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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是在今天(近代现代)——绯色分析

时间:2025-05-14 07:44:54  作者:绯色分析
  张裕舒头也没抬,继续手里嘴里加倍输出。
  李巽看不下去,等张裕舒终于结束这个短会,他果断伸出手,把他的电脑合上了。
  “走吧,我们去游艇上。”李巽说。
  张裕舒其实不想去,但李巽笑眯眯的,这种表情很可怕,如果他拒绝,感觉下一秒他的电脑就要粉身碎骨。
  “小杨也一起。”李巽说。
  于是张裕舒很不情愿地,坐上了一艘小船,还被迫穿上了荧光色的救生衣。
  还好船是电动的。
  李巽跟杨逢安闲聊,张裕舒无聊地看海,今天天气很好,海水像一块蓝玻璃,上面卷起一层一层的水纹。
  节目组的游艇没有离岸很远,它在张裕舒的视线里,慢慢变大。
  离得很近了,船却突然晃动了一下,三个人一齐抬头,与此同时,游艇上传来了很嘈杂的声音,上面的人似乎在喊着什么。
  “出了什么事吗?”杨逢安有些紧张。
  李巽拿出对讲机问消息,却没有收到回应。
  张裕舒拧着眉头,他看到有一个人突然冲向甲板,动作没有一点犹豫,他利落地翻过栏杆,从游艇上一跃而下。
  李巽手里的对讲机终于传出声音,慌张的人声断断续续的,仿佛被水波切割。
  “童童掉水里了……许惊洲跟着……跳下去……救他……”
  “什么?!”船上另外两个人同时扑向船边。
  杨逢安吓得脸都红了,他声音抖得不成样:“许来不会游泳!”
 
 
第36章
  骚乱还在继续,张裕舒有一瞬间的失聪,他的手按在船边,用力到骨节几乎要错位。
  “他不会游泳!怎么能跟着跳下去?”杨逢安急得恨不得跳下水捞人。
  下一秒,他们坐的这艘小船剧烈地震荡了一下,一只湿淋淋的手猛地搭上了船舷。
  许惊洲浑身湿透,他浮在水中,胸前环抱着一个小男孩。
  “许来!”杨逢安赶紧伸手拉他。
  许惊洲用力把孩子往上托举:“接一下童童!”
  张裕舒这才回过神,他伸手过去要拉许惊洲的胳膊,但他托举孩子太用力,这么一来,整个人又往反方向荡开,距离一下子拉远,张裕舒没拉住他,指尖悬在空中。
  “快上来!”杨逢安把孩子塞给李巽,也伸出手去拉他。
  许惊洲浑身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他居然还有闲心笑。
  他浮在水里,说:“我没事!”
  张裕舒沉着脸:“你再不上来就永远别上来了。”
  许惊洲“哦”了一声,慢腾腾地向船靠拢,他看起来对水很熟悉,很自如地靠近杨逢安的那一侧。
  张裕舒转了身体的方向,一把拉住了许惊洲的胳膊。
  他用的力气很大,像个桎梏。
  最后,许惊洲几乎是被张裕舒直接拽上了这艘小船,他身上的水不住地往下坠,滴滴答答,变成一场小范围的雨。
  许惊洲用手掌抹了把脸,人还没坐稳呢,就关心起小孩:“童童没事吧?”
  李巽把身上的救生衣脱给童童,说:“应该没事。”
  童童呛了水,一直在咳嗽,好在意识是清醒的,水吐出来之后吓得直哭,李巽抱着他,拍他的脊背。
  李巽皱着眉,说:“小许,你也太乱来了。”
  许惊洲嘿嘿一笑:“没事的,李老师,我水性特别好。”
  张裕舒黑着一张脸,他脱下了救生衣和外套,然后一言不发地扔给许惊洲。
  许惊洲转过脸,说:“我真没事。”
  张裕舒看起来更生气了,他又一把把外套拿走了,吐出几个字:“谁要管你?”
  小船很快靠岸,已经有工作人员在岸边等待,李巽抱着孩子下船,问:“救护车来了吗?”
  工作人员回答他:“马上就到,我们先走出去。”
  许惊洲也下了船,他的身上还在滴水。
  福建气温高,他今天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湿透之后黏在皮肤上,几乎透明。他背对着张裕舒,背上那一对蝴蝶骨凸出来,格外扎眼。
  张裕舒走过来,把外套披到许惊洲的身上。
  他的表情冷得可怕,按在许惊洲肩膀上的手紧绷到青筋蜿蜒。
  许惊洲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毛巾擦脸,顺便拒绝去医院的建议。
  “我真的没事,我会游泳,也没有呛水,活蹦乱跳的。”
  张裕舒拧着眉头,推了把他的肩膀,说:“你给我闭嘴。”
  许惊洲扭头看他一眼,表情就像只犯了错的心虚的猫。
  “马上去医院。”张裕舒说。
  许惊洲不说话了,他老老实实地往外走。
  李巽跟着救护车走,节目组又额外派了辆车,杨逢安不放心,也跟着张裕舒一起过去。
  许惊洲进去检查的时候,两个人就一起站在外面的走廊上。
  张裕舒突然开口:“你刚刚不是说许来是不会游泳的吗?”
  杨逢安挠了挠头,有些困惑:“许来很怕水的,他说小时候掉进过水里,有阴影。”
  张裕舒沉默一会儿,又问:“还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
  杨逢安没能从张裕舒的眼神里看出什么,他抿了下嘴唇,没有马上回答。
  “据说经历过生死的人,可能会性情大变。”张裕舒平静地说。
  杨逢安仔细回忆了一番,他皱起眉,仍然有些防备:“你知道他以前的事?”
  “许惊洲是我公司的艺人,了解他是我的义务。”张裕舒语气变得温和,“我知道他割腕的事,那不是他的错。”
  杨逢安“嗯”了一声:“你应该是个好老板,至少你会关心他。”
  杨逢安继续说:“我觉得他变活泼了很多,这挺好的,以前他不爱讲话,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也有很神奇的事,他突然变得很会弹吉他,也会在家里吹口琴,前段时间又搬回了很多器材,说要写歌。”杨逢安看起来有点迷茫,“但我认识他几年了,他明明更喜欢跳舞。”
  “人总是会变的。”张裕舒淡淡地说。
  杨逢安点点头:“但他始终是我的朋友。”
  “那他以前抽烟吗?”张裕舒又问。
  杨逢安摇头:“不抽,他不喜欢身上有烟味。”
  张裕舒没再抛出新的问题,他拿出手机,给姜苑发消息。
  林惊昼走出来的时候,张裕舒已经走了。他探头探脑找了半天:“诶,张总呢?”
  杨逢安说:“他刚刚说有事先走了。”
  林惊昼头发还湿着,他用手指把头发全部梳到后面,又问:“那他还回来吗?”
  “应该不回来了。”杨逢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目光往下落到许惊洲戴着手表的手腕上。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你就算会游泳,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林惊昼微微怔住,他知道杨逢安是真的关心他,他很抱歉地说:“对不起。”
  杨逢安别开脸,表情有点难过:“我不想失去一个朋友两次。”
  林惊昼抬起手,有点犹豫地拍了拍杨逢安的肩膀,他轻轻地说:“不会的。”
  “你看你的名字真好,在你身边,我总是能转危为安。”林惊昼的眼睛很安静,有种淡然的,似乎已经过尽千帆的感觉。
  杨逢安心头一颤,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了,许来不一样了。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许惊洲看起来比从前的许来快乐很多。
  他只希望他的朋友能快乐幸福。
  杨逢安抬起手,像从前无数次那样,用拳头轻轻打了一下面前人的肩膀。
  “臭小子。”
  从泉州回来后,林惊昼也没见到张裕舒。
  年关将近,各大卫视和视频网站的晚会层出不穷,林惊昼也接到了几个工作,虽然都是和别人合唱。
  他唯一的独唱舞台在蜚声唱片的年会上。
  蜚声唱片虽然是一个老牌唱片公司,但员工的平均年龄相当年轻,所以年会的整体氛围比较轻松,连张裕舒的致辞里都混进了两个谐音梗和一个冷笑话。
  虽然知道这个致辞内容是别人写好给张裕舒的,但林惊昼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要笑出声。
  现场气氛也相当热烈,张裕舒贴心地在中间加入了停顿,甚至露出了一点吝啬的笑意。
  甚至有人在台下起哄,让张总也唱首歌。
  张裕舒无视这句话,后半程语速加快,讲完稿子就下了台。
  林惊昼的座位离张裕舒很远,他没法走到他面前,去调侃他,这么热闹的日子还板着一张脸啊?
  以前林惊昼也说过这句话,张裕舒不以为意,他说:“为什么要笑?我就不喜欢笑。”
  初次听到这句话时,林惊昼有一瞬间的惊讶。
  不喜欢就不去做,好让人羡慕。
  林惊昼很高兴张裕舒始终如一,到了今天他也不会刻意去迎合什么,不喜欢就不笑,多么自由。
  林惊昼上台唱完珍贵的独唱,王颂过来找他,说有件事需要帮忙。
  林惊昼唱完歌心情很好,让他尽管开口。
  王颂翻了翻手机,说:“过两天有个公益演出,在重庆,是去给福利机构的孩子们表演。本来谈好是魏之洋去的,但他前天不小心从舞台上掉了下来,摔伤了腿。”
  “快过年了,大家通告都很多,只有你最闲。”王颂直白地讲,“这个演出是没有任何酬劳的,但公司会报销机酒。”
  “那管饭吗?”林惊昼问。
  王颂点头:“记得开发票。”
  “那我要去。”林惊昼很爽快地答应了,“这不就是公费旅游吗?”
  王颂在手机上点了两下:“魏之洋为了表示歉意,说要把他的团队借给你用,我新建了群聊,时间紧迫,你赶紧把歌单决定一下,然后和乐队排练去。”
  林惊昼有点苦恼:“这个演出要多久啊?我自己又没几首歌,唱别人的歌公司给买版权吗?”
  王颂正在手机上飞快打字:“张总说了,你可以唱林惊昼的,林惊昼歌的版权都在他手里。”
 
 
第37章
  听到王颂这么说,林惊昼下意识皱起了眉。
  在他手里的那些歌的版权,基本分成了两部分。大部分的歌,在他去世之前,他就转手卖了出去。而剩下的小部分,他留给了自己的基金会,产生的收益是用来维持基金会的日常开支的。
  “张总为什么有林惊昼所有歌的版权?”林惊昼问。
  王颂坦诚地讲:“这也是一种投资吧,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
  林惊昼抿了下嘴唇,说:“算了吧,我不如选择唱儿歌。”
  王颂摆了摆手:“反正演够一个小时就行。”
  林惊昼回到座位,喝了口水,他的目光越过半个宴会厅,落到张裕舒的脸上。
  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张裕舒小半张侧脸,他正在看舞台上的节目,但没有什么表情波动。
  林惊昼抬起手,用两根手指做了个捏张裕舒脸颊的手势,然后把自己逗笑。
  这天他没找到机会去跟张裕舒说话,年会还没结束的时候,张裕舒就走了。
  林惊昼探头探脑半天,也没见他重新出现。
  林惊昼估计是年底事情多,毕竟张裕舒最近也没找他吃饭。
  演出的时间紧迫,好在魏之洋的团队都在北京,大家约着排练了两回,磨合得相当顺利。
  公司给定了机票从北京飞重庆,作为主办方的福利机构也很客气,叫了车来接机。
  上了车,大部分人都睡了,林惊昼戴着耳机在玩节奏大师,最近他对这个游戏有点上瘾,但玩得又很烂。
  鼓手老师凑过来看他玩,一局又失败之后,他问:“小许,你怎么都不带个助理?”
  “我都没钱给助理发工资啊。”林惊昼诚实地讲。
  “你都拿亚军了还不赚钱啊?”鼓手有点惊讶。
  “我们老板说了,十八线代言不如不接。综艺接多了又等于虚度光阴。歌手最重要的是潜心创作。”林惊昼耸肩,“而且我歌都没几首,接不到商演。”
  鼓手笑了:“虽然张总不懂音乐,但他挺适合当老板的。”
  “他口碑还挺好的啊。”林惊昼把手机关了,“脾气这么坏,居然还好评如潮。”
  “因为他大方啊。”鼓手摊手,“蜚声唱片的合同分成比例在业内都是有名的好。而且张裕舒看不上那些歪门邪道,他从来不让艺人去应酬陪酒。”
  “光是这两点,就打败百分之九十九的老板了。”
  听到有人这么夸张裕舒,林惊昼感到一阵欣慰。
  “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今天我们要去的那家儿童福利机构,背后最大的资助人就是张裕舒。”鼓手说。
  林惊昼还真不知道张裕舒什么时候发展出了做公益的爱好。
  但等车子停下,林惊昼站在大门口,看到“爱兰残障儿童康复中心”这几个字的时候,他从头到脚都僵住了。
  几个月前那个不要脸的林惊昼纪念展上,提到的他出资建设的三家福利机构,面前这一家就是其中之一。
  重庆这一家的创立时间最早,林惊昼二十出头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但一直没钱去做。
  等到他二十七八岁,他手里有点闲钱了,加上有当地政府的支持,以及几个爱心人士的助力。第一家爱兰残障儿童康复中心在重庆落地了。
  中心的服务对象一开始只有唐氏儿,后来陆陆续续也开始接收自闭症和听力障碍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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