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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像是杨大哥要跟他磕头一样,怜秋表示自己不太受得住。
  “你发没发觉这人长得和杨大哥有几分相似。”怜秋捂着嘴小声道。
  封随略微回忆了一下,点头道:“是有些相像。”
  “哈哈哈,倒是比君君还跟杨大哥更像亲兄弟,”怜秋拍手道:“我要尋个时候,跟君君说说这事儿。”
  ……
  怜秋和封随回了顾家,木头找的人也早已等在院中,只等“宁如风”和顾遠峰他们回来。
  顾遠峰觉得东家有些奇怪,以往在扬州尋人时,东家恨不得赶紧将一处地方搜尋便飞快换个地方,可自来了柳县后,东家不仅休息了整整六七日才开始找人,现下找人虽瞧着还是认真,但却没了急躁感。
  “宁公子。”
  傅明旭刚踏进顾家的宅子,便见安澜已经在一旁候着,见他来了便朝着傅明旭有礼道:“我家公子说已经找到姑爷说的那人,让您去看看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假裝忙碌了一天的傅明旭:……谁?
  终于想明白怎么一回事的傅明旭裝模作样道:“真是劳顾公子费心了。”
  安澜摇了摇头,引着傅明旭往怜秋院子的方向去。
  见怜秋竟然帮着找了人,顾遠峰心头也高兴,他来之前就已经与东家说好了,这回要是还找不到人,他们便要回京了。
  当时东家虽有些不太高兴,但也答应了下来。
  一想到自己几月没回京城了,顾远峰也不免有些思念起家中的妻子来,脚步也不由得轻快了些。
  怜秋找来的人当然不对,傅明旭悄摸瞟了眼封随的神色,清咳一声,假装失望道:“辛苦顾公子了,这不是我要寻的人。”
  怜秋面上也只得表示抱歉道:“真是白费宁公子跑这一趟。”
  “无事,”傅明旭做出一副开朗的样子:“总归是缘分没到。”
  怜秋也惋惜的附和了他几句。
  顾远峰与傅明旭说了他准备回京的事,本以为想劝傅明旭同他们一起回去,也不收他的镖钱了,顺道将人护送回京。
  没料到傅明旭却说他要留在柳县继续寻人。
  顾远峰问他既然没寻到人为何还要留下,便听得傅明旭说他直觉自己要寻之人应当就离柳县不远,并且直言他直觉向来准的惊人。
  顾远峰:……这般准为何一直没寻到人?
  怜秋:他总觉得着“宁公子”与常人想法有所不同。
  但既然人家愿意,怜秋也无权干扰。
  “院子我已经寻好,明日便有人来将我的物什搬过去。”傅明旭道。
  “可是顾家住得不好?”怜秋皱眉道:“是不是下人招待不周,宁公子若是不嫌弃,可继续住在顾家。”
  “非也,这些时日在顾家过得很是舒心,”傅明旭淡然道:“只是我已习惯一人,更加逍遥自在些。”
  顾远峰狐疑的看过去,这一路来他们许多人挤在院里,没见“宁如风”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既然傅明旭要求,怜秋便也不好强人所难,只说明日让府里人帮着搬东西,傅明旭没有拒绝。
  -
  夜里。
  怜秋在床上翻了个身,抬腿搁在封随的腿上,扒拉着封随的胳膊,将头靠了过去,疑惑道:“这宁公子都找不到人了,为何还不回京,难道是怕被家中之人骂?”
  封随垂眼看了看怜秋亲密的姿势,心头微动。
  自记忆恢复得差不多后,封随便没和怜秋做过夫妻间的那事儿,一来他有些不适应自己先时的孟浪之举,二来他觉得那事儿做多了不好,要成大事,便不能耽于美色,流连床笫之事。
  只是,他毕竟年轻,每当怜秋靠近时,身子便不自觉的躁动。
  “他不是说了,他直觉很准。”封随轻声道。
  “嘁,我才不信。”怜秋不屑道。
  他只听过女子的直觉很准,哪儿有男子直觉准这一说法。
  柔软白嫩的手指顺着衣缝钻了进去,怜秋按了按封随结实的腹肌,餍足的眯了眯眼。
  算了,管别人的事作甚。
  眼瞧着怜秋的手指愈发向下,封随强忍着迎上去的欲念,抬手按住怜秋露出来的一截手腕,冷声道:“做多了对身子不好。”
  怜秋瞪大双眸,抽回手腕,攀着封随的胳膊往上,抱住他的肩,委屈道:“可咱们都好几日没做了。”
  “封随,你莫不是腻了我吧。”
  怜秋垮下脸,不高兴道:“你若是真腻了便直说,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安澜在临江待过,晓得的事多,知晓怜秋在烦恼这事儿后,便告诉怜秋他与封随正是精神足的年纪,正是需求大时。
  况且怜秋方才都瞧着那东西隆起了,又不是不行,封随为何突然不做。
  那只能是对他没兴趣了。
  “莫要胡说。”封随肃着一张脸道。
  谁料这话一说,怜秋表情更难看了,他咬牙一巴掌拍在封随胸膛上,怒道:“好啊你,现在连两句软话也不说了,男子果真就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自己这还是找得赘婿,若是嫁出去还了得。
  怜秋愤愤一脚踹在封随大腿上,颐指气使道:“你出去睡。”
  封随:……
  这哥儿脾气好生大。
  见封随不动,怜秋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大声道:“怎么,你要我让人将你抬出去?”
  封随:……
  罢了。
  “我不过是说了一句话,怎地生这般大的气。”
  封随将人揽在怀里,低头在人唇上亲了亲,学着自己先时哄人的口吻,轻声道:“我只是心疼你的身子,好夫郎,莫要赶我出去。”
  “当真?”怜秋抬眼看他,双眼汪着水一般,脸上因着刚升起泛着淡淡的粉。
  “当真。”
  轻巧的吻从唇角慢慢移到轻薄的眼皮上,怜秋闭着眼,任由封随亲了一会儿后,火气散去了大半。
  怜秋推了推封随,待人一脸愕然的看向他时,怜秋非常霸气的一手抬起封随的下巴,旋即张嘴吻了下去。
  哼哼。
  这人既然喜欢在他面前装正人君子,今日便由他来做主导。
  缠绵的吻还未结束,一只手忽的伸进被褥中,将致命之处狠狠攥住,封随闷哼一声。
  心中短暂的斗争一番后,便很快决定先遂了夫郎的意。
  他既已成亲,自然不可疏远夫郎,况且二人应当为大盛开枝散叶才是,前头几日是他没想明白。
  被人给反压在身上,怜秋睁了睁迷茫的双眼,不晓得为甚方才还一副君子做派的封随,为何又像以往一般放浪起来。
  哼!
  定然是故意假装,引自己先对他动手,日后又拿这事儿做把柄,指责他才是好色之人。
  好重的心机。
  想到此处,怜秋恨恨咬了咬封随的唇,听得人吃痛的“嘶”了一声,心头才舒坦了。
  就该如此。
  又算计他,自己只是“轻轻的咬了一口真是便宜这装模作样的书生了。
  不过怜秋没想到,这不过轻轻的一咬,却换来了封随更加猛烈的动作,几日没宣泄的欲望,今日一朝解放。
  秋哥儿~
  苦矣。
 
 
第41章 晋江正版阅读
  憐秋总覺封隨最近愈发奇怪, 整日皱着眉头,眸色沉沉,也不知在忧愁什么, 憐秋问他是不是受学业困扰,这人却又总说不是。
  可封隨身无牵挂,如今在顧家又没人给他气受, 也不知是在烦扰什么。
  憐秋主动询问他是不是恢复了些许記忆,想起了家人,但每当他这样问起时,封隨又会看着他, 说没有恢复記忆。
  憐秋也被封隨的态度弄了个糊涂, 气得拧了拧封随的胳膊后, 索性便也不再问了。
  十一月中旬, 杨君君邀怜秋上门喝他新酿的桂花酒, 怜秋欣然应允。
  他与杨君君已有些时日没有单独见面,加上最近封随的动作总让怜秋覺得心头有些不安,想发火却又找不出封随的错处来。
  此时得了杨君君的邀约,便立刻裹上厚衣裳,叫上琴书和安澜出门去。
  杨家与顧家离得不算太远,马车只需半个时辰便能到。杨家是茶商, 有茶田千亩,杨老爺和杨夫人偶尔会去茶庄住上些时日,家中便只有杨君君和杨俊奕二人。
  不过现下不是产茶的时节, 杨老爺和杨夫人应当会在家。
  “秋哥儿,你可算是来了。”杨君君笑盈盈的来接人。
  天寒,他穿着件白色短袄,上头缀着红梅绣样, 脚下蹬着一双白底黑靴,披着红色小斗篷,平日里素净的面容被衬得艳了些。
  “这天儿可真冷,”怜秋搓了搓手:“待再冷下去,我真是连门都不想出。”
  杨君君抓过怜秋的手一摸,果真摸着一手冰寒,他凝眉道:“你怎么不穿厚实些,走,到我院里烤火去。”
  琴书跟在后头一惊一乍道:“公子你手冷怎地不跟我说,我手热啊,我给你暖暖。”
  怜秋睨他一眼,好笑道:“不用了,你自己暖着就好。”
  杨君君的院子里种着梅树,再过一月左右便能见红梅绽放开满庭院,院子中央摆着一个火炉,火炉上头覆着铁网,铁网上隔着陶瓷制成的酒壶,这酒壶比寻常的大些,是宽口,两个小丫鬟坐在旁边正在往里头倒酒。
  火炉一烤,酒壶里便飄出淺淺的桂花混着酒的香味。
  “你这酿的不错,”怜秋眼睛一亮,夸赞道:“我只一闻便覺神清气爽。”
  “又在说什么浑话,”杨君君斜睨他一眼,打趣道:“寻常也没见你多爱喝酒,这话却说得像个酒蒙子似的。”
  “嘿嘿,我这不是夸你呢。”怜秋浑然不覺不好意思,自来熟的去旁边的石凳坐着,等着丫鬟给他上酒。
  两名小丫鬟很快将酒给盛了上来,酒杯搁在桌上,怜秋低头一嗅,便能闻到其中的馥郁香气。
  “你们二人也坐吧。”杨君君让琴书、安澜二人坐下。
  安澜抿了抿唇正要拒绝,按理他们作为下人是不能与主子坐在一起,若是在顧家顧公子不在意这些虚礼便罢了,可若是出门了,却不能让主家丢臉。
  “多谢杨公子。”
  谁料琴书却是半点没有察觉,嘻嘻哈哈的一屁股坐了下去,还朝着安澜招了招手。
  见琴书坐了下去,安澜拒绝的话自然也说不出口,否则显得他好似在出風头一般,只能压下心头不合规矩的想法,挨着琴书在边角位置坐下。
  “不用拘泥,”怜秋瞧出他的不自在,安慰道:“君君不是外人。”
  “对呀,杨公子可好了。”琴书肯定的点了点头。
  安澜低眉顺眼的轻道声“嗯”,反倒是杨君君听到怜秋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干嘛,”怜秋瞥向他,露出些孩童的稚气,噘着嘴道:“我难道说错了?”
  “没呢,”杨君君轻笑道:“我是觉得你说的对。”
  “哼哼。”
  怜秋哼唧两声,待杯中的酒变得凉了些,便忍不住拿起来沿着杯沿,一点点啜饮着。
  双眼惬意的眯起,怜秋大赞道:“好酒!”
  杨君君也拿着一杯酒浅浅的喝着,琴书和安澜不能喝,便拿着糕点吃,杨家作为茶商,拿出来招待客人都是难得的好茶。
  安澜臉上的胎記很是明显,见过他的人便很难忘記,杨君君以往去临江阁时,偶瞧见过一眼,余光在安澜臉上飄过,杨君君搁下酒杯,问怜秋道:
  “他臉上这胎记,可能让大夫给去了?”
  安澜瑟缩了一下脖颈,捏着手指不敢应声。
  怜秋看了安澜一眼,搖了摇头:“他这胎记占的位置太大,大夫说贸然动手恐会伤及性命。”
  “这样……”杨君君默然。
  无论是谁总是希望自己能够端正些,杨君君有些为安澜难过,但眼下既然大夫也没办法,他便只得安慰道:“好在不伤及性命,身体康健才是大事。”
  “嗯。”见安澜垂着头,一脸丧气,怜秋心头叹气。
  其实他不觉得这胎记有什么,是惹眼了些,但也无伤大雅,不过安澜却很是介意,总怕给顾家丢人。
  他知晓安澜以前恐怕因着这胎记吃了不少苦,可找的大夫都说没法子,怜秋一时也没有其他办法。
  “不过我听说胭脂水粉铺有一种粉能遮住疤痕,”杨君君忽然道:“秋哥儿,你下次可以带他去瞧瞧合不合适。”
  “是吗?”怜秋来了些兴致,转头对安澜道:“明儿让琴书跟你一起去瞧瞧,要是真合适便买下,回来找我报销银子。”
  琴书正在吃糕点,听了怜秋的话,一口糕点飞快的嚼完,赶紧回道:“我晓得了。”
  “公子,我已经习惯了,不必破费。”
  安澜心头涌过一道暖流,他之所以愿意舍了良家子的身份也要进顾家,便是贪恋顾家这一份温暖。
  即便他只是个下人,顾公子也会待他如亲人。
  “这点儿银两算什么破费,”怜秋大手一挥,定下了:“你只管听我的话便是,琴书,明日盯着他去。”
  “是!”琴书举起手,很是踊跃。
  杨君君在一旁看得直笑。
  嬉闹了一会儿,怜秋便接连饮了好几杯酒,这桂花酒虽不算醉人,但喝多了还是不好。
  见怜秋又叫着丫鬟给他盛酒,杨君君忍不住道:“少喝些,小心头疼。”
  “唔,好。”怜秋朝他笑笑:“君君酿的酒好喝嘛,我忍不住多喝了些。”
  是吗?
  杨君君打量了一下怜秋的神色,见他虽脸上在笑,但眼中郁郁,似被什么事困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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