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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09:00:36  作者:不见仙踪
  如今名已报,陆承安单手抄兜朝楼梯口的拐角走去,背影颀长,微风轻拂衣角。似乎连阳光都于今日格外地偏爱他,令他周边闪烁金光。
  他没回头,不甚在意地冲林木木挥手,无所谓地说道:“我嘛......就考个军校吧。”
  这两天景尚都在医务室输消炎药水,像前几天任性灌他喝水让他总跑洗手间一样,这次陆承安又找事儿逼景尚去医务室,不去就大吼大叫地闹。
  等景尚真去医务室扎针,陆承安又不陪他,说去班里好好上课呢,其实满学校地乱窜。昨天终于把景尚惹得发飙,晚上在床上凿得又凶又狠,陆承安才算老实。保证今天一下课就下楼,好好待在他身边让他看见。
  几个月前,医务室的校医只要看见陆承安过来买药,就敢肯定这位星际联盟高中里的风云人物又是带着一身伤来的,走时恨不得能把半个医务室都搬空。
  后来他和顾闻,曾经的顾老师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每个人都把坏学生陆承安贬损得毫无是处,所有人都忘记他当时其实只是个未成年,这个年龄的孩子很容易心智不坚被成熟稳重的老师引导诱惑。
  大家都期待陆承安被开除。
  今天看到陆承安从阳光里走过来,那般青春年少,张扬,校医远远瞧见,内心两天来叠加的歉疚愈来愈浓厚。她为自己曾暗地里帮助是“好老师”的顾闻说话而感觉到反胃,甚至有瞬间她觉得那时的自己不可原谅。
  “校医姐姐好呀。”陆承安笑着打招呼,眼睛却先往里面搜寻,“我找我景哥。”
  “哦,景少刚拔针,去洗手间了。”校医不敢看他的眼睛。
  正说着,景尚便出现在门口喊了声陆承安的名字。他的手洗过后没干,还在往下滴水珠,明显没有带纸巾。
  “陆承安。”
  “嗳!”陆承安扬声应,语气里满是欢快之意。他随口跟校医拜拜,脚下一转找景尚,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两张纸巾拉过他的手,边擦拭边嘟噜地吐槽,“几百块一张的纸就这么浪费在你的手里,有钱人真欠揍啊。”
  景尚呵了声说:“你可以让我的手晾着,又不是不会干。”
  他手背贴着不透明的白色医用胶带,阻止有针眼儿的地方流血、接触空中细菌。陆承安把他手擦干净后重重地往外一扔,指着他鼻子骂:“景狗,你少特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田辛来接两位少爷离开待了三年的星际联盟高中时,以为他们会失落,但是这两个人完全没有毕业的任何伤怀,没丁点儿的良心。他们在后座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攻击中伤。最后陆承安恼羞成怒对景尚动手家暴,而景尚岿然不动,冷着脸任其打骂。
  连一句不耐烦的“你闹够了没有”都不说,好像他生来就该是陆承安的受气包。
  太过诡异了。
  中途经过鲜花店,陆承安指挥田辛停车,瞪着景尚重重地哼一声后,他昂着脑袋甩开车门气势汹汹地去买火红玫瑰。
  饶是几乎每天会面可以近距离地观察,田辛也还是没搞明白这俩人到底是怎么个相处方式。
  回到家后田辛弃车逃跑,以防自己被带成神经病。
  本来陆承安跟景尚肩并肩地走出车库前往别墅,行至半途陆承安想起刚刚拌嘴太忘我,又动了一路的手,他把那束99枝玫瑰落在车子后座没带出来。
  转身回去拿之前,陆承安没好气地说:“送给你都能忘,以后不会再送你了!”
  他在身后景尚说“下次绝对不会再忘记”的保证中得意地挑起眉,哼着小曲儿去拿玫瑰。
  回来后发现景尚没进屋,陆承安缓缓走过去,看他坐在走廊的台阶上面,一只手仿佛不知该如何是好地伸伸缩缩,小心地触碰‘陆承安’。最近这些天‘陆承安’都在牧家住,不仅好吃好喝,玩耍的地方还宽阔。
  只不过‘陆承安’知道自己有段时间因为景尚总是欺负陆承安,所以跟他有仇要挠他,奈何又屡战屡败,因此对景狗没有好脸色。近日它像是感受到陆承安好像没那么讨厌景尚,又开始嗅他气味儿,想重新建立信任。
  “喵呜~”
  陆承安走过去,一屁股在景尚身边坐下了,霸道地把‘陆承安’扒拉到自己腿边:“不准摸我的小猫。”
  “喵呜喵呜~”
  “他自己贴过来的。”景尚严肃地说。
  陆承安:“小狗才信你。”
  “喵呜~喵呜~”
  ‘陆承安’嗓子里舒服地发出呼噜声,抖着尾巴让自己的脊背蹭着陆承安的手掌心,爽得眯叫两声。然后脑袋自主向前,靠近旁边的景尚蹭。
  “呵,相信了吗。”景尚大手张牙舞爪地张开全部包裹住猫头,看着陆承安说,“小狗。”
  陆承安:“......”
  “你玛德......嘁,小爷懒得和你计较,小狗就小狗呗。”陆承安先把玫瑰放旁边,抱起小猫到腿上,景尚摸它脑袋的手便自主地跟过来。
  陆承安看一眼,不知道看的是‘陆承安’还是景尚那只贴着医用胶带的骨节匀亭的手。
  而后他突然低下头来亲上那只手背。
  温热的嘴唇仿佛饱含珍重地吻在医用胶带下的伤口,如蜻蜓点水般轻。可是却让景尚仿似感受到重如千钧的力量,顿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陆承安起身后若无其事地看天空,说:“我可没有亲你。我要亲小猫咪的脑袋呢,谁让你正好摸他。亲偏了。”
  景尚还是没有动作。
  “簌簌......”
  一阵风吹来,搁置于旁边暂时歪倒在地上的玫瑰里掉出来一张卡片。陆承安每次买,鲜花店主都会在里面放进去一张写着各种祝福语的精美卡片。
  【爱不是博弈,是共生。】
  陆承安捡起那张卡片,两秒后移开视线,完全没看见上面写什么似的拿在手里对着脸颊扇了扇,嫌热般地送风:“好吧,我就是在亲你。”
  他说:“特意亲的你。”
 
 
第68章 
  傍晚来临时, 田辛准点送来晚饭。他从牧寒云身边的近人变成陆承安跟景尚的“保姆”,一日三餐准点来,没事的时候还得当陪练。简直令人唏嘘。
  这次牧寒云被紧急召回军事基地总部,并且短时间内回不来的行踪着实让人捉摸不透。特别是经常跟在牧寒云身边协助他处理一应事务的田辛, 变成被丢弃的边缘透明人, 更加不同寻常。
  “两位少爷, 你们慢慢用晚餐吧。”田辛闲得蛋疼,“需要我帮忙喂‘陆承安’晚饭吗?”
  30年打工人的眼力见儿不只是说说而已,他伸手想接过景尚手里被拎着后颈肉的小猫, 要代为照顾。‘陆承安’后颈的皮肉被景尚无情地捏住掂着, 身体吊于半空中, 眼睛当即倒三角地微眯, 四肢僵硬地蜷缩,尾巴一点一点地卷起来挡住中间位置。
  “不用。”景尚躲开田辛自作多情的手出言拒绝道,‘陆承安’跟着他的手缓缓地向旁边平滑移动。猫咪起飞。
  田辛道:“好吧。”
  “景尚, 把他放下来。”陆承安敲了下筷子,凶巴巴地道。
  被警告的人眼神看过去。便见陆承安坐在餐桌旁, 一只手拿一只筷子, 要打架子鼓似的交错敲击使筷子发出噔噔声响:“放下‘陆承安’把你的手洗干净过来吃饭。景大少爷你是不是还要我说第三遍才能恢复听力啊?”
  “......”
  “嗯。”景尚把猫往地上一丢, 起身先洗手, 然后坐过去。
  田辛耸肩, 弯腰抱起猫走出客厅,到外面喂它猫罐头了。
  陆承安知道景尚又变得奇怪了。吃饭夹不住青菜,喝水端不稳水杯,状况百出像个智障,时不时地死一次机。
  仿佛他没办法从一场镜花水月的梦里醒来,唯恐认清现实。
  不过他胜在听话。陆承安说什么景尚都不会特意地思考, 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除了睡觉的时候他有自己的坚持,陆承安都无法撼动分毫。
  “嘶......啊......姓景的狗哔你特妈的是想咬死我吗?!你的信息素好浓......啊......景尚我真、我有时候真想杀了你这......”陆承安毫无还手能力,被景尚压制着按向门板,锋利犬齿在Alpha标记伴侣的时候暴露无遗,无情地刺入陆承安后颈,“轻点咬......玛德你这时候听不见我说话了是不是?缺德的狗玩意儿......”
  “没出息的傻哔,我亲你一下你就跟我啊......跟我来疯的是不是?小爷还没说爱你呢......你这样的神经病,谁愿......”
  “你冷静点儿,想弄死我你直说......!景尚别太过分......景哥景哥景哥景哥好了吧,我真不骂你啦......我对你好,你特么也对我好点行嘛......景哥饶命啊......”
  “景哥我求你啦,饶命。饶我一命啊哥哥......”
  “景哥......”
  “景哥哥......”
  “哥哥,有话好说啊......”
  “要死啦要死啦......真的要被弄死啦......”
  “呜你玛德臭傻哔......!”
  “你就是狗!......谁摊上你谁倒八辈子血霉的疯狗!”
  “景尚,你不得好死......”
  “......”
  他们说了许多话,从好到坏从坏到好,反反复复地利用。那些字被陆承安嘶哑的嗓音叫唤得烂掉,没有丝毫新意。可这些翻来覆去的语言里,没有一句是他们相互诉说爱的酸言酸语。
  陆承安在呜咽啜泣中闷头昏睡,那些眼泪仿佛在谴责致力于干正事的景尚绝情。因此他把脸倔强地撇向另一边再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不让景狗描摹他眉眼。
  比谁更绝情。
  —
  翌日睡得心满意足,迷蒙睁开眼睛的时候,陆承安先看见大亮天光从宽阔的窗户投进来。光线有形状,景尚站在正中午被窗户切割成长方形的框状里,掐着猫的脖子比划。
  他似乎是在好奇:猫明明不是人,只是畜牲,为什么会有感情和脾气。之前奓毛要挠他,现在却又亲近他。
  像人一样善变。
  “......你干什么呢?”陆承安张嘴说道。然后他两条秀雅但又不失凌厉的眉毛死死地拧紧,因为他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有一种极其沙哑、仿佛是从胸腔肺腑间硬挤出来的破锣气声在响。
  天杀的景狗......
  动静虽轻,但景尚注意到他的醒来,提着小猫朝床边走。
  “嘀嗒......嘀嗒......”
  猩红的颜色自‘陆承安’嘴里淌出来,粘稠地染红脚下的地板,它还在景尚的手里挣扎。景尚走出有光的框梏,迈入阴影的瞬间,他那张可与天使比拟媲美的面容顷刻变得扭曲,赛过青面獠牙的修罗。
  恐怖至极。
  趴在床上的陆承安眼睛不受控地瞪大,完全无法理解此时倒映于眼底的一幕。
  时间变得缓慢、失真。
  而后不知是腰身还是腿又或哪里响起“嘎嘣”一声响,与此同时陆承安的躯体“腾”地坐直翻身往床下掉。
  “景尚!景尚!!”陆承安没能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因为景尚及时接住他,“谁让你碰我的猫?谁让你碰我的猫?!你把他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他睡醒后总是红润的健康脸色如今褪得雪白,不管不顾地攥紧景尚的衣服领子怒喊:“你干了什么?景尚你干了什么?!你竟然杀了他!!你......”
  “......喵呜。”
  “你竟然敢杀......”陆承安惊疑不定,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起身太急翻跌在地,若不是景尚扑过来把他捞进怀里缓冲,非把膝盖磕肿不可。
  察觉到人类的情绪波动,小猫嘴里吐着血红颜色,活蹦乱跳地蹭陆承安:“喵呜喵呜~”
  “......”
  没有血腥味,但有果酱味。
  陆承安抹了下猫的嘴巴,将指腹放鼻子底下闻,确定如假包换的果酱。
  “他自己不听话偷吃。”景尚把他拽起来甩床上,表情语气无一丝波动地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还污蔑我杀他。我真要杀他用等你睡着吗?”
  “当着你的面他就死了。”
  大清早受惊过度的心脏悲催地趋于平缓,陆承安一把扯过被子像个乌龟似的躲里面,这时觉得面子过不去,可又不想认怂道歉,便把四个被角全部压紧。一时之间,景尚竟然找不到适合把他扒拉出来的下手地方。
  最后景尚只好隔着被子扇了两巴掌陆承安的屁股,手劲儿挺大:“下楼吃饭。”
  “景狗你特么敢打我!”陆承安猛踹被子警告。
  景尚又扇他一巴掌。
  乌龟陆承安掀被而起,不顾浑身酸疼,面红耳赤地冲过去要和景狗玩儿命。
  “他一个小猫懂什么偷不偷吃,肯定是你喂他的!谁特么有我了解你,你就是个狗东西!”
  “我怎么没在家里见过什么果酱,我找不着猫找得着?你骗鬼去吧姓景的!”
  “景狗,你特么背着我欺负小猫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别不承认。幼稚!幼稚!”
  “狗欺负猫这种缺德事,也就你干得出来!”
  “......”
  整个牧家全是陆承安不忿的谴责,闹得鸡飞狗跳。景尚口头上不予争辩,只用另外的方法双倍十倍地从陆承安身上讨回来。
  他们打得不可开交,彼此身体都跟调色板似的张扬惹目,青一块紫一块。但又不是受伤的那种青紫。根本分不清到底谁吃亏少,谁占便宜多。
  可能平分秋色吧。
  高考的前一天,陆承安往自己看不见、但他知道绝对惨不忍睹的后颈腺体贴方块创可贴。举着胳膊一分钟,他就累得唉声叹气,瘫在躺椅里不想动。
  晚上他回陆家了。
  高考前得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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