应过来还想来救他,沈新一脚一个踢晕过去。
  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而后沉寂。
  沈新手腕发力,又咚咚地给杨贵来了两下,慢条斯理道:“现在能讲道理了吗?”
  杨贵被撞得眼冒金星还有些想吐,他缓了一会儿,明白这是碰到高人了。
  他滑跪的很快,立即开口求饶:“能,当然能,你是爹。”
  沈新抚平因为动手而变褶皱的外衣,再次开口:“现在就去跟村长说是你们搞错了,这笔账和他没关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