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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读(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5-05-25 09:30:31  作者:温饵
  可是他不想被闻辞发现,裹着被子背过身去,小肩膀不受控制地一耸一耸的,被闻辞发现了端倪,连忙把他掰正过来,捧着他湿漉漉的小脸蛋,“怎么好好地就哭了呢,我弄疼你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啊?”
  温黎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崩溃了,如江水决堤一般,“我们这样不好,一点都不好。”
  闻辞还没有明白过来,刚刚还挺温存的,怎么这么忽然恼了起来,还以为是他技术不到位,弄伤了啊,不禁有些挫败,为自己辩解了一二,“怎么不好了啊,不是挺好的嘛,你不是挺舒服的嘛?”
  “不好不好,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就是把我当药而已……”
  “啊?什么药?”闻辞都被弄糊涂了。
  “是你说我可以治疗你的狂症,我是你最好的药,我只是……只是你的药引子,我不想当了,你要娶太子妃就娶太子妃好了。”温黎的泪水都糊了满脸了,小模样委屈可怜的要命。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甩开了闻辞的手,裹着被毯子就往床下跑。
  啊?闻辞懵了,他一直以为他和自己的亲亲宝贝在谈恋爱呢,没成想在自家宝贝眼里药引子。
  这还得了!
  闻辞也顾不上还溜着鸟,连忙跟着下去抓住了温黎的手腕,拦腰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这是什么混账话,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药,当我的心肝宝贝都还来不及呢。”
  “你撒谎,你是骗子,你刚刚就有说,你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了,还说什么喜欢我,都是……都是假的。”温黎哭得乱七八糟的,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不是,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说的“药”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意思,我没有把你当物件,你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
 
 
第41章 娶你做太子妃
  闻辞真的慌得要命, 敌人的剑都快刺到他心口时都没有现在这般慌张和害怕。
  联想到温黎最近种种不对劲之处,这次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纠结这些事情,自己居然都没有察觉到,真是该死。
  他把温黎抱坐在自己身上, 努力地克制住心底的诚惶诚恐与惊悸, 极力地安慰与轻哄着, “温黎, 我不要什么太子妃, 我只要你, 我只喜欢你, 我想和你在一起。”他举起了温黎的手, 金银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对镯子是沈清泉给我的,他说要送给喜欢的人,我很小的时候就送给你了啊,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准确的来说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欢喜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才想把你带回东宫,不想放你回去,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医治我的病,更不知道你体含香气,只是因为你,我的喜欢都是源于你这个人,阿黎,爱是纯粹的,不掺杂其他的东西。”
  这突如其来表明心迹的话让迷雾重重的心房豁然开朗, 宛如一束光照射进来,视线逐渐聚焦停留在闻辞的脸上。
  漂亮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像是不可思议一般,泪珠自然而然地从眼眶沁出,一串一串地滴下来。
  温黎紧紧地抱住了闻辞,眼泪鼻涕都蹭在了他的衣襟,留下来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小声抽泣着,“嗯,我也喜欢你。”
  这一刻,闻辞像是被天神选中了一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遮掩不住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温黎吸了吸红彤彤的小鼻子,窝在闻辞的肩窝上,闷闷道:“嗯,但你以后不能那样说了,我不喜欢。”
  闻辞亲吻着温黎的脸颊,怎么亲都亲不够,“好,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我只会说喜欢你,我喜欢你才和你做这样的事情,你是我的宝贝啊。”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宝贝,恨不得揉进身体里,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等明天,我就向父皇提一提我们的事情。”
  其实前段时间闻辞就已经想说了,但闻言殷因为谷莱与西疆的事情,心绪不大好,又逢封禅大典在即,极为重要,也腾不出时间来管其他的事情,所以闻辞决定放一放,但现在刻不容缓了。
  “什么事情?”温黎抬眸望向闻辞,眼睫还挂着小泪珠,眼角都还湿漉漉的,两腮红红的透着粉气,疑惑地问道。
  “娶你做太子妃啊。”闻辞轻柔抚开温黎额间的碎发,“咱们都这样了,肯定要有个名分的啊。”
  闻辞不能让温黎不清不白地跟自己在一起,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名分的话,他还怕自己的宝贝被人抢走了呢,到时候哭都来不及,还是赶紧揣进兜里比较安全。
  温黎只想弄清楚他与闻辞之间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还没有想到名分与责任的层面,毕竟闻辞不是一般人啊,是一国太子,将来的皇帝,终身大事必须要胜重考虑。
  “不行。”温黎完全清醒了,猛地一动,挣扎着要起身,可身后的酸疼让他重新坐了回去。
  “怎么不行了,我们不能一直这样的。”闻辞满心满眼的不乐意,做这爱做的事儿还得避着那个小公主,搞得跟偷情一样,虽然这样是有点刺激的,但不能回回都如此啊,自己可是正宫娘娘!
  闻辞清楚地知道温黎的顾虑,也知道事情进展不可能那么顺利,但他绝不会像父皇那般,“我不管,我不在意。”
  “可是我在意。”温黎坚决不同意。
  如果娶男妻这么容易的话,皇帝也不会这么多年了也不给渊国那位一个名分,毕竟他又争又抢得厉害,怎么可能容忍得了不明不白。
  闻辞咬了咬后槽牙,“我知道,此事我会妥善处理的。”
  虽然闻辞嘴上说着“知道了”,可温黎总觉得他不会那么乖乖听话。
  不过此时此刻,温黎不愿多想什么了,能够理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够心累得了,他推了推闻辞,“你快回去了,天色已经不早了,不能被人看见。”
  闻辞手脚并用地扒拉着温黎,怎么都不肯放手,“我不回去,我就要睡在这里。”他将头埋进了温黎的颈间,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甜香,忍不住舔了又舔。
  “唔,好痒。”温黎笑着推搡着闻辞的脸,“不行,公主……”
  “都是假的。”
  “什么?”温黎停下了动作。
  “你还记得宴请谷莱使臣那一夜我们在廊下看见的两个亲昵的人影吗?”
  “嗯。”温黎点了点头,忽然灵光一闪,“其中一个是莉娅公主吗?”
  “是,另一个是护送队伍的小将领。”
  那日两人的亲密举措就表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她为什么一边做出“勾引”闻辞的行为,一边又大大方方地和温黎袒露。
  “其实这些天我也仔细观察过莉娅公主,我总觉得她与笪齐之间的关系很奇怪,奴婢不像奴婢,公主不像公主。”温黎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猜对了,谷莱皇庭不想成为衍朝的附属国,想要通过姻亲来维护关系,但谷莱王后舍不得自己的女儿远嫁,于是选了一个与公主十分相似的奴隶来代替公主远渡重洋,又怕她不能完成任务,还从宗室里挑了一位适龄的女子为侍女陪同一起前往。”
  是了,身为宗室女的笪齐怎么可能甘愿服侍一个奴隶出身的主子,所以行为表现格外的嚣张跋扈。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抓了那个小将领,稍加威胁,那个小公主就什么都说了。”闻辞原本对他们也没有怀疑,但后来又撞见几次就留了一个心眼,暗中查到了他们的关系。
  无论谷莱有什么目的,一个外邦公主放在身边始终是个隐患,于是干脆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将一切都放到明面上来,有小将领在手,也不怕这小公主会有别的小动作,只是连莉娅都不知道西疆与谷莱的关系。
  “凡事得留个心眼,太容易知道的事情往往都不会有表面那么简单。”
  “嗯,我知道旁人之言不可尽信,我以为遣人去谷莱探查了。”
  “可是莉娅公主已经知道你喜欢我的事情了,万一告诉别人了,可怎么办啊?”温黎一阵苦恼,他是真的害怕闻辞会被自己影响到。
  “她不敢说的。”谷莱想要依附衍朝,不敢轻易得罪。
  “睡觉吧,宝宝,肯定是累坏了。”闻辞给温黎穿上里衣,塞进了被窝了,吻了吻他的额头。
  温黎也礼尚往来地亲了一下闻辞的脸颊,难得主动一次,倒把自己羞得不行了,把被子盖在了脸上,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闻辞简直是受宠若惊,将被子扯了下来,桃花眼都笑弯了,“你亲我干嘛啊。”
  “因为喜欢你,所以我也想亲亲你。”互通心意之后,尽管行为还是害羞,可说话大胆了起来。
  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就把闻辞撩拨地不行了,将人抱得紧紧地,凑在他的耳边道:“我也好喜欢你哦。”
  两个人像小朋友一样窝在被子不停地说着“喜欢”,幼稚又温馨。
  ***
  长胜殿。
  “你不觉得阿辞与阿黎的关系太过亲密了吗?”
  躺在床上的闻言殷扯了扯自己的里衣,遮住了胸口上暧昧的红痕,“他们的病症就是要待在一起才能缓解,又是自小一起长大,关系好到都能穿一条裤子的,亲密一些也没什么啊,未来天子的近臣与皇帝不都是如此吗,我与书礼也是这般的,说真的,我到现在还是有些怕他的。”
  沈清泉撩起闻言殷的一缕发丝放在嘴唇上轻轻地碰了碰,“书礼书礼,你总是与他那般亲密,他是阿苑的。”
  闻言殷睁开了眼睛,眉眼微微上挑,泛着浅浅的薄红,尽显青年人的风情,“我与书礼只是朋友,你都吃了多少年的飞醋了,也该够了。”
  沈清泉将闻言殷抱了起来,对着他的嘴唇浅啄了一口,露出了委屈的表情,酸酸道:“是啊,这么多年了,陛下连个名分都不给我,我可太伤心了。”
  闻言殷慵慵懒懒地靠在沈清泉的怀里,“我封后的诏书就在龙椅背后的金匣子里,你知道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是你说要扶持小皇帝坐稳皇位才要考虑的,怎么说的都成我的错了。”
  “是啊,我早就后悔了,没在你意志最坚定的时候同意,现在的你顾虑变多了,完全没有从前那般恣意潇洒。”沈清泉面露悔意,这将是他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情,没有明面上的名分,他心里始终不安,所以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怕得不行,生怕自己老婆不是拐走了别人就是把别人拐走了。
  闻言殷抚摸着他胸口上的一道箭伤,是足以致命的一道伤口,眸色暗了暗,“西疆与谷莱一直都没有动作,那个假冒的小公主倒也安分守己,没什么作为。”
  “小公主不以为惧,倒是她身边那个侍女不容小觑,她身上有西疆的血脉又贵为皇族不能大意了。”
  “怎么,难道她还能下蛊不成。”闻言殷微微蹙眉。
  “你们想引她动手,查出她们的目的,但也不能将阿辞陷入困境,虽说我渊国亦是制蛊高手,但蛊虫千千万,各有不同,防不胜防的,阿殷,你们所行之事是下下策。”沈清泉知道蛊虫是个多么危险的东西,就算有解,也会对身体产生不可逆的副作用。
  谷莱来衍朝拜访,来者皆是贵客,更能给天下人瞧瞧衍朝是如何的大气磅礴容纳百川,尽显大国风范,不能因为捕风捉影的猜测而对前来示好的谷莱有所怀疑,所以只能引之诱之,让他们露出马脚,才有理由下手。
  闻言殷知道此法过于冒险,但西疆狡猾谨慎,不可明着来。
  “待到谷莱使臣离开,若还一直没有动作,就让那个小公主搬出东宫。”朝臣日日上奏,折子如雪白一般堆砌着,全是让他将小公主逐出宫的请求,正好有这么一个借口,到时候无论小公主想离开还是待在这里,衍朝都不会亏待了她。
  “嗯。”沈清泉亲了亲闻言殷的额角,与他一起躺下了。
  ***
  此时此刻的安州,夜深人静之时,有好几个人影在荒无人烟的郊外飘荡,行动僵硬,眼珠子盯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的,宛如行尸人肉一般。
  樵夫杨二因为在山上睡了一觉,醒来都不早了,于是抄小路赶回家,碰上了这么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儿就要尿了。
  方知许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去了安州,都被颠吐了,扶着树干呕了个干净,脸色一片苍白,刚喝了两口水压压惊就被闻辞拽了进去,“太子殿下,您好歹让我喘口气吧。”
  以安州刺史为诱饵,谎称自己有病,引幕后之人现身给他治疗病症的方式,将死刑犯暗中运出,为他们所行之事进行遮掩。
  “少废话,赶紧瞧瞧这人你认不认识。”闻辞催促着方知许。
  方知许整理了一下衣服,隔着牢房看了看。
  李彦的半张脸有烧伤的痕迹,另一半白皙素净,目光沉静如水,好像心如死灰一般,一袭黑袍,看起来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腹部有些异样,好像微微隆起,对比起纤细的四肢,显得有些突兀。
  方知许取出了千里迢迢拿来的母虫,另一只手晃着咒铃,随着古怪的铃音响起,母虫开始活跃起来,然而那个俊秀的少年却一动不动,面上丝毫不见半点痛苦之色。
  显然他不是那个师兄,而且年龄也对不上,方知许冲着闻辞摇了摇头。
  “就算不是,也是与之相关的,将他严加看管起来,好生地送往京城。”
  “唔——”忽然男子痛吟出声,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显得那道伤疤更加丑陋。
  闻辞与方知许对视了一眼,“是他?”
  方知许摇了摇头,“不是,不像是蛊毒发作的样子,我要摸摸他的脉搏。”
  闻辞拦了一下,“小心他会蛊。”
  “无妨。”方知许摸了摸男人的脉搏,脉象流畅滑如走珠,惊讶道:“你怀孕了?”
  ***
  温黎看着从安州传来的消息,虽然抓到了一个人,但他嘴巴极严,什么都不肯说,一时之间并没有什么头绪。
  雪球在温黎脚边打着转,一会儿露出肚皮,一会儿又蹭蹭他的腿脚,然后歪着脑袋期待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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