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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腹黑死对头假戏真做了(近代现代)——雍年

时间:2025-05-28 09:02:35  作者:雍年
  他决定还是大大方方地迎上前去,反正昨晚发疯做错事的人不是自己。正好也可以试探一下陆应萧的态度,好决定之后两人的相处模式。
  他稳步向前走去,陆应萧正好放下商品,抬头,两人的视线隔着人群相撞。
  一瞬间耳膜嗡鸣,周遭喧嚣好像什么都听不清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化作飞速掠过的模糊光影,给他们两个直愣在原地的人作配。
  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了。
  陆应萧手中拿的是一盒老式的小熊饼干,是他爱吃的。他觉得里面面粉的香气很好闻,而陆应萧只会嘲弄他“山猪吃不来细糠”。
  也不知道现在谁成了“山猪”。
  他想习惯性地讽刺陆应萧自己打自己的脸,却根本说不出口。唇瓣好像又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昨晚的事情又浮现在眼前。
  陆应萧的脸上没留下掌印,但是看着没有了平时的神采奕奕,甚至比露宿街头的流浪汉还要颓唐,脸色蜡黄、眼下青黑。
  但他还是礼貌地颔首道:“宋总监,好巧。”
  陆应萧的父母本来在其他货架逛,一听宋亭宴在,立刻回到陆应萧身边,“呀,小宋也来逛超市啦?”
  “嗯,买点添置。”宋亭宴笑笑,“今天周年庆折扣力度大嘛,过来多买点东西。”
  “应萧也是这么说的,你们年轻人消息真灵通。”陆母说着就摸了摸陆应萧的头,“长大了,知道该省钱了。”
  宋亭宴扯扯嘴角,目光不自觉看向陆应萧。
  陆应萧倒是平静,弯腰把小熊饼干放入车内,动作不疾不徐,一点心虚的意思也没有。
  就是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周年庆提前一个月预热的时候,他们说过要一起来薅羊毛的。
  陆父扶了下眼镜,也笑道:“小宋啊,刚好快到中午了,叔叔阿姨带你和应萧一起去吃顿饭啊?”
  陆应萧还在沉默地装死,看上去一点也不在乎。宋亭宴却做不到像他那样坦然,也猜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好意思啊叔叔,我中午约了朋友,他现在应该快到了。”宋亭宴婉拒道,“下次有机会一定和你们坐下来好好吃一顿。”
  陆应萧在听到“朋友”的时候瞳孔放大了一瞬,嘴角动了动,垂下睫毛掩盖眼中黯然。
  宋亭宴不动声色地扫过陆应萧的脸,心中其实是期待他能够挽留的。
  “算了爸,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的。”陆应萧开口劝阻,“你有钱还不如给我买辆车,正好我新看中了一款,比我现在这辆性能强多了。”
  陆母在一旁笑骂:“臭小子又花你爸的钱。”
  宋亭宴觉得这场相遇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等陆母说完后,说:“那叔叔阿姨我就继续逛去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他七拐八拐,终于觉得离陆应萧有些距离后才慢下脚步,明明商场空调开得很足、旁边冰柜冷气外溢,却仍旧觉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痒得抓心。
  他打开手机想对一下备忘录的购物清单,却见他们工作室负责人的群里发来消息,并且自己又被艾特了。
  有之前陆应萧的恶作剧在先,他一刻不敢耽搁地点进去,发现被点名的不只有自己——
  【下周一至周四量子风暴举办开发者交流大会,公司讨论后决定派@百川工作室-陆应萧@云飞工作室-宋亭宴参加,收到回复】
  为什么是自己和陆应萧,为什么偏偏只有自己和陆应萧。
  毋庸置疑这是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只是有陆应萧在,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真学得进去。
  他斟酌措辞准备拒绝,而几乎是在同一秒,陆应萧的消息先发了出来:下周工作室任务重,顾不过来。
  宋亭宴删掉了对话框里的字句。
  自己固然是想拒绝的,但有人提前发来了拒绝的话语,且语气是那样强硬,令他看着很不舒服。
  他想回头看看陆应萧是以什么样的表情打下这句话的,是否还是刚才那副无所谓的态度。
  但做贼似的迅速环视了一圈周围,没找到人。
  陆应萧的顾虑应该是和自己相同的,都是怕相处起来尴尬。但两人同时拒绝的涵义实在明显,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去笑话。
  就像陈庭已经来私聊自己:陆应萧这次怎么不和你去?
  他反问:陆应萧为什么要和我去?
  陈庭发了个捂嘴笑的表情:你俩不是连体婴吗,有你在的地方必有他啊。
  谁要和他当连体婴,宋亭宴心里嘀咕,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但他同时也意识到,公司上下所有人都默认他们应该是一起行动的,没有人会觉得把他们安排在一起有任何不妥,分开了反而才会令人生疑。
  自己真是被陆应萧捆绑得死死的。
  他好脾气地回复陈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嘛,而且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出差呀。
  陈庭说:空出个名额也不知道轮到谁,通知下得也很突然。
  宋亭宴刚想说谁爱去谁去,就见顶头领导再次发话:
  【@百川工作室-陆应萧,名单已经上报,请假算旷工,请及时安排工作分配,减少不必要的成本浪费】
 
 
第35章
  出差当天宋亭宴刚把行李箱拎下楼, 就见到了等在楼下的陆应萧。
  他有些惊讶,同时心底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担心陆应萧又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越界的举动。
  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陆应萧已经走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行李, 动作流利地抬到车的后备箱里。
  “公司没派车, 我爸司机送我们去机场。”陆应萧简短地说,“上车吧。”
  宋亭宴手机里还开着地铁路线的导航,默默退出后和陆应萧坐上了车。陆家的司机戴着墨镜在驾驶座一言不发,车内只有晨间广播的声音最是热闹。
  “吃早饭了吗?”陆应萧开口问道。
  宋亭宴确实没吃,六点多的起床时间太早, 他压根没有胃口。但他并不想收下陆应萧的好意,刚要拒绝, 陆应萧已经把一盒还是热着的舒芙蕾递了过来。
  “多少吃点, 别又低血糖了。”似笑非笑的语气,但听着并不自然,倒像是刻意营造出的阴阳怪气。宋亭宴接过陆应萧递来的叉子,慢吞吞地把舒芙蕾上的奶盖摊开,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陆应萧看着他吃完, 又问:“听说那边会下雨,你带伞了吗?”
  宋亭宴擦干净嘴,觉得陆应萧没话找话的样子有些可笑。
  同时又有些可悲——他们除了这种“必要的对话”外, 竟是无话可说了。
  “带了。”既然陆应萧这么问,他也一板一眼地答道,“我看过天气预报。”
  陆应萧点点头,缓慢地将视线转回前方。
  宋亭宴闭上眼睛假寐,以此隔绝和陆应萧的一切互动。
  到了机场后司机帮忙把两人行李抬下车, 在“送站车停泊时间禁止超过两分钟”的牌子下扬长而去。陆应萧习惯性地要帮宋亭宴拿行李,宋亭宴抢先一步握上行李箱拉杆。
  陆应萧的手悬在空中,有些尴尬。
  “走吧。”宋亭宴轻声说,“托运的人挺多的,估计过完安检还要很久。”
  两人是九点多的飞机,上飞机后宋亭宴困得头晕不已,飞机还没起飞便阖上眼准备睡了。
  他昨天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先是因为要和陆应萧同吃同住而焦虑,再是用已经不清醒的头脑思考自己和陆应萧的关系,等到进入浅眠状态,又时不时被梦中的陆应萧敲打得惊醒。
  再加上早上起得早,他的眼皮已经睁不开了。
  一觉睡醒后发现才过去半个小时,距离到达还需要很久。旁边陆应萧正在翻看飞机上的杂志,侧脸专注又平和。
  宋亭宴忍不住被吸引过去,结果随着陆应萧刚看两行字便止不住头晕恶心,眼前的字都是花的。
  他拧紧眉头,一手已经开始拆清洁袋。
  他低头靠上前面的座位,闭着眼睛想等这阵劲过去。又是一阵昏睡过后,他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陆应萧肩上,而陆应萧的手放在自己耳朵上。
  他立刻弹射起身,陆应萧没说什么,只是递给他一杯温水,“喝点水压一压,能缓解晕机。”
  宋亭宴犹豫一下,也没有追究这杯水是哪来的,两手捧着航空公司的纸杯,说:“谢谢。”
  陆应萧说:“我随身带了薄荷糖,要不要吃一颗?”
  宋亭宴深呼吸几次压下喉头反胃感,伸手:“来一颗吧。”
  陆应萧拆开糖纸将糖挤入宋亭宴嘴里,宋亭宴含着柑橘味的硬糖,觉得舒服了不少。
  陆应萧的照顾确实体贴,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受。
  他再次闭上眼睛,还没睡着,就感觉到陆应萧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头发中,很轻地揉了揉。
  他的身体立刻绷紧了,困意消失得一干二净。而陆应萧点到即止,很快收手,然后——
  把他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宋亭宴这下知道刚才的姿势是怎么来的了。
  他一动也不敢动,而陆应萧好像真的以为他睡着了,手掌轻轻覆上他的眼睛,掌心的温度通过眼皮传递到全身,令他莫名心安。
  陆应萧并不老实,又用指腹去拨弄他的睫毛,又轻轻挠了挠他眼下的小痣。他实在禁受不住陆应萧的撩拨,头往陆应萧肩窝里拱了拱,默不作声地提醒陆应萧别太过。
  陆应萧果然收手了,他正要放松下来,转而感到陆应萧在拍自己的胳膊,一下下的,像哄小孩睡觉一样。
  宋亭宴还真就在这样的哄睡中沉沉睡去,醒来后飞机已经快要落地。
  而陆应萧还很聪明地提前把他的身体归还回原位,营造出一种他一直在自己的座位上睡觉的错觉。他也和陆应萧一起心照不宣地装傻,揉揉眼,看向窗外的蓝天。
  下飞机后是主办方派人来接的,直接把两人送到宾馆。陆应萧刷开房间门,宋亭宴跟进去一看,两张一米八的大床并排摆着,中间只摆了一个小床头柜,几乎起不到任何隔断作用。
  宋亭宴沉默地选择了靠里面的床,拘束地坐在床边给手机充上电。陆应萧在窸窸窣窣地收拾行李,两人谁也没打扰谁。
  宋亭宴在心里苦笑,干脆把床头柜移开、两张床并在一起得了,这样有点隔阂但又亲近得要命的状态最是尴尬,多少沾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他去洗了个澡,擦着头刚走出卫生间,就见陆应萧站在床边。近一米九的、平时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男人竟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两手垂在身侧,不知道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他走近一看,两眼一黑——
  陆应萧刚才还干干净净的床上现在淌满水渍,甚至还冒着热气。他的视线往前多探了一寸,发现陆应萧的手已经被烫红了。
  “怎么弄的?”他快步走过去,想要拉起陆应萧的手检查,又不想表现出过多关心,只能作罢,“哪来的水?”
  “刚才用电热杯烧完水想灌进杯子里,不小心没拿住。”陆应萧表现得十分愧疚,“本来想给你也接一杯的,结果全洒床上了。”
  “手呢?”宋亭宴问,“处理过了吗?”
  陆应萧把手伸到他面前,皮肤上是触目惊心的红,“你在里面洗澡,我没敢进去冲。”
  宋亭宴冷笑一声:“淋浴和洗手池根本不在一个区域。”
  陆应萧一脸坦然:“忘了,没注意。”
  宋亭宴被陆应萧的油盐不进气得半死,也顾不上脸面了,拉着陆应萧到洗手池旁,把冷水开到最大让他冲。
  同时心里也生出一丝疑惑,陆应萧的生活经验比自己还要丰富许多,怎么可能不知道倒水不能在床上进行、被烫伤后应该第一时间进行处理?
  他越想越觉得陆应萧有病,用手肘狠狠给了陆应萧侧腰一击。陆应萧吃痛,两手由于惯性随着身体的躲避甩出,手上的水全部洒在了他脸上。
  他的脸立刻黑了,一言不发地大步走出去,反手重重关上了木质推拉门。
  陆应萧看着紧闭后又被反弹出缝隙的门,耸了耸肩,低头关上水龙头,满不在乎地擦干净依旧刺痛的手。
  走出门外,他慌了。
  宋亭宴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电视柜上的备用房卡和宋亭宴一并消失,他呼出一口气,知道宋亭宴是出门了。但随即心又提了起来,宋亭宴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出去一趟万一被风吹感冒了怎么办。
  他自知没有资格管宋亭宴,却又忍不住想。他现在甚至害怕宋亭宴离开自己的视线,好似宋亭宴只要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
  他坐在宋亭宴的床尾,愣愣地望着宋亭宴的行李,视线一件件描摹过去,眼中尽是贪恋。
  门忽然被打开,他立刻转头,就见宋亭宴绷着一张脸进来,把一盒烫伤药膏扔到他面前。
  “给我的?”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减少宋亭宴对自己的反感排斥,只能尽量表现得欣喜。
  宋亭宴睨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赏你的。”
  “去哪买的?”他问,“钱转给你?”
  “楼下药店,不用。”宋亭宴简短回答完,不满道,“从我床上滚下去。”
  他早有准备,说:“我的床睡不了了。”
  宋亭宴没说话,但将本来叠在一起的两只枕头分开摆好,自己躺在了其中一侧。
  陆应萧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趁着宋亭宴好不容易态度软化,小心翼翼地请求道:“我帮你吹头发吧?”
  宋亭宴背对着他,如墨长发散落在枕上,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陆应萧只好作罢,但看着身边宋亭宴呼吸起伏的身影,已经觉得足够满足。
  他伸出手,一点点试探着向前,目光丈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宋亭宴的细腰和圆润臀部近在手边,他勾了下手指,最终只是轻手轻脚地拈起宋亭宴的一缕长发。
  宋亭宴估计是嫌烦了,起身去茶几上拿电脑,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但宋亭宴的手机在床上亮着,浏览器搜索页面的字体极大,像是故意摆给他看的。
  他当然不会辜负宋亭宴的一片苦心,凑过去看,就见最上面“搜索精选”的框中,密密麻麻黑字占了一整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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