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5-05-12 08:49:14  作者:萝樱
  是被人抬回魔界的,担架上都被血浸透了,嘴里咬着一根人参,强行吊着最后一口气。
  看见魔尊时,原本惨白的瞳孔,还微微亮了起来,吐出人参的同时,最后一口气也散了,他用尽全力,也只为最后看一眼父亲,再轻轻喊一声“爹爹”。
  魔尊痛不欲生,抱着被抽掉龙筋,生剖灵核后的儿子,面目狰狞,不惜一切代价地保他。
  可最终儿子还是凄惨地死在了他怀里。
  薄薄的一片,似乎风一吹就能带走了。
  死后再也无法维持人形,细细长长的一条小黑龙,还没成年男子手臂粗,连龙角都是小小的。
  同刚出生时相比,好像也没大到哪里去。
  被魔尊双手轻轻托举着,慢慢合上了眼。
  临死前,他的儿子就留了一句话:“爹,我不再是魔了。”
  此后,再也没人喊过魔尊一声爹了。
  魔尊为他苦命的孩儿,流了两百多年的泪。
  回忆到此时,魔尊眼底腾得涌出阴鸷的狠意来,毫不留情甩开了乌景元,语气冷酷:“你们都是那个人的徒弟,本座不可能救你们!”
  乌景元骤然被甩开,狼狈地跌坐在地。
  掌心都被地上粗砺的石头,磨出了血。
  心里的那点希冀,像是热水,温度一点点消散了。
  “但本座还需要筹码,来换取本座孩儿的灵核。”话锋一转,魔尊勾唇一笑,“你没有用,你师兄也没有用,有用的是那个小的,本座现在明白了。”
  “但念在你曾经误打误撞,放出过本座的情分上,本座就给你一个机会。”
  一听说还有机会,乌景元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立马抬头,满脸哀求地望着魔尊。
  “本座有一法宝,可以记录影像,可维持数百年不散。”话到此处,魔尊的声音越发冰冷,“你在魔域中怎么做的,现在还怎么做——”
  做?
  乌景元猛然一怔,身子剧烈摇晃起来。
  “好好做,你应该已经有些经验了罢?”魔尊嘲弄道,“熟能生巧,这次做得利索一些,别再像上回那样,位置都对不准……”
  “……”
  “这是你师兄唯一的活命机会。”魔尊继续冷嘲热讽,“你已经是残花败柳了,给谁不是给?就看在这小娃娃豁出命来救你的份上,你不会见死不救罢?”
  乌景元心里的那点希冀,突然化作钢刀,狠狠将他刺穿了。
  连呼吸都被冻住了。
 
 
第47章
  寒风拂过山峦, 吹得乌景元身上染血的袍子猎猎作响。
  他狠狠低下了头,指尖深深陷进皮肉里,都剜出了鲜红的血, 竟也丝毫不觉得痛。
  神情木讷得如同死人。
  好半晌儿,乌景元瘦弱的肩膀剧烈抖动,慢慢抬起一张没有血色的脸,蛇皮被冷冽的风吹得干裂, 一片一片慢慢从脸上滑落下来, 露出了满脸狰狞可怖的疤痕。
  魔尊蹙紧眉头,被他丑得眼睛疼,眼底不由流露出了嫌恶。
  乌景元好似根本没看见一般, 微微蠕动着唇角的同时,笨拙又生疏地比划起了手势。
  魔尊看懂了,勾唇冷笑:“本座言出必践, 信不信由你。”
  顿了顿,他唇角的嘲弄意味更深了, 姿态闲散地欣赏着面前如同蝼蚁一般的少年, 可怜又无助的窘态。
  乌景元点点头,算是相信了。
  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他也想替大师兄争取。
  自己这副残躯如被虫蛀空的大树, 内部早就腐烂透了。
  本就不知还能再熬多久,若最后还能有这点价值, 也算是值了。
  乌景元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跪着慢慢爬向了依旧躺在地上, 昏迷不醒的大师兄。
  然后在魔尊炽热又轻蔑的目光注视下,哆嗦着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伴随着腰带抽出,身上的弟子服跟雪片一样,件件滑落至腰间,层层叠叠堆积着,把他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皮肤,衬得像剥了皮的荔枝。
  后背上的蝴蝶骨都清晰可见。
  仿佛随时都会随风飞走。
  魔尊脸上的笑容越发浓烈,盯着仅着一件白色里衣的少年,抬起右手,掌心盘旋着一颗透明的水晶球。
  水晶球在虚空中盘旋,如同天然的镜子,将眼前的画面尽数印刻收录。
  包括声音,有点可惜,乌景元的声带断了,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总该发得出来吧?
  “本座的耐心有限,没精力陪你们在此耗着。”魔尊见乌景元只脱他自己的衣服,而不去碰他师兄的,当即就扬了扬眉,不悦道,“他既然昏迷不醒,你就直接骑上去,把他摇醒。”
  “屁股撅高,本座要看。”
  乌景元充耳不闻,就跟被抽走了三魂七魄一样。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人控制的提线木偶,隐隐都能听见骨骼磨磋时的咔嚓声,如同生了锈的发条。
  被寒风吹得发青的手指,在触碰到大师兄的衣袍时,一滴眼泪蓦然掉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滴落在了大师兄的脸上。
  原本昏迷不醒的沈渡江,手指不可察觉地动了动。
  ……
  苍溪行紧赶慢赶回到了问仙宗。
  为取得三清玉笛就只能闯入先师的陵墓,那三清玉笛就藏在先师的棺椁之中,与尸同眠。
  周围有结界包围,若要强破,恐惊扰先师的亡魂。而且也不是一件易事。
  但眼下情况紧急,苍溪行也顾不得许多,闯入陵墓后,一掀衣袍,跪在先师棺椁前,郑重其事拜了三拜,再一起身时,便直接施法破棺。
  过程虽然有些艰险,但总算拿到了三清玉笛。
  苍溪行抬手擦拭唇角的血迹,攥紧笛子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提前来到了孔文臣信上所言的林剑山庄,孔文臣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旧识相见,孔文臣一身火红色的衣袍,打扮得风流倜傥,与多年前相比,脸上不见一丝老态。
  可玉瑶如今的尸骨,都早已在地下化作了一杯黄土!
  “苍师兄,多年不见,你依旧是老样子呢。”孔文臣遥遥拱手,施了一礼,笑道,“我信上所言的三清玉笛,不知苍师兄可有带来?”
  苍溪行御剑踏在虚空,闻言眸色一沉,右掌心一抬,一支通体苍翠的玉笛,就蓦然出现,孔文臣的眼睛瞬间一亮,眼底流露出了一抹炽色。
  “鸿明在何处?”苍溪行并未将三清玉笛直接交出,冷冷道,“你最好没动鸿明一根毫毛,否则我定十倍在你身上讨回来!”
  “哈哈,苍师兄此话怎讲?无论如何,鸿明到底是我和玉瑶的亲生骨肉,纵然我和玉瑶当初有些误会,但虎毒不食子,又怎么可能会伤鸿明?”
  孔文臣拍了拍手,两名黑衣人抬了个被红布盖住的铁笼子。
  红布一掀,铁笼里关押着的小孔雀,正是孔鸿明!
  此刻瘫在软垫上,两只褐色的爪子,被细细的金链子拴住,翅膀也被贴着压制灵力的符纸。
  小孔雀气息奄奄的,原本死气沉沉地躺着,此刻一见苍溪行,瞬间发出“啾”的一声,猛窜了起来。往铁笼上扑撞时,还被上面的符咒狠狠打了一下。
  噗通一声,一屁股摔坐在铁笼里。
  孔文臣看了眼摔得四仰八叉的小孔雀,又看了看面沉如水的苍溪行,眼底闪过一丝阴寒,可语气却温柔和气:“明儿,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小心些,别莽莽撞撞的,再伤着了自个儿!”
  不等苍溪行发怒质问,孔文臣就先发制人,不悦道:“苍师兄怜惜座下的残废二弟子,我本不该管,可那个废物仗着苍师兄赐的法衣,处处欺负我儿!把他伤得口吐鲜血,倒在通往天道府的石阶上,要不是我一直暗中跟着明儿,我家明儿指不定都见不着第二天的太阳了!”
  “一派胡言!”苍溪行眸色一沉,根本不相信乌景元会重伤孔鸿明至此!
  他一无半点修为,二无本命剑在手,区区一套法衣,也只有防御作用,并无攻击性,除非是孔鸿明自个儿找死,又招惹了乌景元。
  “我所言句句属实呢。”孔文臣瞥了一眼,急得在铁笼里上蹦下蹿的小孔雀,冷冷一笑,又道,“苍师兄若是不信,不如自己亲口问他。”
  苍溪行正有此意。
  曲支一弹,一簇灵力飞了过去,正中小孔雀的眉心。
  一阵光芒之后,小孔雀再度幻化回了人性。
  “师,师尊!”孔鸿明捂着胸口,喉咙沙哑得吓人,艰难万状地说,“不,不好了,乌景元他,他被魔尊挟持了!魔尊说,要师尊带什么灵核过去交换,否则就,就要把他丢进魔营里,让魔兵们把他糟——蹋至死!”
  “你说什么?!”苍溪行神情大变,瞳孔瞬间骤缩成了芝麻大小,满眼溢满了震怒和惊恐。连声音都尖锐了几分。
  “快,快去啊,我爹才不会杀我!”孔鸿明又道,之后就跟没了力气一样,慢慢在铁笼里蜷缩成了一团。
  眼看着苍溪行要走,孔文臣惊怒交加,伸手一挥,一剑直指铁笼里的亲生骨肉,冷冷道,“苍师兄!你要走可以,留下三清玉笛!否则……”
  话音未落,虚空中的那抹白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孔鸿明眼底一片黯然神伤,失魂落魄地把自己蜷缩成更小一团,低不可闻地喃喃自语,“师尊更在意乌景元呢。”
  之后就再度变回了小孔雀。
  “你这个逆子!”眼看着就要到手的三清玉笛,居然凭空飞了,孔文臣怒不可遏,铮的一声收回了剑,厉声道,“把他关进水牢里,不许给他吃喝!”
  “我就不信了,苍溪行会不管玉瑶的孩子!”
  …………
  等苍溪行缓过神时,他已经赶回了天道府,在从门生口中得知众人去向时,火速赶至了现场。
  却只见满眼疮痍,原本连绵起伏的山脉,几乎被夷为平地。
  到处都是残肢断骸,似才下过一场血雨,铺了满地,空气中笼罩着一层血雾。
  修士们或倒或坐,几乎人人身上都沾满了鲜血,战况惨烈。
  幸存的都盘腿原地疗伤。
  惊见敛光仙尊甫一出现,原本暗沉的天空,瞬间亮如白昼。
  伴随着嗡的一声剑鸣,苍溪行转眼间就落至了顾澜夜面前,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景元在何处?!”
  “师兄,你总算回来了!”
  顾澜夜正在为张家主疗伤,自己身上也挂了彩,忙往悬崖下一指,急急地道,“景元和他大师兄都掉下去了!我们都进不去!师兄快想点办法!”
  那悬崖下,俨然被一层漆黑的煞气覆盖住了。
  犹如无底深渊一般,崖边碎石落下,瞬间就会被腐蚀成齑粉。
  苍溪行面色阴沉,毫不犹豫纵剑跳了下去,凌厉的剑气,瞬间就破开了厚沉的煞气,直冲押底!
  顾澜夜见状,赶紧尾随其后跳了下去,张家主也不含糊,让夫人先带着人撤退,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张夫人还没来得及应声,原本在怀里半死不活躺着的儿子,竟跟诈尸般,一溜烟就蹿了起来,快到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根本抓不住,就随着三人跳下了悬崖,穿过苍溪行蛮力破开的通道,直冲崖底。
  “快!把少主抓回来!”张夫人急忙吩咐,关心则乱之下,也顾不得昏迷不醒的“儿媳妇儿了”,直接带人跟下饺子一样,簌簌往悬崖底下跳。
  待众人好不容易寻到乌景元时,眼前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就见乌景元衣衫不整,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骑——坐在沈渡江的身上,而沈渡江同样衣衫不整的,面色赤红无比,几乎要淌出鲜血来,此刻正紧紧握住乌景元的双手。
  两人亲密得有些过分,不知是被崖下露水浸湿,还是被汗水打湿的乌发,此刻也缠绵地纠缠在一处。
  在一片朦胧的薄雾中,身影交错。
  张子隐第一个发疯,瞬间暴跳如雷,猛冲过去怒斥:“我杀了你!!!”
  却被后脚赶来的张夫人,已经张家的门生们拦下,好几个门生同时按住他的手臂和肩胛,低声唤着少主,少主!
  张夫人的声音,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清晰且尖锐:“好了!不过区区一个废物,怎值得你这般当众失态?!”
  “来人!把少主按住了,不许他过去!”
  “啊……这,景元?”顾澜夜僵站在原地,和张家主一样目瞪口呆,而苍溪行神情冰冷,似乎连呼吸都被冻住了。
  乌景元耳边嗡嗡作响。
  口鼻里衔着满嘴的血腥气,他看不清,也听不清,喉咙里像是卡着一把利刃,只要他胆敢发出一点声响,就会瞬间割得他血肉模糊。
  混混沌沌的。
  他听见了大师兄说,不可以,景元!
  还听见大师兄说,景元,你快清醒过来!
  也听见了魔尊不耐烦地催促:“磨磨蹭蹭的!你到底会不会?”
  依稀的,他感觉到似乎有脚步声传来。周围乱乱糟糟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力气了。
  软绵绵地趴伏在了大师兄怀里,大师兄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脏跳得特别快,他的衣服和大师兄的衣服连在了一起,他的发丝和大师兄的发丝,杂乱地纠缠着。
  他脸上的泪水,也在不知不觉中,蹭在了大师兄的胸口。
  他只是这么坐上去,甚至没有对准,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感受到了大师兄的火,他难受得几乎快死掉了,竟不知道到底是他脏了,还是大师兄脏了。
  天与地之间,似乎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撑着最后一口气,他抬了抬脸,在一片苍白的雪片里,依稀的,他看见了一抹白影。
  距离他不过十步远,就这么静静站在那里,静静地看。
  直到大师兄惊慌失措的声音,响彻在了乌景元耳畔,瞬间将他从似梦非梦,似死非死的状态中,狠狠拽了出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