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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美强惨(穿越重生)——程万里

时间:2025-05-19 07:27:23  作者:程万里
  沈钦:“……”
  贺星河笑了笑,道:“今日没有樱桃蜜饯,那便来一份龙须糖吧。”
  贺星河留在点心铺子里等着老板包装龙须糖,沈钦逃也似的跑出杂货铺,等贺星河一出来,就指着贺星河的鼻子质问道:“你为什么要那样跟老板说?”
  贺星河无辜道:“说什么?说我家中娘子害喜想吃樱桃蜜饯?我也没说我娘子就是你啊,你心虚什么?”
  沈钦:“……”
  贺星河解释道:“你知道那樱桃蜜饯是多金贵的东西么,有价无市,富家太太小姐们排着队地买,我要是不使点儿小小的手段,你能吃得到嘴么?”
  沈钦纠结不已地看着贺星河,有些时候,他觉得贺星河脸皮很薄,从不与人争吵红脸,有些时候,他又觉得贺星河脸皮很厚,比如现在。
  贺星河拈了一块龙须糖塞进沈钦嘴里,沈钦嘴里顿时满是甜味,他不敢看贺星河温柔的眼睛,就哼了一声,大步走到前头去,他在一家生意红火的胭脂铺子前碰到了一个孕妇,那孕妇被路人撞到,踉跄了两下,沈钦顺手将她扶住,他恍恍惚惚地想,这是不是就是修改版《星河传》里靳寒池碰到的那个孕妇,可惜这一次,没有谢梦雨,也没有了靳寒池。
  “救命啊!救命啊!”
  一个少女被几个壮汉追赶,慌忙乱跑,跑到贺星河旁边的时候,她恰巧左脚绊右脚,摔倒了,贺星河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干脆利落地出手,将那几个壮汉收拾得服服帖帖。
  他伸手将那少女拉了起来:“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馆?”
  少女害怕极了,瑟瑟发抖地贴住他,贺星河有些无奈,正要伸手推开她,沈钦已经走过来,眼疾手快地拎着少女的后脖领,将她拉开,玩笑道:“姑娘,你娘难道没有告诉过你,越是漂亮的男人,越不能相信?”
  少女怯怯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往贺星河身边凑了。
  少女貌似来头还不小,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碰到了坏人,和家仆走散了。
  沈钦和颜悦色地问道:“那你自己能回家吗?”
  少女怯怯地摇头。
  沈钦再次问道:“那我们把你送去官府,官府你总能相信吧,让官府送你回家。”
  少女怯怯地看着他,还想摇头,但是没敢。
  一路上,沈钦莫名暴躁,但他不敢深究自己暴躁的原因。
  无为县县衙前段时间遭了古月门的毒手,现在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又短人手又少经验,沈钦他们等了一炷香时间才见到了县令,谁料县令也不愿接这个烫手山芋,闲谈几句就借口离开,将少女扔给了两个“义士”。
  沈钦冷哼一声,就率先离开了,留下贺星河和少女面面相觑,贺星河看着沈钦离开的方向,低低地笑了一声,转向少女,神情淡淡:“我送你回去吧。”
  少女惊愕地道:“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
  贺星河没有回答她,径直将她带到了安平王府,便打算离开,少女眼中含泪叫住了他:“你什么时候猜到我身份的?”
  贺星河道:“这不难猜。”
  少女半是期待半是求恳地看着他,道:“你不愿意娶我,对吗?”
  贺星河摇了摇头,轻声道:“抱歉。”
  少女紧紧揪住衣裳下摆,眼中有了泪:“可是,不能嫁给你的话,我就要嫁给比我父王年龄还大的人了,能不能请求你……”
  贺星河再次摇了摇头,道:“我可以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你,但我有喜欢的人,我费尽心机想要和他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少女不知所措极了,让贺星河想到了自己刚到紫霄宫时候的模样,所以,本已打算离开的他多问了一句:“我可以将你带离这里,但从此以后,你就需要自己养活自己了。”
  少女咬着唇纠结半晌,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贺星河转身离去,少女敲开了王府大门。
  *
  残阳如血,艳丽的火烧云铺满半边天空,几乎有些不详的意味。
  靳寒舟生辰,连沈钦贺星河这种外人都准备了礼物,府里大大小小的弟子自然更加不会落下,几乎都备了贺礼,而下人流水一般布置着席面。
  贺星河在墙角找到了沈钦,他正弯腰拿着一杆狗尾巴草斗虫子玩儿,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不阴不阳地道:“公主没跟你回来?”
  贺星河闲闲站着,轻松地道:“她要是跟我回来,那我以后还有日子过吗?”
  沈钦一把将狗尾巴草揪秃了,起身瞪着贺星河:“你是不是很得意?”
  贺星河思量片刻,道:“一般得意吧。”
  沈钦顿时有种揍他的冲动,他没有抑制这种冲动,一把揪住贺星河的衣领将他按到了墙上,咬牙切齿地道:“你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看着真是太碍眼了。”
  贺星河毫不反抗,低垂着眉眼,模样近乎温顺:“师兄误会我了,我一直战战兢兢,从来没有胜券在握,是志在必得。”
  沈钦一阵心梗:“……”
  贺星河笑了,他上半身微微用力,凑到沈钦脸侧耳语:“只有师兄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伤害我、杀了我,或是亲吻我、抚摸我……”
  沈钦耳朵一热,那点热度便如星星之火,瞬间燎原,让他四肢百骸都热了起来,他情难自禁地抬起脸,望着贺星河黝黑的眼眸,缓缓凑近他的唇……
  “贺宫主、沈公子,开席了。”
  沈钦触电般弹开,欲盖弥彰地拿大拇指蹭了蹭鼻尖,含糊道:“嗯,就来了。”
  贺星河走到他身侧,偷偷从宽大的衣袖里伸出手,想去拉沈钦的手,沈钦毫不犹豫地拍开他,贺星河再拉,沈钦再拍,二人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个游戏。
  直到二人坐上主桌,有人问沈钦碰到了什么喜事,沈钦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一直在傻笑,他在心中爆了声粗口,连忙将今天在街上碰到公主的事情说了出来。
  有人嗤笑道:“看来凡人皇族也不是那么没用嘛,竟然能跟踪贺宫主,做出这么个局,若贺宫主是个贪恋美色的,不就中套了么。”
  有人拍贺星河马屁:“贺宫主如皎皎明月,谁能配得上他?”
  沈钦:“……”
  他也不差,好吧?
  靳寒舟沉默寡言,谁给他敬酒他都来者不拒,一杯一杯酒像喝白水一样灌下肚,沈钦看着都觉得心惊,靳寒舟这架势,简直像是不醉死誓不罢休似的,后来,根本没有人敢向他敬酒,他就干脆拎起酒坛子豪饮,好几个弟子劝阻,都被他挥开了。
  最后,是沈钦送他回的房间,他一回房间就从一个小柜子里翻出一堆小玩意儿抱在怀里,沈钦扶他去榻上休息,他还是不松手,含含糊糊地念叨着醉话睡着了。
  那些小玩意儿都是靳寒池这些年送给他的生辰礼物。
  沈钦踏着月色回到房间,已有一人坐在桌边等他,烛光闪烁间,贺星河微微一笑,“师兄,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第58章 
  沈钦高中时曾暗恋过一个男生,但那时学习为重,一直到毕业,他都没有告白,毕业后,那男生一段接着一段谈恋爱,男女不拘,十分风流,沈钦听说后心如止水,不难过也不嫉妒,后来,他工作一年多,那男生玩够了结婚,沈钦甚至还去吃了喜酒。
  没有人知道他喜欢过那个男生,有一次,他跟朋友撸串喝酒,醉至半酣,他跟朋友说起这场暗恋,朋友嗤之以鼻:你这哪是喜欢啊。
  当时沈钦懵懵懂懂,如今他才明白,爱是伴随着占有欲的,他那所谓的“暗恋”,恐怕连喜欢都算不上。
  而在贺星河独自送少女去王府的那段时间里,沈钦焦躁难受,坐立不安,他明知道贺星河不会和那少女怎么样,但一刻没有见到贺星河,那股莫名的情绪就一刻折磨着他。
  这股无用而又磨人的情绪终于让沈钦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喜欢贺星河的。
  因为喜欢,才会这样患得患失,才会想要独占他,哪怕外人单方面对他表白,都让他难以忍受。
  然而,他与贺星河之间的问题不止是喜欢或不喜欢这么简单。
  *
  贺星河想表现得矜持一些,但那快速起身的动作、情不自禁上翘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的急切和欣喜。
  他站在距离沈钦一步之遥的地方,眼神放肆又克制,是个极其少见的、喜形于色的模样:“师兄,你告诉我,我不是一厢情愿,对吧?我没有意会错,对吧?”
  沈钦点点头,他也想笑一下,可惜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下坠,最后露出个不伦不类的表情:“嗯。”
  贺星河像小孩子一样开心,一把抱住了沈钦,在他耳边说:“师兄你知道吗,在你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我怕那是因为我太渴望而生出的幻觉,想了几百几千遍,越想越觉得那不是真的,好在你回来了,好在那是真的。”
  沈钦的心像是被谁揪住,酸胀难言,他勉强挤出一个笑,试图让声音轻松起来:“师弟,你身为堂堂紫霄宫一宫之主,谁敢骗你啊?”
  贺星河笑着说:“师兄若骗我,我也不能拿师兄怎么样。”
  沈钦握住贺星河的肩膀,将他推开些许,认真地道:“我不会骗你,所以在我们在一起之前,我必须先告诉你——星河,迟早有一天我会离开。”
  贺星河脸上的笑陡然僵住,几乎有些不知所措:“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钦:“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夺舍’吗,这不是我的身体,等此间事了,我会回到我自己的身体,会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贺星河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这样啊,等你回到自己的身体,我会去找你的,无论你长什么模样,我都一样爱你,若你还愿意回紫霄宫,我就带你回来,依然让大家叫你大师兄,若你不愿意,我好好培养方圆,将来把紫霄宫托付给他,来你的家乡陪你。”
  沈钦心口哽住,语声急促:“星河你不明白,我的家乡你是来不了的,而我回去了以后,也回不来了,我们会永永远远地分开,连再见一面也不可能。”
  贺星河拨开沈钦的手,眉心紧皱:“那你的家乡到底在哪儿?!”
  沈钦低声道:“我不想骗你。”
  不会骗你,所以什么都不能说。
  贺星河焦躁极了,沈钦的理由在他看来简直不可理喻,偏偏他认真的表情又告诉他,这是事实,他必须接受,他好不甘,平日寡言惯了的人连发泄都是磕磕绊绊的:“到底哪里有这样不能进不能出的地方,我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师兄,你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你知道吗,我时常觉得你藏在一团迷雾之中,无论我怎么拨弄,那团迷雾总是笼罩着你,让我看不清你的本来面目。”
  沈钦无言以对。
  令人难堪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这沉默令人窒息,逐渐将两人吞没,沈钦长长地出了口气,鼓起勇气道:“要不,刚才那些话,你就当没听过吧,我们还是师……”
  贺星河突然出声打断他:“不,师兄的条件我接受,我要和师兄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我也要强求。”
  沈钦的心里酸涩之余,又偷偷冒出小小的欢喜,他太卑劣了,迟早有一天会离开,却想在离开之前享受一场爱恋。
  贺星河莽撞地欺身上来,将沈钦压在桌子上,沈钦的腿骨撞到桌沿,痛得他皱眉,然而,一向爱惜他的贺星河却没有放开他,他更紧密地靠过来,近乎粗暴地撕咬着沈钦的嘴唇,这个浓烈的、含有一丝血腥气的吻几乎带有惩罚的意味,也有愤懑、不甘和求而不得的苦涩,沈钦完全没有抵抗,他敞开身体,以献祭的姿态任贺星河予取予求。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清浅月影,而房里二人压抑又克制的吐息声,无端为月色舔了几分旖旎之意。
  不知何时,一朵厚厚的红云从月亮底下飘过,像一道血色的阴影。
  黑暗是罪恶滋生的温床,有一些影子悄无声息地起身,像是受到谁的召唤一般,聚集到了院子里,月华如许,他们每个人的嘴角都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意,乍一看简直像中了邪,他们的影子在月色下狂欢舞蹈,此情此景诡异莫测,令人见之胆寒。
  这些身影似乎听从了什么无声的指令,又各自四散离开。
  不一会儿,惊雷门中惨叫声起,有人流血,有人死去,有人一睁眼看到同门想对自己痛下杀手,大叫一声,屁滚尿流地滚下床,有幸逃生的人们慢慢汇合,然而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慌极了。
  “师兄是中邪了吗,干嘛一个劲儿追着我要杀我?!”
  “你们能用真气吗?我的修为好像全没了!”
  “我也没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有谁看到门主了吗?走,我们去找门主。”
  靳寒舟醉得人事不省,外面喊打喊杀自然没能惊动他,沈钦和贺星河就住在他隔壁院子,发觉不对以后立刻奔向靳寒舟的房间。
  沈钦一边跑一边说:“我们被暗算了!”
  贺星河回应:“惊雷门被影鬼渗透了,我们晚上的饭食里八成被人下药了。”
  危急关头,沈钦头脑无比清醒:“不是饭食,是酒水,饭食每个人都吃了,但有人没喝酒,我们喝酒的都中了药,修为全无。”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人给我们下的药是噬心散的半成品,能让我们在三天之内动用不了真气,三天过后,哪怕没有解药我们都会好。”
  贺星河:“莫说三天,我们三个时辰都等不了。”
  他们二人亲密过后同睡一个被窝,正是温存的时候,只闲春宵苦短,可他们刚睡下,外面就闹将起来。若不是他们今晚心神太过激荡,本该在药力生效伊始就察觉到不对劲。
  靳寒舟房里悄无声息,他果真沉睡未醒,然而,沈钦和贺星河走到近前却发现他的前襟已经被血浸透,只是他穿着黑衣服,从远处看不太明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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