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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5-05-12 08:49:14  作者:萝樱
  乌景元没有回答,只是回眸冲着他微微一笑,也就是这么一笑,突然让张子隐怔愣在了原地。
  脑海中很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了昔日好友的音容相貌。
  奇怪的是,面前的小魔头无论是从容貌,声音,还是性格,都同当初的乌景元毫不相干。
  两张面孔却诡异地在张子隐的脑海中完美重叠了,一瞬间就如同雷击一般,瞪大血红的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乌景元只是笑着重复一句:“父债子偿。”
  然后就走回了高位上,根本没有理会张子隐,甚至,他还在路过时,直接抬腿从他身上踩了过去,正中张子隐的胸膛,把他踩得面色煞白,鲜血狂喷,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噼里啪啦的骨头断裂声,在死寂的大殿中显得格外骇人。
  乌景元落座后,大手将他的新娘子再度捞了过来。
  毫不客气地锁着他的喉咙,将人禁锢在自己脚下。
  然后,他抬眸环顾全场,笑着宣布:“既然礼成了,就该入洞房了。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么,就请诸位一起随本座入洞房。”
  话音未落,乌景元一挥衣袖,直接施法将众人困入了一方幻境之中。
  在幻境内,原本偌大的魔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垂满了红绸的婚房。
  就见那小魔头穿着红艳的婚服,搀扶着新娘子坐在了床边,眼里溢满了温柔,抬手轻轻将红盖头揭了下来。
  伴随着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一张熟悉的俊脸赫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竟然就是问仙宗的首座弟子,沈渡江!
  下一瞬,鲜红的床纱垂落下来,遮掩住了两人的身形。
  可隐约还是能看得清床上两人的一举一动。
  小魔头一件一件,跟剥洋葱一样,把沈渡江身上繁琐的婚服剥了个干净。
  然后抓着他的手臂,将人慢慢放倒。
  而距离床边的不远处,还跪着一袭穿白衣的男人。
  众人的目光从床上,慢慢挪到白衣人的身上。纷纷猜测着此人的身份。
  顾澜夜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一股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震怒,猛然在心头炸开。
  竟头脑一热就冲了上前,可是下一刻,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弹开了,床上传来乌景元的笑声:“急什么?很快就到你了。”
  不等顾澜夜思考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房里的各个角落突然冒出来的大量的烟雾,顾澜夜本就是医修,几乎瞬间就察觉到这是强烈的春|药!
  屏息凝气的同时,还立马伸手捂住旁边宁书的口鼻!
  可这种春|药实在太过霸道,竟然无孔不入。
  很快在场所有人都中了此药,一个个如同发|情的畜生一样,撕扯着身上衣服,气喘如牛,面红耳赤。
  有人试图用灵力压制,却反而走火入魔到发狂,不管不顾随手拉个人就饿狼般扑了上去。
  伴随着不明意味的声音响起,其余人也陆陆续续招架不住了。
  宁书本体是蛇,蛇性|淫,哪里受得住这种东西?
  当即就被逼出了原型,缠绕在顾澜夜身上。
 
 
第85章
  “宁, 宁书!!!”
  顾澜夜咬着牙根,满脸羞红地伸手推开腻在怀里的徒儿,可他家寻常乖巧可爱, 事事听从师尊的小徒儿,此刻已经没了理智!
  足有小儿手臂粗细的蛇形身子,紧紧缠绕在顾澜夜的身上,与一般蟒蛇不同的是, 他的脑袋圆润光滑, 如同还没断奶的孩童一般,无比亲密地依偎在顾澜夜的颈间。
  一张口,就露出了细长猩红, 尾端分叉的蛇信子。
  不顾顾澜夜的阻止和轻斥,往他白净如瓷的面颊上,吐了两口晶莹剔透的涎液。
  湿湿滑滑的, 粘黏在脸上,顾澜夜能很清晰感受到徒儿越发急促的呼吸, 以及缠绕他身体时越来越紧的力道。
  耳边传来咯噔咯噔骨节被收拢的声音, 很快又被潮水般错乱的呻|吟声淹没了。
  同样中了春|药的顾澜夜自然也好不了多少!
  身上传来的灼热感无孔不入,让他疼痛难耐到了极点,鬼使神差就回抱紧他家小蛇, 双双倒在了铺满了红毯的地面上,肆意在漫天飞舞的红飘带间翻滚。
  不知不觉衣衫尽褪, 浑然顾不得周围还有那么多人在, 竟在这种情况下, 做了一回夫妻。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甭管平生多么古板无趣,不近色|欲,此刻一个个都像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随手拉人,身形交叠间成就好事。
  也有个别几个意志坚定的,或跪或坐努力运转灵力,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沦为被欲|望操纵的禽|兽。
  张子隐也在其中,他才得知自己被戴了多年绿帽子,又骤然失去了膝下唯一的儿子,哪怕不是亲生的,但总归养了那么多年。
  莫说是人了,就算是条癞皮狗,也该有一定感情了。
  狠狠咬破舌尖,嘴里含着一口精|血。
  尖锐的疼痛唤回了张子隐的理智,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居然提剑摇摇晃晃撑起了身。
  暴怒一声“我要杀了你!”
  而后就提剑猛冲过去,打算跟小魔头玉石俱焚。
  可他远远不是小魔头的对手,根本没法触碰到小魔头分毫,就被一股无形的结界重重弹飞出去。
  不偏不倚,刚好就弹飞到了跪地不起的白衣人脚下。
  仓惶间,张子隐不小心扯下了那人头顶的红盖头,一张熟悉的清俊面庞蓦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张子隐瞳孔骤缩,也不知是被方才的力道重击所致,还是被眼前所见惊吓到了,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在原本淫|靡的婚房中增添了一抹血色。
  “啊,这,这不就是问仙宗的仙尊?”
  “是他,就是他!”
  “原来他竟也不是那魔头的对手!”
  也不知是谁发出了惊呼,原本场上还能勉强支撑的修士,突然之间像是被人抢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们的脑子里想的是,看吧,连苍溪行都不是小魔头的对手,我们又如何能敌?
  连苍溪行这般大名鼎鼎的仙尊,都沦为了小魔头的禁|脔,当众受了这般屈辱,那他们这些人在魔界受点折磨,似乎也能够接受了?
  有了比较之后,让那些原本还自持身份,想着干完这茬儿,就以死谢罪保存颜面的修士,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受辱算不得什么了,人人都在受辱,又不是自己一个倒霉。
  再说了,就算是中了春|药,那在“干|别人”和“被别人|干”之间,还是有天与地的区别的!
  于是乎,在场修士们纷纷选择去干|别人。
  实力强的去干实力弱的,那自然是轻而易举。
  可要是旗鼓相当,又找不到弱的,问题也很简单了,你干|我来我干|你,似乎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师,师兄!!!”
  顾澜夜面红耳赤,卧倒在一片凌乱的衣服间,露出一片清凉白皙的皮肉,腰间缠绕着的小青蛇似乎很不满他在这种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节骨眼上,居然不专心享受,还分神去叫别的男人,直接用蛇尾巴堵住了他不安分的嘴。
  那断断续续的师兄,也因而变成了浑浊不堪的呜呜声。
  而床上的小魔头正同沈渡江翻云覆雨,红绸翻飞,身影交错。
  哪怕看不清全貌,但足以窥一叶而知秋,凭借着想象力就能知晓两人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
  可在场诸人都自顾不暇了,又哪里有闲情逸致欣赏别人寻欢作乐?
  至多不过是在别人的浪|叫声中,被刺激的越发失控。
  张子隐狠狠啐了一口鲜血,伸手一把抓住苍溪行的手臂,震怒地唤了声:“仙尊!”
  可就是这么一抓之下,他突然惊觉有些不对劲儿,可还不等他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时,那白衣仙尊居然挣脱了他的束缚,手脚并用往床榻边爬。
  “仙尊不要!”
  张子隐惊怒交加,下意识伸手阻拦,可苍溪行却跟鬼迷心窍一般,全然不顾他的阻拦,径直爬到了床边,隔着红纱帐去捞小魔头的衣袍。
  小魔头笑骂了声:“你怎么这样不要脸啊?光看着就能发|情么?”
  然后一脚将人踹开。
  张子隐的右眼皮狠狠弹跳,明明受辱的是苍溪行,他却有一种自己也在饱受折辱的错觉!
  并且再度伸手去抓苍溪行,意图将他从欲|望的漩涡中强拽出来。
  却再一次失败了。
  苍溪行锲而不舍地爬床,又被小魔头不耐烦地踹开,约莫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小魔头才厌恶地骂了声:“真贱啊。”
  然后推开了怀里的沈渡江,将苍溪行拉上了床榻。
  小魔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肆意将人按跪在床榻间,自背后抓紧男人的长发,迫他高高扬起头颅,露出的纤细脖颈上,赫然扣着一条绳索。
  绳的一端被小魔头缠绕在掌心处,被拽得紧紧的,犹如骑着一匹最下等的种|马,不断发出轻蔑的声音:“驾,驾……”
  而男人裸|露在外的身躯几乎都嵌着银铃,肩胛,手臂,胸口,细腰,手腕和脚踝上也都缠绕着。
  在这场折辱中,不断发出清脆的叮当响,这哪里还有什么仙门仙首的模样?
  分明,分明就是秦楼楚馆里最卑贱,最下等的妓女!
  张子隐被自己这个念头狠狠惊到了,甚至还惊慌地左右观望,好在人人都忙着呢,没人有空闲往这里看!
  他既惊且怒,认为苍溪行真是自甘堕落,居然同小魔头这般同流合污,当众苟且,实在好不要脸!
  与其苟且偷生,不如死了干净!
  可等张子隐再度抬眼,用厌恶嫌弃的眼神望去时,却见那床榻间的红纱掀起,隐约可以窥见一副熟悉的清秀面庞!
  而这个面庞是他此生都不会忘记的!
  正是早已死去多年的乌景元!
  张子隐心头大惊,突然冲了过去,一把掀开床纱扑了过去。
  却不曾想扑了个空,重重跌趴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他脑袋混混沌沌的,身上持续传来的钝疼提醒他,这并不是在做梦。
  可他明明看准了方位才扑过去的,怎么可能会扑了个空?
  直到身后传来记忆中熟悉的笑声,才拉回了张子隐的视线。
  “你怎么还是这样没用啊,张郎?”
  乌景元清凌凌的笑声,从床榻间传来。
  那床纱后面,隐约可见乌景元跪坐在苍溪行怀里,两手勾着他的脖颈,用挑衅又轻蔑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张子隐。
  张子隐惊恐又痛苦地发出了一声“呃”,然后再度扑过去,却又扑了个空。
  这一回,他直接扑在了一把斜插在地面的长戟上,整个贯穿了他的身体。
  犹如一条挂在屋檐下风干的咸鱼,四肢都无法触碰到地面。
  大量鲜血从伤口中涌了出来,滴答滴答跟下雨似的砸落在地。
  张子隐愣了愣,呆呆望着刺穿自己身体的长戟,有些难以置信地伸手握了握,冰冷坚硬的触感,被血润得湿漉漉的。
  疼痛像是埋在身体中的爆破符,彻底炸开了,连绵不绝的疼痛像是尖锐的利刃,狠狠凿着他的太阳穴。
  鼻尖和口腔满是血的滋味。
  张子隐努力扭转脖子,想再看一看乌景元的脸,看见的却是乌景元主动捧着他师尊的面颊献吻的画面,以及两人几乎紧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身躯。
  他阖眸,眼泪淌了出来,等再睁开眼眸时,才轻轻地问:“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
  乌景元巧笑嫣然:“我啊,不像你这么贱,什么都吃得下呢。”
  张子隐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冒着血泡,很快就没了气息。
  可他的死并没有唤醒众人,人人都在此间如痴如梦,醉生梦死。
  乌景元左拥右抱,在偌大的床榻间尽情享乐。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天几夜,也可能是十天半个月,或许更久。
  他玩腻味了,赤足下地,每往前走一步,脚下就生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莲。
  世间的男人啊,都是一样贱!
  不信你看,这里的男人一个个原本都是名门正派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自诩什么正道修士,又是不近女色,又是修劳什子的无情道,其中不乏一些看不起断袖,厌恶断袖之癖的修士。
  眼下不一个个都破了戒,玩得不也挺好的?
  嘴上说不行,不要,不可,骂什么不知廉耻,卑劣龌|龊,可身体却很实诚呢,一个个卯足了劲儿,生怕吃点亏。
  像这种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男修,就是应该剥|光他们的衣服,把他们拴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地好好调|教,什么时候把人调理得温顺得跟狗一样,什么时候放出来。
  不把这些人的精力用尽,他们是不会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的。
  任何意图反乌景元,意图杀乌景元,意图从破坏乌景元来之不易安定生活的狗男人们,通通都是不知好歹,不知死活,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牲口!
 
 
第86章
  对付这种狗东西, 乌景元有的是办法!
  他变幻出了一条鞭子,泄愤似的狠狠抽打在男人们的身上,可这些男人们贱得很, 嘴上呜呜咽咽喊着疼,实则被打得爽极了——鞭子上涂抹了解药,抽裂皮肤的瞬间,药粉就会顺着伤口融化进血肉里, 如此就能让欲|火焚身的灼热感, 有些许减轻。
  换句话说,被乌景元拿着鞭子抽一抽,比干几个男人有用多了。
  一时间乌景元被数不清的男人们拥护在中间, 他像是个高高在上的王,姿势闲散又傲慢,垂眸冷睨着斜躺在自己脚下, 像狗一样展示肚皮,期望他鞭挞的男人, 轻蔑一笑, 然后一鞭子扫人脸上,或者胸口。
  其中一人胆大包天,意图去抱乌景元的腿, 却被乌景元一脚直接踹出了多远。
  对待这种胆敢以下犯上,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乌景元不会给一点点甜头。
  乌景元生气地冷下了脸, 把鞭子也收了起来, 其余人见状,各个急得抓耳挠腮,可由于不敢冒犯乌景元, 只好一窝蜂冲过去暴打刚刚那个坏事的男修。
  看着男修被打成了一滩烂泥,乌景元哈哈大笑,刚折身往床榻上走——他又有兴致宠幸他的魔后跟小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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