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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灼尧星(玄幻灵异)——几个拒绝了

时间:2025-05-16 07:23:23  作者:几个拒绝了
  那人也只是笑笑,他一跳利用轻功跳到房梁上,将手里的彼岸花石里的怨魂通通放出。
  虞子安的视线被一个个怨魂困住,她的修为不足以支撑这一些,只能以自己的慧根献祭。
  “波光现,血光溅,须臾不破,神旨永存!”
  这次的蓝光是从她的体内爆发出,周围的怨魂不敢靠近,一靠近便是魂飞魄散。
  可虞子安那容的下他们,用仅存的一丝灵智将那些怨魂剿灭。
  执法司已然血流成河,虞子安头上的牡丹冠碎裂出一道缝,她头上的白纱也被弄脏,沾染上血迹。
  她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血。她的内脏仿佛要炸裂一般
  一员跑到清音阁的大门处,拼命的捶打大门,门外的谢钰有所感应。下一秒医员就将门打开来,她直冲着谢钰奔去,谢钰见她慌慌张张便问什么事。
  “执法司出……出事了!司命要守不住了!”
  谢钰听后一把推开她,往执法司跑。宋子尧在后面扶起一员,跟他一起去。
  走出清音阁,谢钰召出玉清,想要御剑飞行。许是真的着急了,这次的御剑极其稳。
  到执法司附近,许多议员站在不远处,而执法司里面更是发出火光。
  谢钰想要进去看看,却被不少人拦下。
  “公子,太危险了。”
  “虞子安还在那,她就不危险吗?!”
  谢钰挣脱他们阻拦,一脚踹开执法司大门,看见虞子安浑身是血的躺在那。
  他心跳的厉害,走上前将虞子安扶起来。虞子安忍着不适,睁开眼看他。
  “谢钰……。”
  虞子安的发冠碎在地上,头上的逍遥巾被鲜血染红。
  谢钰让她靠在柱子前面,虞子安无力的将手里的东西给他,一个令牌。
  司命的令牌。
  “什么意思?”
  谢钰皱眉问她,一切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执法司……不能交于别人手里……。”
  执法司是虞子安一辈子心血,她可以死但必须死在执法司,这是她说的。
  说完她嘴里涌出鲜血,顺着她的嘴边流到脸颊。谢钰颤抖着手给她擦掉血迹,“不会的,执法司还需要你……除了你我们干不来。”
  谢钰越擦越多,最后虞子安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虞子安的牙都被鲜血染红。
  “我有谢时安给的药,裴玄吃了都没事……我这就拿给你。”
  谢钰一时胡涂要去找药,虞子安却死死的盯着他。
  “没用……我自毁了慧根……。”
  慧根可以没有,但一旦自毁就是回天乏术也没有用。谢钰停下,他眼尾红了。虞子安让他紧紧的握住手里的令牌,最后看了眼墙角被毁坏的牡丹树。
  “待明年牡丹花开……。”
  还没说完她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谢钰紧张的看着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放一朵在我的坟上……。”
  虞子安奄奄一息的说完,便咽下最后一口气。谢钰紧紧的握着手里的令牌,指甲仿佛要嵌进肉里,他浑身颤抖。
  一员都纷纷进来灭火,宋子尧蹲在谢钰旁边,将他的手指扒开。
  “不能让她没体面的在这。”
  执法司的火被扑灭了,起初去找谢钰的那个一员,跑回来看到躺在地上的虞子安,顿时连路都走不了。她跌跌撞撞的跪到虞子安一旁,看着她满身是血,心就像被刀剜了一样。
  “司命?”
  她试探的叫出口,没有任何响应,她又试着晃了晃依旧是没有反应,她崩溃了想要让虞子安醒来。
  谢钰抓住了她的手,“库房里有钱,拿二百两给她置办后事……剩下的我补。”
  一员愣神,谢钰站起来攥着手里的令牌,四处张望。他的心像是少了一块,空落落的。他心痛,但还要强撑着置办执法司。
  裴玄住院,虞子安死了……现在只能靠他。
  他踉跄的向前走了几步,宋子尧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
  执法司的一员纷纷站到虞子安的尸首旁,虞子安的付出是他们有目共睹的,他们尊重她拥戴她……虞子安也没让他们失望过。
  或许是事发突然,没有一个人能反应过来,但还是本能的伤心……哭泣。
  执法司本就不是一个清闲的地方,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们去干,虞子安有时脸上满是疲惫。
  可她从未抱怨过,谢钰记得他一次与她见面时,虞子安抱着一本本的古书在忙活。
  书里是记录自郝湫澜以来创立执法司的历史,她说要好好看看才能更好的为苍生服务。她从十七岁跟着父亲接触到执法司开始,到今天二十七岁,整整十年她的一生都在执法司。
  无处安放的视线落到那棵牡丹树的枝头上,谢钰这才发现还有一株活着,他想或许养养能开花。蹲过去,将破败的棚子摆好。他的脑海中浮现虞子安的身影,就像他一样经常蹲在这里摆弄这几株花。
  这是……虞子安留下唯一的东西……唯一的东西。谢钰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就像是突然失去了一个东西,但找不到那东西是什么。他有点难过,又有些哽咽。执法司上上下下都有她的印记,却没有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宋子尧帮忙重建执法司。
  谢钰也有些忙,忙着一些琐事连虞子安的死讯都没来的及告诉裴玄,
  不过好在有宋子尧,还能帮他些。
  这日,谢钰累了许久都不太有精神,宋子尧从外面进来给他端了碗馄饨。
  他靠在椅背上,闭目犯愁,听到宋子尧的动静才睁开了眼睛。
  “吃口馄饨吧?”
  宋子尧将碗端到他手旁,贴心的把勺子转到他方便拿的地方。谢钰看着那碗馄饨,想起自己已经连续几天没好好吃饭了,也就端起碗吃了起来。
  “你包的吗?”
  “不是……天尊近些天知道了执法司的变故,怕你忙又吃不进去饭,特意命人送来的。”
  说着宋子尧将自己拿来的斗篷披在他的身上。
  “天冷,又快到元旦了……别劳身。”
  谢钰吃着馄饨,怎么都提不起兴趣。他突然想起在医院的裴玄,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却没有直接打给裴玄,而是拨通了祁政安的。
  医院里,裴玄披着祁政安的衣裳坐在病床上,等着祁政安给他拿冻疮膏涂药。
  他在医院呆了两天,有谢时安的药他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但祁政安还是提议他多住几天。
  主要也是为了不让他回去忙。
  祁政安手里拿着一兜新买的水果,从车上下来,听到电话铃声接听。
  一边推开门一边打着电话,在即将推开病房门时谢钰告诉了他虞子安的死讯,他先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谢钰又将事情告诉他一边,祁政安收回要推开门的手,表情僵硬,沉默片刻告诉谢钰他明白了,挂断了电话。
  他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拎着水果推门进去。裴玄看见他回来,靠到后面等他。
  祁政安笑嘻嘻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从里面掏出一瓶新的药膏给他。
  裴玄接过打开自己涂在手上,祁政安又从袋子里拿了一颗苹果,坐到旁边开始给他削皮。
  “刚刚……谢钰给我打来了电话。”
  裴玄随口问了句。
  “说什么?”
  祁政安沉默了一会,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虞子安……死了。”
  裴玄听到他的话,手里的动作停下了,脑子嗡的一声有些耳鸣,他还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
  “执法司前些天……被人放火烧了,虞子安为了守住执法司……就……。”
  裴玄缓缓偏头去看他,“谢钰告诉你的?”
  祁政安没有抬头,只是削着苹果点点头。裴玄反应过来,将手里的药膏重新盖好,放到一边的桌子上。
  “等会帮我办出院吧,我得回去。”
  祁政安把手里的苹果削完递给他,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现在执法司在关键时候,他得回去帮忙。谢钰忙了好一会腰疼脖子酸,宋子尧在一边看着执法司重修的图纸。
  “累了?”
  他走到谢钰身后,去给他按脖子。
  “估计裴玄待会就回来了,图纸留着给他看吧。”
  虞子安死前交代他不能让执法司落入别人手里,还是怕有图谋不轨的人来。但谢钰没想过要接替她的位子,他还是想将令牌给裴玄,对于这一点裴玄也是明白的。
  裴玄知道他一直想去下界过的安稳一点,若不是最近上界不太平,估计这些事也轮不到他来管。而他最近也只是帮裴玄照料一下,许多大事还要他亲自处理。
  “累了就休息会……等裴玄回来,不是还要调查事吗?”
  谢钰听到后瞬间蔫了,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事发突然,只能先顾好执法司再去调查这一系列的事。
  他累,但一想到虞子安又会觉得不能放弃。他总不能让虞子安白死。
 
 
第23章 
  裴玄到执法司时已经是晚上了,谢钰站在院子里,宋子尧已经回青云门了,这会子就他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看手里的图纸又看看眼前被烧成灰的废墟。
  “谢钰……。”
  听到声音他转身,将手里的图纸递给了裴玄。
  “回来的刚好,看看吧……我累了几天,得回去休息了。”
  裴玄接过他手里的图纸,有些恍惚……图纸上是新设计的正殿,裴玄却觉得不好。
  “不改了……就按以前的来吧。”
  谢钰听到后想要说些什么,但一想到虞子安曾经经常窝在正殿里看书,也就明白了裴玄的意图。
  谢钰没再说什么,把腰上的令牌塞到了他手里。
  “墙角的花要好好养养,虞子安还等着明年花开。”
  语气听上去很平静,他拍了拍裴玄的肩膀。
  “辛苦了……。”
  就走了。
  裴玄站在原地,捏着手里的令牌抬手看,上面还有些血迹,他把图纸扔在地上擦拭起令牌上的血迹。
  他没看到过虞子安的尸首,谢钰早早的处理好了。两人刚刚的对话也听不出什么伤心难过,他们不说但都清楚。只是忍耐着……等哪一天时间冲淡一切,也就不再提了。烂在心里也好,他跟谢钰一样总觉得心空落落的。
  他想到处走走,看看这里。想来……在执法司这么多年也没能好好的转转,他踏过烧毁的废墟一脸走到后院。后院有一棵树,树下是石桌他们夏天经常在那偷闲,有时候容易被虞子安逮到骂一顿,继续滚回去干活。
  现在树的枝叶都凋零了,他坐到石桌旁有些冻人,但他也站不起来了。
  周围……好像走到哪里都会记起虞子安的往事,像走马灯一样,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祁政安拎着两床厚被子往里走时,刚好遇到往回走的谢钰。
  “你要回去?”
  谢钰看见他,应了一声。
  “虞子安……葬在哪了?我也好去看看。”
  谢钰突然长舒一口气,有些心累的抬头看了看寂静的夜晚,再次低头时他的眼尾已经红了。
  “按规矩……在凌望山。”
  上界的神仙死后,除门派子弟以外通通会被安置在凌望山。进了清音阁的大门,会有条分岔路口,左边是凌望山,右边是上界。
  祁政安点了点头,谢钰便走了。
  祁政安进到后院以后看见裴玄傻傻的坐那受冻,有些心急将被子放到石桌上,问他冷不冷。
  裴玄听到他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刚刚在想事……也不顾得冷了。”
  “走吧,明早再收拾……我拿了两床厚被子,你晚上也不至于那么冷了。”
  裴玄想要开口道谢,被祁政安捂住嘴,打断。
  “不用跟我道谢……我心甘情愿。”
  裴玄闭上了嘴。
  谢钰回去的时候突然下起来小雪,走回去时脚上的鞋都已经湿了,冻的他脚冰凉。一推开天尊府正殿的门,季子琛就坐在主位上喝茶,谢钰关上门进去。
  屋里暖和多了,季子琛见他回来。便问他执法司的事都忙完了没。谢钰坐到炉子旁取暖,回应他,“扔给裴玄了,这些精细事……我干不好。”
  季子琛放下书,给他倒了一杯暖身茶,放到他手旁。
  “天冷了……你那药有没有在喝?”
  药是给他调理身体的。谢喝了杯里的茶,身上渐渐的暖和了来。
  “忙……断了好几天。”
  别说药了,要不是宋子尧在他身边,感觉连饭都不会吃。季子琛听了略显不悦,但想到最近的变故也就不去训他了。
  “鞋子湿了就回屋脱了……别冻着。”
  谢钰搓了搓手点点头向后院走去,院子里的池塘没结冰,几条红鲤鱼还在里面。谢钰回房间时路过了灵堂,看见里面还亮着灯,不想就知道蓝若溪在里面。
  他推开门踏了进去,蓝若溪坐在供奉灵位桌子一旁的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皱眉发愁。谢钰靠近她,蓝若溪才看到他的到来。
  “玉儿……外面冷不冷?”
  谢钰点点头,把自己冰凉的手伸过去。蓝若溪一改脸上的愁容,一脸笑意握住他的手,给他捂暖。
  “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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