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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5-05-12 08:49:14  作者:萝樱
  乌景元对此嗤之以鼻。
  只怕传送灵力和养分,靠的并不是所谓的镣铐罢?
  到底靠的是什么,苍溪行比谁都清楚!
  既然暂时无法说服苍溪行解开镣铐,乌景元也只能先按兵不动,省得苍溪行变本加厉对他做出更加疯狂的事。
  乌景元决定循序渐进!
  因此,他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得让苍溪行相信他一觉醒来被|操昏了头,错把恨之入骨的师尊认成了与自己甜甜蜜蜜,恩爱有加的夫君!
  当然,要做到这一步难度是很大的,乌景元为了早日重获自由,自然也做好了随时牺牲色|相的准备。
  因此他不再拒绝苍溪行的亲近,以及亲密的举动。
  师尊吻就让他吻,师尊要操就让他|操,师尊想怎么样,乌景元都不会拒绝,他唯一坚守的,就只是在苍溪行吻他时,尽量控制舌头不乱动。
  在苍溪行钳住他的细腰干|他时,嘴里咬着被褥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事情一结束立马又化身柔弱无助的小可怜,一头往师尊汗津津又宽厚的胸膛扑了过去。
  一边把玩着师尊的小荔枝,乌景元一边强调:“夫君我还小。”
  “哪里小?”
  苍溪行逗他,“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滚烫的大手在询问时,迅速摸遍了乌景元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最终把手轻轻盖在乌景元圆润的鼙鼓上。
  师尊好像特别喜欢他这个部位。
  像是玩面团一样,一时揉过来,一时又推过去的,折腾成各种形状。
  乌景元气他贪|欲,恨他落井下石。
  表面却害羞地把脸埋人怀里,攥紧拳头轻轻锤向他的心口,娇嗔道:“你坏!”
  差点把他自己恶心吐了,却像是取悦到了苍溪行一般,逗得他哈哈大笑,然后爱怜地低头吻一吻乌景元的额头。
  经历了大概小半个月的伪装,乌景元用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呆瓜,傻子,蠢货,以期能获得苍溪行的信任。
  从而获得短暂的喘,息机会。
  苍溪行似乎是相信了。
  待他一日比一日仁慈宽容,不会在乌景元哭闹时,直接堵住他的嘴,更用力地干了。
  而是轻柔地呼唤他的昵称,小懒猫,然后引导他准确说出此时此刻的感受和想法。
  可要问乌景元对这种事的感受和想法,其实不违心又言简意赅地表述,就三字:爽,继续。
  按理说,有爱的人之间双修,才能称之为共赴云雨,至于不爱的,乌景元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词,他想的都是“被狗啃了”,“被猪拱了”,“啊,老东西又开始拿我磨刀了”,大概都是这种。
  转眼又过去十日,乌景元已经三年多没有踏出过房门,准确来说,他都三年没下过床啦。
  可在他的精心设计,以及高超的演技之下,苍溪行最终还是对他放松了警惕。
  从允许他踏出寝殿的大门开始。
  这本该让乌景元激动到几乎喜极而泣的,就像是久旱逢甘霖。
  可他却因为长时间被禁锢在床上,双腿软得像无骨虾,甚至都忘记了该如何走路。
  但乌景元对门外面无限向往,他太渴望看一看外面的景色了,太渴望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哪怕是爬,他要要爬出殿门。
  苍溪行又怎么会让他爬呢?
  自然心甘情愿充当起了马夫的责任,将人打横抱出了寝殿。
  伴随着寝殿的大门徐徐打开,一道刺眼的白光蓦然冲了进来,乌景元被刺得睁不开眼,抬手挡眼的同时,又忍不住掀开眼皮偷看,透过指缝他瞧见眼前先是白茫茫的,然后是红彤彤的,最后慢慢挪开手后,五彩缤纷的世界,就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这是真实的景物,同苍溪行为他设下的幻境截然不同。
  乌景元情不自禁,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苍溪行给他在鲜花盛放的花圃中间,搭了架秋千。
  抱着人坐了上去,乌景元觉得别扭,他受够了师尊过分亲密的怀抱,只想躺在草地花丛间,好好嗅一嗅清新的花草和泥土的气味。
  “夫君我饿了。”乌景元可怜兮兮摸摸自己的肚子,“想吃夫君亲手做的手擀面,不要葱姜蒜,要荷包蛋。”
  “那要不要吃兔子苹果?”
  “要的。”
  苍溪行笑着偏过脸,乌景元立马认命地亲了上去。
  如此,师尊就会答应他方才提的所有要求。
  “依你的胃口和肚子的容纳量,这会儿是不会饿的。”苍溪行对他的饮食习惯很在意的,记忆力也好,“先等等吧。”
  他拒绝了乌景元的要求,然后用脚撑地轻轻荡了荡秋千。
  荡了几下后,觉得挺结实的,摇晃得力度大,但又不容易把人翻下来。
  苍溪行刚开始怀疑乌景元是装的,觉得他撑不过三天,等三天一过,徒儿依旧跟他亲亲热热,他又想,徒儿一向隐忍,撑个十天半月也未可知,但定是撑不长的。
  直到过去一个月,苍溪行又想,徒儿如今真是太有长进了,居然能煎熬这么久,都没有发作,有如此隐忍的能力,不愧是他教出的优秀弟子呢。
  乌景元眼睁睁看着老东西把腰带解开了,眼皮子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本能觉得老东西定干不出好事,下意识往外躲了躲,却险些翻下秋千。
  “你啊。”苍溪行故作无奈地摇摇头,“你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一眼看不出就会把自己弄得满身狼狈,一定要人拴着你,时刻盯着才行。”
  “这秋千不稳当。”老东西图穷匕见,勾唇用腹语说,“还需要好好加固加固。”
  他加固的方式,就是把乌景元钉在自己的怀里。
  乌景元心里骂他千百遍,可真当岔开腿坐在苍溪行怀里,荡着秋千时,又忍不住张开了嘴,喝了满嘴的风,肚子里很快就呼噜呼噜的,他感觉自己的胃都快被顶——翻了。
 
 
第92章
  因为背对着坐在师尊怀里, 乌景元根本看不见师尊此刻的神情,自然也不知道师尊眼底复杂又浓烈的情绪。
  乌景元剥茧抽丝般努力将自己从这场荒唐又变态的欢爱中剥离出来。
  可他的努力在连绵不断如同潮水一般翻涌而来的快意中,显得是那样不堪一击!
  每每当秋千驶向高空时, 由于惯性,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往外扑去。
  却被一只强横有力的手臂,紧紧箍在腰间, 而没办法逃离这堪比刑具一样的座椅。
  耳边同时嗡鸣声不断, 像一万只蚊子持续发出聒噪的嗡嗡声。
  可每当秋千从最高处重重坠落下来时,迎接乌景元的就是另外一种噩梦。
  他能轻易感受到,横在腰间的手臂力道, 隐隐松了几分,坠落下来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啪的一声重重撞在了身后宽厚温暖的胸膛上。
  周而复始, 好似这苍茫大地上的日升月落,永无尽头。
  毫无例外, 乌景元再一次晕厥过去。
  醒来后天就黑透了, 师尊端了亲手做的鸡蛋面来。
  乌景元忍了又忍,才克制住自己不要把滚|烫的鸡蛋面,直接泼到苍溪行的脸上。
  在面对苍溪行笑意吟吟的俊脸时, 还努力挤出了一点笑容。
  “睡醒了?”
  “嗯。”
  “饿了罢,快趁热吃了。”苍溪行递给了他一双筷子。
  乌景元暗暗深呼口气, 在师尊的搀扶下坐起身来。
  可就是这么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却震得肚子里的积液晃荡晃荡响。
  他惊愕地低下头, 隔着被褥都能清晰看见腹部浑圆的弧度,下意识伸手一摸,鼓胀得惊人!
  宛如怀胎十月的妇人!
  “唔。”
  瞬间一股燥热侵袭而来, 火速烧遍了全身。
  乌景元浑身上下火辣辣地疼,心口处像是团了把火,五脏六腑都火烧火燎的。
  下意识攥紧了筷子,牙齿咬得咯噔作响。
  苍溪行暗暗勾唇,却故作没听见。
  随手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仔细削皮。
  还没削好一半,就听啪的一声响。
  一抬头就看见乌景元铁青着脸,把筷子摔了。
  “怎么了,是不合胃口?还是生夫君的气了?”
  苍溪行放下手里的东西,早有准备似的拿出了第二双筷子。
  亲手夹起面条,往乌景元的唇边送去,低低一笑:“你身子太弱,连路都走不好,得多吃点才行。”
  不等乌景元再次发作,他故作思忖一番,又道:“这样罢,若是明个天气好,我带你下峰走走,好不好?”
  下峰?
  他已经三年没下过峰了。
  早知道上峰容易下峰难,他当初年少时就不会痴心妄想着,能日日上峰见师尊。
  如今他每多待在峰头一日,就觉得无比厌烦憎恶,恨不得将峰头夷为平地才好!
  乌景元没吭声,他想要求更多。
  可苍溪行并不买账,还神情淡淡地说:“先前带你坐秋千,你一直哭闹着说胃疼胃疼,我想着定是你饿了,这才赶紧回来给你做饭。你这会儿若是不好好吃,回头再要胃疼,我可就不管你了。”
  乌景元的眼里立马流露出隐晦的羞愤,暗暗攥紧了拳头。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跟谁作对,也不能跟自己作对!
  否则莫说逃跑了,他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想清楚后,乌景元抿了抿唇,认命般强迫自己大口大口把荤香四溢的鸡蛋面吃得一干二净。
  吃饱喝足之后,原本就鼓胀厉害的肚子,撑胀得越发厉害了。
  他坐着难受,索性就躺了下去。
  可一躺之下就发现自己现在真像个翻了壳的大乌龟,四肢细细长长的,唯有肚子惊人得肿胀。
  他忍不住询问起来:“我这肚子是怎么了?”
  苍溪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释:“怪我不好,此前与你荡秋千时,只顾着别让你摔了,却忘了让你把嘴闭上。你喝了一下午的冷风,风把肚子撑大了。”
  这种一听就是瞎扯淡的解释,自然引得乌景元怒火中烧,恨不得破口大骂。
  可转念想着,自己都装模作样这么长时间了,若是此刻露馅儿,岂不是功亏于溃了?
  于是乎,他强忍恶心,故作娇羞地嗔怪道:“夫君,你好坏!”
  可肚子这么大,总归让他坐立不安。
  乌景元吃力地捧着肚子,跟企鹅一样慢慢往师尊身边挪,短短一段距离竟累出了一身冷汗。
  倚靠在师尊身上,他清了清嗓子,苦着脸说肚子难受。
  苍溪行笑道:“你若是个女儿身,早就该如此这般模样了。”
  乌景元心里冷笑不已,暗道,幸好我不是个女儿身!
  就算是,我也不可能给你生儿育女!
  哪怕你用卑劣无耻的手段,强迫我生下了你的骨肉,我也会毫不留情亲手将孩子掐死!
  可表面却佯装一副羞赧模样,还假模假样叹了口气说:“都怪我肚子不争气,不能给夫君生儿育女,若是有下辈子,我一定给夫君生一百个孩子。”
  苍溪行脸上瞬间流露出了动容的神情,垂眸盯着对方的眼睛。
  看着徒儿的眼眸波光流转,尽显狡黠和阴邪,与记忆中清澈明亮的眼眸截然不同。
  可不管徒儿变成了什么样,都始终是他的徒儿,也是他的道侣。
  他不奢求还有来世,只求今生能同徒儿日久天长,哪怕徒儿恨他,厌他,他也甘之如饴。
  哪怕明知徒儿如今的乖顺,也不过只是意图离开他的手段而已,苍溪行也心甘情愿陪他演戏。
  并执着徒儿的手,低头在他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为了尽快排出徒儿体内的积液,苍溪行索性连夜将人抱去了后山的竹林里。
  那里有一处暖池,不仅可以沐浴,还可以调理身体,修复损伤。
  二人在岸边宽衣解带,然后苍溪行抱着乌景元,赤脚踏进了暖池之中。
  温热的池水很快就浸没过了乌景元的胸口,包裹着他身上每一处皮肉。
  乌景元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才刚想推开师尊,独自游到角落里,自行排出积液。
  可苍溪行根本不肯松开他,左臂圈过乌景元的脖子,右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肢,将人整个禁锢在了怀中。
  下巴都抵在乌景元的头顶。
  乌景元动弹不得,如同在水底下被一条巨蟒整个缠绕住了,连呼吸都隐隐有些困难。
  他试图摆脱师尊,可效果却微乎其微。
  忍不住咬着牙,低声道:“我肚子难受,我,我……我是来办正事的!”
  意思就是你快放手,别耽误他做事!
  苍溪行不仅不放,还圈得更紧了,腹语在水下听起来有些沉闷:“夫君看着你弄。”
  “……”
  问题是,你看着我弄我根本没办法好好弄!
  乌景元不是第一次跟自己的师尊双修,却是第一次被搞大了肚子。
  从前,他根本无须特殊处理,只要洗个澡,稍微多泡一会儿,等身体自然排污就行了。
  可这一次不知怎么的,似乎那东西格外顽固,跟在肚子里安家了一样,怎么都不肯出来。
  他不得不用上点手段了。
  但要是让他这么个姿势,几乎是躺在男人怀里手动排污,乌景元怎么都不肯。
  铁青着脸僵在了原地。
  “怎么还不动手?不是难受得很么?”
  苍溪行故作不知,还道,“莫不是在等夫君动手?”
  乌景元头皮上的神经突然剧烈弹跳起来。
  经历了这三年来的囚|禁生涯,他深刻明白如果让这个狗男人动手,那自己今晚的下场,不是在清醒中挨|操,就是在晕厥中挨|操,最可怕的是清醒时□□|晕厥,晕厥后又被|操清醒!
  “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乌景元赶紧拒绝,明明感到无比羞耻,但还是慢慢将拳头舒展开,神不知鬼不觉往水底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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