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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务新事(古代架空)——Your唯

时间:2025-05-16 08:04:40  作者:Your唯
  “顾望笙”:我也想笑场,但想想秦青的脸就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秦青:你俩这么合得来?那我可真是太高兴了,有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啊,毕竟我最近不是很开心[吃瓜]
  谢善淩:因为你老相好的受伤了吗?
  秦青:因为我新相好的好像又有了相好[摊手]
  “顾望笙”:是说我吗[问号]
  宋淮安:别搭那个神经的话,不然你也变神经[摊手]
 
 
第103章 
  “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肺是你自己的, 要不要,悉听尊便。”顾望笙都有点无奈了。
  宋淮安将刚刚送来的最新情报放到桌面,端起水喝着润嗓子,笑道:“狗咬狗, 我最喜欢看!”
  顾望笙拿起情报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前日, 皇帝在朝会上突然却不突兀地说要当场册立楚王为太子, 朝臣里自然有不乐意的,但被楚王当众抖露出确是足叛死刑的罪证拖出去两个后, 至少表面上没人不乐意了,齐呼陛下英明, 殿下神武。
  ——不过,楚王此举说是威胁, 又有着宽容之意。
  除非他是现在才对这些事如数家珍,但这太过巧合,何况, 他多年前就与东厂锦衣卫来往密切,和豲戎将灵交好也是一年前的事儿了,定早就有这些把柄, 现在才用, 还只是在这关键的关头。
  楚王还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通话,大意是往事不追。
  加之确实没别的人选了,皇帝近来卧病,确实是必须早立太子,众臣本也就此罢了……
  谁料!峰回路转!
  就在楚王要跪接过太子宝册金印的一瞬之间,皇帝突然脸色一变, 往后直直栽倒在龙椅上, 口中喷出黑血来。
  众人齐呼出声, 正大惊之时,突然从殿外涌进一群全副武装的禁卫军来,间以锦衣卫,将台下大臣圈在一处,领头的锦衣卫几个健步冲上台拔刀朝向楚王,示意他也老实。
  此等场景,楚王立刻有所猜想,但他仍算镇定,一面护在昏迷的皇帝面前,一面呵斥:“谁给你们的胆子?”
  “谁给你的胆子?!”
  众人齐齐看向被锦衣卫簇拥护着从门外走进来的菅贵妃和三皇子、司马忠良。
  楚王只飞快扫过菅贵妃和三皇子,视线久久在司马忠良的脸上停留,神情很是讶然,似是全然没想到他的背叛。
  菅贵妃冷笑道:“贱人,他只是假意投诚于你,试探你的虚实罢了!还真以为他会为你而背叛我?”
  旋即走到台前,朝向百官,欲言又止,给了三皇子一个眼神。
  三皇子:“咳咳,老二向来对皇位有不轨之心,为此不惜勾结豲戎,哄骗父皇,残害手足!毒杀大皇兄、陷害我还不够,竟还勾结匪军泄露战况害死四皇弟!如今又来害我父皇,篡夺皇位,实在是天理不容,忠臣得而诛之!还有,呃……”
  一时忘词了,下意识看向母妃以眼神求助。
  “还有,如今京军营肖将军忠诚于陛下,不甘受二皇子的蒙蔽,已协助东厂锦衣卫把控住皇城内外,就连豲戎使团所在官驿也被封锁。”菅贵妃冷冷道,“如今大势明了,来人,即刻将这弄风弄雨的逆子斩杀以防后乱!”
  锦衣卫却没动作,不动声色地看向司马忠良。
  菅贵妃脸色微变,袖中的手攥紧了。当众杀顾裕骐是她擅作主张,司马忠良并未同意。她只是想搏一搏,若搏赢了,就此解决掉这个心腹大患……
  可她搏输了。
  司马忠良淡淡道:“娘娘息怒,到底是皇嗣,不如先关押起来,留待陛下醒后发落。”
  咱们干出这事儿来,哪还敢让陛下醒!这分明就是搪塞拖延之辞!可她不敢反驳,只能不甘地咬着牙顺他给的台阶下:“也好……”
  司马忠良朝锦衣卫道:“动手。”
  眼看如此,突然一道怒喝从龙椅上传来:“混账!!”
  众臣齐刷刷看去,菅贵妃母子和司马忠良都脸色大变,震惊地望向撑着手站起身的皇帝。
  楚王却很镇定,毫不在乎面前锦衣卫的刀锋还朝着自己,转身搀扶皇帝。
  那锦衣卫都懵了,看向司马忠良寻求命令,却见主子也有些不知所措。
  “混账东西!”皇帝脸色铁青地又骂了一句,看向这锦衣卫,问,“你拿刀朝着谁?朕吗?”
  “……不……”他嗫嚅着,又去看司马忠良。
  司马忠良回过神来,刚要开口,殿外又涌进来一批兵士,领头的是谢家大郎谢善鸣,他手提着一个浸血的布包,走进殿中,高举过顶,随即朝皇帝跪下,字字铿锵道:
  “末将得陛下密旨,奸妃权宦沆瀣一气,竟意图弑君篡位,京军营肖粟与之勾结,已被末将取下首级。末将幸不辱命,如今京军营叛乱已平,末将与诸同僚各自率兵入宫稳控局势,反贼已无还击之力。”
  皇帝大笑起来:“好!好!好咳咳咳咳……”
  “父皇!”楚王着急叫他。
  皇帝拍拍他的手:“不必担心,朕会撑着这口气看这群欺君罔上的逆贼得到报应……”说着看他,感慨万千,不由得长长叹气。
  万万没想到,宠爱了这么多年的爱妃和爱子竟会权欲熏心不惜给自己下毒,而被自己冷待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真心孺慕……
  但眼下不是感慨和重修父子情的时候,皇帝厉目看向台下,当即令人将司马忠良斩杀于此,可看到瘫软在地的那对母子时,几度要开口,终究心软,挥挥手让人将菅贵妃剥去服制打入冷宫等死,福王圈禁,终生无诏不得出府,否则以叛逆罪处死。
  随后不再理这母子二人的哭闹争执,坚持弯腰亲自捡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太子金印,抓起老二的手,将印塞入他手中,正欲说什么,口中又吐出一口血来,朝后栽去。
  ……
  楚王就此成了太子,而皇帝自那日起再度卧床不起,不是昏迷就是咳血,太医们不敢明说,可那神态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宋淮安笑道:“你爹还真能想,让顾裕骐以后过继其他皇子的儿子。你说顾裕骐会过继谁的?”
  “他没有那一天。”顾望笙淡淡道。
  “哈哈……不过到此我们和顾裕骐的合作也就彻底结束了。”宋淮安道。
  顾望笙又摆弄起沙盘来,边随意道:“从你利用他给的情报力挫顾裕泽、顾裕泽落水失踪那一刻起早已经结束了,若你舍不得,可以再去问他合不合作。”
  “不了不了,我要养伤,再去也是你去。”宋淮安推搪道。
  见顾望笙不搭茬,似是不感兴趣,宋淮安换了个话茬:“你说顾裕骐接下来是先对付蔺潘两家还是义军?那两家明面上还没反,说不定会想坐山观虎斗……”
  “只在数日之间了。”顾望笙很肯定地说,“以他们秉性,反叛也只会以清君侧为名,这得在皇帝没死之前,否则顾裕骐一旦登基,他们再如何翻旧账也落于被动。”
  “那我们要不要暂停推进,坐山观虎斗?”宋淮安问。
  顾望笙看向他:“不可。”
  宋淮安点点头,幸灾乐祸道:“那顾裕骐可有得忙了。”
  顾望笙冷淡道:“嫌忙他可以去死。”
  “噗!”宋淮安想起什么,问,“说起来,到时候我们入主京城,你想怎么对待顾裕骐?中间夹着谢公子他堂妹……”
  顾望笙沉默了一阵才开口:“没想好,到时再说。”
  *
  果真如顾望笙所言,两日之后,蔺潘两家接连打出了清君侧的名头,并且发兵直往京城,一路如摧枯拉朽,很快就兵临城下。
  白龙义军虽然依旧北上推进,却算着时候放缓了速度,留给他们先恶斗一场的空间。
  蔺潘联军来到城下时,先有人与城墙上的守城官对骂了一阵,相互指责对方是叛贼,无果。
  就在此时,联军中忽有一人骑马从兵士自觉避开的道中缓缓来到前面,城墙上的守城官将看清后,脸色一凝,立刻招手叫小兵去传话:“……告诉太子,四皇子没死!”
  那人俨然正是生死未卜许久的四皇子顾裕泽。
  顾裕泽朝守城官道:“我是秦王顾裕泽,先前奉父皇之令前往剿匪,如今归来,为何不开城门让我进去?”
  守城官欲言又止,想了想往后退了一步,蹲下装不在,等太子回复。
  顾裕泽又在下面问责起来,大意就是不让他进城那必然是有鬼。守城官小声对身旁人道:“跟他说我不在,你们小兵不敢擅自做主。”
  “哎呀,直接不理他吧,他都大势已去,您怎么还怕上了?”小兵道。
  “你懂个屁,今儿教你一招,行事不要擅作主张,不然黑锅背不完……等上头说什么再照做,没说的别自己乱做!”守城官语重心长道。
  小兵受教地点头,照他说的做了。
  顾裕泽自然知道这是搪塞之辞,冷笑一声,倒没多话,只让人大声不断地念起“讨贼檄文”,这“贼”自然就是被他们指蒙蔽圣听、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顾裕骐。
  ……
  消息传到谢府时,众人正在一处吃饭,闻言大惊。
  谢善丰大喜过望:“我就知道四皇子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死于贼手!”
  他爹当即骂道:“你若是学不会闭嘴,自己找点哑药去吃!”
  谢善丰不甘心地哼了两声,正要反驳,缺席的谢善鸣大步从外进来,伸手就去拉起谢善淩:“善淩你跟我走。”
  谢善淩踉跄着起身,一边挣扎一边吃惊道:“你干什么?放开我……难道你们想把我从城墙上扔下去给顾裕泽吗?”
  众人下意识要去阻拦,却又相信谢善鸣不会伤害堂弟,动作便迟疑起来,只眼看着两人。
  ——佘郡主若在场,应该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拦了再说,可她偶然风寒在自己屋中休养。
  众人便只是劝道:“善鸣你先将话说清楚……”
  谢善鸣停下脚步,歉意地看着谢善淩,道:“自然不是!只是顾裕泽刚刚拿出了陛下的亲笔手谕,上面写着‘有难,清君侧’,这……”
  谢善淩不由笑了起来:“那顾裕骐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让我去助纣为虐吗帮助反贼吗?”
  “岂是如此!”谢善鸣叹气道,“若真那样,我自然也是不帮太子殿下的,可我刚刚从宫中面圣出来,陛下亲口告诉我,那诏书是当初疑秦王势大有叛逆之心、哄他南下剿匪前写来诓骗他的,早已令暗探偷走销毁……谁知道秦王竟早有防备,将真的手谕藏起来,竟露了一份假的给人偷!如今拿出来,陛下都很惊讶。”
  谢善淩笑得更大声了,嘲讽道:“还真是父慈子孝啊……”
  其他男眷都已起身围过来,闻言谢大伯无奈劝道:“善淩……”
  谢善丰默默看大伯一眼,扭头给亲爹一个眼神,亲爹压根没理他。
  “……”也罢!!反正哪天我若真吃哑药势必和谢思玄分享!!
  谢善淩给大伯面子,没再嘲笑,只是淡淡道:“如何得知顾裕泽手上那份是真的?说不定真的确实早已被偷走销毁,如今他手上这份是伪造。”
  谢善鸣叹气:“这谁想不到?甚至就算是真的,硬说是假的也好。然而他将寿王爷和几位告老还乡的老臣劫持来了,当众让他们查验是否陛下笔迹印鉴。且不说他们是有意襄助,还是因在他手中而惧怕,已经开了口替秦王作证,话就不好说了。”
  “那让陛下屈尊去城墙上否认。”谢善淩说着,关切地频频看向依旧痴傻着的大殿下,“我还要照料他吃饭,没空也没兴趣。”
  “这都什么时候了……”谢善鸣无奈道,“陛下跟我说完那话,很是气恼,说要亲自去城墙上叱骂他们,但气急攻心,又倒下了,正在昏迷之中。太子分|身无暇,这才让我来请你。”
  谢善淩却百般的不乐意,即便谢善鸣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地吓唬他:“你也知道秦王的心思,若一朝城破,他会如何待你,你……”
  谢善淩梗着脖子冷笑:“无非一死而已,大殿下整日痴傻,我又不能弃他不顾,活着和死了也没差别。”
  “你……唉!!”
  谢善淩宽慰他道:“堂兄不必为难,即便我去了,顾裕泽和联军也不可能因为我三言两语就退兵,总归是要打起来的。”
  谢善鸣完全没被安慰道,满脸的一言难尽看他:“没让你去当说客……让你去出谋划策若真打起来如何应对!”
  谢善淩更不干了:“我只会纸上谈兵,一场仗没打过,此时让我顶上莫非是顾裕骐和将灵借机往我身上扣黑锅呢?”
  谢家人一听这话倒也确实,纷纷出言劝阻谢善鸣。
  形势危急,谢善鸣也是急了眼,忍不住道:“你都是临江仙了,匪军当年尚且势弱,都快没了,得你相助打过几场好仗才翻身,现在你跟我说你只会纸上谈兵?谢思玄我忍你很久了,你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谢善淩一怔,却没太吃惊,嗤笑道:“看来顾裕骐挺信任你,这都和你说,也难怪你如此为他卖命……”
  这话中嘲讽意味太明,加之谢善淩露出的鄙夷眼神,激得谢善鸣又羞又恼,一时血冲脑门,竟伸手狠推他一把。
  谢善淩一向柔弱,谁推都倒,当即也不含糊就要朝地上摔,却被谢善丰眼疾手快地扶住。
  “你发什么癫啊谢善鸣!”谢善丰怒吼道,“谢善淩他哪里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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