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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哼!你等着吧!”怜秋将信封收了起来,摇头晃脑道:“我才不会原谅你。”
  他那日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逼迫着自己问封随愿不愿意做他夫婿,结果这人拒绝他不说,还指责他没有真心。
  现下一封轻飘飘的信,几块糕点就想揭过,怜秋才不干呢!
  -
  “公子,你干嘛让木头去买男子的衣裳。”
  琴书很是不解,怜秋为何一大早起来便喊木头去买两件男子的衣裳,还说要比老爷的衣裳做得大上一些。
  顾家的男丁不就只有老爷了吗?
  比老爷还大的衣裳,谁穿?
  难道送给府里的下人们穿。
  “你买男子衣裳?”顾月原本在出神,听了这话惊道:“送封随的吗?”
  怜秋:……
  “嗯。”他强自镇定道:“毕竟他是我顾家的救命恩人,冬日快到了,他没钱买衣裳万一冻出病来,旁人还道我顾家是狼心狗肺之人。”
  看怜秋强撑着的模样着实好笑,顾月故意逗他道:“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心疼他了。”
  “怎么会,”怜秋很是霸气的说:“我不是都说了看不上他了,我顾家又不缺人上门。”
  顾月咂咂嘴,懒得戳穿。
  恰在这时,外头传来一人的脚步声,一名憨厚的家丁跑来给怜秋报告道:“公子,外头有一书生自荐上门,很是符合您的要求。”
  家丁很是兴奋,这几天顾家赶了不少歪瓜裂枣的人出去,许多人见状心头害怕丢人,已经少了许多人。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符合怜秋的要求。
  “不……”用。
  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顾月打断道:“你不是刚好要换人,去瞧瞧呗,要是合你心意岂不刚好。还是说,你还是想要封随……”
  “那便让他去茶堂等我。”怜秋镇定道。
  他才不是想守着封随呢!
  “好嘞!”家丁得令,兴冲冲的跑走安排去了。
  待人跑走后,瞧着怜秋不太自然的神色,顾月故意笑问道:“你真要去啊?”
  “去。”话已出口,又怎能反悔,怜秋抿唇道:“琴书,给我瞧瞧仪容可端正?”
  琴书给怜秋正了正衣领,将他落在胸前的发丝顺到身后,满意点头道:“公子,好了。”
  怜秋点点头,起身往茶堂走去。
  顾月坐在椅上,捂着嘴笑得东倒西歪。
  这秋哥儿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嘴上嚷着要换人,现在让他不过去相看一下,却像是如临大敌。
  哪儿有半点想要换人的样子。
  茶堂里弥漫着清香,下人们给桌前端坐的男子递上滚烫热茶。
  怜秋深吸一口气,寻思要是这人不合眼缘,他便找个由头将人打发了。
  只是他刚走进茶堂,便见身姿挺拔的男子抬头望来,两人四目相对,怜秋的杏眸瞬间便睁大起来。
  嘴唇微动,怜秋惊讶道:
  “你怎么在这?”
  封随换了一身从未见过的青绿衫,头发一丝不苟束起,他神色淡淡的看向怜秋,薄唇轻启,便吐出一句令人惊讶的话:
  “在下前来顾府,自荐上门。”
 
 
第27章 晋江正版阅读
  自荐上门……
  心中莫名一颤, 怜秋看向一脸淡然的封隨,故意挖苦道:“封秀才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他向前几步在封隨对面坐了下来,双手放在桌上, 杏眸微弯,阴阳怪气的说:“我前个儿才听着有人说做赘婿让他无法在书院立足,怎地才过上几日封秀才口风便就变了。”
  坏哥儿果真记仇得紧。
  封隨輕叹一声, 作势道歉:“是我不对,说了让顧公子误会的话。”
  “哼。”
  见封隨示弱,怜秋心头便更高兴些,谁让这人之前在他面前拿乔。
  “封秀才请回吧。”怜秋觑了封随一眼, 冷酷无情道:“我顧家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地方, 我已给过你机会, 既然错过了便算了, 又何必强求。”
  “不是强求。”封随輕笑道:“顧家的招赘需求, 在下一一听过,认为很是符合,这才斗胆上门自荐。”
  “我今年满二十,长得还算能入人眼,能识文断字。家中无父无母,不必担心外人插手顧家之事, 且我还很是听夫郎的话,秋哥儿当真不考虑嗎?”
  呸呸呸!
  怜秋强撑着一脸蔑视的表情,双颊却缓缓爬上红晕。
  什么听夫郎的话, 他才不信封随这个骗子。
  “不考虑!”怜秋恨恨咬牙:“你上回还说你家后继无人,你既想要孩子传宗接代就不符合我要求了!”
  那日被拒绝后的挫败,怜秋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几乎一整晚都没睡,翻来覆去脑子里一直想起封随拒绝他时的神色。
  混蛋!
  “我从未说过要传宗接代, ”封随面不改色的诡辩道:“只是说后继无人,既要入赘,后继无人又有哪里不对。”
  “更何况我从未拒绝过封公子,”封随正色道:“我不过是询问顾公子,做了赘婿該如何在书院立足。可谁知顾公子非但没有回答还站起身便要走,此般逃避实在是让在下伤心。”
  含血喷人!
  颠倒黑白!
  强词夺理!
  細細回想当日的情景,怜秋才惊覺封随当真没说出一个“不”字,只是用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话让自己误以为他拒绝了。
  怪道他说封随怎么敢这么坦然出现在他跟前!
  “你!”气得牙根发痒,怜秋攥着拳头,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不愧是读书,咬文嚼字果真有一套。”
  封随:“过奖。”
  怜秋:……
  輕飘飘的一句话,气得怜秋胸口剧烈起伏,现下还没成親这人便知該怎么气他,成親了还了得!
  还说什么听夫郎的话,谁家听话的夫君会整日想怎么气自家夫郎!
  混蛋封随!
  暗暗在自个儿腿上锤了一下,怜秋面无表情道:“不过我发现之前是我考虑得太过輕率,如今细细想来是我太过冲动。”
  “我与封公子说来不过认识两月余,算不得熟悉。之前是我孟浪,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封秀才不要放在心上。”
  一时没忍住,竟又将人惹火了。
  封随暗自后悔,面上却装作一愣,随即低眉敛目,恍若在风雨中摇晃的青竹,哀切道:
  “顾公子,我承认是我故意引导你往错误的方向想去,可是,难道你就没有错嗎?”
  怜秋:!
  还怪上他了!
  “我有什么错。”怜秋简直被气笑了,杏眸一眯,恶狠狠的瞪向封随,“封秀才连说句道歉都要拉人下水吗?”
  “难道不是?”封随义正言辞道:“顾公子想要人入赘顾家,却连一句软话都说不得,只一味拿银子做诱,此举岂非太过侮辱人。”
  “哈!”
  怜秋彻底被气昏了头,他起身拍桌,愤愤与封随争论道:“什么叫侮辱人,你出去问问,谁不愿意要银子,世上就没人不爱银子!”
  “你这人嘴里没一句真话,”怜秋怒道:“我若是当真是要侮辱人,又何必条条例例给你说清。只管将人骗来顾家,以后还不都是我说了算!”
  怜秋当真有些被气到了,他之前与封随说出的条件都是他一条一条自己想出来,覺得能给未来夫婿的保障。
  可这样居然还被人污蔑,他心里不禁也有些难过和委屈。
  气上心头,他不想跟封随继续多说,只冷淡道:
  “封秀才既认为是侮辱便是侮辱罢,以后我再不会同你说这些,上门之事也莫要再提,你请回吧。”
  说完,一拂袖便欲走人。
  谁知还没走出两步,身后便传来脚步声,怜秋的衣袖被人攥了个紧。
  “你还想挨打?”
  怜秋转头看着封随,沉着脸吓他道:“你别以为你会功夫有多了不起,这是顾家,信不信我一会儿让人进来把你绑起来。”
  “气性怎地这般大?”封随眼里含笑,有些无奈道:“你明知我不过是想要你一句表明心意的话,为何偏就不肯说。”
  封随垂眼能看到哥儿不断颤动的眼睫,脸上白皙柔嫩的肌肤泛上粉色,他顿了一下,轻声道:
  “秋哥儿,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平日里清冷的嗓音柔和下来,带着些亲昵的称呼,让怜秋的耳根微微发痒。
  他覺得封随这人当真是坏到没边了。
  明明是他将自己惹生气,现下却放低姿态向他讨饶,浑似自己得理不饶人一般。
  怜秋抬眼看向封随,不高兴道:“我寻人做赘婿本就是各取所需,为何要表明心意。我既达不到封秀才的期許,咱们便就此别过。”
  无视封随冷下去的脸色,怜秋只顾着用力将自己的衣袖拽回来。
  他被封随气的够呛,这人不好好道歉,竟然还敢指责他。
  怜秋才不是任人摆布的性子。
  封随的手劲儿大,他若不愿意放手,怜秋根本就拽不动袖子。
  一阵拉扯不仅没将袖子拽回来,还给热出了一身汗,怜秋忍无可忍道:“你是不是还想挨一巴掌。封随,我还道你是正人君子,没成想竟是看错了,你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我只是想秋哥儿听我解释。”封随淡淡道:“况且我只碰了你的衣袖,连手都没碰着,如何算得上登徒子。”
  “谁要听你解释!”怜秋不满道:“还有谁準你喊秋哥儿,不準你叫!”
  “侯阳叫得,我叫不得?”封随也被激起些微火气,抿了抿唇,冷声质问道:“他叫你时,你为何不让他住嘴。”
  没想到封随会这样说,怜秋瞪大了一双杏眸,一时哑声,反應了一会儿后,才怒道:“你管我,反正你不許喊!”
  这没皮没脸的臭书生,惹他生气了不说,竟然还敢质问起他来!
  谁给他的胆子!
  又不是他让侯阳喊的,难道他还能给侯阳嘴缝起来不成!
  “你不松手是吧。”怜秋问道。
  见封随不说话,怜秋抬脚便朝他踹去。
  至于封随会武功什么的,怜秋此时完全没想起来,也可能因着下意识他便覺得封随不会对他动手。
  哥儿没学过武,封随随便一动便能躲过他这一踢,可他却并未挪动身子,让怜秋给踹了个结实,青衫下摆登时便印上个灰扑扑的脚印。
  怜秋:……
  “你干嘛不躲?”怜秋横他一眼,“一会儿出门,别人还道我顾家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上门自荐之人给打了一顿。”
  “那岂不是更好。”封随淡淡道:“想必就没人上门来讨打了。”
  “你!”被封随几次三番堵的哑口无言,霎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封随松开怜秋的袖子,并且细心将握出的褶皱给抹开,见怜秋冷静了些,方才轻声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
  “秋哥儿,我无意惹你难过。上次若非被人打断,你我并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封随看向怜秋的眼睛,认真道:“我愿意做顾家的赘婿,只是我需要你给我一句承諾。”
  承諾?
  怜秋狐疑道:“什么承諾?”
  “一生一世,只属意我一人。”封随掷地有声道:“在外若与男子有所牵扯当及时告知与我。”
  这是什么承诺!
  怜秋脸“腾”的一下彻底红了起来。
  况且他可是要在外谈生意,按封随这般说法,那他岂不是每次还要先给封随报备一番!
  荒唐!
  “呸,谁要给你承诺。”怜秋慌张道:“我都说了,我不要……”
  “真心话舍不得给一句,承诺也不肯给。”封随打断怜秋的话,凤眸直直看向怜秋,语气可怜道:
  “秋哥儿,当真这般小气?”
  怜秋发觉封随此人最是擅长用讨人怜的姿态说些让人气愤的话,让你发火觉得像在欺负人,但是不发火又觉得心里憋屈。
  但他可不是受气的人。
  怜秋无情道:“你别装可怜,你一直说我不肯说句真心话,那你就肯了吗!”
  双手抱胸,怜秋微微昂起小巧精致下巴,神情倨傲道:“别忘了,现下是你自荐上门,我不说便罢了,你反倒先问我要起承诺来。”
  坏哥儿果真是个聪明人。
  封随心中轻笑,嘴上却道:“秋哥儿说得不错。”
  他顿了一下,旋即朝着怜秋拱手一拜,轻声道:“我心悦秋哥儿,想求一个上门机会,不知秋哥儿可愿给。”
  脸上的滚烫本就没有全然消退,被封随这么一说,怜秋只觉自己整个人烫得都快要跳起来了。
  心脏砰砰狂跳,怜秋不知该说什么,绯色的唇张了张复又闭上。
  虽早已猜到封随應当对他有意,但亲耳听到时却又全然不一样了。
  奇怪的是,同样的话他分明才听侯阳与柳意明接连说过,可他二人说时,怜秋虽有些惊讶,但并不会有这样羞到想要躲起来的感觉。
  偏封随说时,他只想将这人赶走,好让自己乱跳的心平静下来。
  “我、我还得想想。”怜秋强忍着答應下来冲动,磕磕巴巴道:“你这人说话没个章法,我不信你说的话。”
  哼。
  封随既然骗他,那他也不能快快松口,否则以后成亲封随岂不认为他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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