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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我送你一枚月亮

时间:2025-05-16 07:59:31  作者:我送你一枚月亮
  「……停下。」在这样的刺激下,没有灵根的宋氏家主总算学会了意念传音,眼眶绯红,庄重语气在褚大人脑中响起,「成何体统,还在外面,你我尚未成亲……」
  褚宴就知道他要这么说,可事急从权,如今又没法和固执的星官大人讲道理,说不亲就要变成不会动的瓷偶。
  宋雪襟自幼被教诲侍奉星辰,早就知道有一日要变成星偶,潜意识里是不会拒绝的。
  哪怕没人想变成那种东西。
  不能动,不能走路,不能说话,偏偏最恐怖的是意识仍然醒着——醒着,听得见外界的声音,却什么都做不了。
  褚宴去过宋氏祭坛,那些层层叠叠的帷幔,叫风掀起又坠落,地上星阵点着幽幽烛火,一尊又一尊星偶凝在星光之下,月色淌过脸颊。
  他不想让宋汝瓷也变成这样,祭坛不是宋汝瓷该待的地方。
  所以有些自称“捕快”的黜置使,口中答应着,停下不再说那些叫人心旌摇曳的话,转而开始做,亲吻变得更细密,吻过睫毛、眼尾,含了泛红的耳廓,用牙齿噙着,不轻不重地磨蹭。
  褚宴划破手腕,催动气血,更多的殷红液体洒入这具苍白冰冷的躯壳。
  瓷器的睫毛开始轻轻扇动,眼睛转动变得灵活,于是这些小扇子似的翦密睫毛用力地眨、眼睛里蓄进水气。
  被教养得很规矩、斯文谦和、从不逾矩的家主要被气坏了:「褚靖之!」
  褚宴答应:“嗯。”
  答应归答应,把人抱去浴房也用不着嘴。
  宋汝瓷今晚已经沐浴过,只是这一番争斗,院子里弄得四处乌烟瘴气,又灰尘漫天。
  褚宴抱他进了池子,低头解开束紧的衣带,宋汝瓷似乎还是没改掉这个习惯,衣带,腰封,裹着胸肩的白布,总是要把身上有的东西都系到最紧。
  褚宴温声哄着他,一样一样替他卸掉,放在一旁。
  宋家主从来都恨不得一路由脚踝裹到脖颈,除了病重时昏沉迷糊了黏人,会往怀里贴着,平时根本不让人碰。
  但瓷偶就是颇受局限,动又动不得,跑又跑不掉,那些从小背的《礼记》、《星官行律》也像是看不见的行行金字,画地为牢,被黜置使往腰窝轻柔抚过,一阵阵剧烈打颤。
  瓷像倏然咬住了褚宴颈间的温热皮肉。
  「能动了!」系统惊喜,「好,好,能动了!」
  褚宴被咬得挺结实,颈侧渗出些血痕,又怕蓄力硌坏了如今相当脆的家主,崩掉牙齿可怎么办。
  于是只好把半边肩膀放到最软,让瓷像咬着磨牙。
  褚宴往他身上浇着热水,继续放着血,浇灌这具身体:“你叫‘褚靖之’的样子,让我想起小时候,我们在问星楼。”
  瓷像怔了下,慢慢松开那一块叼着用力咬不动的脖颈。
  “你记不记得?”褚宴慢悠悠地说,“那时你被打扮得很漂亮,我第一次就认错了,你赤着脚,脚腕上是金色的铃铛,坐下的时候衣服像莲花瓣。”
  “我以为你是女孩子。”褚宴说,“一直离你很远,不和你说话,后来你生气了,喊我‘褚靖之’……”
  嗓音清冽,不是小姑娘。
  他们都是世界配角,这些都是为了补全剧情,结合人设自然生成的历史背景设定。但难得有这种机会,系统也忍不住,津津有味跟着看起了少年褚宴和幼年宋汝瓷的古装小电影。
  十三岁的褚宴,第一次被领去见未来的司星郎。
  ——裹在那片厚重的鸦黑祭袍里的幼童,足足七岁,即使努力做出很稳重、很沉肃冷静的样子,还是玉雪可爱,睫毛下乌溜溜的眼睛像黑曜石。
  是成了司星郎以后,日夜受星霜之力侵染,那双眼睛才变成有些暗的深蓝的。
  “知道了你是男孩子,我就天天和你一起玩。”褚宴说,“你那时候很小,软软的,很可爱……”
  说到这,褚宴停了下,看着明明没什么表情的瓷像,莫名轻轻笑了,又摸了摸那些被水汽润泽的头发。
  黜置使大人改口:“现在也可爱,还咬吗?可以咬我的耳朵。”
  瓷像本来洁白的面庞泛了层粉,不想看他,抿紧了唇,用力闭上眼睛。
  这些动作都比只是尊圣洁的神像、星偶的时候灵动多了,褚宴更喜欢看他这样,笑了笑,又往手腕上割了下,给他再灌入一些血。
  血腥气被浓郁的药香遮掩,却还是瞒不过敏锐的司星郎,瓷像微微蹙了下眉,要转身寻找,却因为身体仍旧僵硬不听使唤,无法做到。
  “没事。”褚宴柔声说,掌心护着单薄瓷白的凉硬脊背,轻轻抚摸,“放松,池子是硬的,乱动磕碎了怎么办?”
  这话在耳边说,热气混在池子的蒸汽里,略微粗糙的指腹抚着那一片冷硬的瓷白,那种云霞似的红色一路染遍周身,连指尖都不自然地收拢,透出淡粉。
  瓷像被他摸得微微打哆嗦,这次连脊背也跟着轻颤了,瘦削的蝴蝶骨绷紧又放松,难受到闭眼闷哼。
  褚宴低头:“出声也不会被听到。”
  这话不合适,被家主打了。
  宋汝瓷其实不是这种脾气,只是因为被身体禁锢,无法自由动弹,又难受又急,数据里又混进足足两百本礼法著作,笃定认为未婚亲近相当不妥。
  情急之下,瓷像也就抬起了刚刚能动的胳膊,卯足力气,拍了一下黜置使乱来的胳膊。
  “啪”的一声。
  又清又脆。
  褚宴任凭家主教训,被拍了一下胳膊就不再动,等埋在胸口的瓷像不再颤抖,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
  「……现在。」家主用意念传声,闷闷不乐地吩咐,「继续。」
  他也已经意识到褚宴是在帮他。
  褚宴亲了亲他的头发,抬起手,一下一下轻抚那些长发。
  他始终关注着宋汝瓷的身体变化,发现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吸收血液,才运转法力将伤口复原。
  瓷像已经恢复了许多。
  稍微按下后能弹起,能摸出肌肤的触感,手指也不再那样僵硬,自从打了黜置使一巴掌,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或许是因为一直在池子里,也有了些温度,摸着很温暖柔软。
  褚宴从上到下检查,查到脚踝,仔细抚摸那一片枷锁磨出的暗痕,宋汝瓷的脚踝很细,即使已经暂时恢复了,依旧像是羊脂白玉雕刻成的。
  这上面过去是祭铃,后来换成枷锁,再后来严严实实裹着足衣、布靴,一个人带着孩子走了上千里路。
  宋汝瓷的脚很小,一只手就能握住,他捧在掌心刚握了下,那一片雪白就迅速抽回。
  抬头,披着鸦青色捕快袍的家主紧蹙着眉,用力抿着唇,蜷起的腿收在衣摆下,大睁着眼睛看他。
  褚宴:“……对不起。”
  他很难解释,他是真的在检查。
  解释了也没用,毕竟褚宴已经放了这么多血,脸上、身上也不像是池子水太烫热的,担心瓷像变不会来的那根紧绷着的弦骤然松了,再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就完全不是一个滋味。
  宋汝瓷的手很漂亮,手指虽然纤长,整体却不大,几乎能完全拢在掌心,但没想到脚也是这样。
  ……不行。
  黜置使凭良心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褚宴沉默了片刻,决定去井边冲个冷水再回来,刚随手扯了件衣裳,就听见身后的声音:“褚靖之。”
  还是那种和小时候一样没变的语气。
  明明不高兴了,又尽力做出沉稳的大人样子,只有尾音藏着一点鼻腔。
  褚宴停下脚步,很快转身。
  宋氏自幼的教养是真的很端方,即使是在浴房的池子里,家主脊背也很直,蜷着白皙双腿,披着湿透的袍子,青丝垂落,浓长睫毛被水光映着。
  宋汝瓷蹙着眉,不全然是不悦,更多的是困惑——对身体异样感受的困惑,他尚且不能理解这是怎么了。
  只是觉得不舒服,不安,宋氏自然不可能教这个,褚宴快步回去,轻声安抚他:“人都会这样的。”
  虽然难受,又变得不是很软,但和变成瓷器玉偶的关系不大……而且褚宴面临的问题比他严重很多,已经到了必须要再去冲一次冷水的地步了。
  但这些解释家主听不懂。
  司星郎习惯了有人照顾,攥着他的衣袍,手指收紧。
  “我不舒服。”宋家主说,“靖之,你帮我的忙。”
 
 
第99章 饭熟了
  系统震惊, 举着全套科普读物杀过来:「不不不不等一下……」
  系统:「啊。」
  晚了。
  困惑的家主不懂身体的古怪变化,一只手攥着黜置使的衣袍,清秀眉峰蹙紧, 淡色的唇咬出泛红齿痕。
  还要再用力, 就被指腹轻柔抚开。
  “不能咬。”褚宴轻声教他。
  会碎掉——这可不是什么吓唬人的玩笑,要想从那种半瓷半玉的状态里恢复, 远没那么容易。
  要是宋汝瓷不小心把自己咬碎, 褚宴就真的只能去杀仙人、闹京城了。
  天衍宗存亡就在宋家主的嘴唇上。
  如今褚宴单手托着瓷白脸颊,拇指抚拭着这一点温软, 运转法力仔细消去印痕,力道极为轻柔。他身形很高挑宽展, 站在池水里弯腰, 影子几乎能将宋汝瓷完全罩住。
  柔顺的长发缠在他指间, 像是微凉的绸缎, 牵动心神, 褚宴伸出手, 将这具身体由水中轻轻抱进怀里。
  水光摇曳映着烛火, 浴房明亮, 温泉流水不停汇入池中,淅淅沥沥不停。
  这让行止端方的家主觉得不适应, 微弱挣动了两下, 膝盖无意抵在敏感处,褚宴闷哼了一声, 伸手制住罪魁祸首。
  发现脚踝又被握住,年轻的星官挣了两下,这次甚至无法挣脱,润泽眼瞳就微微睁大, 透出漂亮的薄怒:“住手,成何……”
  “不成体统,明日罚我。”褚宴在他耳边柔声说,“别动,不怕更难受了?”
  失礼不失礼已经顾不上,不能再让宋汝瓷乱动,否则这股火烧起来,多少井水也浇不灭。
  如今这具脆弱过头的身体,是必须处处小心、谨慎到极点,才能保证不碎裂的。
  褚宴用怀抱固定住宋汝瓷。
  靠在褚宴怀中的身体比平时凉,瓷白肌肤仍旧泛着层如玉光泽,脚踝很细,雪白地硌在掌心,脚趾不自觉蜷着,没有一处不美好,像是最名贵的羊脂白玉。
  靠他怀中的人在微微发抖,非礼勿视,清正斯文的家主有心怒斥,体内热气却身不由己,像是中了什么相当古怪的蛊毒。
  两相对冲,眼里蓄进水气,瓷白颈侧微微悸颤,泪水漾出惹得眼尾胭红。
  褚宴慢慢地帮他。
  这种事急不得,不可能一下子就不涨、不痛、不难受了,被抱着的家主尽力要压住喘息,隐忍克制到极点,反而变成了吞不下的细弱呜咽,黜置使的衣领被咬住了,牙齿衔住布料全无章法地乱拽,急促气流扫过皮肤,鼻尖冰凉。
  褚宴柔声哄着怀里的人,他这辈子把《刑名六术》修到头,也没哪个关窍用上过这般定力。
  紧闭着眼睛的星官面庞酡红,胸腔悸颤,在喉咙里哽咽:“褚靖之……”
  褚宴轻轻拍着他的背,吻那片赤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廓,嘴唇贴着,柔声哄他:“在。”
  “破祭,乱仪,渎礼。”星官断断续续地说,不停被哽咽打断,身体也被从未有过的刺激裹挟,吐字极为吃力,“有,罪……”
  “有。”褚宴答应,“罚我一百巴掌。”
  那只柔软无骨的手打不了巴掌,甚至捉不住袖子,滑进水中,顺水波漂了漂,被温热掌心轻轻捞起拢住。
  深蓝色眼眸完全涣散,瞳孔失焦,只有不停溢出的水汽,把朱砂色小痣浸得鲜红。
  无法无天的黜置使只顾着哄着星官,连罚都一口认了,才想起来问:“什么罪?”
  星官自然无暇回答他。
  喉咙后仰,清雅瓷白扯出脆弱弧度,悸栗不断,像是只濒死的鹤。
  宋家主无意识攥他的衣袖,修长洁白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不知哪一下,喉咙里溢出一片星辉,人软下去。
  褚宴及时捧住了险些就软进水中的人,轻轻叫了两声,没有反应。
  青丝被汗水黏着,贴在瓷白脸庞上,身体彻底变得绵软寂静,无声无息地软垂在褚宴臂间,鼻端溢出团团寒气。
  褚宴探握住了那一片淡银色的雾气,攥在掌心,只觉冰寒刺骨。
  就是这东西要带走宋汝瓷。
  褚宴将它吞下,这东西能拐走司星郎,对他却没用,些许天道罢了——将宋汝瓷从温水中抱起的黜置使垂着视线,瞳底层层血煞翻涌,方圆百里虫鸣倏然噤声。
  褚宴将宋汝瓷抱回房中,仔细安置,《刑名六术》是烈阳功法,用来烘干头发、暖手暖脚倒是正好。
  宋汝瓷睡着时还是像小孩子,不知不觉就蜷起来,醒时绝不会泄露的不安也仿佛侵入梦境,直到被握着手不停顺抚脊背、抚摸头发,哄上很久,才慢慢露出舒服放松的神情。
  褚宴不停抚摸着那些柔顺的头发,抚摸脊背,替他将被子盖好,掩得安稳,又在榻边坐了一刻。
  这滋味又美好、又难熬,热气顶着脊椎,却又明知不可再有丝毫冒犯,可昏睡中的宋汝瓷却又贴着他,肌肤相触,能闻到清冽的冷梅香。
  褚宴将《刑名六术》从头到尾足足修炼了十四个周天。
  月上中天。
  褚宴才起身,悄悄出门。
  /
  「不要在做完那种事的当天晚上出门。」
  系统这么记工作笔记,不要小看,很重要,是经验之谈。
  因为褚大人只是连夜冲了十几次井水,又上了趟天,和那位威风不已的“青霄子”稍作切磋,带了些仙家灵药回来。
  就进不去家门了。
  这是司星郎的本事,布下天罡北斗阵,引动天地元气,就有了无形屏障。
  屏障一旦成型,就算是天上的神仙,未经允许也不得擅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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