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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了情敌后被追爱了(近代现代)——青木灰南

时间:2025-05-16 07:58:03  作者:青木灰南
  周六晚上,梁淮波犹豫了半天,敌不过自身良好的契约精神,下定决心找到了袁灼。
  打开门看到是他,袁灼受宠若惊,笑着迎上去,“梁总怎么来了?睡不着?”
  梁淮波一身黑色冰丝睡衣,体面地包裹着挺拔的身躯。冷白的皮肤从三角领口漏出来,流畅的脖颈线条很是扎眼。
  他面带镇定的微笑,像每一次出差谈商务。淡淡的晕红挂上深邃的面孔,他自己却不清楚。
  深夜、睡衣、孤男寡男。
  袁灼压下心猿意马,努力催眠自己是个正经人,开口还是带上了惊奇和隐秘的期待,“怎么?想要哥哥陪睡?”
  哥哥。
  一个称呼,两个字,梁淮波脑海有画面一闪而过。但眨眼只剩眼前面露暧昧的袁少爷,心湖泛起的涟漪淡去,梁淮波瞟了眼对方紧握的门把手,“在门口睡?”
  这说的怎么好像真的可以睡?
  袁灼差点当场松手,大开房门迎接梁总进去。梁总给他安排的床又大又软,正适合他们俩热情翻滚。
  但余光看到梁总通红的耳廓,袁灼的理智回归。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重新握紧了门把手,“在哪睡都听梁总的,不过不是现在。”
  梁淮波惊讶了下,神色中带着犹疑。他以为袁灼没懂他的暗示,含蓄提醒道,“今天是周六,这周只剩今明两天。”
  合约说好的一周三夜,他们只有袁灼刚搬来时接触过一次,按理这两天他都该履行义务。
  义务。
  脑子里转了一圈,专业化的词汇让梁总一阵羞臊,几乎无法直视这个常用词。
  但他表情中什么都看不出来,甚至显得从容不迫,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
  要不是他脖颈往上都臊得通红,倒真像个老手。
  袁灼暗想,他合该是个老手。
  年轻、多金、位高权重,为了心爱的小情人,大笔的砸钱砸资源,随时为他保驾护航。
  这样一个轻易送人上青云的商业巨头,合该老实做他的金主。用符合他神情姿态的娴熟,随心所欲地调情。适时玩些成年人的把戏,心照不宣地暧昧纠缠。喜欢时不吝给予,腻烦时随时抽身。
  总不该像现在这样纯情,碰一下都要命。
  该死,袁灼有一秒钟不讲理地怪罪他显贵的出身、卓越的能力、极致的权势,怪罪他从容的表情,明明碰一下都不行,还硬装出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怪罪当然是甜蜜的,甜蜜又灼热,反差感强烈击中他的夏流脑袋,打的他手指发颤,贪婪地渴望眼前的男人。
  可以的吧?是梁总主动的,合约上也写好了。这是他的正当权益,是他应得的。送到嘴边的肉不吃,不是会被人认为不行吗?
  放肆的念头愈演愈烈,蛊惑着袁灼的神智。
  *
  梁淮波说完,脸颊上的热度促使他急促眨了下眼,眼睛垂下的瞬间,看到袁灼握在门把上的手用力到突出青筋。
  诧异地抬头,他听见袁灼艰难道,“这周不用。”
  “嗯?”
  这个混蛋转性了?
  梁淮波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似的,怀疑地上下打量。
  漂亮的黑色眼珠反射着顶灯的光泽,看上去亮得摄人。被那样一双眼睛盯着,袁灼声音像在神引,“肉yu是穿肠毒药,过度放纵只会伤人伤己。”
  “所以你从此戒色?”梁淮波惊喜又半信半疑,后立刻端起梁总的庄严,严肃宣布,“我不接受谎言。”
  袁灼自愿接受他的审判,恨不得立刻举手投降,不,举手拥抱,他露出勉强的微笑,“上次你受了伤,我决定引以为戒。”
  在梁总又要说出什么他不能接受的“惩戒”时,他赶紧抢先道,“我决心禁欲一周。”
  “才一周?”
  意外逃过一劫,梁总笑意染上眼底,还要装作不满意。
  “才?”袁灼苦笑,“一周都要了我老命了,饶了我吧梁总。我总共也才有三晚而已。”说到这还有点委屈,眼神火热又期盼地看向梁总。
  梁淮波立刻收起笑,正义凛然道,“你自愿放弃这周的权益,不算我违约。”
  头部昂起微小的弧度,在梁总有意控制下,那种压迫的气场初露端倪,居高临下敲下审判的金锤。
  袁灼举双手双脚表示屈服,一切听从梁总安排。
  虽然如此,但他毕竟是个恬不知耻的肉食动物,眼见梁总满意地一点头后转身要走,他赶紧拉住他的手,清了清嗓子,“咳咳,虽然不做别的事,但是——!”
  梁淮波侧躺着面向床外侧,努力无视身后的体温,然而袁灼得寸进尺,非要伸手揽过他,把他紧紧嵌入怀里。
  腰腹紧绷出明显的肌肉线条,腰间横叉温度,梁淮波浑身不自在,在某人又故意贴近时,猛地一抖,腹部弓起一个小小的拱桥,又被按着桥头压了回去。
  梁淮波深吸口气,“你一定要这么睡?”
  他不高兴,袁灼却心满意足,把梁总实打实圈在怀里的满足感,比热欲要强烈得多。那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触,但又因某种契机互相交融,带给他强烈的复杂感受。他笑着说,“你不觉得两个人抱着睡更舒服吗?”
  梁淮波抓开他的手,“不觉得。袁少,保持距离。”
  “不要这么冷漠,要不我给你唱歌?讲故事?”袁灼把头埋进梁总后颈,沉浸式吸人。
  “闭嘴,睡觉。”梁总又一个激灵,不动声色往外蹭,差点掉出床外。
  袁灼把他捞回来,一下一下安抚般拍他的手臂,“好好,睡觉,你别乱动,我不闹你。我拍着你睡?”
  梁淮波想说不需要,但规律的轻拍让他全身放松,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梦乡。
  看着他的睡颜,袁灼轻笑一声,温柔亲了下他的脸。
  “晚安,梁总。”
  香甜的睡眠中,梁淮波做了个梦。
  梦中,他还是个小孩。不知从哪家的宴会上下来,身上还穿着精致的白色小礼服,带着领结,像一只精致的小波斯猫。
  下一场宴会快要开始,梁淮波站在老宅门口等父亲,身后站着管家和司机。
  在他对面,一群年龄相仿的孩子们聚在一起,热闹地踢足球,黑白球在他们脚下被争来抢去,时不时发出一阵热烈的尖笑。
 
 
第十八章 梦
  在踢足球?
  精致的男童余光关注着吵闹的家伙们,在偶尔有人看过来时又马上转回目光,悄悄撇嘴。
  脏兮兮抢来抢去,一点都不好玩。
  这么想着,梁淮波的视线不自觉又看过去。
  身高比其他孩子高一截的男孩一个灵活过人,抢到了球。马上对面的小对手都围拢过来,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
  “袁烨!”叫了一声,他猛地背身格挡住几个对手,一脚传球,一个比他矮些的男孩窜出来,接过球长射门。
  “哦!!!”
  伴随着对面懊恼的声音,孩子们欢呼起来,空气都快活。
  高个男孩和“袁烨”被簇拥着,看穿着长相很轻易认出是一对兄弟,此时哥哥随手一拍袁烨的头,比了个大拇指,“好样的。”
  袁烨躲开他的手,默默整理头发。
  心里嫌弃的小少爷看得目不转睛,紧抿着唇压下嘴边的欢呼,跟着摸了摸头发。
  “梁淮波,上车。”冷淡的声音惊醒了他,一辆黑车停在面前,后座上西装革履的精明商人审视着他,眉头微蹙。
  红扑扑的脸失去颜色,梁淮波突然在梦中清醒过来,记起之后无趣又平淡的童年生活。
  上车,赴宴,学习,上车,赴宴。
  单调的循环。
  他坐上车。
  父亲拍了他的头,“好样的。”
  梁淮波一惊,梦醒了。
  -
  黏腻的热度,热得颊边生汗。
  梁淮波还没睁开眼,就本能用手肘怼开身上的束缚。
  带着气声的笑,手肘被握住,“梁总饶命,手下留情。”
  呼吸尽在耳畔,梁淮波疏忽侧头睁眼,神色迷蒙,眉皱着。
  袁灼拄着头侧躺看他,又被他皱起的眉眼逗笑。做贼似的,趁他不清醒,袁灼飞快左右各亲一口,清了清嗓子,特小声说,“不拒绝就是同意,早安吻。”
  梁淮波眼睁大,茫然看着他。明明眉眼皱在一起,是严肃的神情,但看起来一点没有往日的威力,反有几分柔软可亲。
  袁灼这么想,忍笑捧着梁总的脸四处“啾”“啾”,不放过任何一点占便宜的机会。
  直到梁淮波黑着脸捂住他的嘴。
  坐起身,梁淮波手停在眼前。抹也不是,不抹也难受,总觉得被袁灼亲了一脸口水。
  袁灼掏出床头柜中的湿巾,殷勤给他擦脸,笑着为自己申辩,“强烈申明并没有带给梁总脸上口水,请梁总视察。”
  梁总拒绝视察,脸色不爽。但还是乖乖由着袁灼擦,语气不太痛快,“把你亲的地方都擦干净。”
  俊美的脸托在手心,被他用湿巾细致丈量。袁灼感觉自己好像养了只小猫,平时看着高贵冷艳,但弄脏了毛毛还是要被主人乖乖擦脸。
  裹着湿巾的手指不安分的擦拭唇边,顺着下巴磨蹭到脖颈。
  梁淮波不明所以抬起头,让出修长的颈项。睡前穿得整齐的睡衣,被某人的手搞得散开,只有中段的小部分被布料遮住。
  呼吸微重,湿巾滑过脖颈,在锁骨的窝窝上打转,三角形的领口漏出半块胸膛,不是能被称为平坦的弧度。
  他的手在那里摁压,带去湿漉漉的痕迹。指肚一用力,就压出一个小肉坑。
  袁灼眼睛发直,再忍不住低下头。
  梁淮波肌肉紧绷了一瞬,很快放松下来。
  沉迷其中的袁大少受寇并用,在身体上留下比脸上更过分的痕迹后,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从坚韧柔软处抬起头,愣愣看向梁总。
  梁淮波头垂着别过去。早晨没打理的碎发落在额头,打落几点阴影。优越的鼻梁下唇瓣紧抿,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压抑太过,胸膛随着呼吸大幅度起伏,刮蹭在袁灼的鼻尖。
  “轰隆”一声。
  袁灼捂住鼻子,恍惚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老天奶,发生了什么?
  不是该推开他吗?或者至少骂他两句。
  这么顺从,也太……犯规了。
  转过来一点脸,梁淮波顿了顿,“怎么了?”
  他还问我怎么了!
  “梁总。”袁灼飘忽问,“我是在做梦吗?”
  梁淮波猛地反应过来,一把合拢衣襟,胸前那片皮肤都羞窘得通红。
  他强撑冷笑,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努力沉声,“你是在做梦,醒来就把这件事忘掉。”
  袁灼乖巧点头,看着红温的梁总,示意自己绝对忘掉。然而在梁总踉跄走向卫生间时,他放下捂鼻子的手,一抹血迹赫然掌中。
  匆忙拿湿巾清理,袁灼内心狂叫,根本不可能忘掉!绝对不可能。
  爹的,梁总,他天生的克星,注定属于他的珍宝。
  怎么又辣又乖啊。
  此时,一种模糊而甜蜜的希望攫住了袁灼——梁总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他?
  卫生间内,梁淮波双手撑着洗手台,镜子倒影的人全身通红,他懊恼地双手捂脸,弯下腰。
  都怪那个梦。
  ……都怪袁灼。
  -
  一连几天,梁淮波表面毫无异状,心底暗暗后悔,看见袁灼的脸就会想起那天的异状,有意无意避开他好多次。
  袁灼发现后,不仅不苦恼,反而兴致勃勃。四处寻找避而不见的梁总成了他的新乐趣。每次找到人之后,梁总脸上那又烦又恼又无奈的表情,他怎么也看不腻。全程只有听命掩护的张凉生无可恋,被折磨得够呛。
  好在很快,袁灼跟梁总请了假,声明要离开几天。张凉喜极而泣,恨不得马上替梁总答应下来,站在梁总身边要笑不笑,非常碍眼。
  “离我的梁总远点。”稍微忍耐了下,袁灼委婉地发出了警告。
  张凉背过手昂首挺胸,“我是梁总的总助,一切听梁总吩咐。”堪比大内总管的神气样,只差直说“你无权干涉”。
  袁灼很不爽,梁总身边的位置除了他还能有别人?
  他从办公桌前绕过去,一把挤开张凉。在他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下,悠然坐在了自己的专属扶手上,长臂揽过梁总的肩膀,“梁总,你说句话啊。”
  梁淮波肌肉一紧,不动声色抖开他的手,向另一边偏身,“你想走就走,不用和我说。”
  袁灼误会了,一喜,“我不走。”他绕到另一边,“我不是想走,梁总你别不高兴。我有点事要办,办完还会回来的。”
  梁淮波头疼地躲开他。但他不依不饶,非要让他正眼看他。他只好把视点落在他鼻梁,但仍感觉脸在升温。
  该死,不许想!
  迅速挪开视线,他低下头轻咳一声,巴不得他赶紧走。梁淮波不跟他争辩,难得好声好气道,“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你放心走吧。”
  这话怎么这么奇怪?
  袁灼满脸问号,下一刻张凉接道,“对啊袁少,你放心走吧,我会照顾好梁总的。”
  嘿!
  袁灼回过味来,威胁地瞪着张凉,“你想死?”
  安抚地拍拍委屈的张凉,梁淮波示意他先出去。
  等到张凉不情不愿地离开,梁淮波瞥了眼得意洋洋的袁灼,“别找张凉麻烦。”
  袁灼得意的神情无缝转为委屈,他做作地扑到梁总腿上,搞得梁淮波浑身发毛,低沉的声音掐着尖,“你只关心他,不关心我?说,我和他到底谁重要?你说,你说啊。”
  从没人敢这么跟他耍宝,梁总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你好好说话。”
  “那你说我和他谁重要。”袁灼趁机把脸贴近,触感还是那么好。他抬起脸,语气幽幽,“你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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