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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好。”封随答应下来:“秋哥儿便再好生想想。”
  “嗯。”怜秋不自在的应道。
  抬眼一瞟见封随还看着自己,怜秋有些害羞道:“那你还不快点回去,还待在这里作甚,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说来顾家的马车封随已经坐过许多回,每次与怜秋见面时,还真每回都是由顾家的马车将他送回家中。
  “不必。”封随轻笑一声:“我只是想问问既然我先开口了,不知何时才能等到秋哥儿的真心话还有承诺。”
  怎么还没绕过这事儿。
  怜秋红着脸,挺直身子,气势昂扬道:“都说了我还得再考虑考虑,你待我考虑清楚,让你上门时,我自会给你承诺。”
  自己在说什么?
  怜秋觉得自己有些像阿月姐说得话本里的负心哥儿。
  咳……
  “好吧。”封随看似颇为无奈道:“那我便等秋哥儿给我回复。”
  怎么忽然这般好说话?
  怜秋抬眼看封随,便见这人勾着唇,眼里含笑道:“只是不知秋哥儿考虑时,我能否约秋哥儿前去惜花园共嗅桂花香。”
  三秋桂子香扑鼻,顾家也种有桂花,怜秋来茶室的路上还闻到了桂花的清香味儿。
  “嗯。”怜秋矜娇的点点头:“我知晓了,只是最近铺子里忙,待我有空再说吧。”
  封随听罢,顺杆往上爬:“秋哥儿何时有空?”
  怜秋横他一眼,心思飞快转动起来。
  三日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过急迫,十日好似又拖得太长。
  书院的授衣假不过才一月,晃眼便过去了,而且封随明年还要乡试,得多用些心思在读书上面。
  “六日后,”怜秋说:“六日后约在惜花园。”
  “好。”封随爽快答应。
  两人互相看着,一时无话,却并不显得尴尬。
  “唔,话既然都说明白了,那你便先回去吧。”怜秋顿了顿,又道:“我让人送你回去。”
  坏哥儿容易生气,但也极为好哄。
  方才还气咻咻的挖苦说难道要派人送他回去,这会儿又真心实意的为他着想,当真是可爱至极。
  “不必,”封随淡淡道:“天冷走起来身子热和些,且顾家离安平巷算不得远,只用半个时辰便到了。”
  冷……
  怜秋瞄了瞄封随穿着一身单薄青衫,忍不住道:“你的银子不会全拿去买糕点了,连衣裳都穿不起了?”
  这人不会连个厚的御寒棉被也没有吧?
  那等冬日到了该如何过,还不得给冻个半死。
  顺着怜秋的视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薄衫,封随唇角微勾,戏谑道:“怎会,只是在下觉得现在还不到穿厚衣裳的时候。”
  还不到时候。
  怜秋心里重复着这话,兀自猜测道:封随不会是冬日的衣裳不够厚,怕现在穿厚了,冬季便挺不过去吧。
  怜秋不是不知疾苦之人,米铺的伙计多是普通出身,其中许多人刚来时无银钱家当傍身时,只有几身衣裳。
  在深秋时,即便冷也不敢穿得太厚,省得到了寒冬厚衣裳不够多也不够暖,反而容易得风寒。
  柳县的冬季对穷人来说很是难熬,城门外每年都有许多没有庇护的穷苦之人被生生冻死。
  顾家仁厚,每年都会给他们送去一些棉被,在最冷的一月施粥,可即便如此,每日依旧有人死去。
  深吸一口气,怜秋将脑子里不好的想法通通抹去。
  他瞧着封随,状似随意道:“我爹今年有两件衣裳做大了穿不了,索性放着也是放着,明日我让人给你送去。”
  顺道再让木头做两床厚实的棉被一块送去好了。
  怜秋暗自肯定道:封随还要读书,穿不暖怎么能有精神头。
  哥儿不设防时,几乎将情绪都摆在了脸上。
  封随心中好笑,且不说顾家的衣裳都是让绣娘量身做的,即便穿不了又不是改不了。
  但哥儿既然关心他,封随识相的选择不戳穿。
  毕竟他已经招惹哥儿好几次了,再给惹急了,怕是坏哥儿又得记恨他好几日。
  “秋哥儿心善,”封随敷衍的恭维道:“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嗯。”
  两人之间又沉默下来,半晌后,怜秋有些不自在道:“那你回去吧。”
  这次封随点了点头,不再纠缠。
  他的目的已然达到,虽然怜秋没有答应,但态度软和下来便好。
  等封随走后,怜秋回房的路上越走越觉得不对。
  他一开始分明是要赶封随走的,怎么到后来他就接受了封随的邀约。
  脑海里浮现封随那张清俊无双的脸,怜秋有些脸红,总觉得自己又上了封随的当。
  “哟,相看得怎么样?”顾月等了许久。
  她本就知道怜秋不愿相看,还以为最多去瞧上几眼,人便回了。
  谁知这一去却是快要半个时辰了,也不知两人在说些什么话,还是怜秋当真看上了眼,准备不要封随了?
  瞧着怜秋脸上还未褪尽的红晕,顾月好奇道:
  “秋哥儿,你当真看中了啊?是哪位奇人,只不过见一面就将你春心撩动了。”
  什么春心撩动。
  怜秋瞪她一眼,嘴硬道:“阿月姐你莫要胡说八道。”
  秋哥儿不懂风月,但平时却直白得很,这还是顾月头一回见他扭捏姿态,忍不住更加惊奇了:
  “快些跟我说,同你相看的人是谁,不然我一会儿便去问人了。”
  刚才来通知消息的家丁一定晓得是谁。
  “是封随,”费力的抿直上翘的唇角,怜秋佯装若无其事道:“也不知他发了什么疯,竟找上门来了。”
  顾月看他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就知道他心头正高兴着,哼笑一声,顾月戏谑道:
  “恐怕是犯了思春疯吧,都寻来顾家自荐上门了,还能是哪样疯。”
  “阿月姐!”怜秋着恼道:“你最近说话是越来越烦人了。”
  是吗?
  顾月摸了摸染了凤仙花的指甲,学人精似的:“哇哦,我说话怎么就越来越烦人呢?不会是因为我说到一些人心坎里去了吧。”
  怜秋:……
  阿月姐,真的烦人!
  -
  木头刚照着怜秋的吩咐买了两件素色的男子锦衣回府,便又听怜秋问他有没有厚些的棉被。
  “这得问我爹。”木头老实道。
  木头原名杨木,他爹杨祝是顾府的管家,这些事儿多是由他爹清点。
  “那你去问问管家伯伯,若是没有便去买上两床。”怜秋嘱咐道:“要用新棉弹的被,厚实些。”
  “是。”木头得了命令刚要走,又被怜秋喊住。
  思索片刻,怜秋又道:“你在寻人做两身大氅,一身玄色,一身湛蓝色,两身黑色棉衣,尺寸还按照这两身衣裳的来。”
  不等木头说话,怜秋又补充道:“对了裤子也做上两条,都按着过寒冬腊月时节来,要厚些御寒。”
  木头点头应“是”,问怜秋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怜秋左右想想,觉得若还有其他的物件可以再添,不必一次备完,省得封随一会儿多想,便挥了挥手将人打发了去。
  琴书跟在怜秋身后跟着他忙碌,越看越不高兴。
  自他知道怜秋相看的人是封随后兴致就不是很高,他总觉得封随又骗了自己公子。
  可他又不敢劝,公子总说他笨。
  琴书承认公子比他聪明,既然公子都觉得封随没问题,那会不会又是自己想多了。
  琴书一路噘着嘴,唬着脸,气势汹汹的按怜秋的吩咐将两件衣裳给包起来。
  怜秋看得好笑,也不说他,只让他动作凶狠装衣的泄愤。
  顾家的衣裳在第二日上午便送到了封随的小院,听到门外有人敲门时,封随便知时顾家的人来了。
  只是没想到开门后,却见木头领头,身后四个人搬着两个大箱子。
  说好的两件衣裳多了棉被,听木头说还有冬日的衣裳还没做好要等上几日,封随心中又好笑又觉一阵暖流涌动。
  坏哥儿不记仇时,却是不折不扣的好哥儿。
  谢过前来送东西的几人,封随看着两口大箱子,忽而觉得自己像是已经收了顾家的彩礼一般。
  被荒谬的想法逗笑,他轻轻摇头,暗中有了想法。
  -
  翌日,怜秋又去了米铺。
  现下到了收稻的时节,周遭村里的散户时不时会自己背着稻谷送来铺子,虽对自家掌柜信任,但怜秋偶尔还是会去瞧上几眼,顺道问上几句话。
  精神矍铄的老爷子同怜秋说今年风调雨顺,麦穗都长得好,量也比往年多上一些。
  怜秋问过几人便知与铺子里收货回来的人所说无甚区别,他们米商,需晓得农民种地情况,才能提前做好准备。
  别人说的,总不如自己亲身了解。
  大致了解了个七七八八,怜秋便准备开始看看账本。
  账本可以一月一起算,他现在多看些,月底便不用算那么多。
  将才翻开账本,便听得掌柜进来说:
  “公子,封秀才来了。”
 
 
第28章 晋江正版阅读
  昨儿才派了人给封隨送衣裳去, 今天这人就给穿上了,素色的锦衣贴合男子的腰线,显露出平时掩盖在宽袍下的劲瘦腰肢, 长腿。
  很是合身,人看着更加精神,再不覺得会看起来冷了。
  耳根微微泛红, 怜秋问他:“离约定的还有三日时间,你现下找上来做什么。”
  将手上提着的油纸包放在桌上,封隨笑吟吟道:“我昨日问过楊兄,得知秋哥儿今日要来米铺, 想着秋哥儿算账劳累, 遂带了些糕点过来。秋哥儿歇息时, 可以吃上些。”
  还、还挺贴心。
  怜秋脸红扑扑的睨了封隨一眼, 手上诚实的接过了封隨递来的糕点, 定眼一看竟然又是隆盛轩。
  臭书生,每日抄字才几个钱。
  怜秋抿了抿唇,状似不经意开口道:“你若是銀子便去给自己多買些衣裳,这糕点我家多得是,不必再送来了。”
  他可不想书生每日省吃俭用的给送他点心来。
  “秋哥儿不必担心。”封随眉眼含笑,双手撑在书桌上, 微微低下身子看向怜秋,轻声道:“吃饭穿衣的銀子我还是有的,虽比不上顾家家大业大, 但养活自己没有问题。”
  “更何况秋哥儿前些月日日讓人给我送吃食来,倒也省下不少銀两,買些糕点要不了几个銀子。”
  “哼,我懒得同你说。”怜秋将油纸包打开, 露出里头白生生、香味四溢的桂花糕。
  眼下正是桂花盛开的时节,隆盛轩便做了桂花糕,滿屋飘香,勾得怜秋心神也跟着飘了一下。
  见封随还站着,怜秋皱着脸,张嘴道:“还站着作甚,难道没得凳子给你坐?”
  自两人闹开后,怜秋就再未用过客气的语气同封随说话,只是这在封随看来却覺两人更加亲近了些。
  “不了。”封随垂眼看向怜秋,低声道:“我此来只是想给秋哥儿送个糕点,昨儿我剛从胡掌柜那儿接了几本书,要得急。”
  又要抄书。
  怜秋心头有些不太高兴,蹙眉道:“你可还记得明年要科举?整日抄书于你学问并于进益,莫要因小失大。”
  可书生不抄书,又怎么来银子。
  抿了抿唇,怜秋将盘桓在心头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你若是缺银子,我可以予你。”
  想起封随说自己拿钱辱他的话,怕伤害了书生脆弱的尊严,怜秋斟酌词句道:“你若覺得不好,也可权当做是我借给你,日后再还给我便是,總比你现下一邊忙着读书,一邊还要抽出心神抄书得好。”
  听了这话封随唇角的笑意欲浓,轻轻摇头道:“不必秋哥儿费心,只是我这银子另有用途。且秋哥儿说是借,难道我日后入了顾家的门,秋哥儿还能找我要不成。”
  上什么门!
  怜秋心头害羞,横他一眼,杏眸水光潋滟:“不知羞,谁同你说就定下你上门了。”
  先时同这人说起上门时,还一副威武不屈的模样,这才过多久,竟然就自己主动说起。
  哪儿还有半点清高书生的样子!
  浑似巴不得赶紧上门一样。
  封随轻声笑笑,没有继续说讓怜秋害羞的话。
  “那我便先告辞,”封随贴心道:“秋哥儿先尝尝看桂花糕合不合胃口,若是不爱吃,下回我再换别的。”
  “快些走吧。”怜秋扬了扬手,赶人道:“我不爱吃,下回别买了。”
  看着怜秋装作不耐烦的神色,封随轻笑两声,提步离去。
  哥儿害起羞来,当真是可爱至极。
  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怜秋悄摸往窗外看了看,眼见封随的背影消失在后院,轻轻叹了一口气。
  再看向那包糕点时,眼里盈着滿滿的欢喜。
  素白的手指拿上一块缀着几粒浅黄桂花的糕点,还未咬下就闻到一股香甜,贝齿轻轻咬下一块,将左腮微微顶起一个弧度。
  嘴里轻嚼着,怜秋垂眸去看手里缺了一角的桂花糕,忽的停下咀嚼的动作,呆愣着喃喃道:“竟是连一口热水都没讓人喝。”
  -
  临近与封随约好的头一天,怜秋不知怎么忽的紧张起来。
  虽已然跟封随相约过几次,但不知是不是因着头回由封随开口相邀,怜秋心头總覺得平静不下来。
  “公子,正红的这套衣裳好看。”
  琴书拎着一套衣裳给怜秋比划着:“剛好明日你们去赏花,红色艳,您肯定能将惜花园里的花都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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