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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一旦宣扬出去,于名声并无益处。
  更何况封随以后还要继续考取功名,日后要真考上举人,去往京中面圣……
  封随其实挺吃亏。
  怜秋咬唇,搁置在腿上的手微微攥成拳,觉得自己逼迫一个孤苦无依之人来做自己的赘婿实在太过分。
  而且他还可恶的想让封随自己开口,求着做他顾家的赘婿,这样的做法更是让他脸红。
  或许,他当真不该将主意打在封随身上。
  脑中闪过几个念头,怜秋再次看向封随时,杏眸清明许多,像是坚定了决心。
  可封随看见怜秋的眼神时,心头却是猛然一跳,觉得怜秋似乎误会了什么。
  “封秀才,”怜秋坦然道:“其实我有意……”
  封随浑身一震,还道怜秋要说实话,然下一瞬却听到:
  “我有意助你科考。”怜秋一本正经道:“科举所需的笔墨纸砚是笔不小的开销,明年你便要去扬州府参加乡试,时间紧迫,一边赚钱一边读书终究太过耗费心神。”
  “你救过我爹,我也一直未真正的报过恩,心中很是难安。”怜秋真情实意道:“封秀才,我实在没什么可以报答你,唯独钱之一事还算容易,还请你不要拒绝。”
  封随:……
  怕封随误会自己,怜秋继续补充道:“你放心,我说话算话,日后即便封秀才发达,我顾家人也绝对不会腆着脸上门,让你做为难之事。”
  封随:……
  若不是拿看未来夫婿的态度对待封随,怜秋便客气有礼许多。
  只是这样的态度,却并非是封随想要看到的。
  他实在有些不明白,顾怜秋是怎么忽然想到助他读书一事。
  此前,他们不是在说赘婿一事吗?
  “顾公子,”封随皮笑肉不笑道:“哥儿都像你这般容易被变换心思吗?”
  怜秋:……
  封随是在嘲讽他?
  怎么回事?
  他好心帮封随,这人怎么还阴阳怪气的。
  小脸垮下来,怜秋又不高兴了。
  “封秀才,你……”
  “顾公子,”封随眉眼低敛,“我虽家贫,但供养自己读书还是够的,暂时还不需外人相助。”
  听了封随的话,怜秋心头有些不舒坦。
  封随不愿接受他的相助,这可如何是好?
  怜秋秀眉微蹙,在心里头想要如何劝服封随。
  “只是独自一人,偶尔的确会有些孤独之感。”封随状似无意道:“我连考上秀才时,回到家中都不知该与何人诉说心中喜悦。”
  孤独?
  怜秋略一琢磨,道:“此事好办,封秀才你不如退了安平巷的院子,去住丰远书院的学舍好了。”
  越说怜秋越觉得自己的法子好,他兴奋道:“学舍里都是你的同窗,你们不仅能互相鼓劲儿,以后若是都考上举人,也是有了至交好友。”
  封随:……
  眼看着怜秋越说越没边,封随沉默半晌,忽而苦笑道:
  “顾公子说笑,同窗多是苦读,又何来的心思听在下心中所言。”
  是吗?
  怜秋没尝试过在学堂寒窗苦读的日子,不过科举名额不过寥寥,想来读书之人应当是很努力才对。
  不对!
  怜秋猛然察觉封随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说想要个知心人的意思。
  心念微动,怜秋捏着手指,试探道:“那倒是可惜。对了,不知封秀才对于赘婿有何看法。”
  没计较怜秋话锋的生硬,封随略微思考一番后,反问道:“顾公子何出此言?”
  怜秋解释道:“古来大家多看不上赘婿,如今我也想寻一个,又怕以后夫婿觉得名声难听,记恨于我。”
  封随轻笑道:“那顾公子是该好生看看,我认为那人若是真心爱护顾公子,定然不会因为名声而着恼,反倒该为能进顾家而高兴自豪才对。顾公子金质玉相,家中有财万贯,若是记恨于你,那人定然是个白眼狼。”
  “是吗。”怜秋双眼亮晶晶的,忍不住问道:“封秀才,你……”想不想做我家的赘婿。
  一番心绪起伏下来,怜秋已经不想再计较输赢。
  封随生世可怜,他就算退上一步也未尝不可。
  只是他话还未问完,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伴随着的还有人恼怒的叫喊:
  “顾怜秋,你是不是跟封随在里面!”
 
 
第19章 罪状一
  门外,柳意明不断捶打着房门,琴书在一旁拦着,但苦于两人的力气差距太大,琴书根本拉不住。
  楼上的动静太大,引得其他人也看了过来,也惊动了在楼下赏歌舞的木头几人。
  “顾怜秋,开门。”柳意明推开阻止他的琴书,大着嗓门喊:“快点!不然我叫人来将门撞开了!”
  屋外的嘈杂声,让怜秋额角青筋直跳。
  方才两人间的暧昧气息眨眼便烟消云散,怜秋阴沉着一张脸站起身。
  门一开便瞧见木头与几名家丁拉着柳意明,侯阳则拿着把折扇站在离柳意明不远的地方。
  见着怜秋出来,侯阳脱口而出喊了声“秋哥儿”,下意识抬手朝怜秋打招呼,只是这一幕盛怒之中的怜秋并未看见。
  “柳意明,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怜秋一见着人便不耐烦道:“大庭广众之下吵吵嚷嚷,你也不觉得丢人!”
  “我丢人?”柳意明本就不太好的脸色,在看到跟在怜秋身后的封随时更加难看,他指着封随,高声质问道:“你同男子私会难道就不丢人!”
  此话一出,周遭看热闹的人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在临江阁私会这样的事并不少见,不过大家并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只私下议论几句便算了。
  不过短短一月,竟在临江阁便让人看了两次热闹,怜秋不免也恼怒起来。
  “柳公子,你莫要胡言乱语辱我家公子清誉!”琴书挡在怜秋跟前,踮着脚同柳意明骂道:“你还读书人呢!竟是比我个下人还不知礼数!”
  即便是他也知道柳意明这话一出,对怜秋日后的名声定然是不好的。
  柳意明根本没把琴书放在眼里,此时被一个下人指着鼻子说,他眼神一厉,怒道:“你也知道你是下人,这里何时有了你说话的地方!”
  “放肆!”怜秋忍无可忍,将琴书轻推到一旁,对柳意明发怒道:“你凭什么对我家下人指手画脚,柳意明,这里不是柳家,我瞧你是该被柳叔好生整顿一番了!”
  被怜秋的态度激怒,柳意明口不择言道:“我瞧你才是规矩都学狗肚子去了,私下出来与人相会,顾怜秋,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哥儿吗!你还要不要脸!”
  封随适时上前,看似有理的劝和道:“柳兄,我与顾公子来此是有要事相商,并非私会,还请你莫要随意污蔑,于我倒是无所谓,但顾公子总归是个哥儿,你……”
  “闭嘴!”
  柳意明本就看不惯封随平日里的伪君子做派,不过一穷酸之人,竟还厚脸皮的缠着怜秋,向来就是因着他惯会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哄骗怜秋。
  “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柳意明又恨又妒,恶意道:“顾怜秋,你可别被他骗了,就算是要招赘婿,也别什么货色都往家里带!”
  “不然日后你要是被他骗去家中财物,后悔可来不及了!”
  这话一出,怜秋的脸已经全然黑了下去。
  宽袖下的手掌微微发抖,杏眸泛着火光,怜秋厉声吩咐道:“木头,把柳意明给我抓住了!”
  什么意思?
  在场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顾家训练有素的家丁们已经开始行动,两人抓着柳意明的胳膊,一人按住柳意明的腰将人死死控制住。
  “放开。”柳意明恼火道,“你们是想见官吗?”
  怜秋的理智已经快被怒火冲刷个干净,他上前凶狠的扬起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在场的众人都噤了声,连呼吸都不敢太过大声。
  怜秋冷着一张小脸,双颊因着气愤微微泛着粉,杏眸微凝,抿着唇,看起来冷艳又倨傲,在场的人眼里皆划过一丝惊艳。
  “顾公子。”封随看着怜秋扇人的那只手掌,微微蹙着眉,几步走到怜秋身边低声道:“此地人多嘴杂,莫要冲动行事。”
  “你打我?”柳意明瞪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怜秋,喃喃道:“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
  怜秋正在气头上,根本没空搭理封随,只顾着朝柳意明冷声道:“你当着众人的面胡言乱语,辱我清誉,难道我打不得?”
  被方才还相谈甚欢的人无视了个彻底,封随眸中晦暗不明,抿唇一声不吭的站在怜秋旁边。
  “我……”柳意明抖着唇,直直的看向怜秋,委屈道:“我不过是心急了,何况我哪里说的有错,你有事与封随相谈为何不让旁人看着,你们孤男寡哥儿同在一间房……”
  “谁说没人看着!”琴书跳出来,大声嚷嚷给众人听:“我还一直在房里呆着呢,柳公子你怎么还睁眼说瞎话!”
  眼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怜秋没兴致继续与柳意明纠缠,连带着才生出不多的迤逦心思也消散了个尽。
  他拉着琴书的袖子将人往后一扯,面无表情道:“今日这事我会让人如实禀告与柳叔,打你这巴掌我也不会隐瞒,届时柳叔若是觉得我做的不对,便让他来我家讨说法。”
  说罢,怜秋轻轻一抬手,顾家的家丁们便将柳意明给放开。
  “话已至此,其他的我便不多说了。”怜秋脊背挺直,环视周围的看客们,表情凝重道:“今日之事,各位要如何往外传我管不着,但我顾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若是让我在外头听到添油加醋的言论,我顾家绝对会追究到底。”
  平日里被人如何说他脾气坏都行,但现下柳意明这样一闹,外头肯定少不了有人会说他爹管教无方之类的言语。
  怜秋最厌烦有人借着他的名头嘲笑顾梦生。
  心下正烦,怜秋现下也不太想看着封随,他目不斜视的吩咐道:“木头,将封秀才送回去。琴书,我们走。”
  “是。”
  封随目光紧随着怜秋无情的背影,心下嗤笑:
  果真还是高看自己在哥儿心中的位置了。
  顾怜秋来了兴趣时,便将他招来身边好声好气的说上几句话;没了趣儿时,手一挥,连口舌都不愿多费几句就要将他打发走。
  他垂着眼,乖顺的跟在木头身后。
  瞧着简直像是被怜秋抛弃的柔弱的情人,可怜可叹。
  周遭的眼光霎时又因着封随的表现开始变化,若说一开始还被怜秋的态度唬住,此时大家心思便又活泛起来。
  封秀才这神情,可不像是两人之间没什么的样子。
  “秋哥儿。”
  怜秋走到快要楼梯口的位置被侯阳拦了下来,心下正烦,怜秋自然也没个好脸色。
  他微微扯唇,目光冷然的看向侯阳,朱唇轻启:“侯公子,你我二人并不熟悉,你不该如此称呼我。”
  他跟封随的事还没理清,又来了侯阳。
  怕是过不了多久,柳县的人就要说他顾怜秋是个不安分的。
  按理说无论是谁被人用冷厉的眼神瞧着,心头都会难受,然侯阳被怜秋这样看着却觉得心头一热。
  秋哥儿生气也好看。
  “是我失言,”侯阳歉意一笑,“顾公子,你放心。我相信能来临江阁的都是明规矩知礼仪、身份尊贵之人,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这话是暗地里在帮怜秋提醒周围的人。
  怜秋的脸色好了些,但余怒未消,并未多说什么,朝着侯阳略一点头,便离开了。
  只是心头对侯阳的印象好了些。
  封随将两人的话尽收耳底,他并未露出任何异样,只是在与侯阳擦肩而过时,两人的眼神不期然交锋。
  表面平静无波的两人,眼里却都蕴藏着难以言喻的火光。
  封随挑衅的勾起唇角,学着怜秋朝着侯阳微微点头后,便收回了目光。
  一点见不得光的手段罢了,不足为惧。
  眼见着热闹中心的两人离去,临江阁的众人各自散开。
  柳意明摸着被扇了巴掌的脸,脸色青白交加,但他其实并不生气,只是怪怜秋当着众人的面打他,着实不给他留面子。
  说起来……
  脑中闪过方才怜秋恼怒的模样,还有鼻间的一抹莲香,柳意明脸微微泛红,感觉被怜秋手碰过的地方发起烫来。
  “柳兄。”侯阳走来,忧心忡忡道:“你无事吧?”
  “没事。”柳意明站起身,放下一直捂在脸上的手,道谢:“多亏你发现他二人竟又来了临江阁,要不是我也不能及时赶来。若是顾怜秋被封随哄骗了,那才是真的有事。”
  侯阳露出个庆幸的笑容,可惜道:“只是恐怕顾公子会因着这事儿记恨于你了。”
  “这倒是,他记仇得很。”柳意明眼里漾起一抹宠溺的笑,“不过性子并不坏,待我过上些时日,再带着些东西去哄哄便好。”
  话语间,全然忘记怜秋已经许久不曾见他了,只当怜秋还在与他怄气。
  “这样,”侯阳赞同道:“那便再好不过了……”
  -
  夜里,安平巷,小院的窗纸闪烁着亮光。
  封随在昏黄的灯光中正襟危坐,面容严肃,执笔在桌上空白的底本上一笔一划的写着—
  罪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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