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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不解春风意(GL百合)——思怀

时间:2025-05-14 07:38:11  作者:思怀
  云霁看着她微微怔住的侧脸,忽然在心底勾勒出画面:“同样的礼堂,同样的白纱,只是自己会身着草原风格的西服,而她也一定会在神父话音落定时,吻去那人唇上的紧张。”
  掌声雷动中,云野替周婉戴上戒指的动作忽然顿住,他看见妹妹正对着伴娘席轻笑,而林绝指尖捏着花瓣,耳尖红得比捧花里的玫瑰还要鲜艳。
  婚宴散场时,只剩下云野和云霁那一桌酒鬼还在战斗中。
  云野搭着西装外套靠在椅子上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正含混不清地给几个朋友讲大学时翻墙买啤酒的糗事。
  云霁窝在小沙发里,卷发乱糟糟地支棱着,手里的威士忌杯空了又满,笑眼眯成一条缝,时不时跟着拍桌大笑。
  林绝站在宴会厅门口,指尖捏着车钥匙转了两圈。
  她换了件黑色吊带长裙,外搭的针织开衫滑到肘弯,露出腕间云霁送的金镯子。
  周婉扯了扯她的袖子,婚纱裙摆沾了些酒渍:
  “再不去拉人,你家那位明天该头疼得爬不起床了。”
  “云霁。”林绝走过去,鞋跟敲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醉眼蒙眬的人抬头望她,忽然笑出来:
  “林老师~~你头发乱了…”话音未落,便被对方冰凉的指尖抵住嘴唇。
  “已经凌晨两点过了…”林绝盯着腕表,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我最后提醒你一遍。”
  云野忽然指着两人拍桌大笑:“妹妹怕老婆!哈哈哈哈......”
  话没说完就被周婉捂住嘴,瞪他一眼:“再闹今晚睡客房。”
  云霁晃悠悠站起来,西装外套掉在地上也没察觉。
  她晃到林绝面前,鼻尖几乎碰到对方的:“我没醉......”
  尾音拖得老长,带着酒后的黏腻。
  林绝后退半步,垂眸倒数“三…二…一…”
  忽然被人抓住手腕拽进怀里。
  “错了错了......”云霁把脸埋进她颈窝,发梢扫过林绝敏感的耳垂。
  “现在就走,回家给你泡蜂蜜水。”
  她踉跄着去捡外套,却被林绝直接抽走搭在臂弯里。
  “周婉,我们走啰,下次见。”
  林绝侧头叮嘱,指尖轻轻掐了下云霁的腰。
  醉鬼吃痛地缩了缩,却乖乖跟着她往门口走,路过吧台时还不忘回头喊:
  “哥......新婚快乐......”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旋转门外。
  周婉看着两人交叠的背影笑出声,转头正对上云野微醺的目光。
  新郎忽然伸手把她捞进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嘟囔:“还是妹妹有出息......这么快就把清冷美人林老师拐回家了......”
  “那你呢?”周婉伸手替他整理歪掉的领带,“拐到我这么个麻烦精,后悔吗?”
  云野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酒气混着香槟的甜漫过来。
  远处的侍应生开始收拾酒杯,水晶灯的光落在两人交缠的指尖,像撒了把碎星。
  而此刻的停车场里,云霁正被林绝按在车门上。月光透过天窗落进来,映得那人眼底有冷光:“下次再喝到凌晨......”
  “没有下次了。”云霁抬手替她理开被风吹乱的碎发,指尖掠过她颈间胎记时忽然俯身轻吻,
  “我保证......以后都听林老师的话。”
  林绝别过脸去,耳尖却红得要滴血。
  远处传来夜莺的啼鸣,混着车载香薰的雪松味,在五月的夜风里酿成一摊令人微醺酒,却清冽得让人上瘾。
  而再副驾驶的云霁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嘴里还振振有词:
  “酒色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第98章 求婚
  辗转两月余,云霁在阿勒泰呆了一个月,每天忙的像只八爪鱼,就为了早点回去和她家林老师团聚。
  客栈里的游客络绎不绝,不乏有许多漂亮的女游客同云老板表白,但云霁只是礼貌的回绝,并伸出手,同大家展示自己的金戒指,那是上飞机前,林老师亲手给自己带上的,当然一同赠予的还有那临别深情一吻。
  云霁为了公司的发展,在北疆来回奔波。
  夏日的北疆,是被阳光揉碎的翡翠梦境。
  喀纳斯湖畔的云杉青得滴翠,风掠过湖面时,千万片涟漪像撒了把碎银,波光里游着悠闲的天鹅,颈羽白得近乎透明。
  草原上的野花正疯长,金莲花漫过草甸,野罂粟举着艳红的酒杯,蜜蜂在薰衣草田酿着蜜色的光阴。
  禾木村的木屋飘着淡淡松脂香,木栅栏外的蒲公英被风托起,掠过吃草的牛群,牛铃在山谷里荡出层层回音。
  远处的阿尔泰山还戴着雪冠,雪水汇成溪流,在卵石间蹦跳着向前,水底的青苔随波摇曳,像谁遗落的绿丝绦。
  暮色漫上来时,布尔津的河堤夜市亮起暖黄的灯,烤包子的香气混着马奶酒的清甜,抬头就能看见银河垂落,星星大颗大颗坠在额尔齐斯河的波心,连晚风都染了静谧的蓝。
  这便是北疆的夏天,每一帧都像被阳光吻过的油画,连呼吸里都是自由的草木香。
  为此,云霁在走过北疆后,更加确信一件事。
  “如此美好的人间,所行之处,理应是两个人”
  在某一夜,云霁和谢琳等人在客栈里狂欢,童岚的不经意的一句:“云霁啊,你和林绝什么时候成婚啊,趁着我现在还有点私房钱,可以给你们随礼啊,哈哈哈哈哈哈”
  彻底扰乱云霁心弦,夜里,云霁与林绝通完视频后,辗转难眠。今年是自己与林绝相识的第6年,自己今年已经24岁了,正巧那年林绝也24岁。
  云霁自己应该给二人的感情一个结果。
  那一定是个圆满的结局。
  查分页面跳出的瞬间,别克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猛地一颤。
  638分,这个数字像团跳跃的篝火,在他眼前烧得发烫。
  身旁的库兰忽然捂住嘴,睫毛剧烈颤动着,屏幕上629分的红色数字映得她面颊通红。
  两人对视的刹那,库兰眼里先漫起水光,别克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却见她忽然张开双臂,带着少女的果敢与热烈,扑进他汗湿的T恤里。
  他们在毡房里相拥而泣,别克闻见库兰发间残留的洗发水清香,听见她哭着笑出的颤音:“我们真的能去寒昭了......”
  少年的肩膀剧烈起伏,手掌轻轻拍着女孩的背,窗外传来阿克木大叔爽朗的笑声,他正攥着库尔曼大叔的手腕,两瓶马奶酒在木桌上碰出清亮的响,皱纹里盛着比六月金莲花更灿烂的光。
  “我的雄鹰要飞过大山啦!”
  阿克木布满老茧的手掌重重拍在别克后颈,胡茬扎得儿子生疼。
  库尔曼大叔从毡房里端出刚烤好的包尔萨克,油香混着眼泪的咸涩,在暮色里酿成最甜的酒。
  别克看见两位父亲眼角的泪痣在煤油灯下闪光,那是年轻时策马追鹰留下的印记,此刻却为孩子们即将展开的新翼而湿润。
  月光漫过草原时,库兰忽然用哈萨克语轻轻哼起歌谣。
  别克望着远处阿尔泰山的轮廓,想起在夏牧场背书的夜晚,萤火虫停在单词本上,他们并肩坐在石堆上,用草场围栏的铁丝在泥土里写数学公式。
  此刻指尖还残留着查分时的战栗,而身边人的体温比篝火更暖。
  阿克木大叔往火塘里添了块松木,噼啪声中,两位父亲絮絮谋划着去寒昭大学的行程
  银河在头顶流淌成奶白色的河,别克偷偷握住库兰的手,掌心的茧子蹭过她的虎口,那是常年握马鞭的痕迹。
  远处传来驼铃轻响,像时光的低语。
  他们曾以为梦想是地平线外模糊的影子,此刻却真真切切攥在手心,带着青草的芬芳与父辈的期许,在这个夏夜,终于长出了可以翱翔的翅膀。
  云霁在机舱舷窗前捏着手机,相册里是她与林绝的所有合照,从那年的军训晚会,二人被李唐抓拍的那张,再到二人热恋期里的张张照片。
  再到二人久别重逢后,在草原上的合照。
  再到回到寒昭后,在海边的拥吻图。
  再后来是很多张两碗面,喝家常菜的照片。
  此刻,云霁终于明白,为何陈奕迅的歌曲《稳稳地幸福》的封面是一碗面了。
  她指尖摩挲着手机壳夹层里的戒指盒,金属边角在掌心压出浅痕,这是她买了金条,拜托老工匠锻打的。
  飞机穿越云层时,她望着舷窗外翻涌的棉絮状云团,忽然想起林绝总说“云是天空未写完的诗”。
  于是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在航班提供的小桌板上涂涂写写:
  求婚地点定在学校操场旁的林荫小道,
  得提前和后勤处报备,把那条总被学生吐槽“路灯太暗”的小径换成暖黄色灯泡;
  落地寒昭机场时,夕阳余晖已经漫进航站楼。
  云霁裹紧风衣,在行李转盘边给林绝发消息:
  “今晚想吃什么?”
  指尖悬在发送键上顿了顿,又补了句:“想一直一直拥抱你。”
  发送后盯着屏幕等回复,看对方输入框忽明忽暗最终跳出个“好”字,末尾还跟着个少见的句号。
  她低头轻笑,想起林绝批改作业时连标点符号都严格要求,此刻这个端正的句号,倒像她本人般清冷淡雅,却在云霁眼里藏着万种风情。
  在晚上开车经过寒昭大学时,云霁特意摇下车窗。
  路灯掠过校门时,云霁看向了老师们所在的办公楼。在月光下投出细长的影子。
  推开公寓门时,玄关处的感应灯亮起。
  云霁轻手轻脚换上拖鞋,瞥见鞋柜上林绝新摆的玻璃花瓶,里面插着两支干透的薰衣草,是上个月她从阿勒泰寄来的。
  冰箱里还留着半块提拉米苏,保鲜膜上贴着林绝的便签:“给云老板留的,少吃冰。”
  字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句号洇开小团墨渍,像她每次看见自己闯祸时,眼底藏着的无奈与纵容。
  她钻进卧室时,林绝正蜷在床头看书,墨色长发散在枕巾上,像一汪沉静的潭水。
  云霁脱外套时不小心碰响衣架,对方抬眼望来,镜片后的眸光清浅:“回来啦。”
  声音裹着夜的温软,云霁忽然喉咙发紧,想起自己在临上飞机前,同谢琳说,自己要是到时候求婚紧张怎么办?
  “如果紧张到说不出话,就先吻她。”
  于是她笑着扑过去,压得床头台灯晃了晃,在林绝惊呼声里衔住她的唇,舌尖尝到薄荷牙膏的清凉,这是她蓄谋已久的,比任何求婚誓词都更滚烫的开场白。
  云霁的鼻尖蹭过林绝耳后,呼吸裹着北疆带来的草木气息,轻轻撞进她锁骨凹陷处。
  对方的指尖无意识攥住她卫衣下摆,针织布料在掌心里绞出细密的褶皱,像春雪初融时溪流里打转的涟漪。
  她咬着林绝耳垂含混作答:“从乌鲁木齐到寒昭机场,飞机飞了三千公里,每公里都在想。”
  话音未落,就被清冷美人用指节轻敲额头,“云老板~简单的一句想我,这么难吗?”
  林绝的指尖顺着她后颈发尾游走,触到被草原风吹得有些毛躁的发梢,忽然想起视频时云霁总说“听风说爱你!”
  她刚要开口,却被对方抓住手腕按在枕头上,指腹碾过她无名指根部的茧。
  云霁低头时,睫毛在林绝眼睑投下颤动的影,像落在湖面的蝶,翅膀上沾着未化的雪:“我想你的时候,会翻遍手机里的照片。”
  她轻轻拨开碍事的碎发,指尖掠过林绝唇峰,
  “林老师,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尾音消失在相触的唇间,这次的吻比之前更慢,像融化一块陈年奶糖,甜得人发晕。
  林绝在喘息间摸到云霁后颈的项链,是自己送给云霁24岁的生日礼物,一个非常霸气的黄金吊坠,叫做“时来运转”
  此刻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蹭她下巴,像只撒娇的小兽。“到底多想?”
  她偏头躲过作乱的舌尖,却被吻落在眼角,那里有颗极淡的泪痣,被云霁称作“那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
  怀中人忽然笑出声,胸腔震动着传来闷闷的痒,没有任何逻辑的笑声,与二人拥抱的缠绵的结合,竟然生出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觉。
  玩闹间不知谁碰翻了床头柜的台灯,暖黄光线在地毯上泛起温柔的涟漪。
  林绝被压在一堆抱枕里,望着上方人汗湿的刘海,与俊俏的脸。此刻对方的膝盖抵在她腿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体温,而指间正缠着她散了一半的发梢,像缠绕一支不会凋谢的薰衣草。
  “云老板我明天没课哟。”
  林绝的问题被含混吞进喉咙,云霁的吻顺着下颌线往下,在锁骨处轻轻咬了咬,惹来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呼。
  她抬头时,撞见林绝眼底翻涌的水光,眼泪不知何时滑到鼻梁上,露出湿润的睫毛,像被露水打湿的蝶翼。
  于是云霁随手帮林绝擦干眼泪,自顾自的说着:“我在北疆碰到好多来旅游的小情侣,这段时间正好是风景最好的时候……”
  “下次,我们一起去旅行吧。”
  晨光爬上窗台时,林绝发现云霁无名指上沾着点口红印,是昨夜玩闹时蹭到的。
  她用湿巾轻轻擦拭,却被对方捉住手指含住指尖,痒得缩手时,忽然听见怀里人闷声闷气的嘟囔:
  “昨天李校长说,让我今天去大学里做个演讲,要是结束的早的话,我们可以在校园里逛一逛。”
  她顿了顿,感觉到锁骨处的吊坠轻轻起伏,“我还有件事想到时候告诉你...”
  话音未落就被晨光吻住,林绝望着云霁微卷的睫毛,忽然读懂了那些未说出口的话就像读懂此刻相扣的十指间,比任何话语都更精确的爱意。
  云霁不善于撒谎,所以林绝轻易的就猜测到,今天云霁会跟自己求婚,但是没关系,林老师会假装不知道啦~~
  毕竟云老板还是要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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