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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纨绔(古代架空)——枫香

时间:2025-05-11 07:44:53  作者:枫香
  “臣写在奏折里了,不接受扯皮。他们要是不满意,那就维持现状,反正现在这样也不是不行,大不了过个五六年的尾大不掉。”他只不过是一个吏部侍郎,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顾朻头疼,见他这幅样子也知道逼不出什么来,该担的骂名还是得他来,只能摆摆手:“是去长乐宫吧?”
  “是。”
  “去吧。”
  “臣告退。”赵淩欢欢喜喜地走了。
  顾朻最近关注的重点在太子大婚上,朝中的这一团乱确实不好再拖下去,不然别的事情大家都别干了。
  他打开赵淩的奏折,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下意识想叫其他大臣来商议,一想到如今这局面就是他刚开始找人商议的结果,想了想还是算了,分别叫了几个大臣过来,直接安排下去。
  赵淩的分配方案没有问题,直接切掉商议的空间。
  大臣们对最终方案虽然不完全满意,但看着顾朻的态度,也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照章行事。
  就是刚准备下班的景尚书被叫了回来,一张严肃的脸庞下写满了临时加班的怨气:“不知陛下叫臣过来,有何吩咐?”
  顾朻像是没看出他的怨气,用一种很家常的语气说道:“景卿,坐着说。”
  景尚书只想说赶紧说完,老子想回家撸狗抱孙子,老子自己家难道没有椅子坐吗?
  顾朻看景尚书坐下,又喝了一口茶之后,才说道:“朕是想着太子马上就要大婚,关于太子太傅的位置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太子太傅,是太子的老师,又不单单是太子的老师,是太子最重要的臂膀。
  担任太子太傅的人选,不仅要有足够的学识,还要在朝中有足够的势力,最关键的是要对太子足够忠诚。
  景尚书拱手,反问:“陛下和太子殿下早已有人选,何必再问臣的意见呢?”
  顾恒一天天的管赵淩叫先生,朝中谁不知道?
  顾朻从来没纠正过。
  不表态也是一种表态。
  顾朻问他:“朕是担心有人觉得瑞瑞的年纪太小了。”
  景尚书:“……陛下不妨称呼赵侍郎赵瑞,这样会显得水灵年纪大一些。”
  “哈哈哈。”顾朻忍不住大笑,“朕总觉得瑞瑞、赵瑞还是个小孩子。唉,是朕的错。”
  景尚书对于官员混资历一说向来深恶痛绝,相信达者为先:“赵瑞年纪轻,不代表他资历浅。要说出入御书房的年纪,朝中如今有几个人比他资历深?干的事情多,去的地方多的,也比不过赵瑞。
  赵家起于微末,得太上皇恩典才有如今。赵家子、女都对天家忠心耿耿。
  赵瑞来当太子太傅,再恰当不过。”
  最关键的是,赵淩说的话,太子愿意听。
  能够在这三省六部里待着的人,别看平时各有各的立场,相互之间掐得天昏地暗,但什么是对这天下好的,什么是对陛下好的,什么是对自己好的,心里面都门清。
  平日里行事,只看这三者各自占比多少,在自己心里孰轻孰重罢了。
  普通的想要找个能够给太子谏言的人,人选多得是,难就难在,能管得住太子。
  景尚书明白为什么顾朻来找自己询问,一个肯定是因为他是吏部尚书,所有人事任命都得让他知道;二是赵淩是他副手,要是赵淩当上太子太傅,哪怕谈不上什么实际权力,但品阶直接比他高了,有些领导就会嫉贤妒能。
  他是那种人吗?
  他才不是。
  赵淩今天晚上不是不在家用晚膳?他回去就翻墙去隔壁偷狗。
  顾朻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终于把景尚书放走了,背着手下班。
  身边的侍卫一个提起龙袍,一个提起衣袖,免得挂到扶手带倒笔墨。
  燕公公随侍左右,笑问:“赵侍郎当太子太傅这个事情,看起来是众望所归。”
  顾朻叫过来谈论这事情的,不只是景尚书,三省六部的重要官员大部分都谈了一遍。
  不管哪些是真心认可,哪些是猜出顾朻的意思顺着奉承,反正大家都不反对。
  顾朻微笑:“朕就是担心水灵自己不愿意。”
  燕公公笑道:“您是陛下,您说了算。”又说,“景尚书刚才说得对,陛下还是少叫几声赵侍郎的小名,把他叫小了。”
  “那是朕把他叫小了吗?是他自己的性子太跳脱。”顾朻坚决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
  十月,太子大婚。
  整个神都一片张灯结彩。
  赵淩作为重臣和便宜亲戚,也是座上宾。
  只是参加天家的宴席实在折磨人,无穷无尽的祭祀,催人入睡的祷词,以及站到发麻的双腿。
  等到祭祀结束,好不容易能坐下了,但吃吃喝喝并不怎么好;舞蹈和音乐很好,但是身边窦荣盯着,但凡他的眼睛往哪个舞女歌姬身上多看一眼,就要被瞪。
  吃不了两口还要跟人交际。
  这种场合他还不能摆臭脸,得笑,还得笑得真诚,发自内心的喜悦。
  窦荣在边上给他递酒:“要不你喝杯酒躺平得了。”
  “不行,不能失仪。”这又不是他家里晚辈们的婚宴,他露个脸参加一下,接下来就能随便找个过得去的理由躲开。
  现在皇帝皇后都没走,他敢先走一个试试?
  顾朻和余姝都待他好是不错,但不代表他能不给他们面子。
  君是君,臣是臣,该有的分寸得有。
  趁着这会儿暂时没人过来,赵淩跟窦荣小声感慨:“得亏我们两个成亲了,不然这会儿咱们之间也得隔着一层,说话做事都得先想一想。”
  窦荣明白他的意思,跟着微笑:“嗯。”
  他们官职高,坐在大殿的前列。
  两人长相出色,在周围一群平均年龄超过五十岁的权贵中本就非常显眼,如今两人言笑晏晏的样子,更是惹人注目。
  这次宴席还是男女同席,各个大臣都是以家庭为单位摆放餐桌。
  很多家庭不管私底下怎么相处,出门在外都是相敬如宾,哪里像赵淩和窦荣这样亲密?
  要说两人也没做什么亲密举动,但氛围瞧着就不一样。
  一些跟着父母来参加的未婚子女,看向他们的目光都格外不一样。
  沈妆自己的官职不够,今天是作为赵淩的“拖油瓶”来的,看看自家舅舅,再看看别人,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赵淩和窦荣都纷纷侧头去看她:“笑什么?”
  沈妆眨眨眼,小声道:“殿中这些夫妻,哪些感情好,哪些虚情假意,哪些势如水火,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平时男女分席,男人有男人的社交,妇人有妇人之间的话题,未成年男女之间也有各自的圈子。
  至于这些人家庭内部氛围究竟怎么样,短时间内基本看不出来,除非真的家丑外扬,才能让外人窥得一二。
  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好不好,其实也是重要的择亲考量之一。
  家人之间是真的感情好,还是装出来的感情好,一对比就很明显。
  赵淩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笑着说她:“你就损吧。”
  沈妆不服:“我只是实话实说,哪里损了?”
  窦荣这种刻意训练过观察力的人,早就看出来了,对沈妆说道:“有空跟着翊舅舅练练?”
  沈妆兴致很高:“好啊。翊舅舅,我觉得我可以有一匹新的小马,譬如说纯白的,像轻烟那样的。”
  窦荣断然拒绝:“你别想。你没空养马。”别想抢他的小白马。
  沈妆:“……好叭。”
  窦荣问她:“你梓萱师傅怎么说的?身体都恢复过来了吗?”
  “恢复了。不过暂时还是得缓缓。”生孩子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只有自己生过之后才知道。
  她挨近两位舅舅小声询问:“曾星说我们生一个姑娘就好了,我有些不确定。”
  赵淩的很多认知都是上辈子带过来的,根深蒂固:“有什么不确定的?你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
  独生女不是很正常吗?
  沈妆有片刻迷茫:“我能只生一个?还是姑娘?”
  “不管姑娘还是小子,好好养着不都一样?”赵淩不理解她在迷茫什么,“你自己还想再生吗?”
  沈妆下意识把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不想。”
  生孩子太痛了。
  赵淩就很不理解了:“你不想,曾星也不想,那不就得了?还纠结什么?”
  “可是别人都是多子多福……”
  “别人是别人的事。别人又不代替你过日子。别人还说女子不能当官呢,你现在不是官当得好好的?”
  沈妆豁然开朗:“四舅舅!”
  赵淩被她突然大声吓了一跳:“干嘛?”
  沈妆灿然一笑:“您说得对!四舅舅果然是最疼我的。”
  “那~是。四舅舅肯定最疼我大外甥女。”沈大壮小朋友可是他亲眼看着她从肚子里一点点长大的,家里的头一个孩子。
  沈妆嘿嘿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我还想着要不要给曾星纳妾生孩子,现在是我想多了。”
  赵淩得亏没在吃东西,听得整个人都愣住了,缓了半晌才开口:“我看你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脑子里都想的什么?没事纳什么妾?”
  窦荣也皱眉,表情严肃:“纳妾绝对不允许。”
  换位思考,赵四夫人要是给赵四老爷纳妾……呸!他直接放火把侯府给烧了,拔刀砍了,也不许!
  退一步讲,“曾星是赘婿,他就没有资格纳妾。”
  从实力和地位的角度出发,赘婿就不配有妾。
  赘婿要是纳妾,就相当于嫁出去的妇人堂堂正正在家里养面首。
  这是坏规矩的。
  虽说曾星是没这个心思,平时相互之间也尊重,但人是会变的,万一将来曾星有这个想法了呢?
  沈妆在必要的时候必须摆正自己和对方的位置。
  窦荣就担心自家姑娘受委屈。
  沈妆没想到窦荣会说起这个,顿时哑然:“没。翊舅舅想哪儿去了。我跟曾星感情好着呢。我们之间也没那么多心思。”
 
 
第208章
  沈妆的想法并没有赵慧那么多。
  赵慧在很小的时候就跟赵淩说, 想当女官。
  她会因为自己是个姑娘家不能当官感到遗憾和愤怒,但哪怕她知道自己没有可能当官,也还是认真学习, 想要在未来能有自己可以绽放出漂亮花朵的领域。
  回家的马车上, 窦荣有些感慨沈妆和赵慧的不同:“现在看来, 倒是灵灵更像你, 不愧是跟你同一天出生的。”
  “这跟哪一天出生的有什么关系?”赵淩觉得两个姑娘的不同, 还是因为成长环境的问题,“南方更加开放, 规矩没那么重。在海州,身份上能压灵灵一头的能有什么人?后来她还跟在姨父姨母身边被悉心教导, 带着她天南海北地跑。”
  赵缙虽然在兄弟姐妹中算是读书最差的一个,但对子女却是最包容的一个, 白话一点来讲,就是惯孩子。
  羊氏出身名门望族, 对女儿的教育非常重视, 对自己的要求也非常高,能够办女学的人,骨子里是不服如今教条的。
  这么长大的姑娘,能够约束住她的事情很少, 她的心中自有一片天地。
  反观沈妆就不一样了。
  “大壮在神都长大, 条条框框肯定更多一些。”沈家比赵家还重规矩,沈妆比起沈家其他姑娘已经算是性格活泼的了。
  周围大环境如此,肯定会影响到她的认知。
  窦荣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 就问他:“那你呢?你怎么没那么多条条框框?”
  按理来说,赵淩不是更应该注重规矩,偏偏他也就是表面上遵循, 连对顾潥、顾朻,一直到现在的顾恒,要说尊重是有的,但要说把自己摆在多么卑下的位置,肯定是没有的。
  赵淩顿时就得意起来:“我肯定是不一样的,我是得到上天眷顾的天选之子懂不懂?不然我怎么能够辅佐天子呢?”
  窦荣失笑:“鬼话连篇。”顿了顿又笑,“还挺有道理的。”
  “本来就是嘛。赵四老爷不骗人。”
  太子大婚,对于赵淩来说最大好处是能够放假。
  他在家里招猫逗狗,出门招猫逗狗,到处撩闲。
  他自己清闲,还见不得别人好,给孩子们布置一堆功课,把他们一个个摁在书房里,还要去闹家里的其他人。
  赵骅烦不胜烦,把他往窦荣怀里一推:“去,带去钓鱼去,去湖中间钓。”少烦人。
  赵淩“咦”了一声:“你不是要泛舟吟诗吗?”
  “老子不差你这一艘船!快滚!”
  赵骅让管家把给自己准备的郊游的餐食一起给送到船上,催着人快走。
  赵淩在船头站了很久:“嘿,什么破爹。家里所有的船都是我的,说的好像他还有别的船似的。”
  窦荣看他整个人都呆住的样子觉得很有趣:“爹是订了一艘船。”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赵淩还以为赵骅是说笑呢。
  “真的。在象州造船厂订的。”
  象州造船厂,脱胎自象州水军造船作坊。
  从最初的顾朻奠基,到后续窦荣的继承发展和赵淩的参与和拨款,管辖权方面一直有些暧昧不清。
  趁着这次市舶司清理,直接把象州造船厂给剥离出来,划分清楚了权责归属,定下了象州造船厂的名字。
  赵骅的船就是象州造船厂正式成立后,接下的第一个民用订单。
  赵淩一想就觉得不对:“那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交付,除非他很早就订下的。”
  造船真不是下饺子,没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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