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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但她内心一直有一种希冀,或许妹妹还没有死,她还安心的活在这世界上的某个角落。远离这些国仇家恨,只是健康快乐的长大成人。
  当年那一箭射中心肺,活下来可能的确是她命不该绝。
  韩岳也知道这个问题没问到点上,叹息一声,又不无欣慰的看着仇烟织:“只要你还活着,王家就还在。”
  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就都还有希望。
  终于再也忍不住,泪水沿着仇烟织面颊滚滚而下,晶莹的泪珠一颗颗砸在地上,和尘土滚成一团。
  这么多年过去,曾经早就以为逝去的长辈重新出现在面前,那种滋味比之远在异乡听见家里的乡音更加难以言喻。
  心中其实是不可置信为多的,又混杂着欣喜与些许酸涩。还有一丝不可察觉的放松与委屈。
  午夜梦回时,韩岳抵在门前将她们送入暗道,自己回首望见的最后一眼,就是门被攻破,韩岳中箭,轰然倒下。
  “对不起。”仇烟织竭力忍住哭腔,想要让自己恢复平静。“是我们王家对不起您。”
  韩岳也早已忍不住落下两滴泪,红着眼眶将仇烟织扯到桌边坐下,听她说这话,顿时老大不乐意。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为国,王家是清君侧的忠臣,我身为金吾卫大将军,理应护着你们。为家,我与你爷爷和父亲都是至交,你和若泠叫我一声伯伯,我岂有苟且偷生之理?”
  仇烟织哽咽着点头,情绪难以自拔。
  “给我讲讲这些年的事吧?你都是怎么过来的?”韩岳倒了一盏清茶,推到她面前,让她顺顺气。
  仇烟织抽了抽鼻子,喝了口茶平复心情,再开口时,除了鼻音略有些重,与平时便没什么区别了。
  “当年我身受重伤,醒来后遍寻若泠不见,又怕他们重新回来,便只能偷偷离开。但是走不远,也真是我运气好,刚巧倒在一家药铺门前。”仇烟织慢慢陷入回忆。
  “那药铺的老板懂些医术,好意施了援手,但我身受箭伤又衣着不凡,一看就有来历,我看出了他的忧虑,不想连累他,刚刚能下床就离开了。”
  她浑身血污的进了那间铺子,穿着一身干净的新衣出来。
  世间虽有千般泥泞,但也总有些良善之人。虽然她遇上的寥寥无几,不过也算遇见过。
  “后来我便一直流浪,进了一家乐坊。”仇烟织停顿了一下,饮了口茶。“在那里待了半年,我遇见了仇子梁。”
  这个名字韩岳自然是异常在意的,猛然皱起了眉。
  “他那时来乐坊挑人收做义女,我不过是后厨里的烧火丫头,自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仇烟织一笑。“但这个机会绝不能放过,我担心他认出我,便用药粉自毁容貌,进前间向他奉了杯茶。”
  仇烟织永远忘不了那一天,自己端着茶跪在他面前,一字一句的说:“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楚国公,大兴的骠骑大将军,谁不认识您?”
  记得当时脸上火辣辣地疼,不知是药粉作祟还是内心的羞愧上涌,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后来呢?”韩岳下意识问道。
  “后来他走了,一人未选,而我也因为此事被坊主针对,那段时间……过得生不如死。”
  仇烟织想起了那段对她而言最为痛苦的日子,扶住茶盏的手忍不住的有些颤抖。
  好不容易得来的希望破灭,又惹怒了坊主。会过什么样的日子自然不言而喻。
  每天从一睁眼就要干各种事,吃饭也永远轮不上她,往往一日里也只有一碗米汤随意对付。她势单力薄,有坊主的授意更是人人皆可欺。
  春寒料峭里,她连一床破出了棉絮的被子都没有,只能合衣睡在泥地上。没几日便冻出了风寒,和着身上的各种伤总不好,她的身体就是那个时候彻彻底底落下了病根。
  其实那个时候她过着那样日复一日生不如死的生活,几乎已经快要忘记自己为什么活着了。直到那天缩在墙角,看着自己吐出的一口血。
  那血红汪汪的,她只是木楞的看着那小滩血,心中想着她是不是真的要死了,真的要去见爷爷了。可是就这样在这里死去,她真的有脸见爷爷吗?
  那天夜里,她第一次梦见了去世后的爷爷,爷爷狠狠的将她骂了一顿,骂她窝囊无能,不配做王家的人。若泠也跟在爷爷身边冲她做各种鬼脸,不愿意理她。
  在梦里她很伤心,但她知道这是梦。
  因为真正的爷爷和妹妹是永远不可能这么对她的。爷爷永远是那幅智者的模样,只会和蔼的拍拍她的头,让她好好活下去。
  若泠也永远不会嫌弃她,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她也总会一蹦一跳跑过来,牵起自己的手回家。
  所以为了他们,王家必须平反,仇必须报,她不能死在这里。
  于是第二天夜里,一把大火莫名其妙的烧了起来,乐坊上上下下无一生还。
  包括王若清,王家干干净净的女儿,也死在了那个火光满天的夜晚。
  活下来的是手上沾了无数鲜血的楚国公义女,仇烟织。
  “失火的第二天他派人来接走我,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是他给我的考验。”仇烟织盏中的茶早已饮尽,忍不住自嘲的笑笑。
  听她娓娓道来这么多,韩岳却是早把手中茶盏捏碎了。一双眼眶红了又红,终究还是落下一声叹息。
  再次拍了拍仇烟织的肩,道:“好孩子,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仇烟织鼻尖迅速酸了起来,忍了又忍,才算没有重蹈覆辙。淡淡一笑,反道:“这没什么,倒是伯伯,您这么多年一直在镇吴吗?”
  韩岳一顿,也将自己这么多年的经历大致讲了一遍。当年那一箭只是刺瞎了他一只眼睛,侥幸逃脱后他便去了镇吴。抛弃了以前所有身份,一路从士兵做到了军师。
  他来时的路同样满是荆棘。
  “伯伯此时随弥纱郡主回京,可是有什么计划?”仇烟织问道。
  庐从节度使不禄,宁和郡主回京,蛰伏在暗处的第三人,蠢蠢欲动的珖王,韩岳挑如此时间回来,定是有什么想法。
  “若清,我问你,你想杀仇子梁吗?”韩岳平静的问她。
  “想!”仇烟织斩钉截铁的回答。“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这个答案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伯伯何必再问?
  “好!”韩岳爽朗道。“没想到这将棋营的掌棋人竟然是你,若清,我有一计,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仇烟织点头道:“愿闻其详。”
  韩岳拎起壶洒了些水在桌面上,用手指沾了便写写画画起来,讲的都是他的谋划,画到兴起处便小小的拍一下桌子。
  “你觉得如何?”红烛燃了快一半,韩岳仍意犹未尽。
  “整体计划的很好。”仇烟织拎住衣袖,抬手也蘸了蘸水,在桌面上落了两个字。“但伯伯刚回京不久,有些东西还需再探看探看。”
  想要除掉仇子梁,必须要从长计议,谨慎下手,故而有些计谋是雪中送炭,有些只能是锦上添花。
  自从那日仇子梁刁难程若鱼后,她脑海里就一直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计划,此番听了韩岳的筹谋,一个方案这才终于诞生。
  “我倒有一些想法。”
  韩岳正在琢磨仇烟织写在桌上的字,那二字已经快要干没了。听她说话,忙抬起头道:“快说说。”
  仇烟织一笑,伸手一指桌面,道:“这想法与此人有关。”
  韩岳闻言一愣,立马又去看了一眼,确认自己没看错,便道:“变数?是个人?”
  不知何处而来的风一吹,仇烟织写下的变数二字,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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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让傻妹妹好好养伤吧。不知道新年之前收藏能不能过120呢(星星眼)
 
 
第50章试探
  程若鱼第二日进宫就老老实实向齐焱禀明她受了点伤,可能会影响应对突发状况,建议齐焱再调两个人来贴身保护。
  齐焱还没说什么,就被刘弥纱打断了。刘弥纱仿佛听见了什么大喜事,一拍胸脯,打包票道:“没关系,还有我呢!鱼儿,我武功可不比你差。”
  自从昨日程若鱼帮她驯服了朝朝,她对程若鱼的态度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连称呼都不知不觉变成了鱼儿。
  其实程若鱼本就不讨厌她,虽然被她这么乍一叫有些汗毛直竖,但是她依旧欣然接受了。也冲她笑笑,投去一个友好的眼神。
  “怎么伤的?”齐焱看了一眼她的肩,站在她身边不远处都能闻见她身上的药味。
  程若鱼左手下意识搭上肩膀,苦着脸道:“陛下,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她本意是不想给齐焱添堵,但齐焱扫了她一眼,却好像会错了意,不过也没接下话茬。
  “看来你的武功也进步了不少?敢同执剑人相较了。”齐焱看向刘弥纱,打趣道。
  要知道年少在临安时,弥纱郡主最讨厌的就是习武练剑,毕竟习武之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她经常偷跑,还要连累的他一起被罚。
  完全听出了齐焱话里的笑意,刘弥纱像只被踩了尾羽的漂亮锦鸡,一下子又羞窘又斗志昂扬,瞪他道:“陛下不信?那你给我把弓,我表演给你看。”
  齐焱本以为她只是逞逞口舌之威,谁知她倒是认了真,扯了齐焱的袖子非拉他去演武场,齐焱腿上用了定力,被她一扯,竟真扯动了,心下有些惊异,决定就让她展示展示,好看看她有几分自保的功夫。
  刘弥纱还不忘对程若鱼招招手,让她一起跟上。
  程若鱼自然会跟着,只是落后他们几步,她瞧着瞧着,心下总觉得有些不对。
  她走路从来不喜欢低头,所以正好将眼前人的行为点点滴滴收入眼中,尤其是刘弥纱拽着齐焱的手上,虽然没拽多久,出了大殿就放下了。
  不过弥纱郡主和陛下似乎……有些亲密过头了?
  其实早先她就有这种感觉,只是起初齐焱派她去护送宁和郡主,让刘弥纱去洛阳时她没想这么多。这几天也没有很关注他们之间的互动,所以都没注意到。
  但是一下想起,这几天的各种小细节都陆陆续续涌上心头。
  他们二人应当是青梅竹马。
  程若鱼立马想起曾看过的为数不多话本子里的内容,偷偷笑了笑,却是暗地里为齐焱感到高兴。
  陛下有个能懂他的人也挺好的,也可以逗着玩,就不用老是来打击她了。
  程若鱼觉得,这简直不要太美滋滋。
  到了演武场,齐焱差人取了一把两斗的弓,谁知刘弥纱轻飘飘的瞧了眼,霸气的一挥手道:“我使的弓都是一石的!”
  程若鱼和齐焱看着她,都有些惊讶。尤其是程若鱼,一石的弓她用上内力的话也能使,只是射不了几箭就会无力,刘弥纱瞧着和她一样瘦瘦杆杆的,气力竟然这样足吗?
  下人得了齐焱的眼神吩咐,立马又呈上来一张一石的弓。刘弥纱抬手,果真轻飘飘将弓拿起来,踏进场内,冲着不远处的靶子一气呵成,抬手就是一箭,正中靶心。
  程若鱼和齐焱在场外看着,差点忘了右肩的伤就要拍手叫好,幸而微一抬手就感觉到肩上布条的拉扯感,只举起左手挥了挥。
  刘弥纱远远看见,也叉腰笑起来。
  “陛下,弥纱郡主的射术也是你教的吗?”程若鱼问道。她觉得刘弥纱张弓的姿势和齐焱很有几分相似。
  齐焱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摇头道:“不是,在临安时她未学过这些。”
  随手取了两个小太监奉的小梨,齐焱在手里把玩片刻,蓦的掷出去,两颗圆滚滚的梨你追我赶,迅速到了刘弥纱上前方。
  只见刘弥纱一笑,迅速提起弓反手摸出两只箭,两箭几乎是间隔瞬间,接连射出,下一秒再出现,已经各穿了一只梨,扎在不远处的木桩上。
  齐焱眉头皱的更深几分,程若鱼却只觉精彩,心道若是自己和她比试射术,还真是比不过她。毕竟她的射术是齐焱教的,统共也没学几次。
  刘弥纱再回身看过来,本身欲笑的脸却忽然僵住了,整个顿在原地。
  程若鱼正觉奇怪,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道让她脊背一僵的声音。
  “弥纱郡主也是个惊艳绝伦年少英才啊。”
  二人同时转身,齐焱神色自若的冲他点点头道:“义父。”程若鱼左手背在身后,隔在腰间,也冲他俯了俯身。
  仇子梁身后跟了一众人,眯着眼在二人之间打量了一圈。轻轻点了点头,就立在一侧,看着场内的刘弥纱。
  “郡主,愿不愿意再一展英姿啊?”顺手也在旁边盘子里摸了几颗梨,在手里转来转去。
  刘弥纱对仇子梁是半点好感也无,况且身后有八万镇吴精兵坐镇,她也不惧他会怎样。所以一向是不给他好脸色的。
  现下依然是斜着眼睛看人,恨不得用鼻孔出气。
  就当程若鱼觉得她肯定不会同意时,刘弥纱却冷笑一声,一脚将本倚在腿侧的弓踢起来握在手里,从身后箭篓里抽出三只箭搭在弓上。
  以实际行动表明了她的意思。
  仇子梁笑喝一声:“好!”抬手三颗梨飞出,同样打着旋到了刘弥纱面前。她原地起跳,角度微微一变,毫不犹豫的抬手射出。
  破空之声凌厉,明显带上了十足的内劲,而三只箭射出,竟还在空中滞了一下。
  只是她这箭一射出,程若鱼立刻觉得不对,几乎是下意识的,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仇子梁的圈套。
  合身扑上去,左手拔剑,一剑荡开两箭。余下一箭落后两步,直直撞在箭上,当啷一声,力道之大让她后退两步,几乎握不住手里剑。
  顷刻之间,竟发生如此大变故,众人均呆立当场,半晌才呼啦一下围上来,一众人围着仇子梁和齐焱一顿叽叽喳喳。
  但很明显被围住的两人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仇子梁从始至终都背手淡然的站在原地,好像不知道有箭冲他而来。
  而齐焱在刘弥纱提起弓的瞬间脸色就变了一变,弥纱心思太浅,容易被激怒。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根本看不出这只是仇子梁的计谋。
  方才他本已欲出手,但程若鱼本就站的离他近,动作更快,左手出剑都能挡住刘弥纱全力使出的三羊开泰。看来她最近确实是在刻苦练习,进步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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