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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5-05-12 08:49:14  作者:萝樱
  “水下太黑了,你只怕会伤了自己,不若这样罢。”
  苍溪行屈指一弹,一簇灵光就飞掠到了乌景元眼前,如同烟火般呲溜一声,在虚空中绽放。
  溢散开的光芒很快就拼凑成了一面巴掌大的水镜。
  水镜上赫然浮现着一团红艳艳的,又湿漉漉的东西,既像是案板上被反复捶打的烂肉,也好似一只活色生香的肉粉色毛毛虫。
  此刻正不断翕动着,隐约还能看见烂肉中有一丝缝隙。
  “这样就清楚多了,不是么?”
  乌景元只觉得耳边轰隆一声,像是炸开了惊雷一样,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两眼直勾勾盯着水镜里的画面,看着那团蠕动的肉块,怎么都不肯接受,这种丑陋泥泞的烂东西,居然跟自己有关系!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看着看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再度席卷而来。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如今可是魔头!
  恶贯满盈的魔头!
  不知廉耻,妻妾同娶,当众跟男人们交|欢的无耻魔头!
  怎么可以觉得羞耻?
  怎么可以脸红?
  怎么可以浑身上下烧得跟虾子一样,恨不得原地挖个坑,把自己活埋掉?
  不行!
  他的意志似乎在被师尊囚|禁的三年里,一点点被瓦解了。
  他好不容易才为自己打造成坚不可摧的刺猬盔甲,也好似被一根根剔除了!
  乌景元心口似团着烈火,烧得气海丹田,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隐约听见耳边传来轻柔的气息,如鬼魅一般蛊惑着他,让他好好欣赏一下反复被师尊疼爱过的地方。
  这是师尊爱他的最好证据。
  也是师徒之间最大的禁忌。
  如今都毫不避讳地展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在经历了短暂的错愕后,乌景元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
  可嘴唇才一掀开,就被师尊的手指堵得严严实实。
  比寻常人纤长了不少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抵到了幽深狭窄的喉咙底。
  似乎很享受乌景元口腔里的温热湿滑,两指夹着猩红的舌头,似挑——逗一般,轻轻摩挲着。
  强烈的异物感促使着乌景元的身体起了本能反应,竟忍不住想要呕吐。
  可这种呕吐感才一出现,那手指就立马往回收了几分,等他才刚刚平息下来,异物感就会再度席卷而来。
  反反复复经历了不下于数十次,强烈的刺激下,乌景元早就湿红的双眸沁满了泪水,鼻头和嘴唇也红得像血一样。
  与唇角严丝合缝的手指同样在来回拉扯间,染上了一抹绯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湿湿嗒嗒顺着唇角淌了下来,沾湿——了下巴和修长的玉颈。
  乌景元早已分辩不清痛苦和欢愉,似乎痛苦到了极致就是欢愉,同理,欢愉到了极致,就是他无法承受的痛苦。
  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
  晚风习习,吹得竹叶簌簌作响。
  蓦然,一道踏碎枯叶声,突兀地响起。
  乌景元愣愣地寻声望去,就连林叶遮掩下,一道儿熟悉的身影,隐在夜色中。
  远远偷窥着池中缠绵的师徒两人,沈渡江的眼底满是猩红的血点,以及盈盈泪光。
  被苍溪行施法从竹林深处赶出来时,沈渡江竟没有太过惊慌失措。
  反而还理所当然地拱手,对着二人行了一礼,道:“弟子拜见师尊,还有……”
  “师娘。”
  乌景元愣愣怔怔的,一时来不及思索,到底是大师兄无意间闯山,恰好撞见了这一幕,还是师尊故意为之,将大师兄放进来,以此来彻底断了他对大师兄的念头。
  可不管哪种都好,大师兄的一声“师娘”,就好像当头一棒砸在了乌景元的脑袋上。
  他们从前是最亲密,最要好的师兄弟。
  如今他居然借了师尊的势,爬到了大师兄的头上。
  明明当年是师尊亲口给二人指了婚事,如今却又恬不知耻地霸占首徒的道侣。
  还当着沈渡江的面,在水下,从后狠狠贯——穿了乌景元的身体。
  突然的刺激和钝痛提醒着乌景元,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第93章
  乌景元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也不知道师尊在水底干了他多少回,更不知道站在岸边的大师兄到底待了多少,看了多久, 又明白了多少。
  连自己是怎么被带回寝殿的都不知道。
  恍恍惚惚间,乌景元做了个梦,梦里他又回到了那年大雪纷飞的思过崖,梦见自己跟没人要的流浪狗一样蜷缩在冰冷阴湿的山洞里。
  那年是师尊亲自罚他上崖反省的, 碍于门规任何人都不许随意踏峰探望。
  唯独大师兄日日上峰看望他, 给他带各种新鲜的吃食,以及避寒的衣物。想起大师兄曾经劝导过他去改修无情道,那时候的乌景元一颗赤忱之心, 全扑在了师尊身上,还因此同大师兄大吵一架。
  如今回想起来,那时候的他真是蠢笨如猪, 竟不知好歹,也不自量力。
  如果时间能倒流, 他宁愿从来没遇见过师尊, 更没有动过情。
  乌景元醒来后,肚子的肿|胀感总算缓解了许多。
  只不过频繁的双修到底还是让如今被封修为,同肉|体|凡胎没什么区别的他, 感到疲倦和疼痛。稍微动一动,从身下传来的撕裂感, 就让他眼前一黑又一黑。
  师尊其实已经给他用了药, 是一种稀稠度刚好的药液, 能很好地修复内部的伤势。气味也独特,像薄荷。
  感觉就像是在细窄的口腔里,含了一口清清凉凉的泉水, 将被摩擦剐蹭戳弄反复折磨后,起火的内壁迅速扑灭,濡湿的凉意极大程度地安抚住了荒唐后满地狼藉的战场。
  每每这时师尊总会拧一条温热的湿帕子,宛如对待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一样,一手轻而易举就将乌景元半个身子托了起来,为他仔细处理身上的狼藉。
  乌景元双眸紧闭,佯装自己是个死人,不肯面对这般亲密到令他觉得恶心的举动。
  甚至还被恶心到捂着喉咙趴伏在床榻边,吐得昏天黑地,眼冒金星。
  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让他几乎快被淹没到窒息了。
  可师尊竟也不嫌脏,打扫弄脏的被褥和地板,为他换下脏衣服,轻轻说:“你倒像是害喜了呢。”
  乌景元的瞳孔发颤,有片刻的惊慌——他很害怕,师尊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喂他吃下孕灵丹这类东西,强行在他的肚子里种下两人的血脉。
  下意识就低头望向了自己的腹部。
  好在腹部在经历了多次呕吐之后,终于恢复了之前的平坦。
  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乌景元暗暗松了口气,又躺回了床榻上。
  这一回任凭师尊对他如何,他都闭着眼睛,沉默不语,一副疲倦到了极点的样子。
  翌日下雨,师尊没有履行带他下峰的诺言,施法将秋天从殿外挪了进来,带他坐了一天的秋千。
  剩下的时间,乌景元都在昏睡。
  第二日雨停了,可天气阴冷阴冷的,师尊仍旧没有履行诺言。
  将他困在床上,又从天黑折腾到了天明。
  期间大师兄又来了,这一回居然能踏进师尊的庭院,站在殿外请见师尊,师尊忙于正事,并不肯见。
  沈渡江只好隔着房门禀告一些要事,乌景元一个字也没听见,耳朵被一双大手紧紧捂住。
  连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即便用嘴堵住乌景元乱叫的嘴,苍溪行也依旧能用腹语回应:“知道了,你退下吧。”
  然后掰正乌景元的脸,强迫他张开眼睛,却看头顶浮现出的两副水镜。
  一面浮现着师尊欺负他的场景,一面浮现着大师兄独自站在殿外,形单影只的萧索模样。
  乌景元突然想起,当年大师兄身陷囫囵时,那般伤心失意,肝胆俱裂,也不曾这般失魂落魄,就如同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
  看着水镜中大师兄落寞的俊脸,乌景元居然生出一种错觉,就好像自己和大师兄是新婚的夫妻,在新婚当夜,被一直觊觎他美色的长辈强|占了。
  他真正的夫君,名正言顺的道侣,应该是大师兄才对。
  可如今他却在其他男人身下嘤嘤啼哭,呻吟喘|息。
  像极了不守妇道的荡|妇。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苍溪行!
  是苍溪行把他引到了这条徒弟不是徒弟,道侣不是道侣的邪路上!
  第三天,第四天。
  天气依旧阴冷,寒风阵阵。
  大师兄没再来过,苍溪行也依旧不肯放乌景元下峰。
  想尽理由困他在寝殿的床榻上,连下个地都不被允许,仿佛把他当成了病入膏肓的囚徒,那双深邃如洪潭般的眼眸,无时无刻不聚焦在乌景元的脸上,身上,不曾错开一分一毫。
  直到第七天,又下起了雨。
  这倒是奇怪呢,之前不说下峰,日日阳光明媚,如今倒是阴雨不断,狂风四起。
  乌景元很不满,连装都装不下去了,脸色拉得很难看。
  吃饭时把筷子勺子摔得叮里当啷响,还故意把吃剩的骨头,直接吐进了师尊的碗里,对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百般挑剔。
  “天气不好,不宜出门。”苍溪行好脾气地解释,还给乌景元剃鱼骨,剥虾壳。
  “哼。”回答他的是从鼻孔中重重出的两股气。
  苍溪行抬眸看看他,又道:“阴雨天下峰,你只能看见被雨水打散的花朵和满地落叶。纵然想骑马散心,可泥泞的山道也不能让你得偿所愿。”
  “这夫君可就不懂了,就是下雨天出去骑马散心才最有意思!”乌景元亮了亮尖锐的虎牙,心里对自由的渴望就如同一颗发芽的种子,日渐成长。
  苍溪行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他先把饭吃了。
  乌景元很是不满,又对着碗里的饭挑挑拣拣,筷子和碗碟碰撞传来清脆的声响。
  苍溪行置若罔闻,提醒他三次,让他好好吃饭,他都不听之后,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饭后,苍溪行给他端来了切好的水果,乌景元也不肯吃,双臂环胸,坐在床边唾骂苍溪行的言而无信,真是个小人!
  “你这么想下峰,到底是真的想骑马散心,还是别有所图?”苍溪行的神情有些不好了,双眸直勾勾盯着乌景元看。
  脸上的神情仿佛在说,“你记住了,你是我的道侣”,也好似在警告他,“你是不是还想当着沈渡江的面,被|操得死去活来”?
  乌景元读懂了这两种意思,瞬间心头火腾的就烧了起来。
  哗啦一声,伸手指着苍溪行面门的同时,带动着锁链乱颤,用仅有的理智压制着自己的言行,咬牙道:“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怎么了?我这辈子就没骑过马,我想出去骑马踏青,又怎么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从来都不肯带我出去玩!”
  “现在还怀疑起我的清白来了,是不是?”乌景元倒打一耙,继续道,“我看啊,就是你在外面藏人了,你怕被我知道了,所以才不敢放我下峰!”
  苍溪行露出一副复杂神情,敛眸盯了他足足半晌儿之后,才又道:“你只是想骑马?”
  “对!”
  “不是想见别的什么人?譬如……男人?”
  “除了你,我哪还认识什么其他男人?”乌景元咆哮。
  “……好。”很久之后,苍溪行才松了口,异常温和地扬了扬下巴,“那你先把水果吃了。”
  乌景元三两口把水果塞嘴巴里,边下床边含糊不清地说:“好了好了!”
  “慢,别急。”苍溪行拦他,笑得很慈祥,“你先躺下,我帮你换药,看看伤好了没有,要是没好,只怕就不能下峰骑马了。”
  乌景元一听,哪里敢说疼?
  连忙表示不用换了,身上一点都不疼,已经好利索了,可苍溪行坚持要亲自检查才肯放心,乌景元没了法子,只能认命地趴跪在了床上——这种姿势相较于躺,最起码不用看见师尊聚精会神盯他那里看的样子。
  他至今为止还是不太能接受,师尊那么目光灼灼地盯着看,就好像是在看什么很特别,很稀奇的东西一样。
  乌景元不喜欢这种目光,更不喜欢师尊每次检查时,连手套都不戴,直接就上手。
  可他曾经吃过师尊戴手套的亏,大概就是,师尊的手明明都抽出来了,可手套还被死死咬着。等师尊笑着抽手套时,那种像是拔萝卜一样的艰涩感,让人觉得刺激又窒息,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所以,乌景元对师尊不戴手套就给他换药的事,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跟青蛙一样的趴伏姿势,实际上并不好受。
  乌景元腰肢紧绷着,感觉臀腿处的肌肉都在呈拉伸的状态,像是拉满的弓,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好在师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磨蹭太久,简单用湿帕子擦了擦手指后,苍溪行就盯着他还没完全合拢的殷红嘴唇,说了句:“恢复得不错,只不过,你最好是等明天,或者后天天晴再出去骑马。”
  乌景元一下子就来了脾气!
  根本接受不了狗男人的出尔反尔!
  这在他看来就是在欺骗,在拖延,在把他当狗耍!
  他不能再忍,也绝不可能再退了!!
  “我要下峰!”
  “我要出去散心!”
  “我就是要骑马!我要踏青!我要出去玩,我就是要出去玩!”
  乌景元火速起身,直挺挺往床上一扑,然后撒起泼来。
  从床头滚到床脚,又从床脚滚到了床头,撕心裂肺,大吼大叫着要、出、去、玩!
  还破口大骂苍溪行言而无信,不是正人君子,是世间最卑鄙阴险无耻的小人!
  什么操|你娘,干|你爹,日|你祖宗十八代,这种难听话,也是张嘴就来的。
  苍溪行面无表情看着他撒泼打滚,等人喘气的空挡,见缝插针地询问:“你竟记得我的名字?”
  乌景元心里一咯噔,很快就更大声地说:“我是傻子吗?谁会不知道自己夫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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