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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作为商户人家的子女,杨俊奕对自己的眼光一向自信。自亲眼见到封随后,对于秋哥儿为何一眼就看上封随。
  他便理解了。
  -
  “你是说他今天问了我在做什么?”怜秋有些激动。
  木头:“千真万确!”
  “好好好,”怜秋拍掌,眼中想赢的烈火愈盛,“我倒要看他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顾月在一旁加油鼓劲道:“快了,快了。他肯定忍不了多久!”
  琴书跟着起哄:“公子肯定赢!”
  “阿姐,秋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啊?”顾山瞪着一双大眼,晕乎乎道:“秋哥哥是跟谁打赌了吗?”
  “你懂什么。”顾月拿起一块糕点塞在顾山嘴里,随意道:“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唔!唔?”
  糕点难咽,将顾山本就不算大的嘴给塞得满满当当,没空继续询问怜秋他们说的什么事。
  “那我再等等!”怜秋高兴道。
  “诶,公子放心。”琴书讨好一笑,递过小厨房刚送来的冰醪糟给怜秋,自信道:“封秀才一定逃不过公子的手掌心!”
  顾月也端起一碗冰醪糟喝了一勺,打趣道:“琴书,你还真是秋哥儿的狗腿子。”
  “那是。”琴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我这一辈子都会跟随公子身后。”
  怜秋浅笑出声,被琴书哄得身心通畅。
  今日得了好消息,他心情也好,便大手一挥,邀着三人一同出去听戏、逛街,只等封随低头的时候。
  然而他却没想到接下来连过八天,木头再未带来好消息。
  怜秋愈发心急,忍不住问道:“他当真什么都没问?”
  木头垂着头,蔫吧道:“公子,封秀才这些天当真什么都没问。”甚至连表情都没变,这话木头不太敢说。
  颓然坐回太师椅上,怜秋捏着手,自言自语道:“莫非他当时不过顺口一问?”而自己却傻乎乎的当了真。
  想到此处,怜秋有些羞恼。
  他自小便养尊处优,从未主动讨好过他人。
  如今却为了一个封随搅得心绪不安,夜不能寐,何苦自己讨罪受!
  “混账!”
  随手将桌上的杯子掷了出去,怜秋阴沉着脸,心头气闷。
  “公子,这是什么了?”琴书刚进门便看见碎了一地的瓷片,慌忙上前拿起的怜秋的手掌仔细查看,待发现怜秋的双手依旧光洁白嫩,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这才放下心。
  “吓死我了。”琴书拍拍胸脯,心有余悸道:“公子有什么不高兴的跟琴书说,我替你一起骂,可别憋气在心里头。”
  怜秋抿着唇不肯说话,双眼气得冒火。
  琴书见他不说话,急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恰巧此时顾月拎着顾山的脖颈抓着人进门,琴书凑上去道:“月姑娘,你快瞧瞧我家公子,气得都不说话了。”
  “怎么了这是?”顾月疑惑道。
  顾山踏着小碎步一个飞扑进怜秋怀里,撒娇道:“秋哥哥,你在生谁的气?”
  怜秋垂眸看了顾山一眼,唇角微微下撇,不高兴道:“没生谁的气。”
  两人说话间,顾月看向琴书,询问怜秋生气的缘由,结果却见琴书耸了耸肩,表示他不知道。
  顾月收回目光,沉思片刻开口道:“不会又是因为封随吧?”
  “别提他。”怜秋抱起顾山,朝顾月、琴书道:“听着这名字就烦。走,我带你们去莲心湖泛舟去。”
  说罢,也不管两人的反应,径直抱着顾山走人。
  “公子,等等我!”琴书叫嚷着追了出去。
  唯独顾月落在后头,一边慢步往外走,一边嘟囔道:“情场失意,散散心也好。”
  -
  莲心湖。
  七月末,湖上的莲花依旧开得艳丽。
  朱红色的画舫于湖上飘荡,怜秋仰躺在罗汉床上百无聊赖的吃着新做的板栗糕。
  “我说秋哥儿,泛舟赏荷,你躺着能看见个什么?”
  知道怜秋还在生闷气,顾月上前将他拉起,乐道:“别一副气力不足的模样,别人瞧了还以为你被人欺负了。”
  杨君君也劝道:“既心绪不宁,便多看看好景,你听外头还有人唱曲儿呢。”
  此时他们恰好经过临江阁,里头传来哥儿、女子清亮的歌声,湖上其他舟船的人便跟着一起听热闹。
  怜秋兴致不高,但还是撑起身子,双臂垫在窗樘,将头搁置于双臂上,意思意思赏起湖景来。
  画舫共有两层,怜秋不喜与他人挤着,便将画舫租了下来,他身处的正是第二层。
  好花、花叶、好湖、好……
  虚无缥缈的视线逐渐凝在一处,琴书听着怜秋的气息忽的变得重了些,一手给怜秋拨着荔枝,一边跟着探头出去,随意道:
  “公子你在看什……,诶,”琴书一愣,接着道:“这不是封秀才还有杨公子他们吗?”
 
 
第15章 适当给些甜头
  “封秀才?”
  “大哥?”
  顾月和杨君君分别挤在怜秋的旁边,直把琴书都给挤到后面去了。
  远处驶来另一艘画舫,与怜秋这边的冷清不同,那头却显得热闹许多,甲板上站着许多身着丰远书院学子服的书生。
  封随与杨俊奕站在一起说话,两人旁边还站着另外几个书生,怜秋都不是认识,不过瞧着封随与他们相处融洽,应当关系不错。
  是因为忙着在书院结交好友,所以就将自己抛之脑后了吗?
  怜秋撇了撇嘴,心头有些难以言喻的委屈和难受。
  “还真是一表人才诶。”见到人顾月算是晓得怜秋为何会起了招人做赘婿的心思。
  她推搡怜秋的肩头,起哄:“还不跟封秀才打个招呼。”
  凭什么要自己打招呼。
  怜秋心气本就高,现下又因着封随的事烦闷,更是没了兴致。
  “不……”
  “大哥!”
  杨君君朝着远处挥手,声音不算大,但杨俊奕和封随第一时间都看了过来。在看见杨君君时,杨俊奕便克制的抬起手挥了挥。
  而怜秋还未收回的视线,恰好与封随撞在一处。
  远远的,怜秋瞧见封随朝他微微颔首,像是在问好。
  伪君子。
  故意晾着我,现下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怒火中烧的怜秋浑然不觉自己的打算也是先晾一晾封随。
  没趣。
  怜秋移开视线,全然没有回答封随的意思。
  “秋哥儿,”顾月凑到他耳边,两人胳膊挨着胳膊很亲昵,她轻声道:“真生气了。”
  “没有。”怜秋嘴硬道:“我与封随又没什么干系,画舫上多是丰远书院的人,他们一会儿看着了,还不知道又如何私底下编排。于我和封随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这话说来生硬,顾月忍不住发笑:“你日日让木头去给封秀才送饭,但凡是个有眼睛的都知道你们关系不凡,你现下撇清关系会不会太晚。”
  怜秋翻了个白眼,闭嘴不言,将头撇到另一边,既不愿意看封随也不愿意看到顾月。
  杨君君与杨俊奕打完招呼后,低头便看见怜秋神情恹恹,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怜秋,你要是不愿意看见封秀才,我去让船夫调转头,省得撞在一起。”杨君君贴心道。
  “不必。”怜秋摇头,“君君,你不用管。一会儿他还以为我怕了他似的,不过一点小事,用不着避着。”
  他只怕一会儿封随还以为自己认了输。
  怜秋性子倔,杨君君见说不动他,只跟顾月交换了个眼神,便无奈的坐在怜秋旁边,由着他懒洋洋的靠着。
  那厢杨俊奕也瞧见了怜秋转头的动作,见封随表情虽没变,但周身的气势显然凛冽些,他故意道:
  “看来今天秋哥儿兴致不太好,也不知是谁惹他生气了。”
  封随不语,只是眸中神色莫变,不知在想什么。
  “哟,那不是顾怜秋吗?”二楼传来一人的声音:“我听说顾家准备给他招赘婿,各位谁若是有意,还不快快展示一番,莫要错过了这绝佳机会。”
  此言一出,二楼站在一起的几名书生便像是炸了锅似的吵闹起来:
  “哈哈哈哈,陈兄说的是,谁要来展示一番。”
  “哈,是啊,谁想上门当赘婿的,还不快来顾公子面前露个脸,说不定就被看上了。”
  “只是不知这当了赘婿,以后顾老爷还不会让继续读书了。”
  “这恐怕就得看顾怜秋的意思了,顾老爷最宠的就是他家这哥儿了,要是入了赘,还不是顾怜秋说什么就是什么。”
  “诶,柳兄,你怎地直呼顾公子的名讳。”
  “如何呼不得?莫非你们不知晓他的名字?”
  “毕竟封兄还在这呢。”有人故意道。
  “封兄?”柳意明抓着栏杆,眼含讥讽的看着楼下一言不发的封随,故意道:“是了,封秀才与顾怜秋关系匪浅,想来是奔着进顾家而去,现下听我叫顾公子名讳,该不会觉得冒犯吧,封兄?”
  封随转过身,微微抬头看向二楼的众人,神情平淡却又带着令人不可侵犯的威严。
  “柳兄自诩清流君子,作何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惹人胡乱猜想。”封随轻叹口气,似乎有些无奈道:“柳兄嘴下留情,莫要坏了哥儿的名节。”
  怜秋时自家阿弟最好的朋友,杨俊奕听得也不高兴,蹙眉插嘴道:“柳兄,顾公子是哥儿,直呼名讳实在不好,你我都是读书人,礼义廉耻也该懂得。”
  两人的话噎得柳意明脸色青白交接,很是难看。
  “呵。”他嘲讽一笑,还待继续找茬,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人声音。
  “各位在说什么?这般热闹。”
  吵闹声招来了这次画舫诗会的举办者,侯阳言笑晏晏的穿过二楼的人群站在边缘看向封随几人,又抬眼朝着引起几人争端的另一画舫看去。
  怜秋朝着杨君君、顾月说了两句话,便准备抬手将窗关上,省得看着封随他就生气。
  临关窗时的最后一幕,恰好被侯阳看了个正着。
  “顾公子。”侯阳眼睛一亮,喃喃道。
  “侯兄也认识顾公子。”柳意明皮笑肉不笑,“那你可知他与封兄怕是早已私相授受,恐怕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喝上封兄在顾家的喜酒了。”
  “喜酒?”
  侯阳朝下看去,眼中见着怜秋时的欣喜消散,提唇轻声道:“封兄,柳兄说的可是真的?”
  封随的表情愈发无奈,带着些被人污蔑后的苦涩,道:“侯兄,莫听柳兄胡言。我早已同他说过缘由,先前在下阴差阳错救了顾老爷一命,顾公子知恩图报,方才与在下有过几面之缘。”
  “是吗?”柳意明阴阳怪气道。
  “柳兄,都是同窗,莫要闹得太过难看。”侯阳轻声道。
  柳意明想说什么,但看了看侯阳的脸色,愤愤闭了嘴。
  漫不经心的视线再次落在封随的身上,侯阳温和建议道:“封兄既然与顾公子相识,不若请他上船一坐,恰好诗会将要开始,便请顾公子也来听上一听。”
  说罢,也不管封随的意思,侯阳便直接吩咐人让船夫将画舫往怜秋的方向驶去。
  封随微微皱眉,心在却知那哥儿恐怕又要恼了。
  小哥儿本就有些娇气,现在又正在气头上,侯阳派人过去,只怕讨不得什么好。
  果然,两艘画舫刚靠近,侯阳颇有礼数的朝着怜秋关闭的窗户一拜,姿态风流道:“顾公子,上次堂弟多有得罪,我还未好好赔罪。今日既有缘相遇,可有闲上来一会。”
  “好吵。”怜秋厌烦的将葡萄扔进盘子里,指使道:“琴书,让他们都滚。”
  琴书正蹲着给怜秋按腿,听了这话立即站起身,回道:“好哦。”
  紧闭的窗扇被人打开,侯阳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开窗的哥儿并不是怜秋。
  琴书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一船的书生泼辣吼道:“不知道扰人清静了吗!大喊大叫的干什么,快快走开,别吵着我家公子了!还读书郎呢,拦哥儿家的船,你们知道礼数吗?”
  “呸!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侯阳被琴书骂得脸色乍红,画舫上的书生们除了封随和杨俊奕外,脸色皆不太好看。
  柳意明握拳,强笑道:“顾怜秋,封随说他与你相熟,想邀你上来一叙,顺道鉴赏一番他作的诗。”
  “柳意明!”杨俊奕心下不喜,替封随辩白道:“封兄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柳意明满不在乎的说:“顾怜秋既然要报恩,自然对封兄会客气几分,我借封兄的名头一用,想来封兄应当也不会介意吧。”
  封随皱着眉,没回话。
  没一会儿,众人便看到对面骂街的小哥儿弯下腰,一只娇嫩白皙的手掌落在小哥儿的手里,随即众人便觉眼前一亮。
  只见窗内出现一张精致的小脸,肤白唇艳,眼尾缀着一滴鲜红孕痣,远远看上一眼便觉惊艳无比哪怕是被他瞪着,也觉心旌摇曳。
  “顾公子。”侯阳情不自禁的喊出声。
  “我说,”怜秋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怒道:“柳意明,你是不是有病。”
  怜秋的声音不大,但是说的话却精准的落在每个人的耳里,众人余光不自觉朝柳意明瞥去,只见他煞白一张脸,嘴唇微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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