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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男人可以捡(古代架空)——天不亡我

时间:2025-05-25 09:19:52  作者:天不亡我
  “阿澜,他是不是用什么办法要挟你了?”傅彦却没有轻易被骗过去,“他给你下毒了?还是用什么别的方法?你快告诉我!”
  “没有。”贺听澜连忙摆摆手,“他哪儿敢威胁我啊?再说了,我是什么人?我可是前无名寨大当家,哪儿能这么容易被人威胁?”
  “真的?”傅彦狐疑问道。
  “真的啊,我骗你干什么?”贺听澜说。
 
 
第247章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贺听澜这话说得不假,毕竟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谢昱为什么在透露了计划后却又不做威胁。
  傅彦显然不相信。
  “阿澜,你不说我也没法逼你说。但谢家家大业大,谢都御史的手段也绝非是你自己一个人能与之抗衡的。如果真的遇到了自己无法解决的麻烦, 千万别怕求助, 至少我还可以帮你一起想办法。”傅彦捏了捏贺听澜的脸蛋。
  “你放心, 我还没那么容易被拿捏。”贺听澜笑嘻嘻地说, “我连镇京司的地牢都能逃出来, 区区一个谢昱有什么可怕的?”
  “你是自己逃出来的?”傅彦诧异地问道, “镇京司地牢守备森严, 你是怎么瞒过所有人做到的?”
  傅彦原本还以为贺听澜是被什么人给救了出来, 毕竟他在镇京司里也没有人脉,如何能凭借一己之力躲过天罗地网般的朱衣卫?
  “反正我有办法。”贺听澜神秘兮兮地说,“开玩笑,你当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是白混的?或许镇京司的人觉得他们的地牢守备很森严,但跟江湖上五花八门的套路比起来还是太简单了。”
  这倒是有几分可信度。傅彦心想。
  贺听澜到底也是设计出了无名寨的防御机关, 可能越狱对他来说确实不是什么难事吧。
  “那你消失的那几天去哪儿了?”傅彦又问。
  “想办法自证清白啊。”贺听澜道, “像找到秦舟秦阳他们, 说服他们帮我破案,还有发现素霁纸和云斜纸的特性,这些事情花了我不少时间呢。”
  “不过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在我总算是清白了。”
  “你真的觉得一个小小的司库会为了害你,设计出这么大的一个陷阱?”傅彦问道,“这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谁知道呢。”贺听澜漫不经心道,“这些是朱衣卫要做的事情,与我无关。反正我现在洗清了冤屈,可以重新回到军械司当我的郎中, 就够了。”
  “你就不怕对方这次不得逞,很快就会再次对你下手?”傅彦问。
  “怕啊,但是怕又有什么用?”贺听澜笑着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化险为夷。”
  傅彦哭笑不得,“你这心也太大了点。”
  “就当你是在夸我喽!”贺听澜往傅彦身边一滚,顺势抱住,“好啦,时辰也不早了,睡觉!”
  傅彦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这段时间贺听澜忙着自证清白,想必是累坏了,自己还是不要一个劲儿地跟他提这些事比较好。
  但有些事情,贺听澜自己不在意,不代表就可以到此为止。
  明天必须去见一个人。傅彦暗暗心想。
  有些事情也该开诚布公地聊聊了。
  傅彦垂眸看向贺听澜,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这家伙睡着的样子倒是和平常不太一样,脸上没有了狡黠的笑意,看起来……很乖。
  月光透过窗檐温柔地洒在贺听澜的面容上,像是给他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银光,越发衬得他面莹如玉、眉眼如画。
  傅彦看得有些着迷,轻轻勾起贺听澜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头上。
  原来他把头发弄直了之后是这样的,怪好看。
  虽然以前的卷发也好看,但是是两种不同的好看。
  傅彦嗅到一股淡淡的鸢尾花香,不禁凑近了些,仔细嗅了嗅贺听澜的发丝。
  确实有股花香味,不知道是用什么洗的。
  还有点上头,傅彦忍不住又闻了闻。
  他很少看到贺听澜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任凭自己怎么摆布都不会反抗。
  傅彦感觉心脏深处的某个位置塌陷了一块,他把被子给贺听澜掖掖严实,心满意足地抱着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傅彦提前醒来,他还得赶回去装作自己没出过门的样子,先去给父母请安,然后再去吏部理事。
  然而被窝里是在太舒服了,暖呼呼的,还很香,还有人形抱枕可以抱着。
  傅彦实在是不想起来。
  他脑中的两个小人打了八百个回合,最终理性的小人勉强胜出。
  一、二、三,起床!
  傅彦强行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拽了出来。
  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以前的皇帝贪恋温柔乡,不愿意去上早朝了。
  没点自制力确实很难做到。
  不过既然自己还是起来了,说明自己还是颇有一些自制力的。傅彦美滋滋地心想。
  傅彦蹑手蹑脚地穿戴完毕,一边观察贺听澜有没有醒。
  估计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贺听澜睡得特别沉,一点要苏醒的架势都没有。
  傅彦放下心来,轻轻推开门离开房间。
  在房门被关上的一瞬间,贺听澜睁开了眼睛。
  他竖起耳朵,听到傅彦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直到离开了小院之后,贺听澜一骨碌从榻上爬了起来。
  这会时辰尚早,街上没什么人,只有些买早点的已经准备出摊买货了。
  以及正在街上巡逻的朱衣卫。
  贺听澜驾轻就熟地来到镇京司,在路上刚好和林端碰上。
  “林指挥使来得这么早啊。”贺听澜笑眯眯地打招呼道。
  “贺郎中?”林端似乎没预料到会在镇京司看到他,诧异道:“你这么早过来,莫非是之前那个案子还有什么疑点?”
  “算是吧。”贺听澜点点头,“总领大人让我今天过来审冯十五,正好我也有个东西要交给他。”
  “行,正好我也要去拜见大人,不如一块。”林端道。
  没想到当二人来到议事堂时,发现徐锐已经在了。
  “嚯,总领大人该不会是一夜未归吧?”贺听澜见徐锐顶着两个熊猫眼,不禁问道。
  “公务颇为繁复,一来一回的浪费不少时间,干脆就歇在镇京司了。”徐锐笑笑,“无妨,正好你俩来了,关于冯十五的事情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林端,你先在此暂替我的职务;贺郎中跟我去一趟大理寺。”
  “是,总领大人。”林端行了个礼。
  徐锐从桌案上拿起一叠文书,冲贺听澜招招手,“走罢。”
  贺听澜对林端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跟着徐锐往外面走去。
  与此同时,傅彦在吏部也收获了同样的关怀。
  “傅贤弟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昨晚没休息好啊。”孙道仁关切道。
  “孙兄不必为我担心,昨晚看书看得忘了时辰罢了,无碍。”傅彦微笑道。
  “哦?不知是什么书,竟如此令人着迷?”孙道仁来了兴趣,“能令傅贤弟着迷的书,那肯定是好书!”
  “话本子而已,不是什么正经书。”傅彦尴尬地挠挠头。
  总不能说自己昨天晚上偷偷溜出家门,跑去找军械司的某个贺姓男子抱着睡了一宿吧?
  那估计整个吏部都要炸翻天了。
  孙道仁哈哈大笑,“理解,理解!年轻人嘛,偶尔看些话本子陶冶情操实属正常,傅贤弟不必不好意思。”
  傅彦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以至于整理文书的时候还写错了好几个字。
  不过旁人只当他是昨晚没休息好,所以也没有过多怀疑。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休息的时辰,傅彦借口说自己要回家一趟,从同僚们的百味斋约饭计划中成功脱身。
  离开吏部之后,傅彦急匆匆地抄小路赶到一品居。
  “三楼,天字七号房。”傅彦压低声音对掌柜说道,并且掏出自己腰间的木牌展示给对方看。
  掌柜看清傅彦的腰牌后,连忙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见过大人,您这边请。”
  傅彦跟着掌柜上了三楼,发现整个三楼似乎都很安静,有些异于往常。
  “这间就是了。”掌柜到了房间门口对傅彦道,“大人若有什么吩咐,随时叫人就行,小的们时刻恭候。”
  “劳烦。”傅彦随手给了掌柜一块碎银子。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掌柜立刻明白傅彦的意思,“请大人放心,只要没有您的允许,我们不会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房间的。”
  傅彦轻轻颔首,推门进入房间。
  屋内布置典雅,纱帐轻垂,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空气中却有种说不出来的肃杀之气。
  傅彦绕过层层叠叠的屏风,来到内室。
  一名锦衣华服的青年男子背对着他,负手而立。
  “表兄,好久不见。”傅彦缓缓开口道。
  青年回过身来,正是赵承平。
  “确实好久不见了。”赵承平笑着对傅彦比了个请坐的手势,“来,尝尝表兄烹的茶,希望手艺没生疏。”
  傅彦欣然落座。
  “有什么话还不能在宫里说的,今日特意把我请来一品居,莫非是想怀念一下过去?”赵承平温和地笑着说。
  “表兄竟然还记得以前我们在这里的事情。”傅彦道,“我还以为时过境迁,表兄早就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给忘光了呢。”
  “文嘉你说笑了,怎么会忘?”赵承平感慨地摇摇头,“那可是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当中,为数不多放松自在的时刻,自然记忆犹新。”
  “是吗?”傅彦抿了一口茶,品了品味道后说:“表兄烹茶的手艺一如从前,甚至更加精湛。只是这茶,味道有些苦了。”
  “上好的茶叶总是带点苦的。”赵承平笑着拿起茶杯也喝了一口,“我倒是觉得这茶比以前的好。”
  “表兄说得不错,茶自带苦味。只是它应当是清苦,而非苦涩。”傅彦道,“此茶应该是混了至少三种不同的茶叶烹成的吧?”
  “不愧是你。”赵承平哈哈大笑道,“这都能品得出来,表兄实在是佩服。”
  “即便表兄将百种茶叶混在一起,试图影响我的判断,我也还是能品得出来。茶既如此,人也一样。”傅彦话里有话道,“表兄,我说得对吗?”
 
 
第248章
  赵承平倒茶的手停顿了一下, 随即笑着说道:“你自小聪慧,那些用来骗别的孩子的小花招,到了你身上都不管用。所以,我也没有想瞒着你的意思。”
  “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 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就让江煦出卖我!”赵承平话锋一转, 周身的气场顿时冷了下来。
  “出卖?”傅彦冷笑一声,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表兄若不是把他逼到绝路, 他又如何会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也要把这么多年在表兄这里受到的委屈说出口?”
  “你的意思是, 在无人指使他的情况下, 一个小小的太监也敢当众指认当朝皇子?”赵承平眸光一凛,“是,我承认当初是我派江煦暗中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但那也是因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你初入官场,诸多事情还不熟练, 我也是怕你被有心之人给利用了还不自知, 这才让江煦看着你。你理解成监视也行, 保护也行,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害你的。”赵承平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我知你和军械司的贺郎中交好,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赵承平见傅彦沉默,便继续道,“你可知道他私下里和七皇子一直保持着联络?他是皇后一党的人,跟我们便是敌人。难道你要是非不分,帮着外人害自己的亲姑姑和表兄吗?”
  傅彦闻言猛地抬眼,“你说阿澜和七殿下一直保持联络?”
  “对,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赵承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们使用水渠传信,其手段十分高明。我派人截断了三封密信,却至今未能破解密信中的内容。不过既然这些密信都能被找出来,说明在我们不知道的暗处,他们已经共谋了很久了。”
  “你如何敢肯定那些密信是七殿下和阿澜之间的?”傅彦问道,“难道上面写了姓名不成?”
  “那倒是没有。”赵承平道,“不过福顺曾亲眼看到七弟身边的内侍去水渠边上传信,以及,我在宫外的眼线也发现了有人在水渠附近收信。虽然收信之人的样貌未能看清,但和贺郎中十分相像。”
  傅彦突然想起来之前风靡全城的白脚印,以及在贺听澜家里发现的那两枚仿真猫爪。
  “表兄的意思是,你在宫外的眼线为了追踪接应者的去向,故意在水渠边上撒了白色的粉末,试图让对方留下脚印?”傅彦问道。
  “不错,可惜对方太狡猾,把白脚印弄得满城都是。”赵承平叹气道,“这次是我大意了,还让薛大人丢了官位。”
  “表兄说了这么多,却还是没用确认与七殿下联络的那人的身份。如此草率地认为是阿澜,万一冤枉了好人怎么办?”傅彦故意试探道。
  “冤枉就冤枉了,一个小小的军械司郎中而已。”赵承平轻蔑一笑,“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再说,我已经派人去查过,这个姓贺的小子出身乡野,父母亲人皆已不在世。此人在朝中无任何根基和人脉,即便是把他弄死了,也不会有咱们什么事儿。”
  “所以就可以随便冤枉好人了是吗?!”傅彦猛地站起来,激动道:“表兄,你何时变成了现在这样?”
  “难道不该吗?”赵承平也抬高了声音,“在这吃人的宫里想要生存下去,哪个手里没沾过几条人命?反倒是你,我亲爱的表弟,你入仕也快两年了,怎么还和在太学的时候一样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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