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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男人可以捡(古代架空)——天不亡我

时间:2025-05-25 09:19:52  作者:天不亡我
  “你们如果想保留原本的名字,那就保留。如果想换一个,可以自己给自己取,也可以我帮你们取。自己选吧。”
  这番话令五个人更加震惊了。
  新主子好像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从头到尾都充斥着一股随意的气息。
  他们渐渐理解贺听澜为什么要让他们叫他大当家了。
  “大当家,我叫来福,虽然这名儿有点俗气,但我爹娘是因为很爱我、希望我有福气才取的。现在我爹娘都没了,我想保留这个名字,您看行吗?”抓蛇的那名少女率先说道。
  “当然可以,来福。”贺听澜笑着点点头。
  其余四人见贺听澜并非开玩笑,而是真的愿意让他们自己决定自己的名字,也纷纷开始表达自己的意愿。
  “大当家,我在以前的家里叫招娣,后来全家都被洪水淹死了,就剩我一个。现在我想叫阿莲,因为我喜欢莲花。”
  “大当家,我以前叫贱女,他们都笑话我从名字就开始贱。所以我想改成玉华,听着就很贵的样子!”
  “大当家,我原本叫柱子,过去十八年一直颠沛流离。现在我想过稳定一点的生活,所以我想叫长安。”
  “大当家,我原本就叫子平,是爹娘给取的,我想继续叫这个名。”
  五人纷纷表达完了自己对于名字的意愿之后,贺听澜在他们的卖身契上标注了一下,手续就算是走完了。
  “行,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贺听澜朗声宣布道。
  “那大当家,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来福问道,“要不我们帮您打扫打扫院子?”
  “不用,我喜欢自己打扫。”贺听澜摇摇头,神秘一笑:“跟我来。”
  说完,贺听澜转身就往外面走。
  五人十分困惑,感觉这位新主子哪哪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样,但还是跟着贺听澜走了。
  然后就来到了观海书局。
  “大当家,您是要买书吗?”玉华好奇问道。
  “买书我自己来就行了,带你们干嘛?”贺听澜冲身后的五人招招手,“嗖”地一下侧身溜进书局背后的灌木丛。
  经过贺听澜的一番操作,清河盟密室大门缓缓打开。
  五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还愣着干什么?进来。”贺听澜喊了一嗓子,转身踏进密室大门。
  “裴先生,好久不见啊!”贺听澜大咧咧地吆喝道。
  裴归远看着贺听澜和他身后陌生的五个人,不禁皱眉道:“这是……”
  “裴先生不是说清河盟人手紧张嘛,喏,我帮你扩充一下。”贺听澜嬉皮笑脸地说。
  然后他转身对五个人道:“以后,你们对外的身份是军械司贺郎中身边的丫鬟小厮,对内就是清河盟成员了。”
 
 
第246章
  傅彦在吏部忙了一天, 回到家之后坐在书案前,习惯性地想看会书再休息。
  谁知他将桌上的书一拿起来,发现底下压着一封信。
  信封上一个字都没写,这究竟是谁放这的?
  傅彦将里面的信打开一看, 顿时睁大了双眼。
  纸上只有五个字, 却足以令人心脏狠狠一颤——
  谢昱要杀你。
  这个消息过于晴天霹雳, 傅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谢昱跟自己并没有什么恩怨纠葛, 傅彦实在想不出来谢昱为什么会想杀他。
  但是纸上的字迹他认得, 是贺听澜写的。
  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贺听澜虽然喜欢搞恶作剧, 但绝不会用这么严肃的事情捉弄人。
  不行, 得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说走就走, 傅彦在夜色的掩盖下成功溜出了自家大宅。
  然而到了贺听澜家门口,傅彦敲了好几下门,院内都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这家伙也大半夜的偷偷溜出去了?
  傅彦一点都不惊讶,毕竟贺听澜又不是第一次大半夜不在家。
  不过这次傅彦没有选择在门口等,而是用贺听澜教他的办法翻墙进到院内。
  院里果然没有人, 只有一个旺财。
  大黄狗对傅彦的到来已经见怪不怪, 它慵懒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 确认是傅彦之后又趴下继续睡觉。
  傅彦打算藏在贺听澜的卧房里,一会等他回来吓他一下。
  贺听澜的被子似乎是刚晒过,又熏了香,摸起来干燥温暖,闻起来也香香的,傅彦忍不住多闻了几下。
  他心生一道妙计。
  如果藏在被窝里吓贺听澜,是不是会更有趣?
  等到贺听澜回来后习惯性地钻被窝睡觉,结果发现被窝里还有一个人,那表情肯定很精彩。
  想到这, 傅彦已经忍不住开始笑了。
  谁让你以前总吓唬我,风水轮流转,也该让我吓吓你了!
  说干就干,傅彦将自己的外衫和鞋脱下来,为了不露出马脚,他还把鞋子藏到了床榻后面,把外衫放到柜子最内侧,保证贺听澜发现不了端倪。
  藏好“罪证”,傅彦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贺听澜的被窝。
  好香,傅彦把脸埋在被子里狠狠地吸了一口。
  也不知道这家伙干什么去了?
  等他回来后一定要狠狠审问一番,宵禁了还在外面游荡,实在太不像话!
  结果被窝里实在太舒服,傅彦坚持了两刻钟实在坚持不住,竟然睡着了。
  睡得那叫一个香!
  以至于连贺听澜推门回来他都没醒。
  贺听澜:“……”
  方才他刚去见过尹和大夫,一番检查后,尹和告诉他体内的铸元蛊确实已经解了,并且也没有什么新的中毒迹象。
  这个回答让贺听澜又高兴又迷惑。
  他本以为谢昱会用铸元蛊要挟自己,就算是解了蛊,他也会给自己下一点别的毒,确保自己在他的掌控之下。
  可是从尹和把脉的结果来看,谢昱真的只是帮他解了蛊而已。
  难道谢昱真就这么好心?
  贺听澜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置信,让尹和再好好检查一下,但不管检查多少次,尹和都十分有把握地告诉他已经没事了。
  于是回来的这一路上,贺听澜都有些恍惚,直到回到自家院子。
  最开始让贺听澜发现不对劲的是院墙底下的那颗白菜。
  好像歪了点。
  贺听澜察觉到异样,便走过去一看,果然发现了一些凌乱的脚印。
  而且这些脚印还十分熟悉。
  好你个傅文嘉,翻墙就翻墙,还把我种的菜给祸祸了!
  贺听澜痛心疾首,那可是他精心浇水施肥种的菜!
  于是贺听澜气鼓鼓地冲进屋子,准备找傅彦算账。
  赔我菜!
  结果一推门就看见睡得正香的傅彦。
  贺听澜突然又不想让他赔自己白菜了,蹑手蹑脚地走到榻边。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贺听澜的身上,在墙壁投射出一道高大的黑影。
  傅彦被脸上痒痒的触觉弄得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结果一睁眼就看到墙上的那道足有一丈高的黑色人影。
  “啊啊啊啊啊!”傅彦吓得直接从榻上弹了起来,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变成一颗圆润的球。
  “哈哈哈哈哈……鹅……哈哈哈哈哈……”贺听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写满了奸计得逞的开心。
  “贺听澜你又吓唬我!有意思吗!”傅彦毫无形象地咆哮道。
  “不是你先吓唬我的嘛?”贺听澜理直气壮,“我这叫反将一军!”
  “谁说我要吓唬你的?”傅彦有点心虚,但嘴依旧很硬。
  “没有吗?”贺听澜故意说,“那怎么没看见你的鞋和外衫?被你藏起来了是不是?还说不是要吓唬我!”
  糟糕,被发现了。
  傅彦吃了个瘪,也不好说什么。
  “哎不过,你在我屋里待了这么久,难道就没发现什么异样?”贺听澜一本正经地问道。
  “什么异样?”傅彦还真没发现,不禁往四下看去,试图找到不同寻常之处。
  “你难道没发现,我屋里还藏着一头狗熊吗?”贺听澜认真地询问道。
  狗、狗熊?
  傅彦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没有啊?在哪里?”
  贺听澜脸上的坏笑彻底藏不住了,张开双臂往傅彦身上一个飞扑。
  “在这里!”
  傅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听澜扑倒在榻上,两人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狗熊吃人喽!”
  也不知道贺听澜是什么时候把傅彦裹在身上的被子给扒开的,反正等傅彦意识到的时候,贺听澜整个人已经在被子里了。
  二人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衫紧密贴合在一起,玩闹的气氛顿时变了味。
  贺听澜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硌着自己,一边伸手去摸一边叨咕道:“你怎么睡觉还系着腰带啊,也不嫌硌得慌。”
  “那不是腰带上的玉饰。”傅彦尴尬道。
  贺听澜愣了一下,“哦,懂了。”
  “你懂什么了就懂了?”傅彦从脸红到脖子。
  “我懂得可多着呢。”贺听澜骄傲地扬了扬脑袋。
  打闹中贺听澜的发髻散开了,柔顺的青丝抚过傅彦的脸颊,弄得他一阵心痒痒。
  “你的头发怎么变直了?”傅彦突然发觉触感不对劲,以前明明是毛茸茸的卷发来着。
  “哦,被雷劈的。”贺听澜含糊道。
  总不能说是被谢昱关在密室里强行把头发给洗直了吧?
  这听起来也太奇怪了。
  然而被雷劈这个借口也没好到哪里去。
  “要不要这么明显?”傅彦哭笑不得,“其实原本也挺好的,我喜欢。”
  我也挺喜欢的,贺听澜搁心里嘀咕,也不知道谢昱那个老东西发什么疯,对别人的头发占有欲这么强!
  “现在就不喜欢了么?”贺听澜故意问。
  “也喜欢。”傅彦咽了咽口水。
  “嘿嘿~”贺听澜坏笑。
  “还嘿嘿,你一嘿嘿就没好事!”傅彦对贺听澜的各种奇怪的笑意了如指掌,比如现在这种意味不明的嘿嘿就代表……
  “所以你把我的菜踩坏了怎么办?”贺听澜话锋一转问道。
  “啊?”傅彦懵了,“什么菜?”
  “我的菜!种在院墙底下的小白菜!”贺听澜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捂着心口控诉道:“你把它踩了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可怜的小白菜呜呜呜……”
  傅彦这才明白过来贺听澜指的是什么,哭笑不得地抚了抚贺听澜的后心,安慰道:“不就是一颗白菜嘛,明天我叫人给你送一百斤过来,好不好?”
  “不就是一颗白菜?!”贺听澜不敢置信地看着傅彦,“那是我亲手种的小白菜,是有灵魂的小白菜,绝对不是那些凡夫俗菜能比的,我不许你这么说它!”
  “那、那怎么办嘛?”傅彦一阵头疼,怎么一颗菜还有灵魂了?
  “我不管,你要赔我一颗一模一样的小白菜。”贺听澜道,“从大小、颜色,到每一道褶皱都必须一模一样的那种。”
  傅彦:“……”
  “你这分明是在为难我。”
  “就为难你!”贺听澜嘴撅得老高,“你把我的菜给拱了,我也要拱你的。”
  “这话说的好像咱俩是两头猪。”傅彦忍俊不禁。
  这个描述有点好笑,贺听澜也忍不住乐了,“那咱俩可以相互拱诶!”
  傅彦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实在过于美丽。
  贺听澜似乎也觉得有趣,故意学了几声猪叫。
  “对了,阿澜,我桌子上的信是不是你放的?”傅彦猛地意识到自己差点忘了今晚为什么来找贺听澜。
  贺听澜点点头道:“是我放的啊,怎么了?”
  然后他恍然大悟,做出一副心痛的样子,控诉道:“原来,你竟然只是因为那封信才来找我?傅文嘉,你这个心比石头硬的男人,没有那封信你就不来找我了吗?”
  “这不是你刚从镇京司出来嘛,之前我就算来找你也见不到你人影。”傅彦解释道。
  “行吧,这个解释倒是说得通。”贺听澜勉强接受了。
  “你是怎么知道谢都御史要杀我的?”傅彦继续问道,“你发现了什么证据,还是有人跟你说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应该没有吧。”贺听澜摇摇头,“他亲口跟我说的。”
  “什么?!”傅彦大惊失色,“谢都御史亲口告诉你,他要杀我?”
  “对啊。”
  这下傅彦彻底懵了,这都是什么招术?
  谢都御史何等聪明的人,要杀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动手,还要告诉贺听澜?
  “他不但要杀你,还想让我帮他杀你。我看这人疯了。”贺听澜啧啧感叹。
  听起来确实挺疯的。傅彦心想。
  “可是他为什么要让你帮他杀我?”傅彦又问道,“就算他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觉得你下手更有机会得逞,可他为什么有把握你会听他的?他难道不怕你像现在一样告诉我了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疯子的想法一般人无法理解吧。”贺听澜耸耸肩,“反正不管怎么说,你小心一点谢昱,这个老狐狸有一千种手段。”
  没办法,总不能把这段时间自己和谢昱之间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说出来,贺听澜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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