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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侯府嫡子(古代架空)——弓翎

时间:2025-05-11 07:43:07  作者:弓翎
  蒋氏心疼地夏眉擦眼泪:“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别哭,你一哭,二婶的心都碎了。”
  众人看向夏眉,这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无声地哭了起来,脸上眼泪如决了堤的河水,蒋氏拿袖子擦都擦不及,也跟着她一起哭了起来。
  夏海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而后坐回座位上,皱着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夏枢看着他神情疲惫、瞬间没了精神头的模样,再看看抱在一起呜呜哭个不停的二婶和阿姐,一时有些怔然。
  最终,他嘴巴张了张,还是开了口:“阿爹,要不还是叫阿姐去京城吧。”
  蒋氏和夏眉的哭声一顿,抬起头来看着他。
  夏枢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与这些亲人之间的关系了。
  但他不想叫阿爹再在上面耗费心力了。
  他想,他和阿爹总觉得不叫阿姐进侯府,不叫她去京城是为她好,但很显然阿姐和二婶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她们已心生怨怼。
  不然也不会在他回门宴上起事儿,在中秋节家宴上闹事儿,更不会冲他说那些戳心窝子的话,叫他心寒的慌。
  夏枢是想一家子好好的,到时淮阳侯府出事,他们夏家也不受牵连,但家里已经闹成这般模样,看样子,若是不答应,以后但凡他回来看阿爹,都少不了闹腾,说不得他没回来的时候,她们也没少闹腾阿爹。
  既然如此,那就如她们所愿吧。
  他道:“我安排两个丫鬟陪着她,堂弟就还住在私塾专心读书,宅子距离私塾不近,跑来跑去耽误时间。”
  夏海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但整个人都颓了。
  蒋氏和夏眉却脸上一喜:“那就麻烦小枢了。”
  夏枢到底没有在夏家多待。
  确定了夏眉什么时候搬过去之后,夏眉和蒋氏欢天喜地地去收拾东西,夏枢就抱着他阿爹硬塞给他的刀盒上了回家的马车。
  “你阿娘刻在阿爹心里呢,不用这把刀也不妨事儿。”夏海摸摸他的脑袋,轻声叹道:“爹虽然没有亲生孩子,但有你就够了。你阿娘若是知道爹把刀传给了你,肯定会非常高兴的。”
  阿爹的脸上有一丝夏枢看不懂的释然。
  于是,夏枢就没再推辞,默默收下了刀。
  同时心里做了决定,以后他也会把刀传给自己的双儿,叫他也永远记得阿爹的好。
  回到侯府,夏枢没有休息,喝了红杏准备的醒酒汤,便一头扎进了厨房。
  赏花会采的桂花已经干了。
  他要做褚源最喜欢的桂花糕,在今晚,祝他生辰快乐。
  嘿嘿,当然,若是能借此得到美人儿一些青睐,那就更好了。
 
 
第53章
  侯府的中秋家宴是夏枢从未想过的诡异。
  自他嫁入侯府, 这是一家子第一次整整齐齐地坐在一个饭桌上,也是他第二次和侯爷褚霖碰面。
  只是刚和他和蔼地打了个招呼的褚霖,转头看到饭桌上多出来的一把椅子以及椅子上打开的一箱钗环珠珮、锦衣罗裙, 脸一下子就黑了:“王嬷嬷, 都给我收起来。”
  “今儿是她的生辰,也正好是中秋团聚的日子,我这个当娘的给她准备一些礼物, 咱们阖家吃个团圆饭,收起来作甚。”王夫人轻轻瞥了一眼屋里的丫鬟婆子们:“谁都不许动, 都出去吧。”
  王嬷嬷等人眼见两个主子打架, 大气不敢出一个,偷偷瞄了眼侯爷,见他没有反对, 便赶紧低头弯腰退了出去。
  褚洵大大咧咧地探头看了眼箱子里的东西, 疑惑不解:“箱子怎么打开了, 不过怎么是这些女孩子的玩意儿,大哥也用不上啊!”
  夏枢也一头雾水。
  先前红棉说王夫人每年中秋都会给褚源准备很多生辰礼, 夏枢还以为是假的。
  现在看,这生辰礼准备是准备了,但明显不对头啊。
  而且王夫人说褚源不是王夫人亲生的……
  夏枢看向侯爷。
  侯爷的脸已经黑成了碳。
  褚洵就是个迟钝的, 此时也发现气氛不对了,他看了看侯爷,又看了看垂眸不语、神情淡然的褚源, 最后看向王夫人, 抓了抓脑袋:“这是怎么了?”
  王夫人倒是神色不变,悠悠说道:“什么怎么了,不过是叫你阿姐和我们吃个团圆饭罢了。”
  “阿姐?”不止褚洵惊讶, 连夏枢也惊了。
  “我什么时候有个阿姐了?”褚洵疑惑地看向侯爷,见他神色越发难看,就有些震惊:“难道我真的有个阿姐?那她这十几年去哪里了,我怎么没见过她?”
  他直言询问王夫人。
  王夫人神情轻蔑,扫了一眼依旧垂眸不语的褚源,冷笑道:“那就要问问咱们的好侯爷了。”
  褚洵都有些懵了,他抓了抓脑袋,下意识问侯爷:“阿爹,阿娘说的阿姐呢?”
  褚霖气的拳头都攥了起来,最终冷冷地瞪了王夫人一眼,袖子一甩,饭都未吃就出了饭厅。
  王夫人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拿起筷子,慢悠悠地夹了个菜,放到旁边褚洵的碗里:“洵儿,吃饭吧。”
  但褚洵此时已经被震懵了,哪里有心思吃饭。
  他茫然地看了口褚霖的背影,又看了看全程没反应的褚源,转头看向他笑吟吟的阿娘,后知后觉的,终于发觉了待了十几年的侯府有些不对头。
  “大哥。”他将目光投向了褚源,神情有些无措。
  褚源握着筷子的手指一顿,淡淡道:“吃饭吧,吃完早些回去写字。”
  褚洵一激灵,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了,老老实实地坐下,食不知味地吃起了饭。
  夏枢和褚洵一样懵,不过他不像褚洵那样天真,犹豫道:“侯爷那边……”
  “他那边不用管,厨房有准备。”褚源神色平静地叮嘱他:“今儿跑了一天也累了,吃了饭就早些回去睡吧。”
  其实夏枢准备了桂花糕,打算等饭吃完就叫丫鬟们端上桌,祝褚源生辰快乐。
  但现在桌上这般模样,实在是不适合。
  他只好失望地点点头:“好。”
  一顿饭吃的食不下咽。
  吃完饭之后,剩下的几人也没心情聚在一起赏月,沉默地离了席。
  褚洵想跟着褚源和夏枢走,却被王夫人叫住,拉去了清韵轩。
  夏枢满脑子都是侯府那个从未出现过的小姐,不过见褚源兀自沉思,就没打扰他,只扶着他的胳膊,夫妻俩一个瘸一个瞎,慢慢地朝他们的小院走去。
  到了书房门口,褚源停下脚步:“今晚回卧房睡,你洗完澡就先睡吧,我忙完手头事情就过去。”
  夏枢想说些什么,见他有些心不在焉,就笑了一下:“好,那我等你。”
  夏枢走后,褚源的脸就冷了下来:“去查查夫人今儿回娘家,王府发生了什么事。”
  高景一拱手,沉声道:“是。”
  夏枢本以为褚源会很快就结束手头的事情,但直到月上中天,褚源都没有回卧房。
  “少夫人,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些睡吧。”红杏摸了下桌子上的食盒:“都快凉了,奴婢拿去厨房热一热吧。”
  “不用了。”夏枢从床上下来,披上衣服,拎起食盒,拿起床头的拐杖:“我去书房。”
  书房里并没有像夏枢想象的灯火通明,褚源也没有和下属们议事。整个书房黑灯瞎火的,门外连个守门小厮都没有。
  夏枢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应答。
  他试着推了推,门竟没锁。
  “褚源。”他喊了声:“你在吗?”顺手推开了门。
  八月十五,月亮正圆,光线透过窗户照进屋里,黑影重重,但却没有褚源的身影。
  夏枢一瘸一拐地摸到书桌前,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书房里空荡荡的。
  夏枢想了想,放下食盒,拿着烛台,朝旁边的小隔间走去。
  灯火昏黄,空气中一股浓重的酒味。
  夏枢一愣,忙举高烛台。
  黑暗散去,视线瞬间开阔起来。
  视野下,昔日冷淡自持、骄矜贵重的贵公子斜靠着榻,随意坐在地上,衣冠不整,发丝凌乱,怀里还抱着一个酒壶,一副失意落拓模样。
  夏枢忙放下烛台,上前两步在他跟前蹲下:“褚源你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褚源睁开眼睛,揉了揉额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忙摸索了一下身上。
  但身上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不去床上睡?”夏枢探了探头:“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褚源蹙了一下眉头,摸索的手停了下来,不动声色道:“你回去睡吧,我马上过去。”
  夏枢本想说明来意,但眼睛却在扫见褚源身旁地上散落的两个灵位牌时,直接震在了当场。
  他眼睛缓缓转向褚源,半晌才发出一个颤抖的声音:“你的生母是褚熙姑姑!”
  那张有字的灵位牌上赫然写着“先慈褚熙之灵位”。
  尽管另一张灵位牌上一片空白,但是夏枢就是闭着眼睛,也能猜到那上面若是有字,必是某个不可说的名字。
  宣和太子!
  兴隆帝三十二年七月,宣和太子被人诬告谋反,但事情尚未查清,宣和太子便暴毙于诏狱,太子妃于中秋月夜产下一女,但因宫人疏于防范,八月底东宫失火,母女皆葬身火海。
  这段记载是夏枢从学堂先生的藏书里看到的。
  而先太子妃褚熙正是褚风、褚霖以及褚琼兄弟三人的同胞嫡妹。
  夏枢只是没想到,褚源竟是……
  一瞬间。
  他全都明白了。
  怪不得王夫人整天阴阳怪气说褚家男人冷心冷肺、自私自利,她今天提到的那个同是中秋节生辰的女儿,还有针对侯爷的嘲讽话语……
  莫不是陪同太子妃葬身火海的,其实是……王夫人的女儿?
  夏枢只觉一股寒意蹿上心头,冷汗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现场顿时静的落针可闻。
  褚源敏锐地感受到气氛的不同,暗自摸索灵位牌的手一顿,眉头拧起,声音沉了下来:“你看到了!”
  不是反问而是陈述。
  语气阴森森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夏枢一蹦三尺远,整个人都要吓懵了。
  “你不会杀我灭口吧?”他慌张的都忘了脚上的伤,一个劲的后退,汗液也涔涔往下流:“我真的不是故意看到的,其实、其实我现在已经忘了刚刚看过啥了,真的!”
  “对,就是真的。”他似乎是觉得找到了个好说法,语无伦次地重复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忘了!”
  “是吗?”褚源原本还浑身紧绷,此时却松弛了下来,垂着眼眸,嗤笑一声:“可是我却记得你看过了,你说怎么办?”
  “啊?”夏枢慌乱中一愣:“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他抓耳挠腮,半晌,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要不,你把我敲晕了吧,睡一觉起来,我啥都不记得了。”
  褚洵:“……”
  他抚着额头,顿了顿,实在没忍住,低声笑了出来。
  旁人眼中夏枢顽劣、粗鲁、凶性十足,可是在觉得自己生命受到褚源威胁的第一时间,他想的竟然不是要伤害褚源,而是将自己打晕,借以逃脱褚源的威胁。
  褚源哭笑不得的同时,心中软成一团,更加深了对夏枢的喜欢。
  夏枢则有些懵了。
  他看着褚源,有些紧张,结巴道:“你笑、笑什么呀。”
  褚源朝他伸出手:“过来。”
  夏枢吓了一跳,忙又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啊,好疼!”
  紧张过后,忘记的疼痛又突然袭入脑海,夏枢大叫一声,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褚源惊了一下,忙从地上摸索着爬起来:“你没事吧?”
  “扭到脚了。”夏枢哭的惨兮兮:“好疼!”
  他很少哭,日常受了更重的伤也只是眼泪汪汪,但此时哭的稀里哗啦的,很难不说他是刚刚被吓到了。
 
 
第54章
  褚源登时后悔刚刚故意逗弄他, 摸索着上前:“你别动,我叫人请大夫过来。”
  “呜呜。”夏枢边哭边急声阻止他:“你别过来。”
  褚源动作一顿,心也沉了下去。
  他的身份尽管该知晓的人都已知晓了, 但作为一个瞎子, 就是他亲舅舅褚霖背后的淮阳候府都从未想过支持他去争什么。
  更别提其他势力。
  他没有任何荣登大宝的机会。
  但他的身份却是悬在所有亲近之人头上的一把刀。
  上一世,在他尚未知晓自己身份,兢兢业业为皇上卖命的时候, 那把刀无情落下,他被下属们救出诏狱, 但淮阳侯府满门覆灭。
  经历过一世, 杀父弑母之仇,灭门之恨,褚源心中的恨意深入骨髓。
  皇权之下无父子, 更没有兄弟、叔侄之情。
  既然他的身份是亲近之人头上的那把刀, 那他何不反控这把刀, 把最高位置上的人拉下来,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
  只是……
  皇权争夺战从来没有必赢之说。
  自重生之后, 褚源一直在试图将淮阳侯府和他隔离开来。
  但夏枢却意外嫁给了他。
  褚源闭了闭眼。
  夏枢既然如此害怕,那现在其实就是一个让夏枢离开他的良机。
  只要他稍稍威吓一番……
  “你不要动,你前面地上有烛台。”夏枢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泪, 抽噎道:“刚刚我把照亮的蜡烛放地上了。”
  褚源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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