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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务新事(古代架空)——Your唯

时间:2025-05-16 08:04:40  作者:Your唯
  顾望笙反倒又不得劲了,张嘴想问是不是又在把自己想成顾裕泽,终究没问得出口。想了又想,平缓一下呼吸, 抬手强行掀开谢善淩的两个眼皮子。
  谢善淩:“……”
  顾望笙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子确实有些难以形容, 急忙松开手。
  谢善淩瞅准机会推他一把, 这回顾望笙也不知是猝不及防还是有意让着,被推就往后退了一步。谢善淩赶紧下了桌子, 往旁边走几步。
  “喂……不弄你。至少这会儿不,这会儿还早……”顾望笙很刻意地抖擞几下, “今夜我要和你同房。”
  谢善淩原本就不亮的脸色越发地暗了。
  顾望笙瞅着他这副恨不能给顾裕泽守身如玉的落寞模样,冷笑道:“我是你的丈夫, 你就得……喂!”
  谢善淩扭头就走,却是走到了床边,脱去外衣, 铺开被褥睡了进去。
  顾望笙跟过来呆看了看:“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谢善淩闭眼睡觉。
  顾望笙发现了一件事:自己拿这家伙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突的想到婚前岳母种种忧虑,发现岳母实在是了解儿子。当时他还以为岳母是谦虚,不成想就是个实在人。
  半晌, 顾望笙站在床边瓮声瓮气道:“谢胜宇找你。”
  原以为不会得到回应, 谢善淩却背对着这边阴阳怪气道:“你不是不认识谢胜宇吗。”
  顾望笙气急反笑,反问:“你不是不理我吗?挠刺我的时候就不讲究这个了?”
  谢善淩又不说话了。
  顾望笙想想又觉得有趣……越想越有趣,瞅着谢善淩透着股倔强的后脑勺:“你哈|蟆啊?戳一下动一下。”
  谢善淩:“……。”
  顾望笙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有趣,自顾自乐了一阵,后知后觉地品出不对劲来:“你和谢胜宇有矛盾吗?他来找你,你不见他。我替他传话, 按理说你也该担心担心他有什么事儿吧, 你却宁愿在这儿跟我闹。”
  虽然谢善淩犟, 小时候常捉弄兄弟姊妹,但照岳母所言,顽皮归顽皮,其实感情还是深厚的。按理说谢善淩不该这么冷漠。
  “话不投机半句多。”谢善淩语气平淡,提醒道,“你也最好少跟他走动,当心套问不成反被他套问进去,到时你的秘密会出现在哪一边的案头上,我也不知道。”
  这猝不及防的关心令顾望笙惊愕,良久才回过神来,不自觉语气放柔了几分:“哦,我知道了,多谢。看他彬彬有礼,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想想去床沿坐下,瞅着被角说,“不过我还是将他的话带到,省得万一误了你的事儿。你权且一听。”
  谢善淩刚要嫌他啰嗦,可他这话确实是好意,便没张口,静静听着。
  “他说有个叫陈贤直的翰林院编纂是你好友。人以群分,这人好像也很倔,不过没你家世好,这不,被穿小鞋了,将他调去南边……”顾望笙停了下,道,“姜城。”
  谢善淩的眼睛猝然睁开,坐起身来看他神色郑重,便知他说的“姜城”就是自己以为的那个。
  姜城外头就是安兵扎营徘徊不去的白龙军!如今白龙军碍于形势停驻不前,可一旦又起,姜城就是他们势在必得的头一个目标,而姜城无论由不由孙瑛镇守,自古作为兵家北上必争之地,都必有一场艰难的血战要打。
  就算谢胜宇别有目的,至少这件事是真的。
  “陈贤直又不会打仗,而且他就是在翰林院……”说到这里他也觉得没必要多说。若那些人有心整陈贤直,管陈贤直是什么,总有名目。
  “既是你的好友,想来不是个孬的。”顾望笙道,“我会叫人关照,至少义军那边不会怎么样他。不过这边的人如何,我就管不着了。”
  谢善淩与他四目相对,顾望笙很快就不自然地别开了眼。
  半晌,谢善淩道:“多谢你。我要去陈贤直家看他。他是我大伯的学生,在修书上颇有才华,但其他……他也是个迂直愚忠之人,家中清贫,只有盲母一人辛苦养他长大……”
  “我陪你去?”顾望笙问。
  “不必。”说完停了下,“多谢。”
  顾望笙一脸高贵冷漠:“我是你的夫君,虽然与你不和,样子总要装装。你可别想岔了。”
  “……不会。”
  “今晚就去?”顾望笙问。
  “事不宜迟,尽早去吧。”谢善淩说。这一来一往间,谢善淩的态度也软化许多。
  然而他听到顾望笙的下一句话,顿感自己就多余软这一下。
  顾望笙嘀咕给他听:“那你回来还有心情同房吗?”
  “……”谢善淩嘴角僵了僵,没好气道,“原本也没有。你脑子里除了这档子事儿没别的了吗?”
  顾望笙仿佛应激一般,他话音没落就立刻怼回来:“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整日在外忙得脚不离地,哪有你清闲整日在家看书睡觉怀念那档子事儿!”
  谢善淩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也应激了:“谁怀念那档子事儿!我没有!”
  “我说的‘那档子事儿’是指顾裕泽那档子事儿!”顾望笙道,“还是你要说你没想他?”
  谢善淩懒得跟他说,下床穿鞋去换衣服。可这沉默落在顾望笙眼里就是默认,不由得冷笑连连,起身跟过去屏风旁看着:“你说啊!”
  “我换衣服,非礼勿视。”谢善淩说。
  “你哪儿我没看过?亲也亲过了,矫情这个?”顾望笙翻个白眼,然后继续往谢善淩身上瞟,语气里颇有遗憾,“而且又不是脱光,隔着严严实实的里衣,能看见什么……”
  他说得也没错,反正里衣还穿着,谢善淩索性就这么换。
  谢善淩那腰身真是……隔着里衣也看得出来。确实是太瘦了,而且太白了,养得一身细皮嫩肉,随便掐一下就是印子,根本没怎么用力呢。
  谢善淩很快换好出门的衣衫,一抬头看见顾望笙耳朵早已红透,简直啼笑皆非。原来也知道羞的啊?还以为不知羞呢!
  经过顾望笙身边的时候,突然就被他一把拦腰搂住,又亲了上来。谢善淩急忙推他,他又来亲谢善淩的脸颊,含糊抱怨:“还是陪你啵去吧啵,天都黑啵了,万一出事啵又要劳烦啵我衣不解带啵地照顾你啵。我娶你真是啵自找麻烦啵啵。”
  “不要。丢人。放开我。”
  谢善淩挣扎着朝门口走,顾望笙一直抱着他粘着一起走,还亲了又亲。谢善淩要被他肉麻死了:“你……你干什么……松手!你很烦!顾望笙!”
  顾望笙抓紧时间又亲几下才终于肯松开他,看他满脸不情愿地胡乱用手背擦脸,莫名地爽。谢善淩这副又不情愿又反抗不了的样子可真是……爽!
  *
  谢善淩敲陈家院门前转头看了眼。顾望笙一路跟来,停在几步外的墙角。
  他收回视线,轻叩院门,很快就有人来应门。门一来,两人打个照面,都愣了愣。
  陈贤直比起印象里又清瘦了许多,脸色也不是很好。而他乍一看见谢善淩,惊讶道:“你怎么来了?还是这时候……啊,快进来。”
  谢善淩走进院中,笑着歉意道:“深夜来访,打扰你我倒不怕,我们轻点说话,别打扰到老夫人。”
  谁料陈贤直神色黯然下来,叹道:“打扰不到她老人家了,她已经……唉。”
  谢善淩怔了怔,忙道:“抱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我竟毫不知情,这……”
  “无妨。”陈贤直摆摆手,“半年前的事了。我知你在家中休养,本就没告诉你。何况我家中清贫,没有大操大办,你又能从何得知呢。”
  谢善淩仍觉愧疚,却也无从说起。还是陈贤直道:“我母亲年岁已高,梦中无痛无灾地去,算是喜丧,我都看开了,你不必比我还介怀。说起来,你这会儿来所为何事?”
  “我听说你得罪了人,要被调去姜城。”
  陈贤直的神情却有些微妙,欲言又止,拉住谢善淩衣袖往屋里走:“进去说。”可走了几步觉得不对,松开道,“抱歉抱歉,忘了你嫁人了。”
  “……”谢善淩有些局促,正要说点什么,陈贤直道:“无妨,我祖上亦有结契兄的。”
  “……多谢理解。”谢善淩只能讷讷地接了这么一句,实际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小院其实是与隔壁两家隔出来的,屋子也小,而且看得出年头久远,不过胜在整洁干净。满屋子最多的就是书架子和书,不愧门匾上“清香”二字。
  陈贤直与谢善淩同榜出身,是那科的榜眼,两人性情相投,关系不错,不讲虚礼。他接过谢善淩带来的鲜果放去一旁,端来凳子给人坐下,倒了茶水,去门口左右看看,关上房门。
  “我是要调去姜城。”陈贤直说着,不待谢善淩发声,他便道,“但你不必为我担心,我不是真被整了。”
  谢善淩问:“那是怎么?”
  昏黄的烛光下,陈贤直的脸上却仿佛发出了光。
  他很是得意,却又小心翼翼,转头看看,回过来凑近谢善淩,神秘兮兮地小声说:“我是假装被整,实则顺应我的心意,前去做内应。”
  “内应?”谢善淩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实在是一件不靠谱的事情。
  “是啊,内应。”陈贤直道,“而且是两方内应!”
  谢善淩:“……哪两方?”
  “一方自然是孙瑛,他虽……却奈何是阉党的人,阉党拥立三皇子,可三皇子资质平庸,品行全无,孙瑛糊涂!我得去逮逮他的错处。”
  陈贤直拖过凳子做到谢善淩身边,接着道:“另一方则是白龙匪军。”
  谢善淩:“……”
  “这回就是阉党的人整我,到那时,就算孙瑛不刁难我,他身边的人也会和整我的人通气,而匪军肯定一直没闲着,想买通孙瑛身边的人通气,我再想些法子让他们注意到我,他们不就自然来找我了吗?”陈贤直自信道,“到那时,我不就是两方内应了吗?”
  谢善淩眼前有些发黑,深呼吸一口气,问:“谁跟你这么说的?”
  陈贤直:“你这话怎么说的?就不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吗?我素来理想——”
  谢善淩打断书呆子好友的话:“顾裕泽?”
  陈贤直欲言又止,嗫嚅半晌,叹道:“你好歹也别直呼其名……”
  “我没骂他他该知足!”谢善淩怒道。
  陈贤直正要为四皇子分辩,谢善淩道:“贤直兄,你若信我,就不要去做这两方内应,你不是这块料。”
  陈贤直倒不生气,只是据理力争:“我看似不是……”
  “实则也不是。”谢善淩道。
  “……这样才反而能让他们意想不到,放下戒心。”陈贤直坚持说完。
  谢善淩反复深呼吸平复情绪,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而且是弃子。他希望你做的就是你不久后死在姜城。你素有清正才名,若你因阉党报复而死在那,他自然会让人为你鸣不平,从而攻讦三皇子的名声。”
  “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谢善淩的眼中隐隐湿润起来,“你忘了唐献仪吗?”
  陈贤直嘴角微微动了动,神色也悲切起来:“怎么会忘。”
  唐献仪是与二人同榜的探花,亦是才华横溢,而且还长袖善舞,不和陈贤直似的木讷。
  虽说他为人有些高傲,不服气谢善淩抢了自己状元的头衔,又嫌弃陈贤直寒酸,和两人不太处得来,可其他品行并无错处,为官也清廉,他外祖家是山西富商,他狂妄放言根本看不上仨瓜俩枣。
  当时除了谢善淩,唐献仪亦是大放光彩。可后来……
  “等等,你的意思是……?!”陈贤直震惊地坐直了看他,又连连摇头,“不可能!唐献仪是得罪了阉党才被二皇子构陷所杀。”
  谢善淩咬着牙道:“你不妨看得益的是谁。”
  “得益的……”陈贤直一思索,再度摇头,“得益的是阉党啊。二皇子不仅杀了唐献仪,还借机栽赃他九族,抄了他外祖的家,中饱私囊了多少未可知!”
  “可是此事之前三皇子本已经要被册为储君了。”谢善淩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水,茶梗浮浮沉沉。
  “此事一出,引起了许多波澜,迫使立储一事一拖再拖,最终不了了之。”谢善淩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贤直兄,你知道我曾与你志向一致,入朝为官也是为了将来辅佐圣君清明朝政,再兴大梁。可是顾裕泽不是你我心中想要辅佐的圣君。”
  “他身为争权夺利之人,行事不择手段,与你我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谢善淩道,“我原本不知你这事原委,刚刚一听,又一试探你,立刻就明了了。”
  “夺储之路自古凶险,他认为他没有错,我也不必和他争论,可是贤直兄你是我的好友,我不想看着你成为又一个唐献仪。”
  作者有话要说:
  二皇子(阴森森):撕得更响些啊。
  谢婉柔:[可怜]什么声音?
  二皇子(清冷白月光脸):外头放鞭炮,别过去,别听,别伤着。我们继续清谈佛经。(昨天打完一天破工,应付完奇葩的上司s,身心疲惫地回家后怀抱着毁灭世界的恨意熬夜研读的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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