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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见怜秋着急, 聶希棠反倒轻笑出声。
  怜秋坐在太师椅上,自下而上的抬头看他,聶希棠微微屈身,一手搭在怜秋肩头, 柔声道:
  “莫急, 这回远柏跟我一同去。”
  这是在宽慰怜秋的心, 朱远柏是将軍, 有他陪着, 聶希棠的安危應当不用担心。
  “那我也放心不下!”怜秋蹙着眉,忧心忡忡的说:“你功夫也不差,上回不也被人给算计了。这回历王更是直接指名让你去銃州,誰曉得他是不是已经设下埋伏!”
  怜秋顿了一下,不赞同的看着聂希棠,蛮横道:“偏你还非要上他的当, 我不许你去!”
  偏怜秋气得臉都快红了,聂希棠唇边的笑却愈加明显,抬手捏了捏怜秋软乎乎的臉颊, 轻声说道:
  “我又不是傻子,上回吃了亏,这回已然长了记性。”聂希棠轻声道:“王叔打的什么主意暂且不论。但他说的对,聂赫安因着剿匪失踪, 自然该由皇家的人寻回。否则,外头的人该说皇家之人都是草包。”
  皇家的威严不容置喙,聂赫安丢的面子得找回来。
  “那怎么不让四哥去?”怜秋嘟着嘴,还是不高興。
  这会儿怜秋的心思全在阻止聂希棠去铳州的事儿上,半点没发现担心那人正捏他臉捏的起劲儿。
  “王叔指名让我去,我若是推辞岂不显得无用。”聂希棠眉峰微挑,好笑道:“我去危险,四哥去就不危险了?”
  那能一样吗?
  怜秋心头嘟囔,他与聂序又算不得多熟,相比起来,自然更担心自家相公。
  况且聂希棠在柳县差点死了,这事儿现在说起来怜秋都覺心惊,当然不想聂希棠冒险再去铳州。
  “反正、反正我不想你去。”怜秋一巴掌拍开在他脸上作乱的手,瞪着杏眸,一脸不忿道:“聂希棠,我与你成親时你就说过要听我的话,但你分明一回都没听过。”
  “你这回再不听,我以后再不理会你了!”
  他是真怕聂希棠又受伤,单是受伤都好说,更害怕的是伤及性命。
  杏眸中含着水光,好似聂希棠说一句“不”,下一瞬怜秋就要哭出来。
  聂希棠心头酸甜混杂,一边因着怜秋对他的在乎而感到满足,另一边又很是心疼。
  他不想看怜秋哭。
  “莫急,你先听我说。”
  聂希棠正色道:“秋哥儿,非是我不听你的话,我在百官面前答應下来,此事已经不能反悔。”
  杏眸愣愣的看着聂希棠,两串泪忽的从眼眶处流了下来。
  怜秋红着眼,垂下头用手擦着脸,抽泣道:“誰让你应下的,怎地不跟我商量商量。”
  聂希棠蹲下身子,往上一瞧,只见怜秋哭得眼红红、鼻尖也红,赶忙道:“莫哭了,我雖是应下来了,但我敢保證这回一定不会出事。”
  “你拿什么保證!”怜秋瞪他。
  真将人惹哭,聂希棠也慌了神,无措道:“随同我一块去铳州的都是可信之人,远柏还带着朱家軍,且我之所以答应下来,也是想看看王叔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与其一直提心吊胆,不若趁此机会一举揭穿他的诡计。”
  聂希棠抬手给怜秋擦着泪,心疼的说:“你莫哭了,我瞧着难受。”
  “你难受什么!”怜秋骂道,一把拽过他的衣袖胡乱的擦了擦脸,怒道:“我还难受呢!你怎么不早将这话说出来,你是不是故意想看我着急!”
  聂希棠难得有些心虚,声音有些飘忽:“没有。”
  他的确是想看怜秋为他着急。
  毕竟在柳县成親时,还是他逼着怜秋对他说出心仪之话,后来身世暴露,也是他威胁逼迫着怜秋同他来了京城。
  即便父皇赐婚,怜秋做了他的太子妃,他的刻意讨好怜秋尽数收下,夜里两人浓情蜜意,可聂希棠总感覺不到怜秋对他的在乎。
  他总在想若不是他强逼着怜秋,这人是不是早就在柳县另寻一赘婿,高兴的过日子去了。
  如今看到怜秋为他哭,聂希棠雖心疼,但心头还是高兴居多。
  秋哥儿在乎他、心疼他。
  “我心头有数,你在家中等我。”聂希棠温声道:“我定然平安归来。”
  他好不容易哄来的夫郎,聂希棠可不会放任自己置身险地。
  哭了一会儿将心中的害怕发泄出来,怜秋冷静下来,总算是想明白了。
  关心则乱,聂希棠又不蠢,怎么可能明知道历王来者不善,还不做防备。
  朱家军他曉得,打过许多次胜仗,没道理打得过来边境的缅国人,打不过几个匪徒,而且他与朱远柏还算熟悉,是聂希棠的表兄,定然不会害他。
  心安定了些,怜秋脾气又上来了,一想到自个儿方才为了聂希棠哭,他心头就气。
  “聂希棠!”
  怜秋揪着他的胳膊,怒从心起:“你下回再敢吓我,还捏我的脸,夜里不准进我的房!不然我就让人把你扔出去!”
  哥儿揪的用力,聂希棠疼的脸扭曲了一瞬,但刚将人惹哭,这会儿又不敢多说,只能生生忍了下去。
  “好。”他勉强维持住脸上的表情,认真保证:“下回我若再骗你,你便让人给我扔出去。”
  怜秋满意了一些,转念又一想,太子府不都由聂希棠说了算,就算他真的下令,谁敢扔聂希棠?
  怜秋又怒了,抬脚便朝着聂希棠的右脚踩去。
  “你下回再敢惹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任由哥儿泄愤了好一会,直到怜秋累了,聂希棠心头才算是松快了些。
  见怜秋消了气,聂希棠唇角翘了翘,親了亲怜秋的唇,亲昵道:“大嫂听说你爱吃糕,今儿特意让人送了来,我正好碰着便替你收了。”
  怜秋凶他:“谁让你替我接的,我还没跟大嫂道谢呢。”
  聂希棠笑道:“我替你谢过了。”
  “哼,那你还不早拿出来给我尝尝。”怜秋故意道:“你是不是故意不给我,想挑拨我跟大嫂的关系。”
  哥儿要找茬时,无论怎么做都是错。
  聂希棠虽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下意识示弱道:“怎会,我只是急着跟你坦白,不然你若是从别处得知,又要说我瞒着你。”
  怜秋似有若无的瞟他一眼,不曉得信了还是没信。
  林容叫人送来的是桃花糕,这会儿桃花开得正艳,做成的糕粉粉嫩嫩,闻着清香扑鼻,单是瞧着便知道有多甜。
  怜秋捻起一块,小小的咬了一口,不知为何却覺得没有以前的糕吃着甜。
  他又咬了一大口,聂希棠怕他噎着,递了茶在唇边,轻声道:“慢着点吃。”
  怜秋覺得还是没以前的甜,他皱着眉就着聂希棠的手喝了口茶,将嘴里的糕点顺了下去。
  没什么胃口,怜秋便将剩下的半块糕顺手塞进了聂希棠嘴里,见聂希棠皱着眉吞下,他心头又好受了些。
  成亲前这人还会装□□吃糕,成亲后怜秋才晓得这人觉得糕点太甜,压根不爱吃。
  一手撑着下巴,怜秋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不晓得是不是他与林容说了怜秋爱吃甜,聂希棠觉得这糕比以往还甜些,艰难的将喉间的甜腻咽了下去,聂希棠回道:“三日后。”
  怜秋一愣,心想:
  三日,
  未免太快了。
  ……
  许是三日后要去铳州的决定太过仓促,鸿景帝遂准许聂希棠在家中养精蓄锐,不必前去上朝。
  于是这三日里,怜秋和聂希棠又黏在了一块,琴书这样不解风情的人看了都牙酸。
  “太子殿下明日便要走了,也不晓得公子会不会伤心。”琴书担忧道。
  安澜坐在石凳上,安静的绣着花,一脸淡定道:“太子殿下英勇无双,定然能平安归来,公子肯定也相信太子殿下。”
  安澜觉得公子至多前几日不习惯太子殿下不在身边罢了。
  “是哦。”
  琴书给安澜挑着线,乐道:“朱家军都跟着,太子殿下肯定不会出事。”
  安澜是给琴书绣的绢帕,问他想要什么样式,琴书见什么颜色都好看,于是便把所有的线都给拿了出来,让安澜给他绣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漂亮山鸡。
  这山鸡尾五光十色,琴书挑的眼花,有些累了。
  瞄了一眼怜秋紧闭的房门,琴书纳闷道:“安澜,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见着小公子?”
  “小公子?”安澜一愣,骤然笑开了:“那是小皇孙。”
  “小皇孙也是小公子。”琴书反驳。
  安澜不与他争辩,轻笑一声,随口回道:“快了吧,可能等太子殿下回来就怀上了。”
  “哦。”
  琴书挠了挠头,信了。
  一想到能见到小公子,琴书圆乎乎的眼更亮了些。
  ~
  聂希棠走的那日,怜秋和顾梦生去送他。
  这还是怜秋头一回见他穿着铠甲,聂希棠坐在高头大马上,铠甲泛着凛凛寒光,眉眼冷峻,气宇轩昂,有些不像他夫君了,而是大盛的太子。
  就在怜秋恍惚时,聂希棠的目光落了过来,眼中冰雪骤化,怜秋觉得又是他夫君了。
  “在府中等我。”聂希棠嘱咐道。
  怜秋朝他挥了挥手,点头道:“我晓得。”
  朱远柏在一旁看着两人依依不舍的告别,只觉牙酸。
  又不是去打仗,剿个匪,两人这般生离死别的作态给谁看?
  时辰到了,朱远柏迫不及待的催促道:“行了,该走了。”
  聂希棠朝怜秋打了个手势,见怜秋点了点头后,便提着缰绳让马儿转了个方向,拍马往前跑去。
  怜秋瞧着军队离去的背影,愣愣的站在原地。
  他倒也不是难过,就是觉得……
  心怎么空荡荡的。
  “秋哥儿,希棠已经走了,咱们该回去了。”
  被顾梦生的话惊醒,怜秋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已经全然看不到聂希棠的身影了。
  “好。”怜秋转身。
  “我们回去。”
 
 
第64章 晋江正版阅读
  “公子、公子?”
  琴书拿着安瀾给他繡的花里胡哨的絹帕在怜秋眼前晃了晃, 自从太子殿下走了后,他家公子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怜秋半倚在美人榻上愣愣出着神,也不曉得怎么回事聶希棠走后, 他心里一直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听得琴书叫他,怜秋回过神来, 一手支着下颔,懒散的瞥他一眼:“怎么了?”
  琴书将手里的絹帕展开给怜秋看,洋洋得意道:“您瞧,这是安瀾给我繡的山鸡, 好不好看?”
  怜秋抬眼看去, 只见青色絹帕上繡着一只昂首挺胸的山鸡对天鸣叫, 五彩的尾巴看着煞是夺目。
  怜秋看看一臉的得意的琴书, 又看看绢帕上翘着尾巴的山鸡, 忍俊不禁道:“不错,安瀾的手艺挺好。”
  这山鸡竟是绣出了几分琴书的韵味。
  “嘿嘿,我就曉得公子也觉得不错。”琴书从怀中又拿出另外一块绢帕递给怜秋,傻乐道:“这是安瀾给公子你绣的,你瞧瞧喜欢不。”
  怜秋接了过去,只见绢帕上头绣着一个圆乎乎的胖小孩穿着肚兜在花丛中抓蝴蝶, 安澜绣的精细,小孩儿露出的胳膊大腿白乎乎嫩生生,一瞧就心生欢喜。
  “可爱的紧。”怜秋笑着将绢帕收了起来:“安澜的心意我领了, 你让他明儿去王管家那儿领赏。”
  “好哦。”
  琴书等了一会儿,见怜秋没有赏给他的意思,遂又蹲下给怜秋捶了捶腿,装可怜道:“公子, 这主意可是我给他说的,我也该赏。”
  怜秋垂眼看他,只见琴书圆乎乎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像只被冷落的小狗。
  “你倒是臉皮厚,还会自个儿讨赏了。”怜秋笑骂道:“你也领赏去。”
  有了赏,琴书也不计较怜秋说他臉皮厚,起身乐呵道:“好嘞,公子,我这就去!”
  瞧着琴书没心没肺的背影,怜秋臉上带着些宠溺笑意。
  若非琴书陪着他,平日里不知要少多少乐子。
  怜秋笑了会儿,脸又垮了下去。
  聶希棠已经走了一月了,按理早在十天前就到銃州,这人答应了会给他写书信回来,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送到他手上。
  他正沉思着,安澜忽的拿着一封信进来,恭敬道:“公子,有您的信。”
  怜秋一惊,心道这般巧?
  想什么来什么?
  他立即将信揭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是楊君君送来的信。
  虽不是他想的人,但是楊君君给他回信,怜秋也很是开心。
  他在京中相熟之人并不多,聶希棠走后,他去找过几回顾月,他本以为顾月与方家退亲后,这事儿便过去了。
  谁知方勤端与顾月仍在纠缠不休,怜秋想让人去警告方勤端,谁知顾月偏又不肯,说她要亲自跟方勤端掰扯清楚。
  结果怜秋去的几回都碰见两人吵架,怜秋又不好插手,于是便让人看着不让顾月受伤,自个儿在家中躲清静。
  说来聶希棠刚走时,傅明旭来找过怜秋,据说这厮自从回京后便被他哥傅明轩叫去大理寺中做副手。
  说是副手,实则打杂。
  傅明旭潇洒自由惯了,岂能受得了一直使唤,但是他一有反抗的意思他爹就用“今天就要为民除害”的眼神看着他,怕他爹当真要死手,傅明旭最后还是捏着鼻子干下去了。
  在大理寺中见惯了尸体,傅明旭觉得自己身上都有了尸臭味儿。
  所以当聂希棠跟他说,让他陪怜秋玩儿时,傅明旭简直像是一只被拴在木桩多年的土狗,一朝解放,恨不得带着怜秋撒欢,把京城玩儿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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