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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了情敌后被追爱了(近代现代)——青木灰南

时间:2025-05-16 07:58:03  作者:青木灰南
  暗地里咬牙了一番,梁淮波仍没回过神,连他偷香都没有反应。
  虽然很满意他对他的习惯,但在他面前出神还是让他有点醋,他咳了下,“梁淮波,你在想什么?”
  心里阴暗地怀疑了下。
  他在想什么?
  会不会在慌乱苏青发现他们的关系?害怕苏青怨恨他?怕苏青再不给他机会?怕不能和苏青在一起?
  该死,他不会满脑子苏青在发呆吧?!
  袁灼脑补梁总和苏青的苦情戏,脸黑了。
  “什么?”梁淮波被他的问话惊醒,茫然地反问。
  “你在想谁?”袁灼眉毛高高挑起,手蠢蠢欲动,似乎他的回答一个不满意,他就要处以“刑罚”。
  然而,梁淮波为了逃避尴尬而宕机的脑袋一片空白,听到他这么问,满脸疑惑,“我想谁?”
  袁灼仔细观察他每个微表情,黑脸消失了,眼睛越来越亮。
  被苏青搅局的沉怒一扫而空,嘴角难压,叫他的名字,“梁淮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梁淮波被他语焉不详搞的很烦,转头不想理他。
  袁灼勾起唇,“喂,咱们刚刚可是被捉奸了,你这个反应,该不会……”
  “彭!”
  巨大的声响,别墅中蓦地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重要关头被打断,袁灼比被吓萎都愤怒,他骂了一声,“艸!——先别管外面,梁淮波,你听我说。”
  梁淮波的注意力被警报声吸引,这是他别墅的安保系统,他心神一收,披着被子起身向外走。
  “喂!”袁灼不甘心。
  “有什么事之后再说。”梁淮波敷衍地拍拍他的肩,走到门后,面露警惕。
  警报的原因竟是苏青。
  他不知什么时候回返,站上二楼的栏杆。
  棚顶华丽的水晶吊灯碎了一半,石头混着碎片落到客厅的地板,真相简单明了。
  看到梁淮波出来,苏青满脸是泪,“梁淮波!”他哭叫了一声,“为什么不来追我?”
  “你不是一直在追我吗?”
  梁淮波一怔,被这个问题拉回了熟悉的语境。对之前发生的一切突然有了明确的认知。
  “我”
  他顿了一下,一时语塞。
  苏青期待地看着他,“梁淮波,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作,生我气了?”他混着哭声的声音放得很温柔,“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惩罚我好不好?”
  “就算生我的气,你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他话里有话,“你可以用任何办法让我心痛,但我不希望,代价是你和不喜欢的人尚床。”
  梁淮波心里乱糟糟的,复杂而充满伦理的情景超出了他情感处理的范围。苏青的反应更是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不等思维给出处理结果,他习惯性露出笑容,“我没有惩罚你,你先下来,这样很危险。”
  温柔的声音一如既往,苏青心下稍安,他含泪坚强微笑,“那你答应我,不要再这样做了好不好?”
  梁淮波张了张口,竟然没法说“好”。
  门后的袁灼眼神阴冷,看苏青像看一个死人。他望着梁淮波的背影,同样等他的回答。
  然而在梁淮波想好之前,太过焦急的苏青下意识向前倾身,脚下一个不稳,在梁淮波蓦然睁大的眼中,身子踉跄。
  猝然坠下楼去。
 
 
第二十三章 梦醒
  一通兵荒马乱之后,痛吟哭泣的苏青被送到了医院。检查过后万幸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右手臂骨折,身上多处皮肉伤,必须要入院治疗。
  一堆保镖在前后护着,张凉也被叫来加班办理各种手续。因为这家医院梁氏控股,没用多久就处理好了一切。
  苏青被送进了高级病房。
  病床上,苏青脸色苍白,死死抓着梁淮波的手,哭得眼眶红肿,“我是不是不能再画画了?淮波,我废了是不是?我是不是废了?”
  “我的事业、我的名望、我拥有的一切,全都没了!连你也要离开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如死了!”
  手背被迫贴着他的脸,沾上湿漉漉的泪痕。
  一向对他清高自持的青年哭得歇斯底里,小动物似的抓着他的手,表现出强烈的不安和依赖。
  梁淮波有种诡异的错觉——在事发之后,苏青离他竟比以往更近。
  他心里生出些荒谬之感,没有出声安慰。
  哭声慢慢小了,苏青没得到回应,抽噎着看他的表情,眼里竟有几分小心,“淮波……”
  “你很少这么叫我。”
  捏了捏眉心,梁淮波心情乱糟糟。烦躁、迷茫、焦躁,没有对苏青的心疼,没有夙愿得偿的喜悦,甚至连“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苏青”的想法也不知不觉淡下来,让他一时无所适从。
  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从没清晰听过内心的声音。
  苏青不知道怎么接话,讷讷道,“淮、梁总,我身上好痛。以后我要怎么办?”说着,又开始抽泣起来。
  梁淮波叹了口气,“医生说只是骨折,没有伤到内脏。修养一段时间,不会留下后遗症。”
  “可是,我接下来的画展呢?”苏青自然而然地问,语气焦虑,“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很多收藏鉴赏家都收到了请帖。还有有名的前后辈们,如果就这么取消,他们会不会认为是我们之间出现了问题?”
  “万一他们觉得我们感情破裂了怎么办?”
  “……”
  “感情破裂?”梁淮波念着这四个字,抽回手,对上苏青慌乱看他的眼睛,“以我们的关系?”
  “梁、!”苏青下意识生怒,很快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声音又低下去。但他话中仍暗藏指责,“是你说喜欢我。”
  梁淮波叹息出声,“是我说喜欢你。”随后他笑了下,“苏青,你比我心狠。”
  苏青哭声完全停了。他已不适应梁淮波对他说硬话,哪怕只是一句不含褒贬的评语,“你什么意思?”
  “梁淮波,一切都是你自愿的。你才是那个位高权重的人,是我逼迫你付出的吗?你现在后悔了,要来指责我?”
  他的情绪比之前的歇斯底里要真实很多,左手指着他的脖子,“你怎么不看看你做了什么?!”
  梁淮波修长白净的脖颈上,此时满是袁灼故意留下的印记,让他冷峻的气质中硬掺杂了几分浪荡。
  他没有遮挡,坦然面对苏青的质问,眼里露出真切地疑惑,“所以我要怎么对你?”
  “为什么转移话题,你心虚了?”苏青讽笑。但梁淮波认真而迷惑的神情让他心里咯噔一声,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
  “我不知道。”梁淮波安静注视苏青,不再是以往包容的温柔,更像无动于衷,“如果我们之间是爱情,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我牵扯?如果我们之间是交易,”梁淮波笑了,“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苏青,你告诉我,我们之间是什么?”
  苏青脸皮抽搐,脸憋得涨红,“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清算我?后悔了?是你主动的,我没有逼你!”
  梁淮波没有说话。
  在他有限的对爱情的印象中,也有过这样不留情面的争吵。这让他觉得,他或许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可心灵的倦怠和平静,又告诉他里面的不同。
  “苏青。”梁淮波望着他,“我不懂。”
  “我以为不停地付出,金钱、关心、感情,就能得到你的真心。”
  “可事实好像不是这样。”
  “也对,毕竟我的参考对象结局也不好。我们之间会这样,也许是正常的。”他淡淡地道。
  心虚、慌张、不安,苏青神经绷紧了,脑子前所未有地灵活。
  他态度猛转,又去拉他,“你就是在指责我?你认为我做错了。”
  “好,我认错。我认错可不可以?之前说的话都算数,我只是一时改不过来。”苏青挤出笑容,柔声道,“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不作了。我们好好的——我答应你的告白。淮波,我们交往吧。”
  在梁淮波出声之前,他又严肃地说,“但你也要答应我不再联系那个贱人。”这时他俨然将袁灼看作生死大敌、不要脸的无耻小偷、玷污他爱人的恶棍,语气中充满厌恶。
  说完,怕自己语气太强硬,又暧昧地道,“你只要有我就够了,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门外响起“碰”的一声,隐约还有劝阻和安抚的声音。
  梁淮波垂下眼,胃部一阵痉挛,第一次不敢看苏青的脸。
  不是害羞,而是不适。
  说出这句话的苏青,仿佛在亲手抹去初见的美好幻影。
  以为戳中了他的心事,苏青嘴角一勾,被避开的左手越挫越勇,趁着梁总低头,伸向不该碰的地方。
  下一刻。
  “啊——!”
  “碰!”
  苏青的惨叫和破门的声音同时响起。
  梁淮波攥着苏青的手腕,扭头看向门口。
  袁灼眼角直冒青筋,大步冲到床边。
  张凉和几个保镖在身后拼命拽他衣服。
  “袁少!冷静、冷静,不要殴打伤患啊。”张凉说完一转头,看见自家老板已身先士卒,差点捏碎苏青唯一的好手,默默放弃了阻拦——并清退了闲杂人等。
  “你进来做什么?”梁淮波刚说完,就被袁灼拽开手,掏出湿巾对着手一顿猛擦。
  “他怎么在这!”不等袁灼回答,被放开的苏青已尖叫起来,“不许你碰他!袁灼!!梁淮波!!!”
  袁灼狞笑一声,把梁淮波拉到身后,拿起了空置的枕头。
  噪音一顿,“你要干什么?你、你要谋杀?——梁淮波!梁淮波!!你就看着你的奸夫杀我?梁淮波!”
  “闭上你的狗嘴!”袁灼拿着枕头狠狠捂住他,又在濒临窒息的时候放开。来回几次,苏青就头晕目眩,胸口火辣辣地痛,连带着身上的伤都疼起来。
  他终于开始畏惧,知道梁淮波不会阻止。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别过来!”他服了软,眼泪又冒出来。
  然而心底却升起更多的恨。
  “好了。”梁淮波拉住袁灼,低下头认真看向苏青。
  怨毒的眼神遮掩不住,虽然只一瞬,就撇开头,却瞒不住梁淮波的眼睛。
  “我会负责到你伤势痊愈。”梁淮波收回视线时,心里一瞬松了,“全了我们相识一场。”
  他并不欠苏青的,相反,他付出良多。
  但是,他想,毕竟是他主动将他拉进自己的幻觉,自顾自追求一场幻梦。即使梦成空,到底他也陪他走了一场。
  何况……袁灼下手太过分了,要是造成严重后果也不好。还是花点钱收个尾吧。
  “你要跟我分手?为了这个贱人?”苏青又忍不住,想要尖叫,嗓子却一阵嘶哑刺痛。他撑着老树皮一样嘲哳难听的声音,也要用力嘶吼。
  “你出轨野男人,就想这么打发我?”
  “呵,你怕是早就和他勾搭上了吧?还说什么喜欢我。表面上是爱我,实际上我只是你们play的一环。你从不跟我好,就是在为奸夫守身如玉吧!我告诉你,想要摆脱我,没门!”
  “你听到没有?没门!”
  从没听过的污言秽语和意yin,从这个“艺术家”的嘴里说出来,完全撕掉了清高的假面,暴露出不堪的内里。
  袁灼眼神阴冷,想要再教训他一顿。
  梁淮波拉住他胳膊,轻瞥过去的眼神让苏青一噎,本能不敢再说。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梁淮波,梁氏集团的掌舵人。无数权贵争相讨好的恐怖人物。
  只是一个眼神,就激起他心底的畏怖。
  脑海里一个声音告诉他。
  如果再冒犯的话,一定、一定会很惨。
  他白着脸缩进被子,不敢再冒头。
  然而漫长的寂静过后,他脸上突然泛起兴奋的红晕。
  这就是他曾经唾手可得的人物吗?
  无数画面在脑中闪过,化作脸上的嫉恨和势在必得。
  高傲什么啊。既然能躺在那个贱人怀里,为什么不能被他拥有?
  明明,他曾是他的所有物。
  -
  离开病房时,袁灼竭力抑制表情,也掩盖不住脸上的笑意。
  在苏青坠楼时,他的心当即沉了下去。几乎幻视审判之锤高悬头顶,随时能将他咂得稀烂。
  各种明的暗的法子不停在脑子里盘旋,袁灼甚至在思考砸断自己一条腿的切实方案。
  这还是好点的情况,更差的还有苏青意外身亡,成为梁总心里永远无法消除的白月光,梁总从此封心锁爱的可怕想象。
  可以说,他是现场最怕苏青有性命之危的人。
  好在老天是偏爱他的。
  苏青自己作到那个地步是一方面,梁总显然也对自己的心意有所觉察。
  想到这,袁灼凑过去,手指勾着人家尾指,“梁总,原来我是你的奸夫啊?”
  梁淮波步伐一顿,余光瞥过后面不远的保镖,和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张凉,低声道,“闭嘴。”
  看出梁总情绪不高,袁灼靠得更近,险些挤得梁淮波歪过去。
  停住脚步,梁淮波眉一皱。
  袁灼举起双手,脚步不动,却弯腰伸头过去,“我错了。——梁总,昨晚想给你看的东西,你还没看完。”
  “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梁总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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