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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务新事(古代架空)——Your唯

时间:2025-05-16 08:04:40  作者:Your唯
  他走后顾望笙立刻皱起了眉。
  上回谢善淩去黔阳,贺子煜正好不在,应该是从没见过谢善淩的模样,怎么也对谢善淩这么感兴趣???口口声声踩自己捧谢善淩,就差明说自己配不上……哦,是已经明说了!
  我配不上,难道你想说你配得上???笑话!都没谢善淩高!也没我英俊!
  ……怎么总有狂蜂浪蝶想抢谢善淩啊啊啊啊?有未婚夫的时候也抢,如今都成亲了还有新冒出来的!
  顾望笙焦虑地在帐内转了几圈,越想越生气和不安。他相信谢善淩,却不信其他男人!谢善淩被其他男人觊觎的感觉太糟糕了!可是谢善淩那么好,似乎不被人垂涎三尺才不正常……癞虫合虫莫真多!
  这下子更睡不着了,急忙从怀中掏出谢善淩的手帕闻了又闻,远远不够……想抱住对方,感受活生生的体温,而且能警告其他人识相点不要肖想不该想的……谢善淩是他的!从出生就是!
  ……
  翌日白天再见到贺子煜,他只觉得秦青待自己好像脸更冷了,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错觉,好像差别不大,是自己想多了。
  待众人议完事,正好到了饭点就坐一起吃,席间贺子煜忽然关切地朝顾望笙说:“秦哥,你脸色不太好,没休息好吧?”
  拜谁所赐?!我就知道都想害我!打小一群人抢我太子之位,这就算了,这破玩意不稀罕,可若抢谢善淩就别怪老子不客气拿命拼。
  顾望笙压下心头翻腾的醋海,淡淡道:“不是。”
  再怎么焦虑也不能让别人、尤其是觊觎谢善淩的人发现,得露出自信无比的样子。毕竟都是些外室都当不上的,自己就不一样了,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床,谢善淩想要活泼的温柔的软弱的刚硬的天真的复杂的全都有。
  贺子煜自以为是地说:“想你那小娇妻想的吧……啧啧,秦哥你这算什么,老房子着火吗哈哈哈哈说起来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哈哈哈……”
  他这话顿时引来一通哄堂大笑。
  虽然秦青平素沉默寡言不爱和众人说笑,但若是无关正事,还算脾气好,何况军营里如此调侃很常有。
  至于秦青和谢善淩成亲一事,乃至于谢善淩是临江仙,知道的人很少,但绝不是没有。宋淮安事先叮嘱过不要说出去,但知道的人忍不住会含糊地调侃秦青前段日子失踪是去娶亲这事儿,于是大多数人便以为秦青只是舍不得让妻子冒险所以娶完仍养在娘家,这不稀奇,在座大多都有家小,也都各自安顿在觉得安全的地方。
  至于他突然跑去娶妻也没什么好说的,很正常,大家干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儿,早早留个种保险。还有人拿这事劝宋淮安有样学样也赶紧找个人留。
  笑声中,顾望笙忽然看着贺子煜很认真地说:“你年纪也不小了。”
  贺子煜一愣,原本的笑僵了僵。
  “其实你和我同岁。”顾望笙说。
  贺子煜:“……”
  他脸上有点挂不住,撇撇嘴说:“就说你句老,你居然生气了,都是大老爷们儿……难道你那小娇妻嫌过你大他几岁,所以你这么敏感?”
  秦青忽然很少见地笑了笑,把众人都看呆了。贺子煜心中一动,刚要开口把话往回收收,就听到秦青说:
  “你我同岁,我若是老牛吃嫩草,也至少吃着了,你却八字没一撇的,算什么呢?老光棍?”
  贺子煜:“……”
  “哈哈哈哈!”顾望笙自己大笑了几声,似乎觉得这个还击很妙。
  但他发现大家都没笑了,用微妙的神色看自己。
  他停了下,问:“往日你们不是总嫌我太严肃不和你们玩笑吗,怎么现在我玩笑起来你们不笑了?不好笑吗?”
  大家面面相觑,确实觉得不太好笑。毕竟贺子煜和秦青不一样,前者生了张嫩脸,举止言谈活泼,还真跟老光棍不相干。当然了,也不是说秦青就像老牛,秦青长得就算以男人的眼光来看也相当俊美,只是贺子煜打趣起秦青来大家就会觉得很有趣。反过来的话嘛……
  再说了,贺子煜他……呃……
  正当尴尬时,贺子煜站起身兴趣索然道:“没意思……我说说笑而已嘛,你还当真了!以前打趣你也没这么小气的,成了亲可真是不一样了。不说了,饭也吃不下了,走了!”
  说完就朝外走,正好小兵送饭来,旁人急忙叫住他劝说安抚,离得近的直接起身拉他。
  贺子煜哼了一声,站着没动。
  “秦青你说你这事儿闹得,子煜天真烂漫惯了,就爱到处打趣人,你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
  “他和我同龄。”秦青幽幽道。
  “嗐!你还真计较那句老牛啊?!”
  “他不也不喜欢老光棍这词吗?”秦青反问。
  “……”那谁喜欢自己被叫老光棍……
  “行了行了,兄弟们说笑还说急眼了,等下把子煜弄哭了淮安知道了不得操心?他身子还没好。”说着给秦青使眼色。
  秦青看向贺子煜:“我也是说笑,你若觉得不好笑,往后你我都不要说了。”
  贺子煜回头眼圈已经红了,瞪着他说:“我就是看你和你那谁恩爱,逗一逗乐嘛!以前叫你老光棍也没见你这样!”
  秦青忍耐着问:“所以我也这么说你,你为什么生气?”
  “你还说!”贺子煜气得两眼泪汪汪,狠狠跺脚。
  旁人赶紧道:“秦青你少说一句,让让子煜!”
  秦青不说话了,垂眸望着面前的饭菜,伸手拿起碗筷吃起来。
  “好了好了他不说了,你别气了。最近可能是天干气燥,秦青心情不好……”说话的人拉贺子煜回座。
  贺子煜哼了一声,白秦青一眼说:“我看是他娶着了千娇万贵的小……小姐,跟着也娇贵起来了!不习惯我们这糙汉子间的粗鲁了。”
  “行了别说了……”
  秦青放下碗筷,没什么声音,但一时间大家又静了下来,警惕地看着,生怕他发火。
  说实在的,贺子煜是有点嘴碎了,不过平时大家把他当弟弟看待,他长得也不差。
  再说了,说难听点,白龙义军纪律严明,不让养女人,连私下里去附近找暗|娼也不让……军营里太素了,拿小白脸还身形相对较小的贺子煜当女人看着解解馋吧,为此格外宽松些。
  “我确实也是不该和你计较,刚矫情了点。”秦青缓缓道。
  大家忙道:“这不就没事了嘛!子煜你看,别气了。吃饭吃饭……”
  秦青接着叹了一声气,道:“可能确实是被家妻惯坏了。”
  大家:“……”
  又安静下来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约而同偷偷看贺子煜的反应。
  多多少少有点感受到贺子煜对秦青那剃头担子一头热的感情……但秦青一直念叨着他那未婚妻,所以大家装不知道,偶尔说笑似地起哄一下,秦青不高兴地让别乱说话也就渐渐不说了,贺子煜也说大家想多了,可……
  话说回来,被家妻惯坏又是什么鬼……有点牙酸。
  秦青诚恳地对贺子煜说:“我老房子着火,你嫂子太疼我,头回有人这么疼我,我着实有点得意忘形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自罚一碗,这事儿都别提了。”
  说着倒了碗白水,仰头一饮而尽。
  贺子煜:“……”
  作者有话要说:
  秦青:听明白了吗谢善淩很疼我只疼我!
  扭头对谢善淩:呜呜呜除了你没人疼我了,你看他们还欺负我,尤其这个贺子煜,他经常暗戳戳阴阳我。
  谢善淩:……(想吐槽但下意识先抱住安慰)
 
 
第106章 
  白龙军势如破竹, 其他不说,就连以为要费一番功夫的水城,守城的将领闻听白龙军一路的风头,竟主动投了。
  然后白龙军就在此停了下来, 不再前进。
  再往前不远就是京畿之地, 朝廷军、蔺潘联军和豲戎援军正打得难舍难分。
  *
  城里是近日以来难得的小晴天, 但城外那块天际阴沉沉,听说一直在下大雨。谢善淩似乎都能闻到雨水混着血水渗入泥泞中的味道。他的神色越发倦怠。
  自古常言, 一将功成万骨枯*。又有曲曰:兴,百姓苦;亡, 百姓苦。*
  打来打去的是在史书上留不下名姓面孔的数以万计的小兵,供养战争的是同样如此的平民百姓。
  战争平息后, 侥幸活下来的过着依旧贫苦或者更加贫苦的生活,死了的也不会被铭记。
  他怔怔远眺着那些连绵的乌云,不由落下泪来, 如同那里无情的雨。
  “……给。”
  手帕递到了面前,将灵的嗓音有点沙哑。谢善淩并未理会又不告而来的他,一动不动。
  将灵长叹了一声气, 清清嗓子, 安慰道:“很快就能结束了。”虽然只是结束与蔺潘联军之战。
  谢善淩终于开口,依旧没看他,低声道:“打完这场,白龙军就会继续北上,趁你们疲惫之际攻进。”
  “放心,我们……”
  谢善淩似乎压根没在听他说话, 自顾自地接着喃喃:“战争如同人的私欲, 永无止日。”
  “善淩……”
  谢善淩的眼中又涌出泪来, 他忽然转头看向将灵,问:“你知道很有趣的在于哪里吗?”
  “……哪里?”将灵问。
  他其实心思不在这个问题上面,更想抬手为谢善淩擦去脸上的泪水,可是他想谢善淩大概会躲开,也许就连这些话也再不肯说了。于是他忍住了。
  谢善淩淡淡道:“有趣的是,我为之同情的因高位之人私利私心而遭受剥削的人,若他们有朝一日也坐到那个高位,他们会一面无比怜惜曾经自己受过的苦难,一面更狠地压迫与曾经的自己处境相同的百姓。”
  将灵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这话。
  这确实有趣,但显然谢善淩其实并不真觉得这有趣。
  他甚至从谢善淩的脸上看到了恨意,也不知是在恨谁,他恍惚间觉得至少这一刻谢善淩恨的不是自己和豲戎、顾裕骐、顾裕泽、潘家,至少不止是自己和豲戎、顾裕骐、顾裕泽、潘家。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实不止是说不同的国家与种族之间,还有不同的阶层身份。”谢善淩缓缓说道,声音空灵得似乎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阶层身份转换,人心就会随之变化。所以其实弱小之人也并非真心纯善,只是因为没有作太大恶的能力。一朝有了,便显现出来。这也是千百年来纷争不息的原因。”
  将灵:“……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
  谢善淩突的叫他:“江凌。”
  将灵正要应,突的一愣,讶异地看他,过了会儿,低低应道:“怎么?”
  “你说有没有一天人能彻底脱离私|欲,真正进入大同盛世?”谢善淩问。
  “……不太可能吧。”将灵委婉地说。
  “那人活着做什么?怎么不都去死?”谢善淩一脸认真地问,两只眼珠子黑幽幽没有光,将灵都有点怕了,不自在地摸了摸脸,问:“你是不是犯病了?”
  谢善淩更认真了,说:“其实病的是你们,唯独没病的是我。但是你们人多势众,就众口铄金,说我才是有病之人。或许有病是没病的意思,没病是有病的意思。”
  将灵:“…………”
  谢善淩有些失望:“你也不能明白我。”说罢,不再看他,回过头去继续发呆。
  将灵在旁欲言又止了好一阵,实在是接不住发病的谢善淩的那些神奇的话,甚至忘了自己原本是要说什么,最终悻悻然道:“你还是按时吃药吧,别倒了……”
  *
  三日后,雨停了,城外持续了数月的金鸣刀戈之声也终于停了,京中四处传言迭起。
  叛军输了这是一定的,更具体的就众说纷纭了,有说秦王和两个大将军逃了的,有说死了的,更有离谱的说神仙出面在最后关头把人救走的。
  又过了两日,谢善鸣一身疲惫地回来,带回确切的消息:
  蔺潘联军败了,活着的兵士投降的投降,溃逃的溃逃,蔺将军兵败之时长叹一声拔剑自刎,顾裕泽与潘国梁被生擒。
  谢家众人听了唏嘘不已,谢善丰脸色尤为暗淡,鲜见地一言不发。
  正当这时,宫中来人请谢善淩去面圣。谢家人皆是一愣,警惕起来。谢善鸣也很讶异,如今他自觉是家里最顶事儿的,便替了往日的大伯和亲爹,上前抱拳询问是何事由。
  谢善鸣在守城战里出了不少力,是新近的有功之臣,还是楚王的亲大舅子,很得楚王的倚重,传旨的内侍很客气地说:“谢大人相问,原该知无不言,可奴婢也不知道……只是斗胆说一句,若不是客气的事,也就不是奴婢来传旨宣见了不是?”
  这倒也是。如今京城的街头巷尾都是重兵戒严,若有什么,直接叫兵士来动手了。可也难保是不是留一丝体面,或者维持京城秩序不要引起骚乱。
  正当众人迟疑不下,谢善淩道:“既有圣旨,自当应旨前往。”他安抚地对母亲点了点头,便要跟内侍去。
  内侍却站着没动,似有迟疑,环顾众人,忽的问道:“老太师近来可还安好?”
  谢善鸣看了眼爹和大伯,三人交换过眼神,他道:“多谢挂念,祖父他老人家依旧是那样时常糊涂,而且近来春雨绵延,气候潮湿,他身子有些不大舒爽,因而今日未能露面,还请见谅。”
  内侍摆摆手:“陛下一向待老太师尊敬,原本也该是不去惊扰他老人家,可今日之事似乎陛下很是重视,还是希望他能随同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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