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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了情敌后被追爱了(近代现代)——青木灰南

时间:2025-05-16 07:58:03  作者:青木灰南
  头偏向一边,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苏青不可置信甩过头,“你打我?”
  “不、我……”梁淮波难得百口莫辩,竟又“怪”起袁灼来,虽然他人不在,但未尝不是他的“错”,“不是我的本意,对不起。”
  “梁淮波,你竟然打我!”苏青反应过来,声音尖利,“不愧是梁总,架子大的很。我这样的角色不敢冒犯!”
  冷冷盯了梁总一下,苏青内心咬牙,打定主意轻易不再吻他,除非他求他。
  梁淮波一定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想到这,他神色才缓和,恶狠狠道,“是你自己不要报酬,我无所谓,但是为了补偿,你必须尽快解决这事!”
  梁淮波答应了他,但直到苏青离开,服务员上了他的咖啡,他才回过神来,愣愣看自己的手。
  他竟然打了苏青。
  不,是下意识抵触他的靠近。明明他喜欢苏青,明明之前还和袁灼亲过。
  梁淮波头脑混乱,一口饮尽咖啡,苦涩的滋味让他清醒了些。
  拿出手机,梁淮波给张凉发消息,【查查苏青画展遇到了什么麻烦。】
  【张凉:收到。】
  窗外,云层压得更低,空气沉闷,似乎暴雨将至。
  -
  消息查得很快,画展事件的前因后果简单,没什么隐秘的事项。
  自梁淮波开始追求苏青,就为他聘请了专门的经理人,经办他的作品和画展,前段时间因为和苏青之间闹的小不愉快,梁淮波承诺短时间不再打扰他,自然也放松了和经理人的联系。
  但就在这段时间,本来和展馆负责人杨博接洽好的场地,突然被“他人占用,无法租借”。经理人报给苏青后,他直接上门去问,却被告知是“大人物”的吩咐,并表示自己也很为难,没办法通融。
  苏青立刻想到了梁淮波,认为这是他逼迫他的手段。连纠缠袁灼都顾不上,连续几天暗自对梁总狂怒、得意、不爽,最后直接上门。
  “展馆负责人杨博多年来一直为袁少经办作品,据传二人私下里交情不错,是很好的朋友。”张凉双手交握,补上了最后的调查资料。
  袁氏的大少,大人物。
  场地被占用——袁灼的摄影展确实也没定好场馆。
  事情清晰明了。
  张凉暗地里想,袁大少对上苏先生,再怎么亲近的情人又哪里比得过真爱心上人。虽然不想幸灾乐祸,但是之前因袁少被敲打的仇似乎可以报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梁总并没有发怒,沉默了下,只说:“备车去展馆。”
  失望之余,张凉有点惊讶和担心:难道梁总真要移情别恋?
  放弃了苏青是很值得开心,但袁少真的靠谱吗?
  -
  得到“苏先生的画展一定如约举行”的保证后,梁淮波被杨博恭敬送出门。
  展馆大门遮着宽大的门檐,细密的雨珠打落,在棚顶敲响“噼啪”的乐声。
  他仰头看了一会儿,感觉一个人站到身旁。
  “在看什么?”
  侧过头,袁大少笑吟吟插着兜,大雨天依旧一身皮衣装酷。短短的头发带着湿气,身上的皮衣也有水痕,明显匆忙赶到。
  “看雨。”收回视线,梁淮波淡淡说。
  “哦,雨。雨挺好看的。”转动了下视线,袁灼看到了梁总的爱车,车里坐着司机和张凉,往后看,没看见一车车的保镖,“怎么没带保镖?”
  “出来匆忙。”梁淮波还是简短回复。
  “匆忙。”咀嚼下这个词,袁灼撇撇嘴,不仅不心虚,还有点不忿,很快他又笑起来,“没事,我在也行,我是梁总的专属保镖。”
  嗤笑了下,梁淮波歪了歪头,“我不需要保镖。”他舒展了下肩膀,紧身的衬衣拉出褶皱,显出形状明显的肌肉,对袁灼挑了挑眉。
  袁灼目光灼灼,“真厉害,让我摸摸。”手顺势伸到人胳膊上,揉了个痛快。
  梁淮波不阻止,转过了眼。
  顺着上臂滑下,袁灼大手握住梁总的手腕,“秋雨天凉,回家再看?”
  “回家看?”梁淮波又转过头。
  袁灼理直气壮,模糊重点,“屋子里看不比在门口看强?”
  笑了下,梁淮波不置可否,“外面空气好。”
  “那走不走?”
  又笑了,梁淮波慢吞吞看向袁大少,从上到下的扫描,直把人看地紧绷局促,才吐出一个字,“走。”
  袁灼脱下皮衣抖了下,双手扯着两边撑起,示意梁总进来,“过来,哥带你上车。”
  梁淮波乖乖站到他身边,任黑色的皮衣遮住两人。冷清的空气中,热乎的体温贴着他身侧,圈出一块温暖的臂弯。
 
 
第二十一章 终点
  门口到车上的一段短程,被大雨浇个透彻。袁灼去时雨还不大,没想到天色变得那么快。
  回到家,袁灼麻利地找出毛巾,帮梁总擦脸,催他去洗澡。自己则就地扒了衣服,回房间解决完,换上一身柔软、亲肤的睡衣。
  手摩擦了下,睡衣的短毛绒绒的,他满意地点点头。
  梁淮波洗完澡出来,袁灼正坐在卧室沙发上,“洗完了?”
  一身白色浴袍,梁总头发半干,被捋到脑后。一滴水珠顺着湿发滑落额头,从眉峰坠下,跳了小小的悬崖。
  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
  “滴”
  暖气从气口吹出,空气逐渐升温。
  对他的逗留不置可否。
  袁灼嘴角翘起,试着拉他的手。
  修长细腻的指节冰凉,袁灼用手包住,轻微施力。
  梁淮波“摔”在沙发上,柔软的坐垫承接他,肩膀撞上肩膀,手指交缠。
  袁灼笑意加深,“冷吗?”
  热度顺着肩臂传来,半个身体被另一人的体温笼罩。梁淮波缩了下腿,小腿撞上沙发,发出的声响让他一顿,“……不冷。”
  袁灼尾指夹着他的指节,在一侧摩挲,低音含笑,“淋了雨也不冷?”
  手指发麻,梁淮波抽回手放到腿上,不回话。
  空了的手指悬在空中,袁灼闷笑出声。
  浴袍长度有限,勉强盖着大腿,比袍子都白的手掌压着袍角,指尖摸到膝盖。在袁灼明目张胆的注视下,被水汽蒸红的指节越来越僵。
  握住僵僵的手,袁灼恶从胆边生,不客气地亵玩白中一点红,拇指放肆地在骨节处打圈。
  “放手。”酥麻的电流从指节流经脊背,梁淮波收紧肩膀,衣襟微妙隆起一个弧度,下一刻,浴袍合拢。
  袁灼收回目光,抽口凉气缓和心跳,手攥得更紧,“哥给你暖暖。”
  “不需要。”
  “还不够?”袁灼故意歪曲,拽着他胳膊把人按进怀里,另一只手托着他脑袋抵在肩膀,“那来哥哥怀里。”
  “……不要脸。”心跳声包裹在绒绒睡衣里,在颊边敲着节奏,梁淮波犹豫了下,没有挣脱。
  手拍着他的臂侧,袁灼边调整姿势,让梁总靠得更舒服,边大言不惭道,“要脸只会影响我泡男人的速度。”
  身体紧贴,暖意势不可挡涌上来,梁淮波像被文火融化的冰块,僵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柔软,他低低哼了一声,“歪理。”
  袁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这得意懒洋洋的,互相依存的温度,同样带给他一种安宁的放松。
  袁灼心神懈怠,半眯了眼睛,“梁总,问个问题?”
  梁淮波发出含糊的鼻音,“嗯?”
  “什么时候判我赢?”
  “?什么意思?”
  “我和苏青的争霸赛。”
  “……不知所谓。”
  “嘁”了一声,袁灼愤愤捏他的脸,“不说算了,反正我保赢。”
  “我是你的战利品?”推不动胳膊,梁淮波一时分神,下意识咬他的手。
  袁灼一愣,手指点住他齿端。
  梁淮波僵住,嘴阖也不是,不阖也不是。
  湿润柔软的触感麻痹了指腹,袁灼脑子“嗡”了下,一晃神,拇指和食指夹住了——
  “嘶”
  梁淮波咬住他手指,目含警告。
  冷淡严肃的俊美面庞,唇瓣湿红,两根男人的手指撑开牙关,粗大的指节深入口中,却只被咬出浅浅的牙印,甚至没有多余的疼痛。
  “!”
  血液上涌,袁灼瞳孔紧缩。
  兴奋促使下腹绷紧,他情不自禁靠近——
  梁淮波危险地眯起眼。
  袁灼猛地别开脸,喉结滚动。
  深呼吸——吸气——冷静——冷静——吐气——
  努力找回神智,袁灼回想:刚刚、刚刚梁总问他什么来着?
  我是你的战利品?
  袁灼不敢回头,用力到全身绷起才压下欲念,他强迫自己思考,然后回答问题。
  没错,这不是可以玩笑的。
  “不是战利品,是我的终点。”
  心跳还在打鼓,兴奋充血到脑袋晕眩,他努力克制,拿出百分百认真——渐渐地,他能专注表达心绪,“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我语文不太好。”他笑了下,“但你对我来讲,大概就是那种,就算是要拼命奔跑、永远攀登、打败无数对手,也要抵达的最终目的地。”
  他想,或许梁淮波正是他人生的锚点。
  说完,袁灼居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不知道这种程度的剖白,对他们来讲是否太深太早。
  但他不后悔。
  “……”——本来是不后悔的,如果梁总不沉默的话。
  沉默,沉默,紧张。
  袁灼汗都要下来了,生怕向好发展的关系就此终结。他忍不住偷觑梁总脸色。
  黑的!
  袁灼大惊失色,定睛一看,梁总一张俏脸黝黑,眼里都是怒火。
  在他看过去时,冷笑着示意他的手。
  靠!他手还……梁总的手甚至在扒他手腕,他刚刚太沉浸,不自知用老大劲儿,此时回过神,不仅手腕上的大力,连指尖柔软的触感都清晰可感。
  袁灼急忙抽回手,……悄悄不舍地捻了捻手指。
  梁淮波冷冷瞪着他,脸上凶光毕现。
  冷眼!
  冷笑!
  冷哼!
  但是。
  竟然没骂他!
  干咳一声,袁灼在沉默里咂摸出点甜,但为了不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自觉地转移话题,“梁总,有个东西给你看。”
  梁淮波继续冷笑。
  “绝对不亏。”袁灼跟他保证。
  梁淮波想到之前他说的成果,“……呵。”
  袁灼当他答应,咧着嘴回房捣鼓,抱回来一个盖着布的方板,兴高采烈奉到梁总眼前。
  方板由一张青色的布帛盖着,袁灼托着底,轻轻掀开。
  一张浓墨重彩的相片,镶在沉木做的相框中。耀金的底色上,一颗繁茂的树影张开,投下的光照亮树下俊挺的男人,冷硬、忧郁同时出现在脸上,一种复杂冷郁的气质,为相片赋予别样的灵魂。
  视线被吸引,梁淮波忘记了还在生气,手指隔着玻璃触碰相片。
  相片是暖色的,触感却是冰凉。
  “这段时间,你一直忙这个?”
  “差不多。”
  袁灼把相片放到沙发上,站到他旁边。
  “做了些后期调整,喜欢吗?”
  梁淮波又细细看了相片上的人,明明是他自己,看起来却格外不同。一种蓬勃陌生的生命力,让他好像在发光。
  “挺好看的。”他淡淡说。
  “那就是喜欢。”袁灼手臂环绕在他身前,高兴起来,鬓发磨蹭他的侧脸,吻他的耳朵。
  抖了下,梁淮波没有躲,虚眼看着相片,看了很久。
  “挺好看的。”他又说,“出乎我的意料。”
  短短几个字,似有隐秘翻腾的情绪。这情绪不激烈,却格外绵长细密。
  袁灼一顿,明明做时还只是期待,但到了此刻,一种紧张、热诚、渴盼突然萌生。他发现,他如此热切地希望取悦他。
  他抱得更紧,体温、力度、抚摸,他试图以此达成亲密的共振,好像这样就能将情绪链接,让彼此的心声坦诚,“我只希望你喜欢。”
  梁淮波呼吸乱了一秒,被禁锢让他浑身不自在。迟疑了下,他慢慢覆住他的手,“……喜欢、!。”
  一瞬间的失控,仿佛再无法忍耐,袁灼的手向上。
  梁淮波闷哼着弯下腰,下一秒,湿润热气染上耳廓。
  梁淮波手悬在袁灼手臂前,最终没有落下。
  睡衣掺和着浴袍,室内光影摇曳。
  -
  挂断杨博的电话,苏青面露得色。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呢?
  要是当初不使手段,现在也不用对他说尽好话。
  真的以为梁淮波对他好,就是性情温和?哼,再有下次,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拿轻放。
  想到这,苏青又想到了梁淮波。
  自上次被挂断电话后,他心中一直憋着一股闷气。在见面被打后,这股闷气越演越烈,逐渐发酵成恐慌。
  怕什么?苏青拍拍脸。梁淮波爱你,离不开你的。
  会发生这一切只是因为太久没见。
  他从没这么长时间不见梁淮波,这段时间的小异常就是梁淮波给他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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