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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男人可以捡(古代架空)——天不亡我

时间:2025-05-25 09:19:52  作者:天不亡我
  傅彦已经要爱上这片土地了。
  突然觉得……暂且不回去也挺好的。
  他这样的出身,能有几次置身于山间林中的机会呢?
  突然,他好像听见远方传来一个声音。
  “郁——文——嘉——!来——追——我——!”
  傅彦刚回过神来,发现贺听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策马跑出去老远了。
  他扭头招呼傅彦,火红的衣袍随风翻卷飞扬,像一朵盛开的烈焰蔷薇。
  傅彦忍俊不禁,也加快了速度。
  “追上了有彩头吗?”傅彦忽然起了兴致,也想逗逗贺听澜。
  贺听澜朗声道:“那晚上就请你吃大餐!”
  “本来就该你请!谁让你是大当家呢?”
  “那就请你喝酒!”
  傅彦笑道:“一言为定!”
  二人你追我赶,傅彦渐渐发现贺听澜好像在故意吊着自己。
  自己稍微拉近一点距离,贺听澜就加快速度,又把距离拉开。
  见傅彦有些追不上了,贺听澜就故意放慢速度。
  玩儿我是吧?傅彦心生一计。
  他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大腿,神情很痛苦的样子。
  “哎呦……”
  贺听澜一吓,这家伙之前伤到大腿来着,不会又复发了吧?
  于是他立刻放慢了速度,着急地询问道:“你怎么样?”
  傅彦眼疾手快地拍了一下贺听澜的肩膀:“抓到你了!”
  “呦嗬!”贺听澜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给我使计是吧?”
  傅彦扬了扬头:“这叫兵不厌诈。”
  “好你个兵不厌诈。”贺听澜举起双臂,作势要扑傅彦,“我就再给你来一招逃无可逃!”
  傅彦矮腰躲过,双腿一夹马肚飞驰而去。
  “郁文嘉!你死定了!”贺听澜喊了一嗓子,随即也追了上去。
  这一路上比想象中的顺利,大概是老天爷都在眷佑他们,竟然一点阻碍都没遇到。
  二人只在途经的一个小镇停下来歇了歇脚,让马儿也喝点水、吃些草料。
  到达桐城的时候居然还比预计的早了半个时辰。
  此时天空中仍有余晖,街上也还有不少行人,只不过都行色匆匆,应当是结束一天工作的百姓和收摊的商贩们。
  城门关上之后,守卫会在半个时辰以内陆陆续续开始净街。
  也就是把还在街道上游荡的人们赶回家里去,确保天黑后路上空无一人。
  此举是为了防止有贼人夜间活动。
  桐城要比临青城大上许多,城内管理也更加正规,傅彦觉得颇有些金陵城的味道。
  进了城就不能骑马了,二人牵着马沿着街道往东走。
  一路上贺听澜轻车熟路地左拐右拐,很快就到了一间客栈。
  傅彦:“你对这很熟啊?以前来过?”
  “不仅来过,还来过七八次呢。”贺听澜说,“就这儿了,悦来客栈。”
  二人一进院子,马夫就连忙迎上来,十分热情地牵过两匹马的缰绳。
  贺听澜将自己的行囊取下来,弯腰跟马儿贴了贴额头,轻声道:“辛苦你啦。”
  傅彦白日赶路的时候不觉得累,大抵是兴奋的情绪盖住了身体上的疲劳。
  此时看到客栈,他才瞬间生出一股子倦意。
  终于可以好好歇息了!
  然而人生处处是惊喜。
  门房伙计面露为难道:“我们这只剩一间客房了。不如,二位凑合一下?”
  贺听澜和傅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那就凑合一下吧。”
  毕竟出门在外,总归是不比上家里舒适的。
  傅彦暗道只要贺听澜睡觉不打呼噜,一切都好说。
  结果等店小二将二人带到房间时,傅彦彻底傻眼了。
  房间里居然只有一张床!
 
 
第9章
  傅彦是有些认床的。
  每到一个新环境,换一张新床,他都需要几天来适应。
  刚来无名寨那几天,他身上有伤,又比较疲惫,所以睡眠质量倒还行。
  但是昨晚就不一样了。
  傅彦一开始还庆幸贺听澜睡觉比较老实,不爱翻腾也不打呼噜,于是自己闭上眼睛数了一百只羊也睡着了。
  然而一整宿他都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连翻身都翻不过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翌日,傅彦醒来之后才发现——
  贺听澜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都压在自己身上,正保持着一种歪七扭八的“大”字形,睡得正香。
  傅彦:救命!
  他试图把贺听澜的胳膊腿挪开,结果刚一碰到对方,贺听澜就往他这边拱了拱,压得更死了。
  傅彦环顾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贺听澜散落的发丝上。
  他捻起一根头发,伸进了贺听澜的鼻孔。
  “啊嚏!”贺听澜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鼻头。
  “干嘛别弄我……”他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
  傅彦推推他,“天亮了,你起不起?”
  贺听澜总算清醒了一点,“我说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呢,今天早上没有追影来叫我。”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又是崭新美好的一天!”
  贺听澜转头对傅彦说:“怎么样?我选的这家客栈不错吧?他家的床榻是整个桐城最舒服的。”
  傅彦道:“床榻是挺舒服,就是一整晚都有个人抱着我不太舒服。”
  贺听澜吓了一跳,他警惕地环顾一圈,确认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
  “你说的是我吗?”
  “不然呢?”
  “哈哈,”贺听澜一边尴尬地笑一边挠挠头,“这也不能怪我嘛。”
  “我睡觉的时候必须有两个枕头,一个枕着,一个抱着,要不然睡不踏实。”贺听澜说。
  “现在这两个枕头得分你一个,我没得抱,就只能抱你了。”
  傅彦:“你还有理了?”
  “哎呀就抱一下怎么了嘛?”贺听澜不高兴地努努嘴,“至于这么嫌弃我么?”
  “那倒也没……”傅彦见他垮着个脸,语气也柔和下来。
  谁想到贺听澜趁他不注意,突然张开双臂一个飞扑,“你不让抱我就抱!”
  傅彦大惊失色,连忙侧身去躲。
  结果他大大高估了床榻的宽度,直接从榻上滚了下去。
  还连带着贺听澜也跟着一起滚了下去。
  “两位客官今早的水来喽——”店小二端着一盆洗漱用的水走进房间。
  迎面就看到这俩人在地上紧紧抱着。
  姿势十分暧昧。
  店小二愣了一瞬,然后飞快地把水盆放在桌子上,“两位客官小的就不打扰喽!”
  店小二捂着眼睛火速逃离此是非之地。
  屋内的空气凝固了一瞬间。
  傅彦和贺听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不是,刚才那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傅彦急了。
  “能有什么啊?”贺听澜不明所以。
  “不行我得跟他解释一下。”傅彦说着就要起身穿衣。
  贺听澜一把把他拽回来,“行啦,这点小事用不着解释。”
  “怎么用不着?你说得倒是轻巧!”
  “哎,人家常年在客栈打工,见多识广,哪会像你这么大惊小怪?”贺听澜道。
  “而且就算店小二真的以为咱俩打起来了,只要不出人命,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贺听澜一本正经科普道:“你想啊,桐城位于两国边境,是各方势力汇聚之处,鱼龙混杂。”
  “客栈呢,又和青楼、酒坊、赌坊并称为‘四大纷争高发地’,这里可是什么事儿都发生过。店小二早就是见怪不怪的老江湖了。”
  傅彦:……
  “我洗漱去了,你要是不快点,就只能用我的剩下的洗脸水啦。”贺听澜欠嗖嗖地晃悠走了。
  傅彦本来一肚子火,结果不明不白地被贺听澜给说没了。
  关键是他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没的。
  不过也想不了这么多了,赶紧去一块洗漱。
  他才不要用这家伙的洗脸水!
  洗漱穿戴好之后,二人离开房间去用早膳。
  店小二热情地给他们指路道:“二位可是要在小店用早膳?您下一楼,楼梯左手边穿过长廊就是了。”
  “好,谢啦。”贺听澜点点头。
  然而等两人下楼后,傅彦正要往左边长廊走,却被贺听澜一把拽住。
  “咱们不在这吃。”贺听澜悄悄道。
  “啊?”
  傅彦一头雾水地就被拽到了客栈外面。
  此时天已经完全亮透了,人们也都纷纷出洞,街上渐渐热闹起来。
  “店里的早膳不好吃,而且还贵。”贺听澜道。
  “可你昨日不是说他家是最物美价廉的吗?”傅彦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咳咳,这个嘛……”贺听澜尴尬地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其实是我忘带钱了。”
  “什么?!”傅彦惊呼。
  “完了,你没带钱,我压根儿就没钱,咱俩是来桐城喝西北风的吗?”
  “不会不会,这个你不用担心。”贺听澜连忙道,“我只是身上没有现银而已,但我在城里的利滚利钱庄有存银,到时候取一点就好。”
  傅彦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
  “只不过,钱庄要午时才开门。”贺听澜补充道。
  傅彦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所以,我们还是要先饿半天?”
  贺听澜的那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转,灵光一闪道:“不用,我有个好办法!”
  说完他拉着傅彦,“跟我走。”
  傅彦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不会要偷抢吧?”
  “你能不能把我往好处想想?”
  “不能。”
  “那一会不给你吃东西!”
  “你看你!”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傅彦还是跟着贺听澜来到了一条街上。
  两人猫着腰,躲在一堆装菜的筐后面。
  “你看到那边那个馒头摊子了没?”贺听澜伸了伸下巴。
  “你还说不是要偷?”傅彦道。
  贺听澜白了他一眼,“我是说馒头摊旁边的那个摊子,就地上摆了一堆小玩意儿的那个。”
  傅彦这才注意到,他点点头,“所以呢?”
  贺听澜压低声音,“我跟你说啊,一会咱们就这样……这样……然后再那样……”
  这条街是桐城最繁华、最宽敞的一条主街。
  每天天不亮,商贩们就在家准备起来了,好确保能够在第一时间抢占最好的位置。
  此时街上热闹非凡,叫卖声、聊天声、讨价还价声混在一块,烟火气十足。
  摆摊套圈的大叔突然内急,连忙嘱咐身边的学徒道:“我去解决一下,你看着摊位,还记得我教你的吗?”
  年轻学徒用力点点头,“都记着呢,师父。”
  大叔离开后,学徒便有模有样地吆喝起来:“来来来,套圈儿看一看嘞!五文钱一个圈儿,有机会套中一两银子大奖嘞!”
  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钱,众人听说花五文钱就能换到一两银子,纷纷好奇地聚拢过来。
  然而套圈远没有看起来容易,大部分人每次觉得能套中的时候,那个钢圈总是会以诡异的角度弹出去。
  一会的功夫已经有二十人花钱尝试,却只有四人勉强回本,其余人则是输了个底儿掉。
  而这四人当中只有一人赚了十文钱。
  饶是如此,还是不断的有人来尝试,个个都觉得自己一定比别人厉害。
  反正就五文钱,万一套中了,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就到手了。
  学徒见自己生意做得如此火热,乐得合不拢嘴。
  “来来来,大家不要挤,都有机会,都有机会!”他一边热情地招呼大家,一边用大拇指暗戳戳地在钢圈上摁了几下。
  这时,人群中突然挤进来两个年轻人。
  前头的那个一身红衣,腰间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小饰品,看着特别珠光宝气。
  在后面拽着他的是一个素衣少年,似乎是前面那人的书童。
  书童正苦口婆心地劝道:“哎呦我说公子啊,这都是骗人的把戏,您别又把钱给输光了,到时候家主和主母知道了,只怕又要揍您一顿!”
  那纨绔公子哥儿根本不听他的,一把将他甩开,自顾自地凑到摊位跟前,大手一挥道:“老板,你这套圈儿怎么玩的?”
  学徒见来者是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连忙热情招呼:“这位公子,我们这儿套圈五文钱一个。您一看就是贵人,要不这样,我九十文钱卖您二十个圈儿,您看如何?”
  像这种地主家的傻儿子,给他二十个圈他能随便套中一个,都算撞大运了。
  贺听澜闻言,露出十分感兴趣的表情,直接从自己腰间扯下一块玉佩,“啪”地放在学徒跟前。
  “老板,咱们要玩就玩个大的。”贺听澜抱着胳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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