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严修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问道:“你觉得刺客不是郑氏后人吗?”
  仇烟织摇头:“如果我是郑氏后人,我就不会用那么明显属于郑府的东西来杀人。”
  严修想了想,觉得也是,便道:“那郑妩呢?那么坦荡荡的说出了自己是郑禄之女,莫不是也在替别人挡枪?”
  “不。”仇烟织本来闲步走着,却忽然停下了,累的没看路的阿修差点一下没刹住撞到她的后背上了。
  紧了紧握住灯笼杆的手指,仇烟织抬头看着她门前的那棵大樱桃树,声音压低了几分,不像是在和严修说话,倒像是在和自己说:“她那种仇恨的眼神,是演不出来的。”
  那是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若不是经历过,断然不会明白那种绝望与苦楚。
  “避开郑府接着查吧,我倒要看看这个藏在暗处的螳螂究竟是谁。”
  一路连拖带拽的将鞍王拉出密道,程若鱼几乎是瘫坐在了地上,喘匀一口气,向四周看了看,终于露出了几分欣喜,幸亏这条密道没把她带出城去。
  于是半个时辰后,程若鱼拖着昏迷的鞍王到了紫衣局门口,将本已经入睡了的程兮和丽容惊了个不轻。
  程兮坐在床边替鞍王把脉,将眉头拧的死紧,回过头来问程若鱼:“鱼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得出来她的怒火中烧
  程若鱼乖乖的跪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不过使了个心眼,将涉及仇烟织的部分给省略了。
  毕竟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姑姑那么不喜欢仇烟织,没准以后还会去告她黑状呢。
  丽容在旁边听着都心惊胆战,程兮听她说完,紧拧的眉头也没有丝毫的舒展:“你就带着鞍王这么顺利的从龙潭虎穴里出来了?我担心此事会有诈。”
  自己隐瞒了一些关键点,她就知道程兮会想多,看了看床上依然面色惨白的鞍王,急道:“姑姑,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先救救鞍王殿下吧!”
  程兮这才又回过神来,看着他深叹口气,自语道:“事到如今,看来只有他可能有办法了。”于是转头对丽容道:“丽容,今日已晚,我先封住鞍王经脉,你遣人修书一副给他,明天一早我们就过去。”
  丽容凝眉点头,看了程若鱼一眼,披上衣服匆匆离开了。
  程若鱼在一旁听的摸不着头脑,疑惑道:“他?姑姑,他是谁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珖王殿下马上就要出场啦~希望大家能多冒泡呀
 
 
第20章自酌
  第二日一早,程兮和程若鱼就带着鞍王驾着马车出发了,一路摇摇晃晃的行了好半天。
  程若鱼缩在马车一角补眠,许是昨日劳累过度,颠颠簸簸的都未将她摇醒,还是到达目的地之后程兮叫的她。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跳出马车,一阵独属于山林的气息铺面而来,露珠和青草都散发着好闻的泥土腥。
  不过最让她意外的是,马车前竟有一处草庐,而且从外面看过去显得颇为精致。程兮将鞍王掺下来交给程若鱼扶着,正准备上前去敲门,院内却吱呀一响,门自己开了。
  “几位快快请进。”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从门内出来,赶忙帮忙搀住鞍王,引她们入内。
  鞍王的力大部分都被缷到了小厮那边,程若鱼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四处打量着,发现此处还真是个世外桃源般的好地方,天高林深,院内还种着不少药草,莫不是真住了个高人?
  边看着,迈入正厅内,程若鱼扭头看向前方,只见榻边正坐了一人,在低头理着些针灸之物。
  那人听见外面动静,抬头向这边看来,程若鱼看见他正脸,愣在原地足足三秒,大脑嗡的一声,脱口而出:“恩公!”
  那人也是一愣,转眼看向她,可能是没想到会有人这么称呼他,只是此刻替鞍王诊治比较要紧,所以他也仅是看了一眼,就转身去鞍王身上忙活了。
  程若鱼内心却是百感交集,她记得当年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是他救了自己。八年过去了,他好似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温和儒雅,当时年少无知,如今倒要好好谢谢他。
  昨夜程兮修书于他,他早已熬好相应的解药,鞍王喝下两碗,脸色明显看着就好了起来,替他把了把脉,脉象也逐渐平稳,应该是度过鬼门关了。
  他再次转身看向程若鱼,这次面上带了几分笑意,倒是从容多了,不过他还未来得及说话,程兮就扯着程若鱼跪了下去。
  程若鱼觉得莫名,不过倒也觉得该跪,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刚准备开口谢恩,却听见旁边程兮开口道:“请珖王殿下恕罪。”
  程若鱼骤然醒悟,对了,自己偷偷将鞍王救出来,仇子梁势必会查,将鞍王带到这来治伤想来也瞒不过他的耳目,此举肯定会牵连到珖王。珖王,当年太小,竟不知救命恩人竟然是陛下的叔父,珖王齐宸。
  “好啦,叔叔救侄子,这是天经地义,快请起。”珖王将她们扶起,饶有兴致的看着程若鱼:“程若鱼?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
  程若鱼恭敬的对他鞠了一躬:“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今日是个难得的艳阳天,仇子梁也舍得出来舒展舒展他的身子骨了,拿了只小铲,在后院里喂鸽子,仅有的一只鸽子呆在笼子里,被下人养的白白胖胖的,羽毛油光发亮。
  “右马来报,今日一早程兮和程若鱼带着鞍王去投奔珖王殿下了。”
  “哦?”仇子梁倒了一小铲玉米碎,递到了笼中鸽面前,那鸽子笨拙的跳过来,一下一下的啄着玉米碎。
  还没等他开口,旁边又有个卒子到了近前,恭敬的递给他一封信:“公公,鞍王殿下来信。”
  仇子梁接过信,漫不经心的拆开,发现鞍王果然和他想的一样,知道锁不住,光明正大的来请留了。
  眯了眯眼,他兴致缺缺的将小铲一丢,挥手道:“传烟织来见我。”
  月下柳梢头
  仇烟织是个不会喝酒的人,不那么强劲的心脉承受不了太强的搏动。少时流落到乐坊,被脂粉酒香冲透了鼻子,她也不甚喜酒。
  但偶尔兴致来了,她倒也有心思喝上几杯,小酌怡情。只是这种情况一般只发生在她心情极佳时,这种时候少之又少,而今天明显并不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但她久违的拿出了酒杯。
  严修从木匣里拿出一套秀气的酒具,陶瓷所制,是仇子梁去年送她的生辰礼物。
  “桂花酿还是樱桃红?”严修问她,这两种酒度数浅,都是果酒。
  拨弄着红泥炉,仇烟织随意道:“樱桃红吧。”桂花酿香是香,却有些树木里自带着的苦,而樱桃红清冽,是纯粹的甜。
  严修依言到柜中取出一瓶封着口的樱桃红,拿到屋外拍掉了封泥,便放到了仇烟织刚升起的红炉上。
  “今日怎么突然有了饮酒的兴致?”严修烫着杯盏,不甚明白的问她。他从不反对仇烟织的任何决定,只是觉得今天的她有些奇怪。
  “天气冷了,喝点酒暖身子。”仇烟织拢了拢披风,将手偎在炉旁,似乎是真的觉得有些冷。
  看向院中,今日寒风过境,气温又了许多,院中的树木本就没有多少的枝叶掉的所剩无几,落叶铺的厚厚一层,冬天似乎真的快来了。
  今天她被仇子梁唤过去,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不会下棋。她所想的放长线,钓大鱼,反过来被程兮利用了。
  虽然这一次她的目的并不是抓到那条大鱼,但送出去的饵确实打了水漂,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程兮竟然会将鞍王送到珖王那去。
  她原以为,程兮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将鞍王送给齐焱,要么把他藏起来,却不料,这么多年都安安静静龟缩不动的珖王竟然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
  若是程兮将鞍王送给了齐焱,且不说是程若鱼救了他八弟,按照之前他和自己的约定,她也会将程若鱼送走。若是程兮将她藏起来,那就更好办了,伪造身份改头换面一番,将棋营会视若无睹的将她放出城去。
  出了此等事,仇烟织原本以为仇子梁会大怒,却没想到触到了他的奇穴,让他疯了一般的和她重新叙述了一遍早已讲烂的朝露往事。
  这件事对他而言是背叛,但对她而言呢?每一次听都是在她心上狠狠的扎一刀。
  最后他竟然说,觉得程若鱼忠心耿耿,十分不错,让仇烟织将她收为己用,若是不能……
  阴差阳错,明明是想将她推的远远的,却让她真正进入了仇子梁的视线,再想脱身,恐怕难如登天。
  酒烧到了火候,咕噜噜的沸腾,蒸汽快要将盖子掀开了,严修坐在一边,眼疾手快的将酒夹了下来,往盏中倒了个浅底,酒香瞬间溢满全屋。
  仇烟织扫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拿,而是抢过了严修手中的夹子,夹住瓶口,又送了不少酒进杯。
  捧起茶盏轻轻抿着,仇烟织的目光随着外面随风摇摆的灯笼晃动,严修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罕见的从她眼中看出了孤独与茫然。
  自古逢秋悲寂寥,严修读书不多,却不偏不倚的记住了这句诗,体贴的没出声,现在已是深秋,烟织该是也忆起往事,觉得孤寂了吧。
  这一点他不觉得奇怪,粗枝冷漠如他,也有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候,更别说烟织了。人活在这个世上,苦难之事十之八九,往事桩桩件件,随便忆起一件就够她喝一壶了。
  屋内很静,除了小泥炉里的柴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静的没有一丝其他声音,严修看着仇烟织,想着想着,也发起了怔,思绪不知飘回了哪一段尘封的记忆。
  过了许久,风向突变,夜风往大敞着门的屋子里猛灌,直直灌进严修领子里,将他冻的一个激灵。
  猛然看向仇烟织,发现她似毫无知觉,仍然举着杯子小口饮着,只是面颊染上了一丝薄红。严修赶紧起身,废了好大劲将所有的门窗都合上,转头再坐回小桌旁,摇一摇已经快凉了的酒壶,一壶酒竟然都被她喝完了。
  “今日怎么喝了这么多?”严修诧异道,一壶酒,她以前从未这么放纵过。
  比起刚刚去关门窗前,仇烟织的脸又红了许多,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室内温度升高热的。
  一只手拖着下巴,一只手滴溜转着空空的酒盏,仇烟织眼神有些迷离,笑道:“多么?”
  严修点点头:“是多了些。”
  深深叹了口气,仇烟织摩挲着掌中的瓷盏,低语道:“没想到八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丝毫长进……”
  当上了掌棋人又怎样?依然保护不了想保护的人。
  程若鱼,眼前浮现出那个生机勃勃的形象,仇烟织又叹了口气,俯身伏在了桌子上,眼睫轻扇,睡了过去。
  明日醒来,她决计不会承认她是在借酒浇愁。
  齐焱揉着太阳穴靠在椅上,闭眼听小太监给他念奏折,能送到他这来的奏折,多半都没什么价值,俱是群臣激来刺去你来我往的唇舌之争。
  “陛下,臣惊闻庐从节度使不禄……”小太监又翻出一本新的奏折读着,读了个开头就被齐焱叫停了。
  “什么时候的事?”齐焱眉头紧皱。
  小太监手忙脚乱的往下翻,答道:“上月廿一”
  “速派他前去吊唁,顺便问问姑母有何要求,朕都答应。”
  小太监忙称诺,将下一张奏折拿了出来,快速看了一遍,道:“陛下,珖王殿下上奏说鞍王殿下得了急病,被送去他那治疗了。”
  “是吗?”齐焱取过奏折看了一遍,又将它随意扔到了桌角,身姿放松的往后靠了靠,叹道:“那看来朕也得去看一看。”
  --------------------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二十章啦~感谢陪伴!
 
 
第21章蔡婶
  当日中午,齐焱就去了珖王那,珖王刚刚帮程若鱼看完手伤,这么多天过去,又用了仇烟织的药,她的伤已经基本愈合了,只剩下一层浅痂。
  有些愉悦的提着锄头准备去给珖王的药田翻翻土,刚出门就和踏入小院的齐焱打了个照面。
  “陛下?”程若鱼诧异的叫了一声,齐焱只是瞥了她一眼,接着就路过了她,径直走进了房中。程若鱼看了看手中的锄头,被他的行径起到,扬起锄头狠狠朝他身后挥了下,却也乖乖将它靠到墙角,跟着进去了。
  “皇叔,小八怎么样?”程若鱼一进去,就看见齐焱在查探鞍王的脉象,问站在一边的珖王。珖王拱手笑道:“陛下放心,已无大碍。”
  “多谢皇叔。”齐焱替还在昏睡的鞍王掖了掖被角,神色复杂的看了他片刻,转身看向珖王。不过虽说是道谢,齐焱神色间依然淡漠,程若鱼有些疑惑的凝了凝眉,似乎并没有看出他真的有多感激。
  “不必谢我。”珖王一笑而过,转眼看见了站在程兮旁边的程若鱼,想起她的功劳来,指着她对齐焱道:“是鱼儿深入敌营将小八救出来的。”
  程若鱼本没想邀功,但没想到珖王提出来了,她下意识挺直了腰板,虽是阴差阳错,但人是她救出来的这不假,那小模样看着也有几分骄傲。
  哪成想齐焱的脸色看上去却并没有要奖她的样子,一旁的程兮见情况不对,立马跪了下去,顺便扯了扯鱼儿的衣角,低声喝道:“鱼儿,还不请罪。”
  程若鱼一愣,被她扯着,只好不情不愿的跪下,倔强的低声嘀咕:“我又没有罪。”难不成她救人还救出错了?
  齐焱冷哼一声:“愚不可及。”
  一边的珖王过来打圆场:“好了,我已向楚国公告罪,想必他不会追究的。”
  齐焱看向他,言语间充满自嘲:“明面上不追究,难道他暗地里的动作会少吗?”
  程若鱼目光一震,方才她以为程兮是让她向齐焱请罪,故才言何罪之有,却不料二人的意思都是让她向齐宸请罪,那这个罪确实该请,她本有此意。
  一想明白,程若鱼也不扭捏,直直冲珖王拜了下去,诚恳道:“鱼儿只顾救人未思虑周全,连累了殿下,请殿下恕罪!”程兮也随她一同拜了下去。
  珖王看了她们一眼,轻叹着摇头,对齐焱道:“陛下,事出有因,让她们起来吧。”
  齐焱自不会驳他面子,索性顺着台阶下了,对程兮道:“程尚宫,还不快带着你的好侄女离开。”言语之中充满嫌弃。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