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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09:00:36  作者:不见仙踪
  他后悔什么,陆承安想笑几声,没让景狗失控暴怒,他才失望好吧。A l p h a被临时标记并不会对另一个A l p h a产生依赖,他们信息素相冲,不会喜欢上彼此的。只要身体里属于景尚的信息素淡去,陆承安自己会离开。
  真的再也不和他纠缠。
  陆承安需要学长。
  他要坚定地选择学长。
  但没想到,意外发生了。
  景尚把他带回了家,并且不让他回家。
  紧接着——
  当时在景尚浓郁信息素的侵略与诱导下,陆承安迟到的易感期来势汹汹地出现了。
 
 
第29章 
  牧寒云前天回了军事基地的总部, 当然带着景慈一起。
  空路单程需要十八个小时。
  短时间内不回来。
  昨天关于牧上将的新闻标题是“任命牧寒云为元帅的文件一周之内下达”,景尚不关心,只随便看两眼便放下平板。
  他坐在餐桌前,乜向同样坐着、而且坐他旁边的陆承安, 语调冷漠:“吃饭。”
  陆承安发热了, 浑身上下都很热。从昨天被景尚咬过, 他以为忍过那阵汹涌的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就好。没想到怎么都没法适应,还愈来愈难受。
  曾让全校师生昏过去的信息素再如何温顺,也能让陆承安惊涛骇浪。田辛开着车驶过自家门前, 径自开入牧家, 陆承安确定景尚是要带他回自己家了, 震撼之情溢于言表。
  路上说了许多腻死人的表白之语与浪淫的求淦言论, 景尚皆是一概不理,彻彻底底地晾着陆承安。而陆承安本就没力气,说几个字喘两口气, 到最后口干舌渴,感到实在没趣儿, 才住嘴。
  豪车的前轮刚触及到牧家地皮的大门, 陆承安眼睛大睁, 扒着车窗目瞪口呆, 顿时又特么来劲了。
  “景哥, 你带我回家诶。咱俩还没开始谈恋爱就已经是能结婚的关系了吗?”陆承安的屁股没沾染景尚昂贵的旁边位置,只有上半身在座位,本来趴在那儿休息,此时双手作腿往前挪,爬到景尚身边,说, “你要娶我做老婆吗?不然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家。牧上将对此什么态度?景叔叔又是什么态度?他们两个都怎么说的啊?”
  “俗话说的好啊,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嘛。我是不是还挺人讨喜欢的,他们不会嫌弃我分化等级低嫌弃我是个穷人吧......”
  他把一只手放到景尚的膝盖上,撒娇似的晃了晃:“景哥你说话呀~”
  景尚便说话了。
  “做、梦、吧。”他说。眼睛盯着陆承安从正常血色变得愈发红润的脸,瞳孔微微闪烁。
  是熟悉的欠揍语气,陆承安真想亲眼看景尚死,要是能死在他手上更好。他咧嘴笑开来,这次直接把下巴垫在景尚的大腿上面,像只讨好主人的宠物:“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家。”
  景尚闭口不答,也不看他。
  好玩的事情发生了。陆承安发现他搁在腿边的手逐渐地紧握成拳,应该是手痒,想把犯贱的陆承安捶死。而当事人毫无所觉似的,眉梢轻挑,眼神轻佻,竟然更不知羞耻地用指节摸了摸景尚腰间的皮带,可怜地说:“景哥,牧上将很凶的,上次在医院见他我特害怕。你这样带我回家的话我......”
  “他不在。”景尚不耐烦。
  陆承安一怔。
  他就是这时候知道牧上将跟景慈飞去了军事基地总部。
  怪不得,怪不得景尚敢带他回家。
  忍着身体的难受,挑起的恶作剧心情顷刻间化为乌有,陆承安莫名有点慌。他的手指离开景尚的皮带,像蜗牛触角遇到危险般逃似的缩溜回去。紧接着是身体也往后退,后背抵着车身,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也是在当天陆承安才意识到明明陆、牧作为邻居,但牧家面积却大得离谱。车停在车库,景尚先下车去另一边,然后动作非常粗暴地把陆承安扯下来。陆承安站不稳,跪倒之前胳膊一伸把景尚当做救命稻草,紧紧地搂住他的腰。
  景尚就这么拖拽着他往后面走,广阔无垠般的占地面积清晰地映入眼底。陆承安眼睛红得要滴血,该死的有钱人。
  陆家只有一个门头,别人看见多少就是多少,而牧家门头是冰山一角,越往后面来越能窥见乾坤。他经过的每寸土地,可能都比整个陆家值钱。
  陆承安才不要待在这样败絮其中的城堡,他说要回家。景尚不理,把他拖进客厅,然后继续拖着他上楼随便打开一扇房门把他丢在床上,让他自行恢复。
  能舒服地躺着,陆承安登时什么都不想了,捂着后颈蜷缩起来。他在心里狂骂景尚的信息素是魔鬼,要是有哪个 Omega被咬绝对会被他弄死的。随即一动不动地等待他自己的信息素缓慢地熟悉、接纳景尚的信息素。不然它们继续相冲下去,陆承安怀疑自己也会死。
  两个小时后,陆承安觉得好受多了,神智清醒四肢有劲。但他又觉得不对,因为他明显地感受到腺体有胀肿的感觉,而且特别烫。没到晚上,他看见什么都觉得烦躁,想砸东西摔东西,想打架,想见点血。
  恶劣的情绪几乎无法自控。
  除此之外,陆承安在无意识地状态下,把身下躺着的被子和床单揉聚成拢起的一团,就像个小狗的巢穴。他扒拉完之后自己赶紧往中间一躺一缩,似乎确定这是他的领地,没有任何外人闯入。心里这才舒服多了。
  想干架的状态疏散不少。
  等景尚上楼来,开门让他吃午饭,陆承安跟见到骨头的狗似的嗷呜一声上去就啃!A l p h a尖利的牙齿隔着单薄的衣服重重地咬进景尚的肩膀,鲜血登时渗进口腔,然后再洇湿衣服,从底下流淌出来。
  景尚蹙眉,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他侧首抿唇若有所思地凝视陆承安。
  腥甜的味道遍布口腔的各个角落,陆承安兴奋得眯眼睛,然后霍然加深咬合力。听到景尚很轻地嘶了一声,他眼睛竟然弯起来。
  ‘玛德,姓景的狗东西,让你在学长面前咬我,看我以牙还牙咬不死你。’陆承安肩颈微微哆嗦着,牙齿不松,一股爽到头皮的战栗传至每寸肌肤,他不明白为什么,但想道,‘怎么这么爽,咬景狗真的好舒服啊......玛德景狗怎么还不死。靠,真的好舒服啊。我一定要把景狗咬死,把他拉去火葬场火化......’
  后脖颈的衣领突然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接着那只手用力往后拉扯。陆承安属于A l p h a的占有意识和不容挑战的意识遭到威胁,气急败坏地低吼了声,像头小困兽。
  他嘴角挂着景尚的血,眼神不善也不满地瞪他。可一点威胁力都没有,反而像种嗔怪。
  那抹血与他瓷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景尚盯着、凝着,手上依然用着力气,冷淡地告诉他一件事实。
  “陆承安,你易感期了。”
  “我易感期了啊景哥,我不想吃饭。”整整一个下午加整整一个晚上过去,陆承安没感到饥饿,没有满足口腹的欲-望。
  但牙齿很想咬东西,痒。
  看见景尚就想咬。想报仇。
  他烦躁地被景尚从床单和被子的巢穴中拖出来,这么被侵犯领地,陆承安没直接和景尚动手就证明他还有理智。一是因为他分化等级低,释放的信息素对景尚造不成攻击伤害;二是景尚分化等级过高,根本没把陆承安的易感期放在眼里。
  满屋子都是红双喜的甜腻味道,景尚闭紧门窗,仿佛是为了关住陆承安浓郁的信息素。
  只让它留在这里盘旋。
  自发觉陆承安易感期后,田辛不被允许踏入牧家。
  偌大的庄园里,仅有陆承安和景尚两个人。
  把景尚肩膀咬出血之后,他自己去医院打了破伤风。等回来陆承安重新见到他,软着嗓音说反正破伤风的针打都打了,趁现在管用,再给他磨磨牙咬一口。
  景尚让他滚。
  “......”
  “我要回家。”陆承安强迫自己把眼睛从景尚的肩膀上撕下来,难受地说。
  景尚又说了一遍吃饭。
  陆承安道:“那你,给我一支抑制剂。”他胳膊肘放在餐桌上,言罢身体往景尚那边滑,两只手捉住他一只手,小心往胸口前捧着,“景哥我要抑制剂。”
  他想跟景尚翻脸,但他需要抑制剂。有求于人不能胡来。
  而且他这幅样子也不能真的回家。纪邈是 Omega,他会被易感期中的A l p h a诱导发¥情。
  这种恐怖的场面陆承安只是稍微想一下就头皮发麻。
  “你要什么?”景尚没听清似的问,态度颇有点好整以暇。
  陆承安加重语气说:“抑制剂。景哥......”
  “没有。”景尚打断他说。
  “......”
  该死的没有,肯定有。景尚信息素那么容易暴走,就算不是易感期的时候也会往腺体旁边扎抑制剂。他竟然连一支抑制剂都不愿意给陆承安,就那么泰然地坐在旁边观赏他的糗态。
  陆承安不知道景尚到底想干什么,一晚上他都已经闻到了在红双喜的味道里掺杂着罗曼尼康帝。景尚再怎么强大,和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 l p h a共处一室,也会被影响。
  也就是陆承安分化低,否则在这样的刺激下,景尚会提前进入易感期。
  姓景的狗哔大概是想让陆承安求他吧,陆承安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好话。这几年他在景尚这儿,向来没皮没脸。
  求人话陆承安张口就来。他说:“景哥,我求求......”
  “你要什么?”未承想景尚突然打断他,音色冷漠不少。
  这一问让陆承安忽地不那么确定了,声轻语弱地怀疑着出声道:“......抑制剂。”
  景尚说:“抑制剂只是种辅助药物。”然后他要说的话题突转,“陆承安,你已经熟悉了我的信息素。”
  陆承安不懂。
  “信息素可以安抚你。”
  “......”
  “你要什么?”景尚又问。
  这个现象太特么诡异,陆承安更不敢确定。
  他试探着说:“信息素?”
  “谁的。”
  “......你的。景哥。”
  “嗯。”景尚屈起两根手指敲了两下桌面,声音不大,却让陆承安莫名抖了抖。然后他又敲了下桌面,对陆承安说:“趴这儿。我要咬你。”
 
 
第30章 
  短短两天而已, 陆承安作为一个A l p h a被咬了两次。
  第二次还是他主动趴在桌子上,双手攥扶着桌棱,露出后颈将自己献祭。
  同样都是A l p h a,他不信另一个A l p h a的信息素在不面对自己的 Omega伴侣的时候, 也能有安抚的作用。可景尚不给陆承安抑制剂, 他也不能在不做任何措施的情况下回家,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满足景尚的恶趣味。
  昨天才被躏蹂过的腺体今天又被骇人的犬齿狠狠刺穿,痛上加痛, 陆承安低呼, 下意识就要弓肩起来向景尚愤怒挥拳。可他的手刚有抬起动作, 就被景尚眼疾身快地用大手包裹住拳头, 牢牢地压制在桌面上。
  “唔......轻点,轻点景哥,好疼......”
  ‘如果是学长的话, 肯定会很温柔。’
  “嗯啊......景哥!”陆承安感到后颈的咬合力猛然加大,他眼里又弥漫起水雾。攥紧的拳头张开, 想抓住点东西发泄, 景尚的手指顺势挤进, 填满他的空缺。
  十指紧密相扣, 谁看了不歆羡地夸赞一句小情侣如胶似漆。
  陆承安从来不是个会喊疼的人, 也没掉过眼泪。他打过那么多次架,流过那么多鲜血,每次抽根烟就是庆祝,哪种疼痛不比景尚的牙齿咬他一下来得狠。但他现在就是要矫情,就要景狗听他干得好事。
  生理性眼泪第二次从陆承安眼睛里流出来,他觉得丢人, 想钻地缝儿。这瞬间福至心灵地想明白,景狗是在报复他呢。
  他说了那么多恶心的话让景尚浑身刺挠,景尚便用这种方式让陆承安如鲠在喉。
  该死!该死!!
  本应该越想越气,但陆承安的情绪竟奇迹般地柔和下来,仿佛被舒缓的水流包裹,心里想着的那道“我早晚有一天要杀了景狗”的誓言都变得不轻不重,仿佛打情骂俏。
  陆承安一直抽气喊疼,说腺体昨天没好今天又咬,还咬得那么狠、那么重,真的疼死了。总之叫得景尚心烦意乱,不自主地松了些力道。
  红双喜熟悉且接纳了罗曼尼康帝,陆承安平静下来,不可思议的念头随之而来。景狗的信息素,竟然真的做到了安抚。
  后颈刺痛的皮肤处忽而传来一阵很轻的舔舐,像自然界里的母狮子在给小狮子顺毛。景尚的犬齿没有从陆承安的腺体里退出来,但他的舌头在动,羽毛抚脸般地在口腔里微搅着舔过陆承安的腺体部位。
  伴侣的安抚行为在这一刻化为温情充斥在二人之间,尽管诡异,但满满当当。无法忽视。
  易感期时的种种不适消退大半,陆承安舒服得攥拳,颤栗着去抓景尚的手指。可景尚始终从身后压制他,掌控他,不让他动弹。他的每一丝反应都被高高在上的景尚尽收眼底,倾情阅览。
  就是通过这一舔,让陆承安恐怖地意识到,景尚好像是真的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关系。无论是恶心他还是报复他,反正景尚不再赶他走,而是全盘接收。
  他们好像变得奇怪起来了。
  这不是陆承安想要的。
  虽然没和景尚真打过架,但陆承安直觉里他绝对是打不过景尚的,没把握在他想强行来的时候反抗成功。
  万万没想到景尚竟然是个心智不坚定的废物,报复他不用武力,用......
  哪儿有人把自己搭进来的?
  陆承安喜欢顾闻,只喜欢顾闻一个。没有得到学长之前,没有被学长甩掉之前,他绝对不会和任何人发生亲密关系——尤其是景尚这个狗哔!
  他的身体属于顾闻。
  初吻,初......任何第一次都应该完完全全地属于学长。
  被景尚第二次临时标记完进行安抚以后,陆承安回到他暂住的房间。这里很大,看着像个主卧,但只要不是在自己家他都不怎么关心。房间爱是谁的就是谁的,反正他马上要走。
  从东墙角转到西墙角,然后反身再转回来。踱来踱去两个多小时,陆承安自认他确实想通了景尚的心历路程,只觉得从心底最深处蔓爬上来一股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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