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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近代现代)——木南栀栀

时间:2025-05-18 09:00:44  作者:木南栀栀
  午餐结束,薄淞接到助理打来的电话,去了院子,老爷子才把桓柏蘅拉过来。
  “您干吗?”
  “爷爷和你聊会。”
  桓柏蘅目光从院外收回,兴致寥寥,“您说呗。”
  老爷子清了清嗓子,“小淞很优秀,爷爷跟他相处下来,也是一天比一天喜欢。”
  “...”
  “你呢?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有点喜欢上小淞呢?”
  老爷子铺垫的非常生硬,两句就忍不住道出目的,也带着点期盼等待回答。
  催桓柏蘅结婚这事,他不后悔,起初也知道两个孩子没感情,可和薄淞相处下来,喜欢是真的,薄淞懂事包容也是真的,婚姻能互相理解包容彼此陪伴就足够,他无数次告诉自己,做的是正确的决定。
  只是内心深处,终归是希望婚姻里还是能有些感情的,有感情过日子和没感情过日子是两回事,无奈努力一两回,也没效果,感情强求不了,他都已经放弃。
  老叶突然带回来的消息,第一反应他是惊喜,再就是燃起希望,当然,同时夹杂着点不确定,总归大老远跑过去一块过节,说一点情意没有,过于勉强,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那方面需求大,荒唐起来也不是没可能。
  直到今天,见着两个孩子之间的互动。
  去院子里接个人接了十多分钟,司机说两孩子跑车库放行李去了,上来嘴红着呢,老爷子也从年轻走过来的,黏糊的劲哪里像是名义上的夫妻。
  虽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孩子们之间碰撞出什么火花,不过他了解自家孙子,桓柏蘅喜欢一样东西,或是人,眼睛里的情绪是不一样的。
  果不其然,桓柏蘅唇角勾起弧度,“他挺好的。”
  “还有呢?”老爷子紧张追问。
  “...您管太多了吧?”桓柏蘅不肯答了,笑容收敛,径直绕过,坐进沙发里头瘫着。
  “一句话怎么不能说,爷爷是不是从小教你,要坦诚,嗯?”老爷子着急,“有这份心意就要说出来,藏着掖着,谁能知道啊。”
  不该矜持的时候矜持什么呢?
  桓柏蘅不耐烦听这些,“知道了。”
  “你这孩子。”老爷子看出他的敷衍,些许无奈,可总归知道答案,心里又松快下来,他瞧着桓柏蘅再次往院外投去的一眼,欣慰着长叹口气,“爷爷没给你找错人...承奕和小蓉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也很高兴的。”
  “...”
  -
  薄淞打完电话回来,桓柏蘅在门口等他。
  “有事?”
  “没。”
  不是要紧的事,助理只是打电话来跟他汇报一下。
  “刚才和爷爷的棋还没下完。”
  薄淞往里去,没看见老爷子,疑惑问,“爷爷呢?”
  “午休。”
  桓柏蘅言简意赅,薄淞才记起老爷子习惯,“你累吗,上楼休息会?”
  他看桓柏蘅脸色似乎有些不对。
  “不要。”桓柏蘅直接拒绝,“我们回家。”
  “…得和爷爷说一声吧。”薄淞想着直接走不太礼貌,犹豫问,“你是不想休息吗?那我陪你…”
  “想做/爱。”
  空旷的客厅里,四下无人,阿姨在厨房忙碌,爷爷也已经上楼,桓柏蘅的音量不大不小,只堪堪两人能听见。
  可薄淞还是肉眼可及的红蹿到了脸上,甚至整个眼皮开始发烫。
  太突然,怎么回答?
  他眼睫颤了下,被桓柏蘅拉过去,脚步急促。
  桓柏蘅完全无所谓时间地点,“那不回去吧,这我挺满意的,东西都有,将就一下。”
  “…”
  薄淞没脸在长辈的地盘乱来,而且上次还被提醒过“克制”,只得先不顾礼数,紧拽住桓柏蘅衣袖,蚊子一般小的音量,说回家。
  车子一路疾驰,到别墅门口,桓柏蘅没开进车库,停在了院内,椅背放平。
  薄淞攀住车把的手被扯下来,桓柏蘅欺身压过去,要他补上之前那次。
  “在车里的。”
  桓柏蘅强调。
  别墅雕花的大门紧闭,午后阳光热烈,洒在小花园里,库里南所在角落一片浓荫遮蔽。
  薄淞在桓柏蘅摇下很窄的车窗缝隙时,全身绷紧。
  “看不见,只是透气。”
  桓柏蘅安抚他,吻落在惊慌的人无措颤抖的眼尾,却没从他身体退出去。
  薄淞衣衫凌乱不堪,胸,前扣子被解开两颗,留下大片的绯红痕迹,压抑着CHUAN,息,桓柏蘅记起认识薄淞之初,觉得对方矜持禁欲,想看人眼眶盈泪,再无自持模样。
  可如今是了,这张脸被欲、望裹挟,却也同浪荡沾不了一丝,还是翩翩君子。
  他在薄淞唇角吻了下,又止不住细细舔舐,说“你真好看”,又怜爱的喊“小可怜”。
  ....薄淞颤抖的更加厉害。
  桓柏蘅早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薄淞把他惯得越来越坏,是咎由自取。所以他只给薄淞片刻的喘息,就着相连的动作,坐起…
  窗外鸟雀飞过,风吹树影花影摇曳,风里有了一丝炎夏气息。
  薄淞从桓柏蘅腿上下去,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他下车时,脚步踏在地面虚浮,像是重回新婚那天,这次他被拦腰抱起,上了电梯。
  厚重的帘子挡住外头光影,两人汗涔涔,黏腻不堪,桓柏蘅随手开了空调,冷气呼呼自空调口吹出。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再有身影相拥从里头出来。
  薄淞躺在床上,胳膊捂着眼睛,精力消耗过大,床头身影拉开柜子,他听见塑料袋被撕开的声响,微微颤了下。
  下意识他往床里头缩了缩,脚踝被握住,分开...桓柏蘅吻他,视线专注。
  薄淞在累积重叠的kuai,感逼迫下,溢,出shen,.yin,被咬住颈部,隔着动脉血管,轻微的刺疼。
  床榻间急剧升温,动静盖过空调制冷的嗡嗡声。
  他又一次被拖回去,气若游丝。
  “..够了。”
  薄淞求饶,得到相反的结果。
  床头台灯在剧烈晃动下滚落,声响淹没在未撤去的床边地垫上,桓柏蘅才忽然不动,他安静下来,像是大型的犬科动物,就这么沉沉压着。
  薄淞推不动他,也不敢乱动,桓柏蘅还在他体//内。
  “...你怎么了?”
  桓柏蘅安静太久,抱得他的动作越收越紧,薄淞才察觉出异样。
  “没有。”得到否认,鼻音很重。
  薄淞咬着唇,捧起埋在他耳边的人脸,桓柏蘅眼睛很红,像是哭了。
  “...”
  心空了一拍...薄淞没见过桓柏蘅哭,只能笨拙的擦过他的眼睫,摸到了一手湿泪。
  他把手挪开,还是能看见桓柏蘅潮湿的眸光。
  “你不舒服吗?”泪水烫的他发慌,薄淞恨不得捧出能给的,都给他,“我不躲了,你继续好不好,我肯定不乱动。”
  “...”
  “你不想动吗?我,你别压着我,我自己来好不好?你别哭...”
  桓柏蘅眼眶的红才似乎淡了点。
  “真的?”
  “...”
  两人换了个位置,薄淞坐在桓柏蘅腰腹上,艰难动作。
  他太慢了,手臂发颤,发软,明明眼尾比桓柏蘅还红,一边动还一边担心吻他,桓柏蘅再也受不了,把他拉下来。
  床晃动的更加剧烈。
  好一阵,平息。
  薄淞指尖无力地从被单松开,被另一只手,扣住,分开,桓柏蘅和他十指紧扣,薄淞听见耳侧贴近的嗓音,一字一顿,温情而沙哑。
  “我喜欢你。”桓柏蘅说,“永远留在我身边。
  -
  太阳缓缓西沉,霞光铺满整个天际,卧室里的窗帘拉开。
  薄淞穿戴整齐,衬衫扣子至最顶上一颗。
  “不热吗?”桓柏蘅从窗边回来,在他跟前蹲下。
  “...热。”薄淞抿唇,长睫微微垂下,半晌又很轻地补了句,“可得见人啊。”
  两人折腾完,只洗了个澡,桓柏蘅就提起约了郑云松和许景渊两人吃饭的事,薄淞当然让他去,可没想,这次他也要一起。
  桓柏蘅原话是,想把他正式介绍给朋友。
  他们明早的机票去A国,而饭局是早就约好的,下午的“运动”比较即兴,总而言之,薄淞只得这会收拾出门。
  桓柏蘅却并不着急,拿过床边袜子,握住薄淞脚腕时,眉头拧了下,“是不是凝血有问题,改天去查一查。”
  他确定道,“我没有很用力。”
  总是动不动青青紫紫的,很吓人。
  “查过,没问题,肤质原因。”
  袜子套进去,桓柏蘅拿起另一只,示意薄淞把另一只脚伸过来。
  薄淞挣不开,难为情的把小腿搭人身上。
  桓柏蘅仔细给他穿好,才起身。
  他说,“吃饭之前,带你去个地方吧。”
  薄淞脚踩进拖鞋里,仰着头,几分未来及散去的羞窘,问,“去哪?”
  “见我爸妈。”
  “...”
  “他们会很高兴见到你的。”
  “...”
 
 
第47章
  开车到墓园时, 霞光散尽,天呈现一片深蓝,光线微弱。
  薄淞跟着桓柏蘅, 穿过林立的墓碑, 至角落一处。
  桓柏蘅父母的碑前。
  墓碑上照片鲜活,这是薄淞第一次看见桓柏蘅父母模样, 他们对着镜头在笑,亲密的依偎。
  “今天来就是让你们见个人, 其他的也没什么。”
  桓柏蘅声音淡淡响起,他伸手拂去飘下的树叶,手心抹了两下墓牌,不存在灰尘,墓园每天都有人清洁, 可他还是习惯性的把花束正了正, 东西摆了摆,收拾整洁,才喊薄淞过来。
  薄淞在他身旁蹲下, 望着照片上的夫妻,原来桓柏蘅像爸爸多一点,五官轮廓,不过眼睛像妈妈,笑起来也像妈妈。
  “不喊人吗?”桓柏蘅偏头提醒。
  “爸,妈。”薄淞才开口。
  照片上的人不会给予回应,回应薄淞的,只有耳畔的风声。
  这种地方,总让人心情沉重,何况长眠在此的, 是桓柏蘅最重要的亲人,薄淞无法轻松下来,哪怕桓柏蘅神色如常。
  “你们听到他喊你们什么了吧?”桓柏蘅眼底有了些笑意,握住薄淞的手,在碑前晃了晃,给父母看,“喏,我结婚了,婚礼办过,证也领了,合法夫妻。”
  他缓缓道,“其实我们结婚好几个月了,现在才带他来见你们,是有点晚,因为之前没打算让你们知道的...嗯,也不是,不过确实没想让你们认识他。”
  桓柏蘅纠正了话语存在的问题,也隐去他开始结婚的目的一点也不单纯这件事。
  “不过现在就算认识了,我眼光是不是很好?”
  桓柏蘅觉得,薄淞该是很能让父母满意的,长辈都喜欢这样的,而且,他喜欢的,父母肯定会喜欢。
  “我们现在很幸福,以后也会的,会好好在一起,你们可以放心。”
  桓柏蘅看着照片里父母的微笑,像是同样为他感到高兴,他其实一年来这的机会不多,离开的人已经离开,不存在已成既定现实,他无法从冷冰冰的墓碑得到丝毫慰藉。
  不过对于父母的离去他也不存在严重创伤,顶多偶尔特殊时刻的落寞,可也能被爷爷很好填补,而以后,他身边会有薄淞,疗愈他所有难受失落时刻。
  “今天来的匆忙,才没给你们买花的,不怪他。”
  桓柏蘅在薄淞愧疚当下替他解释,“下次我们一块来,再补给你们。”
  他说的本是实话,带薄淞来也只是中午爷爷的话提醒了他。
  “今天先不多聊了,就是过路来看看你们,和云松他们约好一块吃饭呢,等下次吧,下次肯定陪你们多聊一阵。”
  桓柏蘅本来没想久呆,起身,把薄淞一块拉起来,和父母说再见。
  走出这片墓园时,天色暗下来,
  夜晚的风吹过来仍有残留的冬日寒气,薄淞心不在焉被桓柏蘅牵着,往出口去,风声响在耳边。
  “怕不怕?”桓柏蘅问了句,
  薄淞愣了会,明白过来,"不怕。"
  墓碑埋着的,都是亲人们朝思暮想的灵魂,怎么会害怕。
  “小时候会梦见爸爸妈妈吗?”薄淞没忍住问。
  “会。”桓柏蘅如实答,“他们刚去世那阵,天天梦见。”
  薄淞脚步停下来,桓柏蘅看过去,他就在人唇上亲了亲,桓柏蘅笑,“刚才在我爸妈面前,怎么不亲我?”
  “...忘了。”薄淞亲完,握他更紧。
  难过从心里隐秘的角落滋生,一发不可收拾,整颗心都酸酸的,可生离死别,是人世间最无奈的事。
  桓柏蘅又晃了晃他的手,薄淞强忍难过看过去。
  “刚才我在爸妈面前说的,你不会让我食言吧,我说我们会好好的在一起。”桓柏蘅提醒他,“当初说好的两个月,到期限了。”
  所以薄淞应该给他个答案。
  他等了很久。
  “嗯。”薄淞沉重的心情因为被提起这件事,多了丝紧张,唇角抿起。
  两人于是一路沉默到了停车场。
  天边最后一丝蓝调消逝,黑夜拉开幕布,风迎面吹来,刮起桓柏蘅风衣一角在暗色中飞舞。
  他停下脚步,侧身。
  “我其实不知道正常的婚姻是什么样子,从前也不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身边没什么人能给我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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