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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这可是稀罕物,李春秀并不觉得封随会拒绝。
  “多谢吕叔邀请,不过我晚膳已有着落,就不打扰了。”说罢,封随抬脚想绕开李春秀回家。
  “牛肉多难得啊,你的饭菜留着明日再吃呗。”李春秀咬唇不满,伸手揽在封随跟前,“封秀才,我阿爹手艺可好了,不吃多可惜。”
  “不必。”
  封随不欲多言,一个闪身便直接摆脱了李春秀的阻拦,甚至连一片衣角都未曾沾染上。
  眼瞧着封随推门而入将自己锁在门外,林春秀不甘心的喊了声“封秀才”,但里头迟迟未传来回音,他只得跺跺脚回家去了。
  李春秀家中只他和吕水二人,两人皆是哥儿,并无男子当家。不过即便这样的情况下,吕水还是靠着一手厨艺,让两人能在安平巷有了个独立小院。
  一听吕水关门的声音,在灶房忙碌的吕水把沾了油的两只手在衣裳擦了擦,赶紧走了出来,左右看看没见到封随的人影,于是纳闷道:
  “秀哥儿,封秀才人呢?”
  李春秀瘪嘴,“阿爹,你还说呢。封随他压根就看不起咱,我都邀他了,他竟是话都不想多说一句,便径直走了。”
  得知封随的反应后,吕水脸沉了下去,半晌没说话。
  “阿爹,”李春秀上前抱着吕水的胳膊,有些委屈道:“封秀才根本就看不上我,他肯定想着以后考取功名,迎娶富贵人家的小姐、哥儿。我大字不识一个,性子又不算温柔小意……”
  “那又如何,”眼里闪过一丝凌厉,吕水低声道:“秀哥儿,咱们出身低微,阿爹顶天了也不过是个厨子。以后你若是嫁个平常人,生的孩子也只得跟着咱们受苦。”
  “封随此人一看便知其前途无量,你若是嫁给了他,待他以后功成名就,你也便跟着一跃成富贵人家的主人。你的孩子,我的外孙便能过上养尊处优的日子。”
  李春秀心头发虚,不确定道:“可我瞧封随对我并无他意……”
  “不怕,”吕水拍了拍李春秀的手,语重心长道:“男子只要多哄上几句,便会软了心肠。你日后见他时温柔些,笑得在好看些,多缠着他,过不了多少时日,封随自然就会起心思了。”
  “秀哥儿,一时受点委屈不怕,咱们要的是日后的荣华富贵。”
  李春秀被吕水说动,脑海中又浮现封随俊美的脸,脸颊泛红,他强忍着羞意道:“可万一他到时候还是对我无意怎么办?阿爹,我好歹是个哥儿,传出去别人还怎么看我。”
  “怎么会,秀哥儿长得好看,封随他只是还不知秀哥儿的好。”吕水笑着鼓励道:“秀哥儿放心,封随他逃不出你的掌心。”
  “是吗?”李春秀被夸得有些飘飘欲仙。
  吕水肯定道:“当然。”
  眼中精光一闪,吕水心道:
  即便封随当真对秀哥儿无意,他吕水也要想办法让封随成他家的女婿!
  那头封随回到家倒是不急,慢悠悠的解决了晚膳,又去打扫了院中的杂物,趁着天还未暗,沐浴后才悠然去了卧房。
  怜秋给的信安静的躺在简陋的木床上,不知是不是信封也被熏香烘过,封随竟觉信纸搁置过的地方也带着一股莲香。
  揣在怀里接近半日的信纸总算被人打开,怜秋的字迹虽比不得封随来得浑然天成,但也是秀气工整。
  封随一目十行的看过怜秋的信,直到最后一句“不知封秀才不知有何见解”时,忽的忍俊不禁起来。
  怜秋信上的内容并不多,只是与先前总是说些日常作为不同,今日这封信也不知他是得了谁人指点,上头只浅浅问候了封随一句,没一会儿便故作抱怨的说起顾梦生要给他寻赘婿的事。
  封随心知,许是明白先前的计策不奏效,怜秋遂又换了法子。
  怜秋给的信上通篇说着,他正烦恼该如何寻个好郎君入顾家做赘婿,诉说苦恼之际,顺便在里头暗戳戳的表示自己以后的夫君定然不能是个表面君子背地里使坏的人,也不能够对他耍心眼,明里暗里将对封随的不满顺道发泄一通,最后再询以问封随的意见结尾。
  可以说是将欲盖弥彰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看着信纸上怜秋快要溢出来的不满,封随嘴角含笑,轻骂一句:“坏哥儿,只知道说我不好,莫非你又是什么直白的爽快人?”
  思索片刻,封随去窗边的桌边坐下,拿出怜秋蹭他的笔还有信纸,慢悠悠的写起回信。
  外头天光渐暗,封随便点了油灯,在摇曳的灯火下,将写好回信装入信封。
  -
  “怎么样?他可有问你关于我的事?”怜秋兴冲冲的问道。
  木头刚送完饭回来,便匆匆拿着封随的回信找林秋禀告。
  “没呢。”木头有些为难,但还是老实道:“封秀才只给了我回信,其他的没有多说。”
  怜秋蹙眉,接过木头递过来的信,心中不太高兴。
  他昨日在信中暗戳戳将封随给骂了一顿,封随竟是一点话都没问?
  几次三番下来,怜秋再不觉得封随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觉得这人又在憋着什么坏,要跟他过招呢。
  “行了,你下去吧。”他挥挥手,将木头打发下去。
  他坐回太师椅,迫不及待的将信封拆开,将信里的内容看了一遍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又重新看了一眼,随后再琴书好奇的眼神中蓦地拍案而起。
  公子怎么又生气了?
  琴书眨了眨眼,赶紧上前给怜秋顺着胸口,安抚道:“公子别气,是不是姓封的乱说什么了?我夜里就找人打上门去,给公子出气。”
  “都跟你说了咱们不是土匪,别动不动就嚷着要出去打人。”怜秋生气之余,不忘矫正琴书的话。
  “哦。”琴书不以为意的应声。
  公子心善。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外头哪家主子像公子脾气这样好,从来不仗势欺人。
  不过姓封的又怎么惹到公子了?
  信纸散落在桌上,琴书凑头过去看,还没看得清上头的字,便被怜秋一把抓进了手里。
  “乱瞧什么。”怜秋将信纸揉皱揣进怀里,不苟言笑道:“闲得慌就去外头给鱼喂喂食,给花浇浇水,别在我跟前讨嫌。”
  “哦。”
  琴书努着嘴,心头有些委屈。
  但明白怜秋现在心情不好,于是便只郁闷了一瞬,便像只小狗一样冲出去完成怜秋派给他的任务去了。
  眼看着琴书撸起袖子开始干活,怜秋才放松紧绷的身子,杏眸微眯,发狠道:“好你个封随,且给我等着。”
  封随的回信没什么废话,里头当真按着怜秋的要求开始筛选起他心仪的夫郎起来,只是每列举一位男子,后头便要跟着几句不太好的话。
  例如:在下有一同窗名唤陈林君,其人家中贫瘠,性格老实,读书认真,虽不太爱干净了些,且样貌平凡,但若是做赘婿,却是不错的人选……
  偏这人还像是说上瘾了般,竟是一连举例了七八个,里头的人要不就是长得好看,但脾气暴躁还会打人,要不就是脾气好,但样貌丑陋,憨傻气人。
  “可恶!竟又让他占了上风!”
  怜秋略一琢磨,起身往书房跑去。
  他跑得快,气还未喘匀便急着提笔回起信来。
  行啊!
  喜欢给他寻夫婿是吧!
  怜秋咬牙:
  那便面对面的跟他说吧!
  他倒要看看封随是不是当真不介意!
 
 
第18章 他退一步又何妨
  临江阁。
  大堂高台上腰肢柔软的哥儿脚步轻盈的跳着舞,几名女子手持琵琶、长笛等乐器伴奏,丝竹歌舞好不欢快。
  二楼雅间内,怜秋手指拨动着一串晶莹的珠串,杏眸若有似无的瞟向封随,却又并未正眼看人。
  封随未发一言,正襟危坐,似乎并未在意怜秋的等待。
  待终于玩够,怜秋停下拨弄珠串,抽空赏了封随一眼,启唇道:“封秀才,上次确是我心绪不佳迁怒于你,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
  “无事。”封随唇角微勾,很是大度:“只要顾公子不是当真厌恶在下便好。”
  好假!
  怜秋心中鄙视,面上也假假一笑,接话道:“怎么会,封秀才为人正直,又博学多才,我怎会平白厌恶你。”
  两人目光相视,心中皆是一笑。
  只不过封随是觉得怜秋心口不一的模样太过可爱,而怜秋则是觉得自己半真半假的瞎话,惹人发笑。
  怕再看下去自己忍不住笑出声,封随掩饰性的清咳一声,拿过桌上的酒杯亲手为怜秋斟满一杯冰凉的酸梅酒,一手拿杯,一手垫在杯底递了过去,轻声道:“不知顾公子今日约在下出来,是有何事?”
  这人还算是有眼色。
  怜秋在心中暗自点评道,大咧咧的伸手接过封随递来的酒杯。
  只是临江阁的酒杯太小,怜秋又不够心细,拿杯子时便不小心碰到了封随的手指。
  两手相触,怜秋一愣,随即动作极快的将杯子拿走,脸上有些狼狈的微微泛着红。
  完了。
  封随该不会以为他是孟浪之人吧?
  他可没想轻薄封随。
  心虚的喝了一口酒,怜秋装作若无其事道:“这酒酸甜可口,入口柔和,夏日喝上一口清凉解渴,封秀才你也快试试。”
  封随听话的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配合道:“的确不错。”
  房间内沉默一瞬,怜秋宽袖下的手指局促的互相搅弄着,心头微微发热,有些不知所措。
  他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跟男子摸手呢。
  怜秋想。
  似乎是明白怜秋的局促,封随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顾公子,你找在下可是为了赘婿一事?”
  赘婿!
  骤然听封随主动提起此事,怜秋一下从羞窘尴尬中抽离出来,精神振奋。
  是了。
  他今日约封随出来,可是为了跟他拼个输赢!
  怎么还没开始,自己气势先落了一截。
  “咳……”怜秋浅笑道:“正是。”
  “哎,说来这事儿本不该劳烦封秀才。”怜秋略做困扰的扶额,“可这事儿啊,当真是焦虑得让我夜不能寐,所以今日才想请封秀才帮我瞧瞧,这柳县有何人适合进我顾家。”
  封随微微蹙眉,做思索状,沉吟片刻道:“顾公子,为何非要寻赘婿。”
  像是知道这话冒昧了,封随略表歉意的给了怜秋一个眼神,解释道:“在下并无其他意思,不过顾公子应当明白,柳县的青年才俊多是富贵人家精心养育,他们的父母定然不会允许自家儿子入赘。”
  怜秋点头:“不错,我烦扰的也正是这一点。”
  怜秋:“所以我才想问问封秀才,有什么适合的人介绍。”
  封随看向怜秋,轻笑一声:“顾公子,这活儿你不该找我,柳县的媒人应当比我认识的人更多。”
  怜秋一噎,被封随堵得说不出话来。
  混蛋!
  他难道不知道找媒人吗!
  怜秋心中着恼,面色也跟着不太好看起来。
  想发火,却又找不到个由头,怜秋只能忍耐道:“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我爹总说柳县的媒人惯爱介绍些鳏夫和身有残疾之人给人做赘婿。”
  “封秀才,”怜秋毫不谦虚道:“我顾怜秋长相性情家世哪样不是一等一,你说我怎么甘心。”
  原来顾怜秋瞧上他,不过是因为他是家世清白,身体健全之人。
  封随心中嘲讽一笑,脸上却一派正直,遗憾摇头:“顾公子所言极是,只是我认识的人寥寥无几,适合的都在信中与你说过,这再多的人,我也不认识了。”
  怜秋:……
  装,接着装。
  就你会装是吧!
  “是我强人所难了。”怜秋苦涩一笑,“我还以为按封秀才的才名,应当会有许多人与你结交才对。”
  封随淡定道:“顾公子,实不相瞒,在下不过去年才来到柳县。我相邻之人,也多是三教九流之人,实在不适合顾公子。”
  “哦?”
  虽早已打听好封随的身世,但怜秋还是惊讶的捂嘴,装模作样的打听道:“还未问过,封公子可是家人一同来的柳县定居?”
  封随摇头,面不改色的编谎:“我家人早已离世,只余下我一人。”
  怜秋是曾猜测过封随的家人已经离世,但听封随这般说,还是心头一紧,有些可怜起他来。
  柳如英去世时,怜秋哭得天昏地暗,过了整整半年才从悲伤中走了出来。
  “抱歉,”怜秋觉得自己将话题扯到此处实在过分,真诚道歉:“我不是故意提及此事。”
  “无事,我早已习惯。”封随淡然道。
  实际上他心中也并不在意,毕竟这不过是他随口一说,现下他脑中并无对父母的记忆,即便父母当真去世,他也不会对着一片空白的记忆难过。
  不过怜秋却被封随的态度弄得更加不自在了。
  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先前与封随接触不多时,还能开玩笑说他无父无母正适合自己,而现在他却没法那般自然的开玩笑了。
  许是察觉到了怜秋的不安,封随微微一笑,温文尔雅道:“顾公子不必为我难过,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早已习惯孤身一人。”
  “是吗?”
  心头原本的火气消散而去,怜秋猛然觉得自己要跟封随斗到底的想法太过幼稚。
  封随他孤苦一人,想必这些年也定然受了不少苦。
  所以即便自己已经明示暗示许多次,他依然不敢开口。
  说不定怕自己是在逗他,更何况如其他人所言,顾家的赘婿虽有许多人觊觎,但只要是家世还过得去的青年男子,谁会主动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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