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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5-05-12 08:49:14  作者:萝樱
  沈渡江以为他指的是错伤小师弟的事,便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所以从来没生过你的气。”
  乌景元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想了想,他又问大师兄,那本无情道功法还在不在,自己想通了,愿意转修无情道。
  或许只有修了无情道,才不会那么难过了。
  “什么无情道?什么功法?”沈渡江不明所以地道,“我闭关久了,有点忘事。”
  乌景元以为他是修炼时,出了什么岔子,正好师尊派人传大师兄过去一趟,便没有追问。
  大师兄出关了,大小是件喜事,得了一份礼物,也是值得开心的事,更让乌景元开心的是,他接到了知己好友传来的信,信上问他最近好不好,还说上次是自己的不对,希望景元能原谅他,信末尾还邀请乌景元半个月后来参加他的定亲宴。
  此人叫张子隐,乃是西炎山天道府的公子,与乌景元相识于六年前。
  那时天地异象,从天而降劈下了一道天雷,炸出了一处远古遗迹,吸引了仙门百家前去探寻宝贝。
  乌景元随师尊一道儿前往,在那遇见了随父亲同行的张子隐,还机缘巧合之下,乌景元救下了险些被遗迹中机关射|杀的张子隐,因此结识。
  后来又相约着下山游历,或是去邪祟横行的地方降妖除魔,并肩作战过,互为对方挡过剑,一起吃过饭,大口喝过酒,还睡在过同一张床上。
  感情最好的时候,他们曾躺在房顶,一边看星星,一边畅谈着对未来的憧憬。
  他唤他张郎,他唤他景兄。
  乌景元刚从魔域回来时,张子隐心急如焚,闻讯千里迢迢赶来,可在看见面目全非的乌景元时,他竟往后倒退,还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
  甚至不等乌景元醒来,就逃之夭夭了。
  一年以来,张子隐再也没跟他联系过,如今得知曾经的好兄弟居然要定亲了,还邀请自己参加。
  乌景元是既高兴,又欣慰,尤其自己的脸现在贴了蛇皮后,不那么丑陋不堪了,想来不会再吓到张子隐。
  回到峰上,连小师叔都发现了他的开心,就打趣他遇见什么好事了。
  等听说之后,小师叔神情一变,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那混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白眼狼一个!景元,你别听信那小子的甜言蜜语!”
  可张子隐是乌景元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他不想错过张郎的订婚宴。
  “你啊,怎么那么笨?你难道忘了,之前那臭小子怎么对你的?”小师叔满脸恨铁不成钢地说,“他趁你伤重,打个照面就吓跑了!之前装得多深情似的,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他都会待你一如既往!结果这一年来,他来过没?给你写过几封信?是不是就这一封?”
  乌景元抿了抿唇,低声道:“张郎他当时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现在应该已经想通了。”顿了顿,他使劲攥住信,又说,“我也想看看,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修。”
  年少那会儿,张子隐一直在他面前说,喜欢他这个类型的女修,还总是长吁短叹,说如果乌景元是个女修就好了,如果有个姐姐或者妹妹,那也行,反正想跟他成为一家人。
  乌景元对父母还隐隐存有期盼,想着万一张子隐真的找了个和自己很像的女修,会不会和他有点血缘关系?
  万一能以此为契机,找寻到亲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顾澜夜说不听他,也就由他去了。
  反正到时候自己也会同行的,就是不知道冰块脸师兄去不去。
  翌日,西炎山天道府就下了请帖来,顾澜夜趁机询问。
  苍溪行反应很平淡,只是瞥了眼请帖,就随手丢开了,连头也不抬地淡淡道:“你去便是。”
  “那也好,反正景元最近也不想见你这个师尊,到时候我啊,就亲自带他下山跑一跑,转一转,说不准景元的心情就好转了呢。”顾澜夜一边潇洒地摇扇子,一边故作无意地说,“景元的脸自打贴上了蛇皮后,那是越恢复越好了,也不知道即将定亲的张家小子,在看见景元恢复原貌后,会不会有点后悔呢?”
  苍溪行落笔一顿,一大团墨汁浸透了宣纸。
  表面依旧风轻云淡的,仿佛根本不关心这些事一样。
  可顾澜夜前脚一走,苍溪行就烦躁地把写了一半的回信,揉成了一团。
  张家小子?
  就是两年前,一行人在山外意外相遇,夜里死皮赖脸要和景元睡一间房,还偷偷摸摸亲景元的那个?
 
 
第30章
  小师叔说赴宴是次要的, 主要是好好出去透透气。
  就提前带着乌景元和宁书出发了。
  考虑到乌景元残废了,不能御剑,俩人轮流带着他飞, 一路上把他照顾得很好,吃吃喝喝游玩一路,终于赶在订婚宴的前三日,抵达了西炎山。
  张家诸人笑脸相迎, 盛情款待, 只不过在看见乌景元时,还颇为惊诧,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脸居然恢复了。
  乌景元不是第一次来天道府, 曾经就和张子隐来过很多次,所以对西炎山挺熟的。
  在张家人的引路下,暂住在别院中, 稍作休息。
  乌景元趁机拉了个门生询问张子隐在何处。
  “公子一早就陪文姑娘出门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原来张子隐的未婚妻姓文。
  乌景元好奇地询问, 她是哪家的女修。
  “文姑娘是公子数月前从外面带回来的, 当时文姑娘身负重伤,昏迷不醒。等醒来后只知自己的姓名,其余一概不知。公子见她可怜, 就将她收留在山上了。”
  也就是,张子隐对文姑娘有救命之恩了?
  俩人朝夕相对, 日久生情, 倒也是一段佳话呢。
  乌景元真心实意为张郎感到高兴, 已经迫不及待想见一见那位文姑娘了。
  入夜之后,张家为远道而来的客人们接风洗尘。
  乌景元终于见到了文姑娘,一身雪色的衣裙, 人生得清丽动人,犹如出水芙蓉一般,同身形高大,容貌俊美的张子隐站在一处,确实郎才女貌,登对得很。
  两人出双入对,羡煞旁人。
  宴上人影憧憧,张子隐忙着接待修真界的前辈,根本无暇顾及乌景元。
  只在匆匆扫过一眼时,脸上的笑容瞬间一僵,随即在乌景元真诚的笑脸下,才慢慢挤出了一抹晦涩的笑。
  遥遥对视一眼,乌景元就已经很满足了。
  感觉积压在心头很久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接下来,他就老老实实借住在此,跟在小师叔和宁师兄身后,别惹事闯祸,待订婚宴结束,把贺礼送上,之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想到这里,乌景元还开心地端起面前的酒杯,微微抿了一口。
  这是西炎山特产的果酒,一般只提供给张家头部修士,以及款待宾客,酒味香醇,口感绵密,初入口不觉得有什么,不过很快就会醉。
  曾经张子隐就从家里偷了两壶来,兴冲冲找上乌景元。
  那时两人正值年少,偷喝点酒,就跟偷尝禁|果似的,搞得神神秘秘的。
  张子隐说这不过是普通的果酒,喝点也没事的,连哄带骗把酒灌进了乌景元嘴里。
  俩人因此喝了个酩酊大醉,等乌景元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后来他才从大师兄口中得知,张子隐大发酒疯,把醉得不省人事的乌景元扛了起来,满街晃荡,还将他带去了附近的客栈,开了间软床房。
  等师尊一行人赶去时,破开房门就看见张子隐扯下了床帐子,把乌景元绑在了床头,他自己则是一边灌酒,一边说着醉话。
  至于说的什么醉话,大师兄也没说,犹豫半晌儿才告诉他,以后不要跟姓张的那小子一块玩。
  小师叔也常说,不要跟傻|逼一起玩。
  事后,师尊就罚他留在青竹峰上,日日抄着《清心咒》,还罚他扫院子,抹地板。
  乌景元那时一点都不觉苦,反而因为能和师尊同在一个屋檐下,暗暗欢喜得很,甚至还想着,如果以后隔三差五闯点祸,是不是就能一直待在师尊身边了。
  回想到此时,乌景元的头已经有点晕了。
  他只不过浅尝了一口,想找找过去的感觉而已,没想到年纪越来越大,酒量却越来越差。
  悄悄同宁师兄说了一声,宁师兄不放心,要陪他一起下去透透气。
  乌景元拒绝了,天道府他挺熟的,不会迷路。
  迎面寒风吹来,驱散了不少酒气,总算清醒了几分。
  乌景元站在一棵梧桐树底下,望着树上挂满的红飘带和彩灯,恍惚间想起,有一年他和张子隐下山逛灯会,那时张子隐精挑细选了一盏琉璃兔子灯。
  红着脸别别扭扭不知道怎么送给乌景元,恰好旁边有卖米酒的,他就狂饮了三大碗,通红着脸说:“希望你能喜欢这盏兔子灯,顺便也能喜欢喜欢我!”
  那时乌景元虽然年纪还小,不通情窍,但他多少能感觉出来,这话很暧|昧不清,也很意味深长。
  直到后来发现张子隐的酒品差到,只要一喝醉了,对谁都是这样的,他甚至能对着一条狗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就彻底明悟了——张子隐就是这样一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
 
 
第31章
  如今张子隐终于找到了真命天女, 乌景元真的很为他开心。
  想到此时,外面起风了,更冷了, 乌景元拢了拢衣袖,刚要回去,哪知才一转身就看见一道人影立在不远处,模模糊糊的。
  他如今的鱼眼视力很差, 根本看不清。
  为了能看清来人是谁, 乌景元就下意识攥拳揉了揉眼,等他再放下手时,那人影已经靠近了。
  熟悉的声音, 缓缓从头顶响起:“啊,景,景兄!你不要这样, 别哭……我,我……”
  我了半天, 我不出来了。
  依旧是那样笨拙, 不太会哄人,一激动就结巴。
  乌景元刚想解释他没有哭,只是单纯眼睛不太舒服。
  下一刻, 一双有力温热的大手,就已经按上了他的肩胛, 张子隐的声音听起来焦急, 慌张, 隐隐有几分愧疚,“别哭,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哄你。”
  “我没哭啊。”
  乌景元觉得真是莫名其妙的。
  而且按他肩膀的手劲儿太大了,按得他疼,就下意识扭着身子往回躲。
  可换来的,却是张子隐更用力地握住他的肩膀,同时还隐隐有点不耐烦了。
  “还说没哭?你的眼睛都红了…”顿了顿,他又有点失落地低声喃喃,“你以前不这样的。”
  当然不这样啊。
  因为这不是他的眼睛,而是一双鱼眼,与他的身躯契合度不高,还时常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就像现在这样,跟飞进了沙子一样,干涩得发疼。
  乌景元还没来得及解释,张子隐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你,你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真的……我这一年来,其实挺挂念你的,有时候还会去你我从前喝过酒的酒肆里转转,吃点你喜欢的桃花酥和栗子糕……”
  “啊,嗯……”乌景元有点接不上话,想了想才客气地说,“我这一年来,也挺挂念你……”
  也就这么一句,立马让张子隐情绪激动起来,眼眸瞬间就冒出了血丝,咬着牙低吼,“不行!你不能挂念我,不能想着我,不能了!”
  乌景元稀里糊涂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句话说得不对。
  只是恍惚间想起,从前每一次和张子隐见面,张郎第一句话,就问乌景元想不想他。
  乌景元是个内敛安静的人,有些话他是说不出口的。
  张子隐就一直缠着他问,一直问,问到他终于吐出句无可奈何的“想你”,才哈哈大笑,抱着他一直转圈圈,边转边喊:“乌公子想我咯!乌公子说他想我咯!”
  如今张子隐却告诉他,不许他再想他。
  那好。
  乌景元点点头:“好,我以后都不会再挂念你,也不会再想着你。”
  本以为这样,张子隐就会把手松开,因为握得乌景元很疼,倘若不是因为张子隐一丝一毫的灵力都不曾用,估计护身小甲早就把他狠狠打飞出去了。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别的话好跟我说了吗?”张子隐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眼圈不知不觉中就红透了,像是两颗樱桃,看着有点可怜。
  乌景元本来准备了很多话,想和他说。
  可如今真的见面了,竟有种“近乡情怯”之感,想了半天,也只吐出一句:“你的未婚妻好漂亮。”
  “还有呢?”张子隐看起来很受伤。
  “嗯,跟你蛮般配的,往后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啊。”乌景元笑着说,眼里满是真诚,一丝一毫都没有作伪。
  可就是因为看出来他的真心,张子隐才愈发难过了。
  他不敢去看乌景元含泪的眼睛,把脸撇了过去,半晌儿后,才又转回来,低低地问了句,“我,我能不能再抱抱你?”
  不等乌景元答应,他的双手就已经往乌景元的腰肢上伸来。
  可还没触碰到衣袍,就嘭的一声,被一道金色的结界,狠狠打了出去。
  张子隐倒退数步,两手被金光打得发麻,低头一瞧,虎口都崩裂流血了,他满脸不敢置信地抬头望着乌景元——
  无比期盼着他能说出那句,张子隐做梦都想听到的答案——“我已经恢复修为了”。
  可让他无比失望的是,乌景元说的是:“抱歉,师尊此前送了我一套护身小甲,用来保护我的。”
  原来是护身小甲!
  还是苍溪行送的!
  张子隐懊恼地想,苍溪行,又是苍溪行!
  倘若不是因为苍溪行这些年来,处处阻挠,他早就和乌景元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如今还弄了套劳什子的护身小甲,害他碰都不能碰,实在可恶!
  嘭的一声,张子隐气极之下,一拳头把旁边的大石头击得粉碎!
  飞溅起的石块,被乌景元周身的结界挡下,不曾伤他分毫。
  见张子隐的右手血流不止,乌景元愣了愣,下意识上前,想像从前那样,为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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