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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我怀(穿越重生)——宋青言

时间:2025-05-21 06:09:39  作者:宋青言
  栾浮秋听了这话动作一顿,“……不好看了吗?”
  “那还是好看的,就是我都不敢对你用多大的力了。”燕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着带起了笑,“若是到了关键时候,我把你给压伤了可就不好了。”
  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栾浮秋只觉有一把火从心里燃烧到全身,凤眸里也被蔓延上了灼人的热意。
  燕齐抬手挡住了他看自己的眼,“停,再吃一些,无论做什么都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啊,尤其是今晚要干的可是一个废体力的活儿。”
  栾浮秋这次倒是听话,低下头吃起了他夹过来的菜。
  燕齐见此又给他夹了一些,最后见他实在是吃不下了,这才作罢。
  夕阳已经完全落了下去,夜空中几颗星子隐隐闪烁,唯有一轮残月在恒久的散着光辉。
  阁顶黑色的琉璃瓦之上,两人悠然地坐着,身侧一旁各有一壶已然喝了大半的酒。
  月色温柔,连晚风都是温柔的,不知是谁先倾斜了身子,阁顶上的两个人影依偎着渐渐拥在了一起,虫鸣声阵阵起伏却终不如心跳声来的让人心乱。
  宫人都被遣散了下去,连一直守在附近的暗卫都按着君命退了下去,唯恐听到什么不能听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燕齐托着栾浮秋的后颈把他放倒了下去,指尖上移张开手掌在他的脑后垫着,细密的吻从那双红润的唇瓣缓缓向下。
  衣衫渐褪,露出了比月光还要莹白的肌肤,随着轻吟细喘红痕朵朵在其上绽开,那双微张的唇瓣没过多久又被吻给封住,只余失焦带泪的凤眸无神的睁着。
  燕齐看着还未进入正题就已经意乱情迷了的人,不由得笑了声,抬眸看着栾浮秋的脸俯下身子在他露出春光的腹部轻吻了下。
  当即惹的脸上已经布了云霞的人眸子陡然睁大,身子微挺,刚刚被亲吻了的地方再次主动凑到了燕齐已经离开了的唇上,同时躺在琉璃瓦上的人喉中溢出一声低叹,无意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燕齐……”
  “唤我做什么,是不是喜欢的紧?”燕齐扶起他的上半身,搂着人向自己的怀里贴着,覆在他背上的手移动着托起了他的腿。
  带着薄茧的指尖激得怀中的人如过电一般的颤抖着,燕齐身上也渐渐热了起来。
  两人从阁顶到了阁中,栾浮秋的双腿从燕齐腰侧到了肩上,脚尖指尖连带着无力的后颈如同被浪冲荡一般颤动着,连带着意识也被冲散殆尽。
  屋内的声息直到了后半夜,方才弱了下来渐渐休止。
  外面天依旧是黑的,燕齐已经换好了早就备在这儿的衣服,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睡着的人后,点上从祁疏那儿拿来的香后,抬步推开门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门又被推开,燕齐拿着几枝带着露水的花进来了,四处看了看后,还是把花放到了床边。
  鲜艳欲滴的蔷薇虽然好看,但相较于一侧面露春色的栾浮秋还是少了几分颜色。
  他倾下身低头最后吻了一次床上人的唇,轻声说了句,“再见,辛奴。”
  屋子里的房门再次被推开关上,一直到了天亮,到了太阳高挂,炽烈的阳光从窗外洒到桌上,也没再有人推门回来。
  日暮再次降临,夕阳如火一般将天际翻滚的云染成了一片夺目的金红,云层如同燃烧一般绵延着,景象壮烈,气势磅礴。
  栾浮秋浑身有如被碾过一般的酸软,他睁开眼后下意识皱了皱眉,然而在想起昨晚上发生过什么后,眉头顷刻间又舒展了开来,眼中唇角都晕开了些许笑意。
  眼角余光却发现一旁的床上空了,燕齐不见身影。
  他坐起了身,然后就看到了床头的花,伸手将花拿过来,动作间才发现身上丝毫不见黏腻感,原来在他睡着的时候燕齐已经帮他清洗过了。
  发现燕齐不在时的那抹不愉顷刻间消散,被丝丝甜意替代。
  或许,自己真的不该把他抓的那么紧,应该是可以尝试着给他些自由的。
  但是等了一会儿还没等到人回来后,栾浮秋就开始烦闷起来,召了暗卫进来。
  但几个暗卫却无一知道燕齐的行踪,甚至都没看见过他,又唤了宫人过来,依旧是同样的回复。
  竟无一人看见过燕齐。
  栾浮秋眼中的笑意不知何时已完全褪了下去,覆上了一层寒冰般,浸着冷寒。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面色变得紧绷起来,捏着花枝的手下意识用力,指尖攥紧的泛白,细长的枝干倏然折断,在这安静的屋中突兀的发出一声轻闷的声响。
  “找。”栾浮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一个字,之后究竟是打开了什么机关般,骤然引发了他心中的火气,“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几枝开的正盛的蔷薇猛的被摔在地上,几朵花瓣猝然从花枝上掉下,落到了几个暗卫跪在地上的膝前,他们齐声称是,起身低着头退了下去,无人敢抬头去看皇上勃然大怒的脸色。
  一天后,已经到了三国交界处的燕齐正在客栈里等着用晚膳。
  “许多年没骑这么久的马了,这么不停地跑上两天竟然还觉得有些累。”燕激尘边舒展着身体边说道。
  燕齐连着倒了几杯茶喝了下去,一下子止了渴喝够了才说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啊,当初还劝过你呢,是你自己不听,如今可是赖不了我。”
  “是是是,不赖你。”燕激尘笑声说着坐到了他身旁。
  “你那会儿还不如和回燕国的大部队一起回去呢,何必在京城等我。”燕齐把茶壶递给他,示意他自己倒水喝。
  “那可不行,我可是要亲自把你交给大嫂的,而且万一你再丢了怎么办,我可担不起这个责。”
  “笑话。我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你丢我都丢不了的。”
  燕激尘闻言面上的笑更大了些,“这来不主要是想带着你跟大嫂汇合,没我的话,那你们可是要费功夫了。”
  “汇合?”燕齐闻言一愣,侧头看向他。
  燕激尘点了点头,“我写了信给大哥大嫂,他们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见你呢,急切到都等不到你回去了。”
  “谁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他?难得除了我还有别的人想着他。”一道和缓带笑的声音随着门被推开传入屋内。
  燕齐抬头望向半路加入他们的祁疏,“你出去做什么了?”
  “人有三急,这个可不兴细说。”祁疏走到桌前也坐了下来,自顾自的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刚说什么呢?让我也听听。”
  “路上匆忙,还未来得及问,阁下是?”燕激尘看了看燕齐又看了看祁疏问道。
  “我?我是他兄长。”祁疏说着拍了拍燕齐的肩膀。
  燕激尘面上有一丝怔愣,“兄长?”
  “对啊,兄长。”祁疏点了点头,并没有觉得这话说的有什么不对。
  燕激尘想到燕齐之前刺客的身份,立时皱起眉头来,看向他的目光也少了些之前的和善,“你是他哪门子的兄长?半路认的吗?”
  “自然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祁疏仿佛并不在意他对自己和善与否。
  燕激尘皱眉看向燕齐,“他说的可是真的?”
  燕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接着他也看向祁疏,“你之前不是说会跟我细说我以前的事吗?怎么这都好几个月了也没见告诉我。”
  “这个嘛,我回去又想了想,觉得你忘了也挺好,如今从头来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祁疏说的很含糊。
  “你不说,怕不是其中有鬼。”燕激尘记起燕齐身上的那些伤,越发觉得这人恐怕之前对燕齐也好不了多少。
  “我若是对他别有用心,又何必平白费那么多功夫去给他炼药,又何必冒着得罪北越皇帝的风险跟着他?我难不成是闲的吗。”祁疏凉凉的看了燕激尘一眼,语气里也没多大善意。
  “你自己的心思只有你自己知道,谁又能说的准你有没有更大的谋划。”燕激尘丝毫不忍让。
  眼看着他们打起了嘴仗,燕齐连忙伸出手在他们两人之间挡了一下,“歇会儿吧,歇会儿吧,跑了一天还不够你们累的啊。祁疏确实没坏心,这个我知道。燕激尘也是为我好,我也知道。你们俩对我来说都是好人,若是因为这点儿事争论实在是有些没必要啊。”
  “看的还算是明白,这样子看起来倒是比之前傻的时候勉强顺眼些,也省的吃些没必要的亏了。”祁疏哼笑了一声,继而又凑近他促狭的问道:“就是不知道在那北越皇帝的事上,你是不是也能看明白了?”
 
 
第43章
  “从今往后,除了事关生死的大事外,我跟栾浮秋可是不会再因旁的事有任何瓜葛了。”燕齐淡声道。
  “你也舍得?刚要了人的身子便把人给抛弃了,他若是来找你,你能狠下心来跟他一刀两断?”
  燕齐转头朝他露出了个敷衍的假笑,“狼心如铁,你没听说过吗?”
  祁疏挑了挑眉,而后点头道:“如今听说了。”
  燕激尘听了祁疏的话,眉目间染上一抹担忧,朝燕齐说道:“不若我们简单休息一下就走吧,若是栾浮秋真的追上来了,万一他再以蛊虫要挟你的话……”
  “这你就放心吧,甭说有我在了,就算没有我,估计那被迷了心智的北越皇帝也不能舍得对他出手。”未等燕齐说话,祁疏便笑声说道。
  燕激尘想到栾浮秋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又皱着眉问燕齐道:“你是如何从宫里逃出来的?”
  “我在饭菜和熏香里都下了迷药,而且两种药遇上效用会更大,他应该会睡上不少时候,而且醒来之后身子也会虚弱一段时日,按照我们前两日日夜赶路的进度,他八成是追不上来的。”燕齐回道。
  “你怕被连累你就别跟我们一起啊。”祁疏凉凉的说着,接着转头嫌弃的看了燕齐一眼,“也不知道你非要跟他去燕国做什么,这还不如跟我一起回去呢。”
  “你不要挑拨离间。我只是担心他而已,栾浮秋性子诡谲偏执,若是真的认准了燕齐,恐怕会不顾一切,拼却了性命都要把他带回去的。如此,岂不是一切功夫都白费了。”燕激尘说着面色也认真了起来,“燕齐,我不能再冒分毫你会被带走的风险的。”
  见他一脸严肃的模样,燕齐笑了笑说道:“你放宽心,我呢,是肯定会跟你回去的。至于栾浮秋那边,就算他追过来了,我也有法子应对他的。”
  燕激尘定定的看着他,确定他说的不是玩笑话,这才放下了心。
  “哎,这饭菜怎么还没好啊,莫不是把我们的给忘了。”祁疏摸了摸肚子,起身走到门口推开门朝外面叫道:“小二!”
  也不知是催促起了作用,还是本就快做好了,一道道热菜接连被送了上来。
  饿急了的三人埋头吃完晚膳,燕激尘和祁疏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燕齐在房中坐了一会儿,一直没有半分睡意,便起身出了房门。
  站在楼上栏杆处百无聊赖得看了一会儿来往的行人以及楼下正在桌前用饭的人群,忽然燕齐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去,就看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
  男子被人推着向着楼梯这边走来,目光直直的看向燕齐这边,虽然眉目间带着些许阴郁,但却并不减弱半分他容貌的俊美之色。
  对上燕齐看过来的目光,他不仅不闪不避,还朝他露出一个浅笑来。
  在走到楼梯处时,他突然朝着楼上的燕齐开口道:“在下上楼实在是不便,不知公子可否能帮个忙?”
  燕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站着的侍从,觉得这人实在是有些莫名奇妙,想到他刚刚看向自己直白还带着一丝侵略性的目光就有些不喜。
  直接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假笑就说道“难道你看我是长得像个好人的样子吗?”
  说完便转身回了房。
  楼下的男子看着半点儿不留恋转身的模样,眸色一深,浅笑着低声道了句,“倒还真和以前不一样了。”
  第二日天还未大亮,夜色只是初初开始褪去的时候,三人出了客栈,上马朝着燕国方向而去。
  行了还没有几里地,前方忽然传来阵阵马蹄声,听着那阵仗来的人应当不少。
  待到看清来人,燕激尘眼睛霍然一亮,勒紧马头停了下来,转头大声笑着跟燕齐说道:“是大嫂来接咱们了!”
  燕齐自然也已看到了前方人马里为首的那人,正是他这个身体的娘,萧倾。
  当时在画上看到这个他所谓的“娘”时,他只觉得画中人英姿飒爽,虽好看但别无他想,而如今真切的见到了人,他竟也觉得熟悉了起来。
  竟然就如同最开始见到祁疏那样。
  而随着女子离他越来越近,面容越发清晰,那双看向自己的眼睛里隐含泪光,而脸上却是带着笑的。
  “小尾鸢……”熟悉的声音落入燕齐耳中,传入到他脑海中时骤然如同一簇火苗一般,燃起了被尘封的记忆,不同于之前梦中偶尔闪过的片段,而是如同烈火燎原一般,所有的记忆被席卷着一一浮现。
  因为命理薄弱和一些很玄乎的避讳,给他批过命的术士说在他大劫没过去之前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他的事,以免小人作乱。
  所以自出生起他就没出过府,唯一一次出府就是四岁时听到爹娘吵架,他听了府里一个老人的话去了后门摊贩处想买两支发簪分别送给爹娘,瞒着他们让他们以为是互相送给对方的,来让他们和好,结果就是出了府就被人给劫去了。
  那时他受了凉又受了惊吓随即便高热了一场,再醒过来时便没了记忆,人也如同三魂少了七魄变得痴傻了。
  而他在现代的记忆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但却不知为何如今他连在古代痴傻后的记忆的都有了。
  当时劫走了他的人做出了一副他被火烧死的假象,实则是把他带了回去收为了义子并给他另取名为,从小把他当刺客培养,就是为了终有一日能让他去刺杀燕国皇帝,让他们父子相残。
  而祁疏和他娘是半路加入他们的,劫他那人纳了他娘,他则自小便被安排着学医,学如何救人也学如何杀人,但他跟他那愚忠的父亲不一样,他不喜做傀儡,在他娘死后便没有再留下的打算,当时他想过带燕齐走,但燕齐人傻却也执拗坚决不走,他无法便自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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