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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近代现代)——不爱吃生姜的鱼

时间:2025-05-24 07:39:06  作者:不爱吃生姜的鱼
  “庄同学放心,”肖鹤安在他拉紧副驾驶安全带的时候,突然说,“我的车技很好,五年之内的刮蹭的次数只有三次。”
  “嗯。”自动回避这个话题,庄饮砚把脸瞥向窗外。
  “从邬缪那里听说你的真实性别是Omega的时候吓了一跳,”男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冒犯,继续开启话题,“你家里人应该花了不少功夫帮你修改第二性别的资料吧?”
  转向窗外的人嘴巴紧抿,不愿意多透露半个字,肖鹤安浅笑一声,不再自讨没趣。
  大约开了十分钟,车辆驶进他熟悉的地方,原本靠在副驾驶座椅的人,突然挺起脊梁,眉眼困惑乍起。
  肖鹤安:“很熟悉吧?他带你来过这。”
 
 
第123章 Alpha的私人储藏室
  是了, 上回他被吓到应激发情,肖询就是带他来的这里。
  庄饮砚:“他说这是你的房子。”
  肖鹤安点头:“原来是我的,现在是他的, 走吧。”
  望着眼前的四层别墅,庄饮砚挪不动脚步,问:“他在里面吗?”
  撇头轻笑, 肖鹤安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你可以放心, 他千叮咛万嘱咐, 不可以让你看到他, 说是会让你生气,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吗?”
  “……”没有回答,庄饮砚跟他进去。
  坐电梯的时候, 肖鹤安靠在电梯角落观察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突然慢悠悠来了一句:“小庄同学,肖询有没有说过,你自我保护意识过于薄弱?”
  眼皮上下打架,庄饮砚的心加速跳动, 紧张地舔过下唇:“没有。”
  “呵呵,跟你开个玩笑, 别介意。”肖鹤安此刻的笑声格外令人觉得恼恨。
  庄饮砚不动声色回怼:“肖先生, 不知道肖询有没有和您说过, 您的攻击意识格外强烈。”
  “这倒是也没有。”摸着下巴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饶有兴致地看向他, “不过我觉得, 肖询的攻击意识应该会比我更强吧?庄同学你说呢?”
  懒得回话, 在电梯开门的时候率先摁下三楼内室的指纹走进去, 光脚踩在地面时, 庄饮砚如雕塑一动不动。
  冰凉的大理石砖面自脚底攀上来,庄饮砚不自觉就陷入了回忆。
  指纹……也是他在发情期后离开时,肖询为他输入的。
  当时他还笑着跟肖询说:“没必要。”
  得到青年诚恳的回答:“有必要,以后哥哥累了,想充充电,不想住在学校里,我们可以一起在这睡觉。”
  望着眼前被回忆束缚的青年,肖鹤安勾唇自如走进去,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跟我来吧。”
  越过上回肖询带他去的主卧,肖鹤安再次出声:“之前肖询带你来的时候,应该除了主卧,就没带你去过别的地方吧?”
  直白的话语瞬间把庄饮砚激得语无伦次:“不是,那个、那次是意外,我们……”
  “放心,我对你们那些房中趣事不感兴趣,”肖鹤安立起手掌叫停,揶揄道,“就是字面意思,随便问问而已。”
  胸膛重重提起,庄饮砚现下终于明白,肖询为什么和他小叔关系最好,不只是同为划进危险范围的Alpha的缘故,这两人是臭味相投,嘴欠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
  “庄同学。”解开位置较偏的一个卧室,握着门把迟迟不开门,男人富有韵味的声线将他从思绪里带了出来,“在我开门之前,请你做好准备。”
  “啊?哦。”木然点头,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准备。
  门把手被钥匙旋开,在开门点灯的刹那,庄饮砚看见满屋子的照片和画,瞬间长大嘴巴,骇然立在原地。
  屋内沉闷的空气带着颜料独有的亚麻油和松香味,闻不习惯的人觉得多少有些呛鼻。
  但眼前密密麻麻贴满房间的东西,让庄饮砚根本无瑕顾及这些,整个卧室墙面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网,透过他的眼睛网入心田,压得他透不过气。
  这上头,有肖询的彩色绘画,也有看似随意实则扭曲压抑的涂鸦,还有青年拍摄的照片。
  但其中画得最多的、拍得最多的……还是庄饮砚那张脸。
  他不知道肖询是什么时候偷拍的,有他在运动会时张望焦急的样子,也有他打篮球时挥洒的模样,更有在食堂吃饭时低眸浅笑的神情。
  最大最耀眼的那一张,是元旦节跨年的时候,肖询凭借自己想象画出来的,两人同坐山头欣赏日出的景象。
  他情不自禁走过去,轻轻抚摸上头的画,仿佛能在上面重新感受那天冬日的暖阳。
  肖询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画了无数张自己,也拍了无数照片,然后把整个屋子填满。
  莫名的,庄饮砚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间屋子就像他本人的心,打开门扉走进来,就可以感受到对方浓烈的情感,几乎病态的热爱和偏执。
  “那是肖询小时候的画。”在他还未走出呆滞的时候,肖鹤安指着墙面较高的地方给他看。
  庄饮砚循着他指的方向环视了一遍,肖询小时候的画风和现在截然不同,没有多元的色彩,只有红与黑的线条,画上大多数是张着好几只眼睛看不出形状类型的‘怪物’。
  “是不是觉得很害怕?”
  肖鹤安看着他,说:“在他小时候,还没有分化的时候,他就会画这些东西,也不爱说话,每天就坐着画画。”
  “没有人知道他在画什么,也没有人看得懂他的画,他的Omega父亲当时就特别担心,带他去自己家里的私人诊所看医生,医生也反映身体、声带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不爱说话,家里请了家教来教他,直到15岁分化那年……”
  眼底微微卷起几分惆怅,肖鹤安:“肖询一把火烧掉家里整个后院,还有保姆的房间,好在当时没有任何人员伤亡,倒是把人烫伤了。”
  庄饮砚错愕:“他为什么要烧掉这些?”
  “我哥,也就是肖询的父亲,当时也这么问他,那是肖询头一回说话,他说……”肖鹤安定定地看着庄饮砚的眼睛。
  那双酷似肖询的眉宇透着狠厉,庄饮砚就好像能亲眼见到,肖询站在自己面前,对他开口:“我讨厌一切漂亮又会发光的东西,也讨厌别人,讨厌的话不是就要毁掉吗?”
  庄饮砚:“……后来呢?”
  “后来,我哥和我爸发了很大的火,带他去做检测,才发现他病得不清,那个时候恰逢我的同事的表侄——也就是邬缪,从国外回来,我同事就把邬缪介绍过来。”
  我哥一怒之下就把肖询关在自己的屋子里,什么利器和危险用具都不敢给他,让邬缪按时来给他面诊。”
  庄饮砚看着上头长满利爪的红色怪物,轻声呢喃:“可他说,他能来读书是他爸爸的建议。”
  “是啊,就这样一直到他18岁那年,邬缪替我出具了保书,我和他的Omega父亲才共同提议,让他可以像我一样,参加考试去昭明大学读书,学习正常人的生活状态。”
  听完肖鹤安的话,庄饮砚径直走向一副画,画上是个庞然巨物,睁着圆溜的大眼睛,肥胖的腰上还画着网格线条,怪物的心脏是空洞缺失的。
  回想起肖询在清明节回家时的那个晚上,对自己说的话。
  够不到那幅画,庄饮砚只能盯着它,咬定道:“那个保姆,一定有问题。”
  “哈哈哈,”听见他的话,肖鹤安溢出朗朗笑声,眨眼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肖询他就是纯纯的坏种呢?”
  “信息素数值169%的边缘型Alpha,他们只是思维逻辑混乱,固执遵守自我生成的逻辑,并不是所有行为都没有逻辑可言,而且……”
  庄饮砚指了指上面的画,轻声说,“有的时候,画是会说话的,只是因为害怕,没有人仔细倾听过,他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那你呢?你听过吗?”话到此处,肖鹤安倏地反问他,“你有仔细倾听过,他画里的意思吗?”
  “……”正在听,他在心底默默说道。
  “这两幅画,是他遇见你之后在邬缪那画的。”肖鹤安指着桌面上,那被打印出来装进框架的画。
  庄饮砚只需要一眼,就认出来了,带着苦笑走过去,抚摸上面的郁金香身边那颗早已被荆棘缠绕的树木。
  【单单罩住郁金香是不够的,只要有人随手把玻璃罩拿开,郁金香就会被带走】
  【如果加了一层带刺的荆棘,就可以永远守护它,在自己领地范围里,没有人可以夺走它】
  这是过年之前,肖询给他送永生花时说的那番话,原来……这么早就被盯上了啊。
  肖鹤安见他拇指不停抚摸相框,见缝插针道:“要不要再给你说个故事?”
  “您说。”
  “我是信息素数值142%的中危Alpha,这事肖询和你说过吧?”
  “说过。”
  “年轻的时候,我没能遇上像邬缪这样医学造诣极高的医生,所以走了些弯七扭八的歪路。”
  讲到自己,一直暗藏锋芒讲话咄咄逼人的Alpha,声线猛地向下掉。
  “我和我的竹马Omega,那个时候两家人玩得很好,按照我的预想,我们本该就这样顺顺利利结婚生子。”
  “后来遇上我分化晚,17岁才分化,他家里人知道我的状况,表面上两家生意还要维持,但再也不带他来家里。”
  “我隐约知道对方的意思,但我们都不服气,年轻的时候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那时候甚至洋洋自得,觉得我的病在我们伟大的爱情之间,仿佛没有什么太大的阻碍。”
  “可是Omega会在分化之后,脸部骨骼和身体骨骼进行一次蜕变,他在其他Alpha眼里,就是个招摇又耀眼的存在。”
  “那时候年轻气盛也不懂得沟通,就在一次次Alpha送他花当面求爱时,我没忍住自己与生俱来的控制欲。”
  庄饮砚见他停了下来,主动问:“然后呢?”
  深陷回忆的沼泽,肖鹤安眼眸深沉表情痛苦,闭上眼睛继续对他说:“我囚禁了他,四天三夜。”
  触碰画框的手停滞,庄饮砚大致能猜到,可真的从肖鹤安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难免会心悸。
  “我就是不希望肖询走了我的老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肖鹤安随意依靠在桌子边沿,抱臂对他抬起下巴,“虽然他现在已经跟出了王炸,手里留下对三差不多了,对吧,庄同学?”
 
 
第124章 默默守护
  肖鹤安言语里的暗示, 庄饮砚听得分明,青年挤出一抹笑:“我知道,您大概在做什么想劝什么, 我理解,理解肖询作为一个无法自控的Alpha有多难受,也能体谅。”
  “但是, 我也希望您能体谅我, 我没办法就这样接受您的说服, 顺水推舟地原谅他, 再跟他在一起。”
  肖鹤安随意散漫的嘴角僵化,撑着桌面的手掌逐渐收起,张嘴想要说话, 又被庄饮砚打断。
  “倘若肖询无法真正意识到生命的重要性, 无法真正做到尊重我,那么他就会一直这样,把我的弱点当做攻击我的利器。”
  “将来稍有不顺心,就会往自己身上捅刀子, 对我来说,与其留着后患让我痛苦, 不如直接规避风险。”
  青年在屋内游荡的声音干脆利落, 但心里每说一个字, 就要痛上一分。
  幽闭的空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肖鹤安缓了一会, 对他说:“邬缪和我说, 肖询前两天来找他, 还主动向邬缪求救, 这是头一遭, 虽然最后他还是因为极度的隐忍发病了,但是目前在积极配合吃药治疗。”
  没出息的心脏涌入暖流,背对着身后的人,眼眶泛红:“嗯,那就好。”
  肖鹤安望着他,有片刻失神,哂笑道:“性子还挺倔。”
  “也罢,我送你回去吧。”该做的他都替做完了,肖鹤安无力抓起钥匙,重新把门上了锁。
  “肖询,什么时候回来上课?”坐电梯下楼的时候,庄饮砚突然开口问他。
  “看状态吧,如果按照现在乐观的情形计算,一两天就能回去。”
  “那就好。”随着浪流漂移不定的心,终于稳了下来。
  上车系好安全带,庄饮砚神情稍顿,又问:“后来呢?”
  肖鹤安不解:“什么后来?”
  “我听肖询说他有个Omega小婶和还没分化的堂妹,后来你是怎么追回他的?”
  “呵,”肖鹤安刚要发动车子,又熄了火,“后来我的Omega生气了,亲手把我送进管制局里强行治疗和教育了三个月,等我出来的时候,他都显怀了。”
  回忆起对方站在管制局门口等自己时的样子,Omega挺着圆润的肚子,眼含泪珠等他出来,然后重重地扇了自己好几巴掌。
  闪过当时自己狼狈的样子,肖鹤安倏地化开眉梢:“他揍我的那个时候,突然间就觉得自己挺混蛋,错得挺离谱的。”
  “确实。”庄饮砚表示认同。
  “再后来他到生完孩子一年后,还不肯让我碰他,于是我就和他说,要不你也关我四天?不过后来他只把我关了两天,”
  不等他看见庄饮砚惊愕的眼神,肖鹤安摸着下巴兀自品味,“嘶,那两天……真是过得让我大开眼界,还算不错。”
  这一家子果真是变态!
  要不是还想让他送自己回学校,庄饮砚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把他赶下去。
  正如肖鹤安所言,肖询隔天就来上课了,他只是在对方路过自己门口的时候,下意识瞄了一眼。
  而对方不知是不是一直都在看他,庄饮砚才刚抬头,就能撞进对方漆黑却寡味的瞳色,心脏不由自主漏了两拍,别扭把眼睛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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