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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级A遇上高冷Omega上校(穿越重生)——十六星飞

时间:2025-05-16 07:47:01  作者:十六星飞
  霍渡忍不住凑到宴珏旁边,笑着说道:“宴老师,这么高冷?”
  这句话说完,他收获了宴珏一个白眼。
  霍渡侧头看向快气成河豚的蒋茜茜,又问:“你就是为了替琼斯女士报仇,才偷宴老师东西的?”
  蒋茜茜点头。
  霍渡:“上午你去医院干什么?”
  蒋茜茜:“找苏琪尔玩。”
  霍渡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我还以为你是怕医院才不去的,这不是能去吗。那为什么刚才我们说带你去医院,你不想去?”
  蒋茜茜沉默了片刻,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划动,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表达。最终,她低下头,用笔在纸上缓缓写下几个字:“医院太贵了,我没钱。”
  霍渡的目光落在她写下的字迹上,沉默了。他们都没有想到,蒋茜茜当时居然是这样想的。
  或许是因为蒋茜茜的姑姑对她不闻不问,她从小就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习惯了独自面对一切困难。在她的世界里,没有人会为她承担任何责任,也没有人会主动关心她的需求。她宁愿默默忍受疼痛,也不认为会有人帮助她。
  宴珏缓缓开口解释道:“上午我并没有欺负琼斯,只是告诉了她一个她必须面对的坏消息。”
  霍渡点头附和:“没错,我们当时还带了东西去看望苏琪尔。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问苏琪尔。”
  蒋茜茜的表情显得有些纠结,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她低头写道:“是我误会了吗?”
  霍渡无奈地笑了笑:“误会可大了。”
  蒋茜茜没有再说话,只是垂下眼睛,陷入了沉默,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霍渡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拿起被他随手放在一旁已经湿透的外套。他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随后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型|爆|炸|装置,他问道:“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蒋茜茜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在纸上写下两个字:“偷的。”
  霍渡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
  宴珏的目光落在桌上那个装置上,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语气严厉地问:“偷的谁的?”
  蒋茜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笔在纸上快速画了起来。她的笔触简洁,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个男人的轮廓,旁边还附上了几个字:“这个男人。”
  霍渡眉头皱得更紧:“你没事偷这个干什么?”
  蒋茜茜继续写道:“金属的,能卖钱。”
  霍渡一时语塞,显然蒋茜茜并不知道这个装置的用处。如果他没有及时发现蒋茜茜身上带着这个东西,未来的某一天,她可能会被自己的无知害死。
  宴珏解释道:“这是一个爆|炸|装置,爆|破范围在五到十米之间。如果被引爆,你大概率会被炸得四分五裂,当场死亡。”
  这句话说完,蒋茜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微微颤抖,显然被宴珏的话吓得不轻。
  霍渡见状,趁机说道:“所以其实是我们救了你一命,你得谢谢我们,明白吗?”
  蒋茜茜缓缓点了点头,表情中带着一丝后怕和感激。她张了张嘴,语调正常地发出两声“啊啊”——她在说谢谢。
  又过了一会儿,酒保推门进来。他手里还端着两份冰淇淋,其中一份是霍渡没吃完的那个,另一份则是小份冰淇淋。
  酒保:“霍渡先生,您的冰淇淋还没吃完,我看您急忙走了,就先替您收起来了。”
  霍渡:“多谢。”
  那份小份的冰淇淋被酒保放到了蒋茜茜面前,“我请你吃的。”
  蒋茜茜眼神亮晶晶地盯着冰淇淋,酒保看着她,露出一抹温和的笑。
  酒保走到一边,打开了应急电源的开关,休息室顿时亮堂了起来。他说:“拉裴尔第9区下雨后会降温,你们身上都湿着,最好赶紧擦干,当心着凉。”
  霍渡随口应道:“没事,我身体强壮,不会生病。”
  宴珏意味深长地看着霍渡,说:“话别说太满。”
  霍渡笑了笑,道:“真的。”
  酒保离开后,休息室内再次陷入了安静。蒋茜茜专心吃冰淇淋,宴珏专心梳理目前的线索,霍渡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看宴珏之前发给他的资料。
  看着看着,范烈的消息突然弹了出来:“你这个新的通讯号怎么回事?”
  之前范烈给霍渡的那个终端功能比较少,属于阉|割版终端,没有用户数据迁移功能,霍渡就只好手动把之前的联系人信息存到新的终端上。
  这事本来是他昨天晚上就打算做的,但是昨天晚上被潮汐基地的几个军官灌了三杯酒,之后又跟巅峰队的人一起喝了点,到宿舍就有点醉了,洗漱完倒头就睡,所以他今天才抽空加上了范烈他们。
  霍渡回复:“你刚睡醒吗,我早上八点半给你发过去的好友申请。”
  范烈:“对啊,不行吗,我又不用上班。”
  范烈:“别转移话题,我看我这显示的你的终端是最新版终端,编号0001,你偷的谁的?”
  霍渡简直无语,范烈可以质疑他的财力,但不能质疑他的人品。
  他用旧终端拍了张照片发到了新终端上,又把找这张照片给范烈发了过去:“宴老师送给我的,羡慕吗?”
  范烈:“…………”
  范烈:“宴老师是谁?别告诉我是宴上校??你们在玩师生play???”
  霍渡:“……”什么师生play,他可没想那么多。
  不过,经过范烈的提醒,好像确实有那么点意思。霍渡唇角微微上扬,凑到宴珏身边低声喊道:“宴老师。”
  宴珏没抬头:“嗯?”
  霍渡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没等到霍渡的下一句话,宴珏皱了下眉,一脸疑惑地看向霍渡:“有事吗,霍同学?”
  霍渡道:“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宴珏:“……”
  范烈的消息再次弹了出来:“卧槽!我上网搜了一下,你这个编号的终端快二十万了,宴上校凭什么送你这么贵的东西?”
  范烈:“你不是偷了宴上校的心吧。”
  霍渡轻笑出声,回复道:“别瞎想,我之前不是救了他一次吗,这是谢礼。”
  范烈:“上次我也出力了,他怎么不送我?”
  霍渡:“不是给了你十万吗。”
  范烈:“别扯,那是我应得的。”
  范烈:“不对,那十万块钱也是宴上校替你还的……霍渡,跟兄弟说句实话,你是不是被包|养了?”
  霍渡:“……你可真有想象力。”
  范烈:“不是吗?那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宴上校缺不缺吃软饭的,我特别擅长不劳而获。”
  看到这个消息,霍渡确实有点好奇宴珏的答案,他抬头看向宴珏,问:“宴老师,你缺不缺吃软饭的?”
  宴珏被霍渡问得一头雾水。
  霍渡没有刻意挡着聊天界面,宴珏无意间看了一眼,就见上面写着“被包|养”、“偷了宴上校的心”、“吃软饭”之类的字样,宴珏冷着脸回答:“别想。”
  “哦。”他低头给范烈发消息,“宴老师说,你别想。”
  宴珏看到霍渡回了这么一句,又补充道:“你也别想。”
  霍渡:“……”
  霍渡:“真遗憾。”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酒馆的电也恢复了。
  酒保推门进来,对他们说:“外面雨快停了,你们要走的话,随时可以走。继续待着也没关系,有事可以去店里找我。”
  霍渡侧头问宴珏:“那咱们走?”
  现在的酒馆依旧有些混乱,店里被几个发酒疯的醉鬼搞得一片狼藉,酒保和服务员都忙得不可开交,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着,他们大概率是没办法再继续打听关于赛江的事情了。
  宴珏点头。
  回到香多里宾馆后,霍渡打算先洗个澡。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便在洗澡前把绷带拆了。他将自己的衣服直接丢进了宾馆的洗衣机,但对于宴珏的衣服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霍渡拿起宴珏的大衣翻了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水洗标,推测这件衣服很可能是定制的,因此没有这种标签。
  于是,刚从洗澡间出来的霍渡,穿着浴袍,敲响了隔壁宴珏房间的门。
  宴珏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怔。
  霍渡就这样随意地站在他的门前,衣衫大敞,领口松散地垂在两侧,露出线条流畅而紧实的胸膛。麦色的肌肤在走廊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水珠顺着他的锁骨缓缓滑落,身上还带着几分湿润的热气。
  他的呼吸似乎比平时略重,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下滑,最终隐没在腰腹间的阴影里。霍渡的眼神带着一丝慵懒,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宴珏,在等待他的反应。
  宴珏皱了下眉,说:“现在气温只有三度,你要是把自己冻感冒了,别指望我能给你定工伤。”
  霍渡:“……”
  霍渡觉得宴珏一定是工作上头了,他穿成这样,换谁看的都得夸他一句身材好,怎么宴珏的第一反应却是不给他定工伤。
  他没好气地说:“宴老师继续把我晾在外面,我才会冻感冒。”
  “找我有事?”宴珏压根没打算让他进屋。
  霍渡举起手里的大衣问:“这件大衣怎么办?湿了。”
  宴珏接了过来,说:“明天我送去干洗店。你还有事吗?”
  霍渡:“……”他觉得宴珏巴不得他赶紧走。
  霍渡:“没了。”
  话音落下,宴珏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关上了门。
  霍渡:“……”真冷漠啊,宴老师。
  由于宴珏关门过快,门掀起一阵风,吹得霍渡打了个冷颤。他在门外喊:“宴老师,我要是被你关门扇起的风吹感冒了,能算工伤吗?”
  门内的宴珏冷冷道:“你要是真那么柔弱,我自掏腰包给你付医药费。”
  霍渡勾唇,语气有些惋惜说:“不过真可惜,我没那么柔弱,不然就能吃你的软饭了。”
  次日早上,宴珏站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见隔壁有要开门的迹象。
  他耐着性子回屋又等了十分钟,隔壁依旧没有动静。宴珏终于按捺不住,走到霍渡的房间前,抬手敲门,然而房间内一片寂静,毫无回应。
  想到霍渡之前在审判庭睡到不省人事的经历,宴珏没有再继续敲门,而是下楼吃了早饭,顺便给霍渡打包了一份带上来。
  吃过早饭后,宴珏站在房间门口,低头看了眼腕表,已经九点了。就算霍渡凌晨一点才睡,现在也该醒了。宴珏心里隐隐泛起一丝不安,再次走到霍渡房门前,用力敲了几下。
  没有收到任何回应的宴珏彻底失去了耐心。他后退两步,猛地抬脚踹向房门。
  “砰——”一声巨响,门锁带着一截门框飞了出去。摇摇欲坠的木门缓缓打开,房间内的霍渡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从被子里探出头,懒洋洋地睁开眼。
  等他慢慢理清眼前的状况后,哑着嗓子吐出一句:“宴老师,一大早就这么暴力?”
  宴珏皱着眉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霍渡的额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刚从外面回来,手还带着凉意。霍渡浑身发烫,被宴珏冰凉的手一碰,竟觉得格外舒服。所以当宴珏刚想收回手,就被霍渡一把按住。
  霍渡的声音低沉沙哑,难得带着萎靡的慵懒感:“宴老师,你手好凉,我给你暖暖。”
  宴珏绷着脸,但没有抽回手。他用终端给霍渡测了下体温,看到屏幕上显示的“38.6℃”时,眸光暗了下去。
  他冷冷开口说:“是谁说自己身体强壮不会生病的?我要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烧死在床上?”
  就算是烧成这样了,霍渡还在强词夺理:“一定是你关门太快了,把我吹发烧的。麻烦下次把我关门外的时候,请温柔点。”
  宴珏在终端上搜索附近的医院,面无表情地回道:“你还是先请你的医生打针的时候温柔点。”
  霍渡的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笑,说:“宴老师,我现在这样,是不是能吃你软饭了?”
  
 
第39章
  霍渡原本还指望宴珏能大发慈悲地安慰他几句,但他显然忘了,宴珏是个即使别人在他面前崩溃大哭,也只会默默旁观的人。或许在宴珏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安慰”这两个字。
  宴珏无情地抽回被霍渡捂得发烫的手,“还想吃软饭?我看你现在连吃饭都费劲。”
  霍渡把被子往脸上一蒙,泄气地说:“是挺费劲的,不想动。”
  宴珏一把扯开霍渡脸上的被子,语气淡漠:“想闷死自己换个地方,我不想当嫌疑人。”
  霍渡无奈地翻了个身,抱怨道:“宴上校,早上能不能吃点糖再说话?嘴巴一点都不甜。”
  宴珏一边在终端上联系医生,一边回应:“嘴甜有用?”
  霍渡笑道:“当然有用,嘴甜的人招人喜欢。”
  宴珏冷哼一声:“是吗?那太可惜了,我早上刚喝了咖啡,没加一点糖。”
  “那宴老师现在的嘴是苦的喽。”霍渡伸手扯了扯宴珏的袖子,嗓音沙哑且慵懒,“没事,苦的我也喜欢。”
  宴珏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巴立刻抿紧了。他的视线在霍渡脸上胡乱扫过,在看到某一个位置时,迅速抬手把被子盖回霍渡头上,“你还是继续闷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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