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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穿越重生)——金戈银盾

时间:2025-05-10 10:18:53  作者:金戈银盾
  他振奋起身, 利索穿好里衣,整理整理头发, 出声道:“紫珠进来。”
  “郎君。”紫珠行礼道。
  “去给我拿点吃的,别声张。”秦宁往前凑了凑, 小声说。
  “大人已经吩咐过了。”紫珠同样小声回复,“我这就拿过来,郎君稍等。”
  “好。”秦宁心里发甜,眼角弯成月牙, 心想, 相公刚走,他就开始想他了。
  庭院十全十美十桌喜宴, 圆台上是瓦子里最火的班子,表演的是喜庆的歌舞,新郎官的到来则把本就热烈的气氛推向高潮。
  “恭贺大人郎君称心遂愿。”
  “祝大人与郎君百年好合。”
  ……
  “祝大人与郎君白头偕老。”
  “多谢多谢。”沈新笑着把祝福一一收下, 走过来这一路激动起伏的心绪早已压在心底。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人生四喜本官占其一,大喜的日子,大家也不必拘泥于俗礼,尽兴就好。”沈新端起酒杯。
  “大人来得晚了,可要自罚一杯才是。”新来的年轻吏员向和玉笑道。
  “一杯怎么够,起码要三杯。”他旁边的娃娃脸司茂才接了一句。
  左右之人也跟着起哄,点头赞同道:“不错,大人可得多喝两杯。”
  “好。”沈新哈哈一笑,一连三杯黄酒下肚依然面不改色,他倒扣酒杯跟众人示意道,“敬诸君。”
  “大人,敬你一杯。”
  “我也敬你一杯。”
  ……
  “我先来,我先来。”
  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沈新再回来已经戌时了,天色陷入昏暗,红彤彤的灯火渲染照亮整个昭平,照亮了秦宁红扑扑的脸蛋。
  “一直在屋里待着闷坏了吧。”沈新揉了揉秦宁的脸蛋,吻了吻他的唇,“阿宁可以跟相公一起去看烟花秀吗?”
  “可以。”秦宁眼神晶亮,理了理衣襟,把手放在沈新的手心里,矜持道。
  沈新秦宁二人一骑,离开人群,从熙攘喧嚣的主街到了城墙之下,城墙老旧高耸,大门紧闭,烛火幽幽,一队巡检兵在来回巡逻。
  “属下等恭祝大人和郎君大喜。”
  事先有过命令,陈述奇等人并无意外,抱拳行礼道。
  沈新和秦宁应声后,一起登上了狭窄的城墙,城楼昏暗陡峭,沈新牵着秦宁的手一直没放开,他笑道:“阿宁,想不想亲自点燃第一支烟花?”
  “可以吗?”秦宁眼睛睁大了些,看向四周后迟疑道,“烟花在哪里?”
  他怎么没看见。
  “在那。”四周无人,沈新揽过秦宁的腰往前朝城外指了指,继续说,“我带你搭弓射一只火箭过去点燃引线。”
  这么远而引线那么细,秦宁忐忑又兴奋,他说:“好。”
  沈新站在秦宁身后,一手带着秦宁拉弓,一手带着秦宁搭上火箭,瞄向指定的方位。
  “相公,太黑了,我看不清位置。”眼看火越着越旺,秦宁有些着急。
  “在这。”沈新握住秦宁的手调好方位,沉声道,“放箭。”
  飘摇的火光急转射向城下,如雪花般的火线极速燃起。
  “中了。”
  沈新话音刚落,一束又一束橙黄色的火花冲天而起,“怦”的一声在半空中散开绽放成层层花朵,而后飘落四野。
  红色、黄色、蓝色、紫色,迷幻颜色交织在一起,秦宁漆黑的眼珠被映衬的美丽妖冶,沈新压下心底的各种邪念,笑问:“好看吗?”
  “好看。”秦宁偏头回眸一笑,眼含爱意。
  这不是秦宁第一次看烟花,但这是他第一次看专门为他而放的烟花。
  独一无二,可遇不可求。
  良辰美景,爱人在怀,面若桃花,沈新忍无可忍,单手揽过秦宁后颈,双唇重重印了下去。
  昭平县街道站满了人,没出门的也都出了屋门,站在院子里看这场盛大的烟火。
  “奶奶,你看烟花。”稚龄女童坐在父亲的肩膀上,嫩手指向天空,眼神惊叹。
  “可真好看啊,这辈子值了。”满头银发的奶奶笑眯眯道。
  “大喜的日子,这话可不兴说。”那位父亲连忙呸了几声,“有县令大人在,往后的日子好过着呢。”
  如今在厂子里做工,一日有几十文,逢年过节厂里还会发节礼。
  “老兄这话不错。”离他不远的男人跟着附和,“不说别的,就单论能进启蒙书院里学好一门手艺,一家五口就不愁吃喝了。”
  “手艺那得靠天分,倒不如开垦荒田,老老实实种地,也能拿不少银子和粮食呢。”又有人反驳道。
  人群中七嘴八舌出声聊着,一片祥和。
  瓦子名气越来越大,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今日瓦子也并未闭市,各种小吃的香气飘出老远。
  郭东白左手扇着纸扇,右手举着一串烤翅,吃的满嘴流油赞道:“这个昭平县令,还真是厉害,百闻不如一见啊。”
  谁能想到往日鸟不拉屎的昭平摇身一变,成了众人争相往来的城池呢。
  他身旁的男子苏阳秋研究半天手里的爆米花,试探性地往嘴里放了一颗,咽下去后才回道:“金科状元,天子门生,自是和常人不同。”
  “昭平县这样发展下去,我看府城的位置要易主了。”郭东白喝了一口刚到手的桑葚果汁,玩笑道。
  “郭兄慎言,未进朝堂,不言政事。”苏阳秋回道。
  郭东白收了声,又过一会儿,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我要给庄开济修书一封,让他来这好好长长见识,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庄兄和郭兄两人一直互相看不顺眼,庄开济又是个张扬的性子,他若来,可有乐子看了,苏阳秋轻笑一声。
  二人仰头看向漫天烟花,久久未语。
  上京城。
  和以往不同,今年的新年瑞王府并没有大操大办,异常低调。
  因为燕景帝病了,还因为宫里传出消息,燕景帝要立瑞王为太子了,在这个微妙的时刻自然少做少错,万事谨慎总不会有错。
  因此元旦当日,瑞王府闭门谢客,燕临川和秦安安还有他们的孩子燕弘一起吃了顿简单家宴。
  “弘宝祝父亲和爹爹新年大吉,万事顺意。”一岁多的燕弘口齿清楚,白白嫩嫩穿着红色的冬装,跪在地上像个四喜丸子,磕头行礼道。
  “谢谢弘宝。”秦安安心里软软乎乎的,扶起燕弘,温柔道,“宝宝也新年大吉,万事顺意。”
 
 
第193章
  “弘儿年纪渐长, 性子还是稳重为好,而且他也该开蒙读书了,等十五之后, 本王就给他找一个夫子。”燕临川摸了摸燕弘柔软的头发, 硬下心肠道。
  “还不到两岁的年纪, 多宠些也没什么。”秦宁皱了皱眉, 看着把玩着齐天大圣的燕弘眼神一暗,“弘儿太小,坐都坐不住,如何读书识字?是不是有些拔苗助长了?”
  他见过的夫子无一不是古板性子, 之乎者也君臣大义从不离口, 弘儿如此活泼, 给教成小老头古板性子怎么办?
  等太子之事一定, 弘儿就是大燕第一尊贵之人,现在娇宠些又有何不可, 他的孩子,会毫不费力拥有世间所有他想要的东西。
  秦安安摸了摸燕弘手上的玩具, 心想,所有阻碍他都会一一扫清。
  燕临川心里叹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安安说的不无道理,还是答应下来, 过了一会儿, 他有开口叮嘱道:“今年和各家走动年礼不必备的太厚,低调为主, 但槐归姑姑那里年礼绝不能薄。”
  父皇性子愈发难以捉摸,前两日又往益州流放了几个言论不当的大小官员,引发朝野好一阵动荡。
  秦安安笑了一下, “各户人家的年礼我一早就准备好了,给槐归姑姑的年礼与往年大差不差,不过多了些现下时兴的玩意。”
  就连上京城权贵圈子里最不受人待见的秦华,知道他的孩子没了,怕外面非议,秦安安也送了一只山参过去。
  之前刺杀的事到底在他和王爷间扎了根刺,受到掣肘,若秦安安想了解沈新夫夫的消息只能从相府那边着手,偏他又不脱身,也不知道过两日去能有什么消息。
  新房的喜烛燃到天明。
  沈新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但不想起,他用指腹一下又一下描着秦宁的眉眼与娇艳的红唇,怎么看也看不够,顾及着秦宁身子,昨夜两人从外边回来只做了两次,刚过子时就睡下了。
  “相公。”秦宁动了动眼珠,抱住沈新的腰身问,“什么时辰了?”
  “刚过辰正一刻。”沈新低头吻住秦宁的唇瓣轻磨,含糊道:“时间还早,再躺一会儿。”
  异样的触感和温度让秦宁睁开了眼,他张开口想说什么,却给了某人可乘之机。
  “呜。”破碎的声音从二人唇瓣相贴处传出,沈新捏了捏秦宁的后颈,像是惩罚他的不专心。
  秦宁并未系带的里衣因动作彻底散开,漏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粉红痕迹清晰可见,沈新喉结微动,哑声道:“我帮阿宁穿好。”
  二人又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穿衣起身,吃过早饭,沈新把玩着秦宁的手指恋恋不舍道:“阿宁与我昨日刚刚成婚,是不是该休息三日?”
  他肚子刚垫了个底,就子时了…
  “人手本就不足,事情堆积起来更不好处理。”秦宁收起心中不舍,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以后有的是时间。
  主屋并无他人,但沈新仍然贴在秦宁耳边用气音说:“那阿宁今晚坐上面好不好?”
  “青天白日!相公怎么能…”秦宁像一只炸了毛的猫,面颊陡然变红,发现沈新一脸无辜纯善的样子不知为何又气弱下来,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模糊道:“晚上再说吧。”
  “我走了。”沈新语调拖长,勾着秦宁的手指并未放开,就连身体也一动不动。
  相公好粘人,秦宁心里软软的,他倾身在沈新脸上快速落下一个吻,“去吧。”
  “这可不够。”沈新勾唇一笑,拦腰抱起秦宁放在他的大腿上,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好半响才离去。
  沈新走在花红柳绿的长廊,只觉得今日天格外蓝,空气格外清新,心情格外舒爽,他的嘴角直到看了各个厂子和荒田块的主管们呈上来的日报才重新拉平。
  这些活爹。
  许多主管以前都是大字不识的白丁,近日刚开始上启蒙书院的通识班读书识字,字写的又大又难看,有不认识的字还会有各种相同含义的图形拼音代替,他得凝神细细思索半天才能看明白语句的意思,看的他头昏脑涨,大大降低了他的工作效率。
  他得找一个说的过去的由头,设一个部门专管这些事情,招聘和培养人才同步进行吧,说起来启蒙书院新一月的考核要来了,五号试验田玉米苗上的蚜虫不知道清理干净没有…
  正想着,林斐济来了:“大人,曲阳县的方县令来了,说是想跟大人交流交流如何经营县城。”
  瓦子不过火了几个月,一波接着一波的人闻着骨头的味就紧跟着来了,前些日子钱知府也派了人过来视察,沈新又花银子又花时间才把人送走,这个方县令最好是真有正事,不然…
  “请进大堂,本官稍后就到。”沈新轻吐一口气开口道。
  林斐济没停,压低了声音说道:“还有一事,铁矿那边修路遇到了苦难,原定的那个山路修到一半突然塌了,山底有一处水潭,目前已经停工一天了。”
  厂子因地而建,距离县城或远或近,一遇雨天道路愈发泥泞难行,交通实在不便。
  这些日子,沈新规划了大小二十几条官路,以石灰石膏泥土混合浇筑,所得土地结实平整。
  之前勘探时竟然没发现,沈新皱了一下眉,“等见完方县令,本官去实地看看。”
  “是,大人。”林斐济说。
  沈新刚踏进大堂,方县令就给沈新带了个高帽:“百闻不如一见,沈县令少年英才,县城打理的井井有条,方某佩服。”
  “方县令此话真是折煞小弟了。”沈新随之一笑,“曲阳县耕地面积连年都为容知府下属县城中的首位,百姓安居乐业方县令功不可没,在下这是班门弄斧了。”
  这话不假,沈新已经眼馋曲阳县的田地很久了,田地亩数多,水田占了一半以上。
  “表面看着千好万好,这里面水深着呢,本官真是寸步难行啊。”方品志叹了一口气,憨厚的脸上露出苦涩一笑。
  沈新跟着叹了一口气,却没说话。
  见沈新不接茬,方品志顿了顿,又说:“听闻沈县令这里有一位能人异士创造出一种名为双车犁的农具,不知可否销与曲阳县,价钱什么的都好商量,咱们也算是互惠互利。”
  阿宁在曲阳县开的商铺倒是没受到刁难,商税也是跟其他商户一样正常缴纳。
  沈新想了想,说道:“此事本官要和同僚们商议后再给方县令回复,若方县令不嫌弃可以在县城游玩一番,一定不会让方县令失望的。”
  “不急,不急。”方县令笑的像只狐狸,“那本官就等县令好消息了。”
  沈新晾了方县令两天,专心致志把九连山脉的路线问题解决了,方县令也等的不耐烦主动来访,沈新顺势开出了他的条件。
  双犁车只租不卖,租银五百文一年,不得损坏,另外他还要在曲阳县建一个书院。
  方品志犹豫了老半天,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送走了方县令,没过两天又有人找上门来了,还是认识很久的熟人。
  “子和,一切可好?”柳无信头戴黑色幞头,身穿丝质米白直缀,一副洒脱权贵子弟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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