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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不当怨种了(穿越重生)——逆羽羽

时间:2025-05-17 12:55:13  作者:逆羽羽
  怕惹饶春白不高兴,所以危衡没敢说,只能远远躲开,暗中守着护着。
  饶春白得了矿毒的事情他也知道,一直在外奔波,想要找到解毒的丹方。
  丹方是找到了,可是太晚了。
  如果他早些说。
  如果他早一点找到解药。
  如果……
  危衡失手,酒杯砸落,酒水撒了一地,晕开一片湿。
  他捂着脸,低低垂下了头,不知落下的是酒还是泪。
  久久未动,仿若一座恒古存在的雕像,只余下懊悔。
  饶春白看着他,想要伸手触碰那点半落不落的泪珠。手刚一动,就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身畔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怎么了?”
  借着窗边的月光,可以瞧见男人深邃的眼瞳,饶春白不语,只是紧紧抱住了他的臂膀。
  “别动。”他低声说,“就是想抱抱你。”
  饶春白手指缠着一缕卷曲的发丝,没想到上一世危衡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将一片心意都浪费了。
  还好,他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次,没有错过。
  沉默片刻。
  危衡:“……可以动了吗?”
  饶春白:“嗯?”
  危衡:“怪难受的。”
  饶春白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硌到他了,一动,才发觉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饶春白:“……”
  危衡低声:“我出去洗个澡就好了。”
  饶春白勾住了他的肩膀:“来吧。”
  上一世的感情如此的炽热汹涌,让他想要做些什么,才能平复心中的情绪。
  ……
  同一片月色下。
  徐宁急得团团转:“怎么没用?”
  他们匿名向刑司举报夺舍重生之时,眼看着指挥使上门后就没有一点动静。
  明离也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不是夺舍?”
  徐宁一口咬定:“肯定是夺舍。”
  明离:“你有什么证据?”
  徐宁没有证据。
  但他有上一世的记忆。上一世,饶春白可是为了几个师弟呕心沥血不辞辛苦,怎么重新来一次,就撂摊子不干了?
  肯定是中间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一切只有夺舍才能解释清楚了。
  徐宁:“反正饶春白和以前不一样了。”
  明离按住了人:“你先别急。”
  徐宁怎么可能不急。
  自从顾长然和林照都没能取得上一世的成就后,他就感觉气运在源源不断的流失,此消彼长,反倒是助力了饶春白。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不能再扳回一城,等到气运彻底消散的一天,就是他的死期。
  夺舍一事,正好可以拿来想办法消减饶春白的气运。
  明离本还有些迟疑,但见徐宁信誓旦旦的模样,又坚定了想法。
  主要还是贪图饶春白手上的一笔钱,那可是数以千计的灵石,就算是他也眼红。
  “等等。”明离说。
  徐宁不解:“等什么?”
  明离望向了窗边的一轮月亮:“等我的未婚夫来。”
  徐宁:“你的未婚夫?”
  徐宁听说过明离身上有婚约。
  据说对方是一个名门世家之子,家中资产无数,修仙底蕴丰厚,实在是天骄之子。
  之前他与明离并不亲近,未曾多想,现在提起来,不免有些奇怪。
  上一世明离不是嫁入了鬼族吗?那这个未婚夫又是怎么一回事。
  中间莫不是还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疑虑一闪而过。
  徐宁并未深思,对于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怎么让饶春白吃瘪。
  “他能有什么办法?”徐宁抱着希望问。
  明离闻言,淡淡哼了一声:“你不懂,世家大族,有的是手段。”
  一副“我看不起你我不想和你说”的模样。
  看得徐宁牙痒痒。
  不过好歹有求于人,他只能暂且按下,等明离未婚夫到了再说。
 
 
第34章 34 天边翻起鱼肚白。
  天边翻起鱼肚白。
  一点晨光从帘间钻落。
  饶春白再度醒来, 眉眼清朗,不见昨夜的哀恸与忧愁。
  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一段历史,何须再过于纠结?那些曾经错过的人与事, 他重新把握在手中便是。
  饶春白直起腰, 在危衡的脸颊落下一个吻。
  危衡双目紧闭着, 卷曲的发梢搭落在了肩上,在呼吸靠近的一瞬间, 肩膀猛地收紧, 将人按在了手掌上。
  手指一动。
  底下的肌肤光滑洁白,让人爱不释手。
  饶春白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松手。”
  这人也真是的。
  素日里看起来不苟言笑,生人勿进的模样, 一旦尝到了荤腥的滋味, 就变成了一只贪婪的狼, 像是要将每一块骨头都榨干为止。
  饶春白搭上了他的肩膀。
  后背宽阔结实,肌肉线条流畅,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上面遍布着一道道的抓痕。
  危衡伏在肩窝处, 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 才抬起头。
  饶春白又急又恼, 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臂。
  上面的皮肉坚硬如铁,纹丝不动。
  饶春白实在是恼了,骂了一句:“畜生。”
  危衡一点都没有被辱骂的感觉, 反倒是更靠近了一些, 鼻尖蹭着脸颊,说:“好听,再来一次。”
  饶春白抬起眼皮,眼瞳含水, 瞪了一眼。
  眼波流转,越发不可收拾。
  折腾了小半个早上,危衡这才松开了手。
  饶春白起身披上了外袍,见窗外的天色,心想:得了,今天又做不成什么正事了。
  日日这样下去,非懈怠了不可。
  饶春白以前都是天不亮就起来练剑,现在好了,天黑到天明都在做那档子事。
  不过也不能全怪危衡,他自己也食之知味。
  “从今日开始,你收敛些。”饶春白警告。
  危衡正蹲在水井边打水,腰背虬然有力,闻言看去,脸上流出了些许不解。
  “为什么?”
  饶春白:“你还敢问为什么。”他反问,“你多少日没摸刀了,我又多少日没练剑了?”
  危衡毫不在意:“不过三五日,日后再练便是。”
  饶春白听着他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一股气不打一处来,抬手袖中一道剑光掠过,直奔危衡的肩膀。
  哐当——
  水桶倒在地上,洒落了一地的井水。
  危衡抽刀相挡。
  在狭窄的空间中,刀光剑影交织。两个人都收了力,没有真刀真枪的动手,身影辗转腾挪,贴得极近。
  饶春白察觉到不对劲,立即收手:“……”
  危衡也难免有些不自然,单手提起装得满满的水桶,冰冷刺骨的井水从头浇了下来。
  深吸一口气,依旧有一团火在腹部烧着。
  饶春白不想再看:“我出去走走。”
  说罢,抬脚走了出去。
  院落来,人声熙熙攘攘,分外热闹。
  饶春白站在街头,一时间无处可去。
  找了个由头出来,不过是不想再一天到晚困在床榻上,好不容易突破了金丹,更有广阔的天地任他去探寻。
  可能做的事情太多,眼花缭乱,不知道先做哪些更好。
  饶春白按下浮躁的心绪,在大街上慢慢地走着。
  小重城位于十万大山中,山野漫漫,其中资源、秘境无数,只要遇见一两样便可一夜暴富,因此每年都吸引无数修士前来淘金。
  修士死了一批又来了一批,小重城永远是这么的热闹。
  “上古秘籍,内含元婴功法,低价甩卖——”
  “金玉堂飞剑贷,贷了都说好。”
  “想翻身吗?想让看不起你的人后悔吗?灵草谷筑基丹,一颗就筑基,莫欺少年穷!”
  饶春白穿过热闹的长街,在人群中见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起初还以为是看错了,不由自主上前一步,待看清来人样貌后,才知不是错觉。
  这人他认识。
  明离的未婚夫,赵金知。
  上一世,饶春白与此人打过交道。
  明离的婚事是在没来磨剑山时就定下的,对方是名门世家赵家,赵金知是这一辈中的佼佼者。
  七岁筑基,十三岁金丹,容貌清贵,是一位浊世翩翩贵公子。
  放在纸面上,对方出身贵重,家资颇丰,还天资不凡,化神渡劫指日可待。除此之外,更是讲究信义,就算明离家境中落,修为不显,也从未有过悔婚的念头,千里迢迢过来履行婚约。
  但实际上,此人一点都经不起推敲。
  说是金丹修为,却连御剑都不会;身为大家公子,出门履行婚约,身边一个侍从都没有……
  上一世,饶春白就知道这个人是骗子,一力让明离与其分手,而后明离另有机缘,与鬼族之王暗生情愫,嫁入了鬼族,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鬼后。
  但明离并没有因此感激他,反倒是说他阴郁固执,没有人喜爱他,也见不得他和竹马好,硬生生将他们分开。
  饶春白收回了目光。
  看来赵金知这个骗子是来寻明离的,这辈子他也不会再多管闲事了,倒是要看看,明离还会不会如上辈子一般,一路坦荡顺遂地成为鬼族之后。
  赵金知与饶春白擦肩而过,脚步一顿,回头看去。
  一道笔挺的身影落入了眼帘之中。
  方才投来的目光暗含玩味,他绝对不会感觉错。
  难道……这人认识他?
  赵金知心中有些没底。
  他一路招摇撞骗,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要是行踪被泄露,那些被他骗得家破人亡之人,必定会蜂拥而至,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用他的性命来泄愤。
  想到这一幕,赵金知的腿有点软,正想要打退堂鼓,听见人群中传来一声:“金知哥!”
  明离眉眼展开,笑意盈盈。
  赵金知动作一顿,在记忆中搜寻了片刻,展开手中的折扇,气质挺拔,口中称道:“阿离。”他迎了上去,温和关切,“多年不见,近来可好?”
  明离生得好看,只是一贯挑剔,牙尖嘴利,相由心生,看起来也尖酸刻簿。
  但此时,他笑得跟花一样:“很好。”语气中带着些许羞怯,“见到你,就更好了。”
  赵金知目含深意:“是吗?”他并没有接话,而是轻轻带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人身上,“这位是?”
  徐宁还未来得及介绍,就被明离推到了一边:“我师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赵金知深深看了一眼:“既然是你的师弟,总得有个称呼才是,不然到显得我不懂礼数了。”
  明离:“他叫徐宁。”说完,就不再提,甚至还有意无意将徐宁挡在身后。
  徐宁落后一步。
  明离与赵金知形容亲密,走在前头,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他们长久没见面,但一直都有飞信传书了解近况,此时赵金知便问:“你的几个师兄呢?怎么不见他们。”
  明离不太想说这件事,毕竟欠债和坐牢都是比较丢脸的事情,有这么两个师兄容易在竹马未婚夫面前抬不起头来。
  于是含糊带过:“他们在忙。”
  赵金知追问:“在忙什么?听你书信中说,两位师兄都是人中龙凤,尤其是顾师兄,天生剑骨,未来成就必定不凡,引荐我认识一番才不负此行。”
  明离:“……”
  这位成就不凡的顾师兄,现在估计在某个矿脉中埋头挖矿以偿还金玉堂的飞剑贷。
  多说多错,明离实在是不想提。
  可偏偏赵金知关心得很,尤其是顾长然的天生剑骨,更是一问再问,问得明离形容窘迫。
  还好徐宁出声救场:“赵师兄,你一路奔波,不如先休息一番再说其他。”
  赵金知果然转移了注意力,点头夸赞:“明离,你这位徐师弟,很是得体贴切。”
  赵金知天生一副好皮囊,夸奖时眉目真挚,再想起他的家世、修为和丰厚的底蕴,让人忍不住脸红。
  徐宁声音也弱了下来:“哪里……”
  明离看徐宁不爽,冷哼一声:“他惯来会这样伏低做小地伺候人了,金知哥自然会觉得他体贴。”
  这话说得难听,徐宁面皮一紧,挂不住脸上的笑。
  赵金知眼神中流露出了淡淡的不喜:“明离,师兄弟间亲如手足,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师弟?家中长辈最在意长幼有序,日后来了赵家,要犯了老太太的忌讳。”
  明离讪讪受教:“是、我知道了。”
  赵金知先是以温和接近,然后言语挑拨,最后占据高点指教。三言两语,就成为了三人中的主导者,并且让徐宁明离心生嫌隙。
  徐宁明离二人丝毫未觉。
  明离已将赵金知当做了主心骨:“金知哥,我们最近遇到了一件事,想让你帮忙斟酌一二。”
  赵金知宽和道:“你说。”
  明离像是倒豆子一般,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毫无隐瞒。
  赵金知原本想应付一番再找机会一走了之,可现在听见明离所说的话,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
  “夺舍重生……”他沉吟,“这人手上有不少钱?”
  明离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个出身不凡、家底丰厚之人怎么会去在意别人手中有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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