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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美人在豪门文里带球跑后(穿越重生)——江有熊

时间:2025-05-13 08:02:48  作者:江有熊
  希望他们变得优秀,成长为一个有能力、有责任感、有担当的人的同时,更希望自己的孩子们快乐。
  在大儿子和大儿媳去世之后,她更是觉得再也没有比一家人聚在一起过简单平淡的生活更重要的事。
  所以虽然口中也会催婚,希望小儿子能够向他大哥那样步入婚姻殿堂,可是更多的是希望他能够找寻自己所爱的人,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然而这几天,谢老夫人看不懂家里这一大一小了。
  “已经跟爷爷奶奶打过招呼,我们直接去私人机场陪你去看你养父。”谢津延驱动引擎,脸上看不出情绪道。
  “哇,这么早就去吗?太好了,我可以在爸爸家多住一个晚上。”上次去养父家因为司机不熟悉山路,等到了溪源乡已经天黑了。
  之后只在养父家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就回北城了,谢寻昭觉得太匆忙。
  但今天周五刚放学,小叔就来接自己,意味着自己可以在养父那里过一个完整的周末。
  谢寻昭别提有多开心了。
  上周爸爸说下次来了要给自己做上周没来得及做的荷叶鸡,还有松鼠鳜鱼,谢寻昭想想就觉得非常期待。
  叔侄二人乘私人飞机飞往南地,再坐宋秘书下班之前安排好的车前往溪源乡。
  暮色四合,天色渐渐降了下来。
  江之遇没想到霍少爷这么快就来找自己学习。
  只放下行李,稍微安顿了下,就重新踏进了自己的小院。
  “我不知道要怎么教你,但可以先你展示一下我是怎么做的。”
  江之遇带这位气质清冷的霍少爷到自己的工具屋,是他从北城回来之后,还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改造的,他在里面还给自己打造了一个工具台。
  平常需要专注做手工的时候,他就会到这间工具屋里。
  霍岭生打量他这间屋子,收拾得井井有条,一整面工具墙上挂了各式各样的工具。
  工具台就在窗前,上面摆放着还没有雕刻完的木鸟翅膀。
  入了夜,窗户漏进一方夜色,能正好看到院落里的花木扶疏的景象。
  霍岭生收回视线,专注在男人身上,看他向自己展示这种古技法。
  神情专注,卷翘睫毛微微垂下,鸦羽一般扫着一双清透漂亮的眼眸。
  霍岭生第一次见这双眼睛,是在庄园一角绽得热烈的凤凰花树下。
  火焰一样的花瓣烧红了一整扇窗,一双漂亮的眼睛从上面看过来,写满了惊讶。
  第二次是在和发小们小聚的酒吧包厢里。
  昏沉光线颤动,这双眼眸上的睫毛也不安颤动着,隽秀面庞上的表情瑟缩生怯,让人联想到误入狼群中惊慌不安的小兔子。
  然而现在,所有的这些惊异、惶恐、不安和瑟缩消失。
  眼前的男人像是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细白的手又轻巧又稳,眼眸专注清亮,在台前洒落的柔和灯辉下,像点亮了一湖星辰。
  霍岭生有些恍惚。
  “你要试一下吗?”
  一块打磨圆润的木料和锉刀伸过来。
  霍岭生身形一晃,骤然回神。
  手仓促擦过木料和锉刀,迅速有血珠在手背上凝起,随之蔓延的是一股刺痛的感觉。
  他微微蹙了蹙眉。
  眼前男人似是意想不到一样,惊愣了几秒,立刻放下手中的木料和工具。
  一个高大森冷的身影在这时闪进来。
  面容阴鸷的男人捉住一双覆着薄茧的细白手背,嗓音沉冽道:“伤哪里了?”
  霍岭生:“……”
 
 
第30章
  江之遇手心被宽大的手掌裹着, 男人将他的两只手翻过来又翻过去,比他手心温度要高许多的温热触感沿着手背传递。
  他缩了缩手腕,灼烧似的把手从男人手中抽出。
  “不、不是我。”
  覆着一层薄茧的指腹刮过谢津延的掌心, 谢津延觉得仿佛有一道微弱的电流从掌心窜过, 流到了他的心里。
  “是霍先生的手被划伤了。”
  江之遇没有去想昭昭小叔为什么突然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还一把将他的手捉住, 总是冷冽淡漠的语气让他听出一种幻觉似的关心。
  他只是第一时间去客厅找自己的收纳箱, 从收纳箱里找出自己备在家里的医药包, 拿出棉签、碘伏,快速帮霍少爷将手背上的血止住。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划伤你的。”
  江之遇帮不小心被锉刀擦伤的霍少爷做简单的伤口处理。
  因为自己经常也会在做木工的时候不小心被工具弄伤, 所以江之遇会在家里备相关的药品,做这样的事情也特别熟练。
  霍岭生低头望着眼前的男人帮自己处理伤口, 指腹上肤着薄茧的手指捏着棉签, 沾上碘伏在他的伤口上轻轻擦拭,动作温柔轻缓。
  他眸光微微闪动, 盯着这样的动作, 听不出情绪道:“是我刚才走神了。”
  最后往手背上贴了一枚创可贴, 江之遇收起自己的医药包,叮嘱他这两天不要让伤口沾到水。
  霍岭生嗯了声,视线定定在自己的手背上。
  那里残留着指尖轻柔触碰过的余温,让他没有在意到伤口传来的轻微刺痛感。
  等江之遇把霍少爷手背上的伤口处理好,去客厅收放好自己的医药包, 才恍然想起来什么。
  工具屋里, 他看到俊逸矜贵的男人面色阴鸷得可怕。
  薄唇绷成一条直线,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凝着他,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江之遇不由得瑟缩了下,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心里闪过这样的想法。
  他只知道一被这样仿若无尽洞底一般的幽漆眼神盯着就毛孔收缩,浑身不自在。
  江之遇硬了硬头皮:“你怎么又来了……”
  谢津延面色阴沉,心情说不上有多好,脑海里反复回闪着眼前的男人动作轻缓地给自己的好兄弟清理伤口的画面。
  “昭昭想你了,我也顺便来把我上周掉落在这里的袖扣拿回去。”
  “哦。”江之遇羽睫颤了颤,觉得哪里不对,又没觉得哪里不对,昭昭小叔说的好像每一句话都很合理。
  他顶着这样的视线离开工具屋。
  头皮发紧的同时,心里不免又为再一次为见到养子而感到开心。
  虽然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可上周短暂的相逢又离开,还是让江之遇在心里产生了一种淡淡的空落。
  就好像偶尔他在傍晚醒来,看到漫天的烟霞,明明那么绚丽灿烂,锦纱似的铺满一整个西边的天空。
  可随着锦纱下沉,隐入山下,他在这时涌出了一种莫名的茫然和空荡,望着逐渐降落的夜色,像是要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
  还有春末时,看到曾经开得热热闹闹的花在一场大雨后落了一地,之后换上新叶,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所以相比繁花似锦的春天,江之遇更喜欢带着暑气漫长的夏季。
  树木颜色虽然绿得单一,好像满世界都是千篇一律的色调,却能持续很长时间。
  江之遇帮养子接过他的书包,男孩高高兴兴的,没有注意到自己小叔脸色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难看。
  还有,霍叔叔怎么也在养父这里。
  江之遇之后便去卧室拿帮昭昭小叔收好的那枚袖扣。
  而在这个时间,工具屋里剩下谢津延和霍岭生两个人。
  两人面上表情都有很多隐晦。
  不等这位脸色阴鸷,一副捉奸架势的发小开口,霍岭生冰冷截断话音。
  “先说好,我来这里是有正事的,不管你现在心里有什么样的揣测,都与我无关。你打着你小侄子的幌子来他养父这里是什么目的,我也不关心,总之你要防备的人不是我。”
  谢津延:“……”
  谢津延一口气堵回去。
  “所以你的正事是?”他目光仍旧审视着这位怎么想都与这里没有半分瓜葛和牵扯的一心在山寺修行的发小身上。
  霍岭生似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虑,面色如常地将此行目的再次讲述了一遍。
  听完他所说的,谢津延阴沉面色稍霁。
  相比于黎清叙凑巧跑到这里做义诊,一向清心寡欲、正正经经的岭生确实更有说服力。
  他们几个人中,最不会耍心机和耍手段的人就是岭生。
  准确来说,是不屑于用这些方式。
  何况那个男人的手确实巧。
  谢津延没再问下去。
  天色更晚,他抬腕看一眼时间:“你是不是该休息了,晚上有住宿的地方吗?”
  霍岭生:“找了家村民借宿几晚。”
  “你呢?”霍岭生问,“住昭昭养父这里?”
  谢津延心头那股郁气好似终于泄出去一般,压住唇角四平八稳道:“嗯,他们给我留了间房,没必要去外面找。”
  霍岭生探究目光落在他身上半晌,冷眼旁观却又仿佛能洞穿一切的视线停留。
  最后转身:“别再做出禽兽事。”
  谢津延:“……”
  所以等江之遇把收纳好的袖扣拿给昭昭小叔的时候,就看到眼前男人面上的表情变化很是莫测。
  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也像上次在祠堂里看到他另一外发小黎少爷一样。
  江之遇把袖扣递过去,看一眼屋子:“霍少爷走了?”
  谢津延嗯了声,视线转移到他的手上。
  看他把自己的袖扣仔细地收纳在一枚精致的木制小匣子里,心情又晴几分。
  谢津延向他说了声谢谢,随后问:“你怎么这么晚了还让他来找你?”
  江之遇知道昭昭小叔口中的“他”指的是霍少爷。
  “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勤奋,他说他师父找了这种技法很久,想尽快学会,而且我收了他的学费,总不好拒绝他。”
  “你说你收了他学费?”谢津延语气中似是有些惊讶。
  江之遇点了点头:“他找我学东西,要付学费,我想着反正也要给宝宝攒钱,就答应了,不收白不收。”
  他说到给宝宝攒钱的时候,语气都一瞬间变得坚定,眼眸里也点上一抹晶亮,充满了一种对期盼事物的向往。
  谢津延说不清心里为什么会涌出一丝酸酸楚楚的滋味,他问:“你既然要攒钱,为什么之前我父母给你钱的时候你不要?”
  包括自己那晚的过失,谢津延已经允诺他无论他要多少赔偿都可以。
  可是包括父母的酬谢款,还有自己的赔偿费,他什么都不要,就这样最后一个人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回了乡下。
  可是他却收了岭生的钱。
  “那不一样。”江之遇诚诚恳恳区分道,“我带昭昭去找你们,是想帮他找到真正的家人,不是图你们的钱。但是霍少爷支付我的学费是我劳动获得,是我自己挣的。”
  倒是分得挺清。
  还是一贯地倔拗。
  谢津延紧拧的眉峰舒展,阴鸷神色敛去,心中刚才冒出来的那丝酸楚也瞬时烟消云散。
  他把装着被男人妥帖收在精致小木盒的袖扣揣进西裤兜里,跟着男人出了工具屋。
  谢寻昭白天晚上刻苦学习,再次回到养父这里,别提有多开心惬意了。
  “爸爸,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见你,有多努力。”
  “有多努力?”江之遇把清洗干净的一盘水果端到桌子上,摸了摸养子的脑袋。
  谢寻昭一边吃着养父自己种植的酸酸甜甜,咬一口汁水爆满口腔的小番茄,一边细数道:“数学、语文、外语、陶艺……晚上回来还要学习马术和剑术。”
  “马术和剑术不是周末才学吗?”
  江之遇知道他们这些豪门大家的小孩学的东西一直很多,可他记得昭昭上次说那些课外拓展活动是放在周末的。
  谢寻昭点点头:“对啊,以前是放在周末,可现在小叔叔告诉我,如果平时练习完,我就可以每个周末来见你,是不是啊,小叔?”
  “咳。”谢津延掩唇,面上掠过一抹不自然,“你们父子俩感情真好。”
  江之遇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昭昭说的是以后每周都可以来看他。
  他先是有些意外,很快心头就充盈上一种喜悦。
  就好像西边沉没的烟霞在第二天清晨变成朝霞升起,谢了的春花重新绽开。
  以至于江之遇一时忘了陪养子一同过来的还有他定下协议再也不要与之牵扯的昭昭小叔。
  他开心地收拾着房间。
  临洗漱的时候,才想起一件事。
  “你今晚还要睡在这里吗?”江之遇不确定地望着眼前似乎并没有离开意思的身影小声问了句。
  谢津延放下手中跟小侄子一起解的数独:“我在你这里住得比较习惯,不想麻烦乡长。”
  “才住了一个晚上就说习惯……”江之遇咕哝一声,没再问,默默去收拾另一间卧室,“那还住昭昭的房间吧。”
  “他这么大的孩子了,还要一直黏着你吗?不能自己一个人一间房?”谢津延问出上周没问出口的疑惑。
  江之遇一怔:“那不然呢,家里就两个房间,他睡自己的房间,你睡哪里?总不能让我和你一起睡?”
  谢津延:“……”
  看不见的地方,谢津延没注意到自己耳尖爬了层热意。
  他只觉得这一刻心跳加速了下,有血液在往心头和脸上涌。
  在酒店那个被雪沫一样的天光铺亮整间房的清晨,谢津延看男人旁若无人的动作时,就注意到了。
  这个男人好像在某些方面有种难以言说的迟钝。
  在自己家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时,也是一点防备的心理都没有。
  常常让人招架不住。
  现在这样的想法又来了。
  谢津延压制住心中的燥意,喉咙有些干:“我只是觉得昭昭现在是个八岁的男孩了,不应该这么黏人,我们家的男生像他这个年纪早就独自睡一间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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