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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什么?”不知听到了什么,仇烟织竟然声音高了一度的惊讶出声,这在平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她身上是很难看见的。
  程若鱼正犹豫要不要出声关切,却见仇烟织凝眉看着她,比之方才的如沐春风,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
  “鱼儿”仇烟织看着她,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蔡婶她死了。”
  程若鱼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启合,她怎么也没想到仇烟织会跟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
  愣愣的缓了半晌,程若鱼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下意识反驳道:“谁说的?这怎么可能呢,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呢!”
  仇烟织遣走了严修,应道:“是真的,她现在……就在将棋营。”她特意遣人守在偏房,却没想到竟然还被人钻了空子,让蔡婶死在了她的眼皮子底下。
  那些本来准备之后讲的事,被迫提上了台面,仇烟织简要的将事情经过给程若鱼说了一遍,捏了捏眉心,歉意道:“抱歉,没想到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都没将她护好。”最近的将棋营因为种种原因,防卫确实松懈了不少。
  程若鱼听完仇烟织说的一堆话,感觉脑子里众多杂糅的信息好像在打架,她的心重重沉了下来,甚至都来不及为蔡婶伤心,就被迫思考起来。
  到底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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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手手也拉了,饭饭也吃了,是不是很甜嘿嘿嘿
 
 
第23章空房
  “到底是谁!”程若鱼眼眶通红,也顾不上痛不痛,狠狠一拳砸在石桌上。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总能视人如工具,视人命如草芥,说杀就杀。
  “阿修去时已经晚了,但他看见下毒之人进了玉真坊。”仇烟织看了一眼她的手,安抚性的搭上了她的肩。“鱼儿,或许你又有事得去做了。”
  程若鱼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含着一包泪,眨巴了两下,紧紧闭上眼睛将泪水抿去,重重的点了下头:“我定要揪出这个幕后之人!”
  刚出口的话还带着丝哽咽,却随之变成了势如破竹的誓言。
  从仇烟织手中拿到了关于玉真坊的资料,程若鱼起身就走,仇烟织犹豫了一下,叫住了她。
  “鱼儿,万事小心。”终究还是想关切一下她。
  程若鱼停下脚步回头看她,颈间的白玉还没有收进衣服,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扯了下嘴角,冲她点点头,程若鱼踏着落叶离开了。
  仇烟织坐在原地看着她,给自己斟了杯茶,若有所思的轻叹口气。似乎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她的可控范围。本来最初的最初,她对程若鱼只有利用之心,但为何这么快就不受抑制的真情以待了呢。
  她纯粹率真一往无前的性子,总是让人横生一种保护欲。还有一些不知在何处曾见过的熟悉感,或许有些东西,真的说不清道不明吧。
  严修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抱臂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问道:“看来这是成功了?”
  仇烟织也不回头,道:“是,好似比我想象中要容易些。”她原本以为程若鱼还会拧巴一段时间,却小瞧了她的格局与变通。
  严修撇了撇嘴,哼哼道:“你连贴身的玉都送了,小杂鱼怎么会不动心。”那块玉可是跟了仇烟织很长时间,挂在程若鱼颈上那么醒目,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仇烟织只当听不见他的打趣,手指在石桌上轻叩,思虑片刻,吩咐道:“若鱼儿去了玉真坊,第一时间通知我,带上卒子一同前往,看看这次能不能抓到幕后之人的把柄。”
  程若鱼并没有直接就去玉真坊,而是按照仇烟织所给地图的位置在附近转了一圈,转头就寻了个守卫薄弱处翻进了皇宫。
  其实她也不想好好的路不走每天翻来翻去,奈何她现在身份尴尬,皇宫守卫肯定不会让她进去,但紫衣局在宫内,她也只得出此下策。
  悄无声息的摸进紫衣局大门,程若鱼熟门熟路的爬上二楼,站在程兮房间门口,却听见里面有交谈声。
  并没有冒冒失失的推门而入,程若鱼立在门侧听了会,房门紧闭,传出来的声音弱了很多,程若鱼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三百、大义、干净”这一些模模糊糊的词,让人辨不明白。直觉刚想让她附上去再细细听片刻,背后忽然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
  猛一回头,程若鱼瞪大双眼,竟然又是那个老熟人,此时他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不知待了多久。没想到他这么神通广大,皇宫也能摸进来。只是程若鱼觉得他多少有些不正常,要不然也不会在大白天穿着夜行衣。
  看着那人有些熟悉,又平静无波的眼睛,程若鱼心道,此人处处透着诡异,这次定要拉下他的面罩一探究竟!
  长剑出鞘,程若鱼一只手去抓他面巾,一只手持剑横拍而出,对方微愣,明显未料到她会一言不发的动手,但身子立即后撤,躲过了她这一手一剑,反手追了回去,两剑格挡之间,清脆的碰撞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犹为突出。
  心下暗叹不妙,那人转身就跑,程若鱼拔腿去追,身后却射来一根丝带紧紧缠上她小腿,一扯一带程若鱼就毫无悬念的摔到了地上。
  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又一次从身边光明正大的跑开,上次自己缠住了她的脚,这次却成了被缠的,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还未等她多想身后就是一道剑光袭来,程若鱼赶紧护住头大叫:“是我是我!”
  结果当然是那一剑及时刹住了,而程若鱼的额角也撞肿了一块,丽容拿了块毛巾给她敷,忍不住的数落她:“回来做什么站在门口不吱声?要不是你姑姑收剑快,你现在脑袋上顶着的就是个血窟窿了!”
  程若鱼神色戚戚,自己好好站在那明明也没被发现,还不是那个挨千刀的黑衣人,解释道:“姑姑,这都要怪那个黑衣人,他这次竟摸到紫衣局来了,我差点就能抓到他。”
  程兮本来也只是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听到这话,瞬间脸色大变:“什么?刚刚还有一人?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去了多少?”
  程若鱼被她唬了一跳,弱道:“没,没听见多少啊,只能隐隐约约听见几个词,还不太真切。”姑姑怎么忽然这么紧张?莫非她们说的是什么不能为外人道的东西?
  程兮脸色依然凝重,皱眉思虑着,很显然的在考量程若鱼说的话是不是完全正确,毕竟听力这种东西可是因人而异的。谁知道那个人能不能听见呢。
  “丽姑姑,蔡婶死了。”程若鱼躲了一下,将丽容搁在她额角的手按下来,神色黯然的望着她。
  丽容看了一眼程兮,面上也有伤情,冲程若鱼点了下头:“嗯,我们刚刚正是在商讨此事。”
  蔡婶是丽容亲哥哥的遗孀,一直待她很亲厚,和她们兄妹搅在一起是她的不幸,丽容叹了口气,等到了底下,她一定给她当牛做马。
  丽容看程若鱼心情低落,知道她肯定在自责,于是拍拍她的肩膀,如小时候那般安慰她:“别想了鱼儿,这不是你的错。”
  程若鱼也知道现在不是该低迷的时候,想了想,她望向程兮:“姑姑,你们可商讨出什么了?”
  程兮依然皱着眉,却是点头道:“蔡氏是在将棋营中死的,自然和他们逃不了干系。”
  愣了一下,程若鱼没想到程兮会下这么武断的判断,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蔡婶的死肯定与将棋营无关。”
  这下轮到程兮愣了,眯着眼看她,疑惑道:“你又为何如此笃定?”
  显然,程若鱼并不准备说自己已经和仇烟织联手了这件事,此事若是被程兮知道了,自己势必会被她骂个体无完肤。
  于是从合情理的角度去解释道:“据我所知,将棋营并未从蔡婶那问到想要的东西,是不可能害她的,更像是有人想要掩盖什么,杀人灭口!”
  程若鱼一字一顿的说出最后四个字,她觉得事情应该就是这样,却没看见程兮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慌乱。
  “姑姑,那我走了,蔡婶不在我得守好酒肆。”程若鱼觉得程兮今天很是奇怪,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告诉她玉真坊的事。
  程兮并没有阻拦她,而是冲她点了点头就放她走了,倒是丽容,拉住她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大堆,还塞给她一盒药膏。
  程若鱼回了蔡氏酒肆,将店门关上,在门口支了个暂时歇业的牌子,程若鱼坐在柜台后面收拾东西,轻轻将药膏抹上额角。
  小二早就离开了,曾经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店只剩下她一个人,程若鱼打心底里觉得难过,以后再也没人能做出一碗那样味道的奤奤面了。
  略有些迷茫的看着桌面上摊开的账本,程若鱼忽然觉得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死在自己身边的人就变得越来越多了。先是阿妩,然后是蔡婶,那下一个呢?会是谁?
  从前她总认为自己天下无敌,能保护好所有她想保护的人,现在才知道,好像一直以来,自己才是那个谁也保护不了,反而需要旁人废心神的人。
  攥了攥拳,白嫩清晰的指骨上还残留着早上愤怒的痕迹,程若鱼深吸口气,引导自己内息的运转,此时此刻她最需要的就是平静。
  于是就在柜台前入定,程若鱼引导着自己的内力流转到每一寸经络,同时也是在梳理自己同样乱糟糟的脑子。
  再睁眼已是深夜,程若鱼吐出一口浊气,眨巴眨巴眼睛,又充满了生动和明亮。
  月黑风高夜,程若鱼站在玉真坊门口,寒风吹的她衣袍猎猎,在原地站了片刻,程若鱼推门走了进去,与此同时,街角的黑暗之处,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身影跃出黑暗,奔向了不知何处。
  其中一道身影就是严修,纵身几个起落翻腾就到了将棋营,仇烟织带队,众人浩浩荡荡的行到了玉真坊,那处依然灯火通明。
  “禀掌棋人,半盏茶前,里面有人击鼓,还传来了打斗声。”留在暗处的卒子向她汇报最新情况。
  仇烟织当机立断:“进!”严修打头阵,一脚踹开玉真坊的大门,冲进大厅,却发现里面灯火辉煌,却没有一个人。
  “没人?”严修仗剑挡在仇烟织面前,四下打量着,狐疑道。
  仇烟织摇头否认:“没人?那方才是鬼击的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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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生性乐观的鱼儿也会有黯然神伤的时候,以后去姐姐怀里哭唧唧吧
 
 
第24章破阵
  于是一干卒子冲入了房间最中心,开始分散搜寻,站在中间的一人不知踩到了什么机关,瞬间众多飞箭从四面八方梁柱上刻兽的嘴中射出来,卒子们反应不及,有不少人被射伤。
  严修挥剑挡掉几支射过来的箭,本就防备着,他们进的不算里,此刻掩护着仇烟织向后退到安全地带,严修嘱咐道:“烟织,你在此注意安全,我去给你清路。”
  说完便纵身一跃,再次踏入了阵中。
  仇烟织深吸口气,确实被这大杀器惊的不轻,在这临安城竟然真有人能瞒过爹爹的耳目制造如此有杀伤力的机关,也是他们将棋营的监管不力。
  从安全距离观察着房间中心地上的图案纹路,目光在八个兽头之间巡视着,心底里推演着它们的方位,没花多久就水到渠成的推出了生门所在的位置。
  “阿修!将巽方那颗兽头斩下来!”仇烟织微喜,朗声道。
  严修对她的话自然是百分百信服,将手中剑舞的密不透风,一个腾跃摸将过去,一剑劈下,那个栩栩如生的木刻兽头应声落地。
  于此同时,落入底下密室里的程若鱼也大大松了口气。这话,还要从她踏入玉真坊大门时说起。
  雄赳赳气昂昂走进来,仗剑以待的甚至以为能迎面御敌,结果进来却只看了个金碧辉煌的景,难道偌大一个玉真坊,白日里来还门庭若市,晚上就能人去楼空?
  程若鱼可不相信,于是胸有成竹的用了三次激将法,一次比一次过分,但楼内还是毫无动静。
  这才觉得有几分蹊跷,程若鱼从楼中廊道中踏入中间,还没等她仔细打量一下四周,脚下一陷不知踩到什么机关,一时间铺天盖地的箭矢向她射来。
  程若鱼大惊,忙舞剑抵御,倒是也防的滴水不漏,但箭雨太密,暂时也只能僵持住,正准备寻机会伺机跃出去,却忽然有一人闯入剑阵中,将她撞了个趔趄。
  定睛一看,程若鱼一口气差点没能咽下去,竟然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黑衣人。遇见的次数多的太离谱,以至于她都生出了几分熟稔感。
  四周这满天箭雨,你这次可是自投罗网,插翅难飞了。
  程若鱼想着,手上动作滞了半秒,一支箭擦着她的手臂堪堪飞过,差点射中站在她身侧的黑衣人。
  “这种时候竟然还在走神?”黑衣人显然是被她的与众不同惊异到了。
  程若鱼刚想顶他一句,脚下忽然一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实打实的摔在了地上,摔的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震碎了,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眼冒金星的在原地趴了一会,程若鱼咳嗽两声勉强爬起来,发现那黑衣人也掉了下来,正屈了一条腿靠在墙上,好似在看她。
  程若鱼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将他上下一打量,下意识关切道:“你没事吧?”
  那人看了程若鱼一眼,摇摇头,竟伸手将覆在脸上的黑巾扯了下来。程若鱼大为震惊,觉得稀奇,怎么这次扯的如此爽快,是认为自己不能活着出去了吗?
  刚想宽慰他几句,程若鱼也靠墙坐下,好奇他到底是谁,朝那边一瞥,才是真正的呆立当场。
  竟然是陛下?!
  那个和她针锋相对好几次,几乎夜夜做梁上君子的黑衣人,竟然是陛下吗?
  有了正确的答案,回溯的过程就简单多了,程若鱼恍然大悟,怪不得总觉得他有种熟悉感,而且声音也似曾相识。
  “陛下,您怎么会……”程若鱼忍不住发表自己的惊愕。不过疑问还没完全道出口,她似乎就明白了点。
  一个连早朝都上不了的君王,又怎么可能随心所欲的在外行事呢?估计同她一般,能走大门,谁愿意天天和贼一样翻墙进出。
  想到这里,程若鱼忽然想起颈间坠着的白玉,赶紧将它勾出来看了看,害怕刚刚的跌落对它有什么损伤。
  不过细细打量一番,发现它依然完好无损,程若鱼这才松口气,将它放了回去。刚刚撞了一下,还咯的胸口怪疼的。
  齐焱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靠在墙上看她,道:“这玉不是烟织的吗?怎么,她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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