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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我怀(穿越重生)——宋青言

时间:2025-05-21 06:09:39  作者:宋青言
  “我不会负你的。”栾浮秋突然说道,语气郑重。
  燕齐低头封住他的唇,语气缱绻,声线温柔,“我知道的。”
  栾浮秋几乎醉在眼前人的吻中,被那双手抚摸过的地方如同被火点燃了一般,直烧入心里,让他越发深陷于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无论是燕齐的怀抱,还是亲吻,亦或是抚摸都让他欢愉迷恋至极,甚至比寒食散更让他沉溺上瘾。
  他落入了情网之中,却不愿挣脱。
  一旁的炉子火正旺,不知过了多久,茶水咕嘟咕嘟的冒了泡,唤醒了痴缠中的两人。
  “我已经闻到香味了。”燕齐退开看向炉子上,壶嘴处已经有蒸腾的热气冒了出来,被窗外的风一吹便四处散了。
  栾浮秋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没太有兴趣的说道:“茶有什么好喝的,怎么不备上酒?”
  “饮酒需适量。你莫不是又想喝热酒了?”
  “你难道不想吗?天这么冷,就该喝些热酒才是。”
  燕齐忽的想到了什么,低头看着他问道:“你当初为什么会服用寒食散?是因为身体有哪里不适吗?”
  “并无大碍,只是心口处时常窒闷罢了。”栾浮秋说的好似并不在意。
  燕齐想到他前几次疑似心脏病的发作,将手放在他的胸口,想试试他的心跳,“你这是心疾吗?”
  栾浮秋不由得跟着把注意力放在了被那只手掌覆住的胸口处,那道落在身上的视线专注而心忧,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快了几分,身体在真实的因为这人关切的神情而欢悦。
  “不是,是因为蛊虫。”
  燕齐闻言面上闪过一丝错愕,“蛊虫?”
  “我当时被蛊师捡去,他是将我用来炼蛊的,众多蛊虫相互残杀,输的被吞吃入腹,赢的便能活着,最后只剩下一只蛊虫,这只蛊虫若可以顺利存活下去,便是那蛊师想要的蛊王了。”栾浮秋淡淡的说道。
  “所以你百毒不侵也是因为这个蛊虫。”燕齐想到自己身体里的子蛊,又问道:“那为什么我的身体没有反应?”
  栾浮秋环着他的脖子向他怀里缩了缩,“正常人都是没反应的,是我身弱,承受不住它的躁动而已。”
  燕齐想到他动不动生病的身体,捏了捏他纤瘦的一个巴掌就能盖住的腰身,笑声道:“那之后可得好好养着,经年累月的,总有一日身子会补起来的。”
  “补不起来的,我自出生时便这样,否则当初被舍下的那个也就不一定会是我了。”
  燕齐低头看他,他的脸埋在自己颈侧,看不见他说这话时的表情。
  先天不足导致的体弱,确实是不好补。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呢。”
  栾浮秋的手指蜷缩了下,没有说话,环住他脖子的手却是紧了紧。
  已经放凉了一会儿的茶水正好温热,燕齐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把茶盏拿起来递到了他嘴边,“快来尝尝这茶,看看与平常的到底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屋外寒风刺骨,屋内炉火融融。
  天色渐暗,除夕夜如期而至,京城里一派喧嚣热闹,却戛然而止在宫墙之上。
  虽然准备了一些应节的东西,但看着偌大的皇宫半点儿喜庆的红色都没有,明明宫人这么多,但四处还是一片寂静,燕齐不免觉得这里有些冷清。
  “明年要不还是让宫人准备一些过年的东西吧,这么多人在这儿,该热闹起来啊。”燕齐跟栾浮秋说道。
  “你若是喜欢的话,明年你吩咐他们准备便是了。”栾浮秋慵懒的靠在软榻上,自然的说道。
  燕齐干脆的答应了,“那明年我该好好安排才是。”
  虽然嘴上说着谎话,但他面上却没露丝毫破绽。
  燕齐玩了一会儿投壶便跟着栾浮秋一起躺在了榻上,伸手将人揽在了怀里一起看起了书,开始守岁。
  夜色加深,两人一起迎来了新的一年。
  燕齐拉着栾浮秋再次来到了窗前,示意他抬头看向天上。
  抬头的刹那,道道流光冲向天际,随后逐一在空中炸开,璀璨绚丽银花倏然绽放,万颗星子四散洒落,直直的落入栾浮秋眸中。
  燕齐看了一眼在空中接连不断绽放的烟花,目光转向身侧仰着头的人,忽然低声叫道:“辛奴。”
  栾浮秋听着这名字一愣,继而睫毛颤了颤,他侧头看向燕齐,眸光未定,眉心处就落下了一个吻。
  他再次愣住了,接着抬头就对上了眼前人带着珍视的目光。
  “新年快乐。”燕齐笑声说道。
  烟花在天空炸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砰砰声,栾浮秋的心跳再次错乱,像是随着空中的声音而震颤,又像是随着眼前人带笑的声音而震颤。
  他想,当初留下燕齐,或许他这辈子做过最的最正确的一次选择了。
  然而烟花虽然绚丽盛大,却终归是易逝的。
  燕齐看着栾浮秋似乎也盛着细碎星子一般的眸子,心中暗暗说了句抱歉。
  两人回去时已经不早了,燕齐久不熬夜,熬了这一次,洗漱沐浴完已经困得不行了,几乎是躺下沾上床便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太阳都爬了一大半的天。
  燕齐翻了个身,准备再躺一会儿,手却突然在枕头边上摸到了一个硬物。
  他皱着眉摸了摸,没摸出是什么东西,接着猛的侧过身看向了手中。
  竟然是一个墨蓝色的荷包,而里面的硬物赫然是一个金元宝。
  燕齐的眼睛瞬间便亮了。
  就是这个荷包有点丑,不仅图样丑,连针线不是一般的蹩脚,他费了半天也没看出这绣的是只什么鸟。
  要不是有双勉强能看出的点儿形状的翅膀,他甚至都认不出这是只鸟来。
  但这里面装的可是金子呀,这个荷包顿时也变得顺眼了起来。
  当即他便起身收拾起来,然后出门去找栾浮秋。
  栾浮秋正坐在桌子前,桌上已经摆上了早膳,但筷子未动,显然还没开始吃。
  “是专门在等我吗?”燕齐走到他身边坐下,看了眼自己这边的碗筷,又看了看今天的菜色。
  栾浮秋看了他一眼道:“差点便就让人去叫你了。”
  “那我这起的倒是巧了。”燕齐端起碗喝了一口粥,接着问他道:“我床头那个荷包是你让人放上的吗?”
  栾浮秋没说是与不是,只说了句,“压岁钱。”
  燕齐眼底带了些疑色的看他,“那个荷包……”
  “荷包怎么了?”栾浮秋手上动作停了一瞬,很快却又恢复如常。
  燕齐一下子就笑了,“很好看,颜色也很衬我。”
  栾浮秋没再说话,嘴角却是出卖了心思的弯起了些许。
  虽然荷包有些丑,但这可是栾浮秋亲手做的,燕齐昧着心装作喜欢的不行的样子,每天都带在身上。
  不说栾浮秋每次见他都会多看一眼他腰上的荷包,就连他自己,每天早上起来也会忍不住看一眼。
  没有别的原因,主要是太惊讶了,次次看次次都觉得不可置信。
  这个荷包竟然是栾浮秋亲手给自己缝的呀,燕齐都想象不出来他拿起针小心翼翼的做着针线活的样子。
  实在是闷声干大事,震惊他一万年。
  而这之后,震惊他的事就不止这一件了。
  起先是燕齐突然发现,栾浮秋这几天每次总有那么几个时辰不见自己,每次见他他的脸色都不太对,像是生病了。
  而后有一天栾浮秋真的生病了,但不对的地方在于,燕齐想进去看他,但是却被暗一给拦住了。
  第一天他想去见被拦住了,还算说得过去,毕竟生病了嘛,需要休息。
  但是第二天他再过去,还是被拦住了,燕齐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等到第三天,暗一又挡在了门前,燕齐是百分百确定了他们肯定有事儿瞒着自己了。
  栾浮秋到底在搞什么鬼。
  平常自己离开他的视线超过不到半个时辰,都会不高兴问一句的人,这会儿竟然彻底不见自己了。
  燕齐边往回走边疑惑不解的想着,原因没想出来,别的不好的想法倒是被他给想的给冒出来了。
  难不成是栾浮秋又找了个更合他心意的?所以才开始冷着他。
  想到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变心的皇帝好像开始冷落妃子时就是这样的流程。
  刚开始还每天只是几个时辰不见他呢,现在彻底就避而不见了,现在都过去三天了,栾浮秋不会再屋里跟人共赴云雨了吧。
  燕齐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危机感。
  这可是不行啊,本来还想着用床事吊着他,而且现在祁疏那边压制蛊虫的药都还没炼完呢,栾浮秋可是不能移情别恋了。
  否则那他岂不是随时有性命之危?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在月黑风高的晚上,燕齐换上了一身在夜色里看不明晰的黑衣,敛着声息来到了栾浮秋住的殿外。
  本以为会费些功夫才会悄无声息的潜入殿内,但没想到暗一他们竟然跟放水似的,他竟然意外顺利的进了殿。
  燕齐心里顿时有些警惕,怀疑是请君入瓮,但是若是栾浮秋有意为之,那也没必要啊,有子母蛊在,他想要自己的性命岂不是轻而易举。
  他暗自后悔没带把匕首进来,眼下他身上的武器只有袖箭,若是打起来,自己肯定没有胜算,必定得吃点苦头。
  大殿内漆黑一片,竟然是一根蜡烛都没点,连之前尚且存在的几颗夜明珠都不知道是被抠了下来还是被盖住了,竟然没散出一点光亮。
  燕齐蹑足向里走着,耳边传入一阵急促的带着喘意的呼吸声,夹杂着呻吟,还有身体和被子的摩擦声,以及翻身声。
  他的心骤然一沉,暗恨自己乌鸦嘴,好的坏的他一猜,就能跟真实情况对上个大半多。
  纵然如此,他向里走的脚步还是没停,渐渐地他就否定起之前的怀疑了,因为竟然里面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床上的翻身声频繁而沉重,燕齐皱了皱眉快步向床边走去,离得越近听清楚床上人呼吸的不稳。
  他猛的拉开了帷幔,霍然就跟呈大字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的人对上了眼。
  栾浮秋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瞳孔骤然紧缩了一瞬,先是惊愕,然后才像是迟钝般的翻过身背对着他,声线不稳的怒喝声随之响起,“谁让你进来的!”
  燕齐听着他有气无力的声音,目光放在他被看打湿了大半的寝衣上,想到刚刚看到的他眼底大片的青黑和那变得越发苍白的脸色,以及面上交错着的水痕,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没想到他真的是病了。
  “怎么突然生病了?”燕齐坐到床边,伸手就要把他的身子给掰过来。
  不料这动作引得栾浮秋身子倏然一缩,他躲开了燕齐的手,开口就赶他,“出去!”
  “为什么这几天不肯见我?”燕齐不仅没准备出去,反而下定了心思要看看他在搞什么鬼。
  但他的手还没落到这人身上,就见着他的身子陡然颤了起来,接着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如同抽搐一般。
  燕齐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把手给收了回来。
  但也就是几瞬,栾浮秋的身体就平静了下来。
  殿中忽然就沉默了下来。
  栾浮秋没再继续开口,但呼吸声明显更乱了,整个人一直就是侧着身子朝里的姿势,也没再转过身来。
  “你……到底怎么了?”燕齐皱眉看着他,此刻是连碰都不敢多碰他一下了。
  栾浮秋没说话,只是身子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着。
  燕齐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触碰到他的一瞬,手下的身子肩膀猛然就僵硬了一声,随即就像是放弃一般的又重新塌了下来。
  但手下人的身体还是有些紧绷僵硬,轻微的颤抖更像是身体不由自主一样。
  手上几乎没用多少力道,就把栾浮秋的身子转了过来,他像是脱力般地倒在了床上,胳膊耷拉在身侧,双手半张着,时不时的抽动一下。
  燕齐捏住他的下巴掰过来他向里侧歪着的脸。
  栾浮秋根本没力气反抗,只能被动的由着他动作,他逃避似的合上了双眼,眼睫却是因为不安没停下过颤动。
  良久的沉默过后,下巴上的那双手松开,然后耳边就传来了床边人站起来的声音,接着脚步声变远。
  那脚步声一瞬就带走了他耳边所有的声响,脑海中立时一片空白,心跳也在一瞬停止了声息。
  但没过一会儿,那脚步声却又走近了,将所有的声响又带了回来,他的心重新开始跳动,且越跳越快。
  那人重新在床边坐下,接着栾浮秋脸上传来了帕子丝滑的触感,带着些被温水打湿的热意,那双手用心托起了他的下巴,并将他的脸微抬,随即他就感受到脸被从额上到脸侧一下一下的被轻柔擦拭着。
  燕齐不做声的给他擦着脸,擦了一半多那双凤眸就颤抖着张开了眼帘,露出了里面被水色润湿了的浅色瞳孔。
  栾浮秋看着他专注而温柔的目光,四只白海不断涌上来的痒痛忽然间就好像减轻了。
  燕齐好似没看到他的目光,手下动作半分没被影响,擦着擦着就听着他突兀地问道:“我现在丑吗?”
  那张合的唇瓣就在自己手边,许是因为难受上面被留下了斑驳的齿痕,这张唇里连出口的声音都是干哑的,连带着那说话的语气都如同被夺去了生机一般。
  燕齐闻言打量了一眼栾浮秋的脸。
  虽然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虽然眼底青黑,但他现在的样子依旧跟丑搭不上半点儿边儿。
  不仅不丑,这副昳丽的容貌反而因为眉间染了病色而多了一丝我见犹怜的美感,尤其是那双含着若隐若现的脆弱的带着水色的眸子,更是让人有一种想把他拥进怀里爱怜的冲动。
  燕齐随心而动,低下头吻了吻他泛白的唇瓣,“不丑,一点儿也不丑。”
  直到那干燥的双唇重新变得红润了些,才放开了他。
  “你惯会哄人。”虽是如此说着,栾浮秋平直的嘴角却是放松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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