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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古代架空)——牙疼的糖果

时间:2025-05-28 09:12:25  作者:牙疼的糖果
  他笑吟吟道:“孩儿分明是在为父亲分忧解难。倘若孩儿嫁于襄王为妾,父亲在外可就得担上一个卖儿求荣的名声,您正是晋升之时,此事若被那位知晓,怕是信手一挥,您的官帽就戴不稳当了。”
  “孩儿亦知您为难。”
  他杏眼圆润没有棱角,眼瞧着人时没有半点锋芒,温驯的让人提不起警惕,可那张嘴甫一开口,温克行就晃了晃身子:“所以深思熟虑许久,才敢来同您言说。襄王无职在身,却是皇家人,草草推拒定会落人面子,届时他同那位说道两句,您的官帽又该落下三分。”
  “孩儿怜您,不忍看您如此,才忍着心痛向您断绝关系。自此孩儿一人,便是得罪了襄王也波及不到您,您亦不会丢了乌纱帽。”
  “信口胡言!”
  温克行胸膛起伏,随手抓住桌上的毛笔朝人丢去,恨不得缝上那张嘴。
  他怒道:“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若真为了拒嫁断了亲缘,这门里门外才是真的笑话!”
  “是您钻了牛角。”温雁侧身避开那只笔,垂眼瞥过笔尖的墨痕,朝旁移了两步。
  他嘴角的笑淡了一分,“孩儿真断了关系,您大可向外垂泪两行,言‘襄王逼婚,我儿不堪受辱,自断亲缘不涉家眷’,料想见此之人都不忍心再多言。”
  “孩儿言尽于此。”
  欣赏够了那张气成猪肝色的脸,温雁作别,体贴道:“您再想上两日,孩儿等着您的义绝书。”
  “哦对了,”
  出门之际,他想起什么,回身一笑,“想来父亲是不愿丢了官职,蒙上污名的。孩儿亦想多活上两日,虽生来命贱,但也不愿草草而过。”
  “您慢慢想着,孩儿先告退了。”
  他推门,不等温克行再多说什么,揣着手离去。
  只余温克行一人大喘着气,连连顺着心口,险些气得背过气去。
  ……
  温雁回到他住的西院,等候许久的小厮伍玖忙迎上来,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声问:“公子,事儿成了吗?”
  温雁未语,进门后才道:“成了一半。”
  他回身看着伍玖,再问了遍:“你当真要跟我走?”
  “当真!”听他这样问,伍玖拍着胸脯,认真道:“是公子当年收留了小的,公子去哪小的就跟到哪。”
  他身子板小,已有十八岁,身高却仅仅只有七尺。幼时落的疾,让他注定长不了多高。①
  相貌端正,瞧着老实,跟了温雁七年,是温雁最信得过的人。
  温雁点头:“好。”
  他忍不住笑,偏头看向窗外只剩枯枝的梨树,又有几分出神。
  “十七年了。”
  他喃喃然。
  伍玖跟着他多年,最是知道他这些年在温宅的日子。明明是嫡子,却因着体弱多病鲜少出门,世家公子间熟知的,全是温克行的庶子温书。
  温克行偏宠妾室,温雁母亲与他本约定好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婚后没多久,在她怀上温雁的那段日子,他便纳了妾。
  受此等打击的温母心神动荡,险些小产。后来便是稳住了胎,仍早产下了温雁,又产后抑郁,不久便病逝了。
  温雁幼时与温克行便不亲近,温克行明面上说不上苛待他,该有的他都有,身子骨不好所以每月都要喝的名贵药材亦没给他断过,却从未给过片刻的父子情。
  今春吃年夜饭时,照旧无人来叫温雁。伍玖去后厨端饭时,看着热火朝天给主家做菜的厨子,只觉心疼。
  只是不受重视便罢了,今春温雁难得出门一趟,便被好美色的襄王看上,派人来府里求亲,要纳温雁为妾。
  堂堂三品官员嫡子,嫁给一个闲王为妾,简直荒谬!可偏偏便是这样,温克行还是同意了襄王,要把温雁嫁过去。
  且不说温雁嫁过去是做妾,单说那襄王便不是个好的。他正妃是女子,十几房妾室却有男有女,不时便会有死掉的妾被扔到乱葬岗,足可见下手之狠和脏。
  然如此,温克行都能视而不见,只顾着一点利益便迫不及待的想送走温雁。
  伍玖从没想过温克行能卖儿求荣到这种地步!
  可这也从另一方面印证了温克行确实一点温雁的感受都不在乎,怕是巴不得他早走早死。
  温雁出神不过数秒。很快回神,他想起襄王的行事作风,对伍玖道:“把我的荷包拿来。”
  伍玖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睛瞪大了点,他想说什么,又咽回去,神色肃然的去给他拿了。
  温雁走到榻边,俯身从榻下拖出木箱,在瓶瓶罐罐里找了找,拿出角落里的青瓷瓶。
  伍玖捧着荷包过来,看到他手里的药瓶,咽了咽唾沫,声音一下子低了:“公子,真的要……?”
  温雁接过荷包,取出银针,贴着袖口插了进去。
  他一连插了六根针,确认两边的袖口从外看不出异样,抬手晃动也掉不下来后,才有几分好笑道:“想什么呢。”
  他屈起指节,敲了下伍玖的脑袋。
  “他到底是王爷,虽按如今局势来看,他落不得什么好下场,但仍不是轻易能得罪的。”
  他声音放轻:“我杀不了他。”
  伍玖松口气。
  他摸摸脑袋,嘿嘿笑了两下,好奇道:“那您准备这些针是要?”
  “襄王好男色,强取豪夺久了,就算断绝身份后会有舆论兴起,也难保不会暗中下手。”
  温雁将药粉倒在帕子上包好,抿出一个梨涡来:“你主子惜命,还想多活些日子。”
  ……
  亥初。
  十五熟练地翻墙进院,又从窗口翻进去,落地无声。
  他走到桌前单膝下跪,垂着头,沉声道:“禀王爷,他乃中书侍郎嫡子,温雁。”
  “中书侍郎?”容烨批着奏折,头没抬,问他:“如今是谁在位?”
  “定朝二十二年的探花郎温克行,任职已有六年。”
  容烨印象不深,想是没活多些日子。
  他继续道:“他的事,细细讲讲。”
  听出他对温雁的特殊之处,十五道:“温公子是早产儿,生母在他一岁时病逝。自小体弱,常年喝着汤药。”
  “久居后院,鲜少出门,痕迹不多。今年会试后因着雅阁开展的诗会出门,被襄王看上,私下去找温侍郎,欲强娶为妾。”
  “襄王。”
  容烨抬起眼,落下笔。
  他今儿回忆了番这时候的事,想起不少人。有些人早早便死了,所以他记得不深。襄王便在此列。
  仅有的一点印象,全在于他赤身裸体的吊在树上,屁股上扎着三根银针,仪态全无。
  他怎么死的容烨忆不起来,只这笑料让他印象深刻。
  十五应:“是。”
  他说得细了些:“属下探入温宅,听得温公子与温侍郎为此事争执不休。温公子巧舌如簧,更胜一筹,温侍郎捂胸喘气,气极。”
  容烨想着那张病气重的脸,和青年瘦弱的身子骨,起了分兴致:“怎么个巧舌如簧法?”
  十五向他转述了遍温雁的一席话。
  容烨听着,慢慢抚掌。
  他眼里带了分欣赏,弯唇:“倒是伶牙俐齿,吃不得亏。”
  话头一转,他道:“拿诏书来。”
  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磨墨的十一微愣,起身从架上拿了明黄的诏书给他。
  容烨提笔,手腕从左至右晃过,拟了旨。
  如今他摄政王的身份虽没在明面上定下,却已然有了实权。拟圣旨的诏书、玉玺,皆在他府中。
  十一看着他盖下章,眼睛不经意间扫过他的字迹,惊得瞪大眼,呼出声:“您要娶妻?”
  容烨心情好,没怪他失态。他等着墨迹干,悠悠然道:“府中空了许久,难得有这般趣味的人儿,不娶来可惜。”
  “他既不想嫁襄王,那本王便圆了他的愿。”
  -
  温雁不知自己平白被人惦记了上。
  他静等着温克行思量。温克行对他向来不在意,巴不得他早早离开家,能嫁出去做个王爷的妾发挥一下价值最是好。
  他一番言语相逼,摆明了他不会嫁的态度,如果温克行真要逼他,那不是他一死证清白就是他大闹,这邻里邻外的官员可不少,届时闹大了温克行面上难看不说,还要得罪襄王。他断不会为了他得罪人,所以定会放他离家。府里少个他,不会有任何变化。
  可他没想到,等了一日没等来温克行的答复,先等来一道圣旨。
  临时被叫去正堂,温雁低眼扫过堂内的人,最终落向拿着圣旨的侍卫。
  定梁帝驾崩后,如今权势多在瑞王手里,瑞王常年在西北,身旁常用不是宦官,而是近卫。
  所以这捧着圣旨的侍卫,是谁的人无需多言。
  没由来的,温雁心跳快了几分。他是来的最晚的,只他的西院在宅里偏角,属于嫡子的东院落在温书手里。他来时堂内众人早已跪下,捧着圣旨的侍卫静等着他。
  见到姗姗来迟的他,面上无怒色不说,眼里竟还带着分恭敬。
  温雁过眼仅是一瞬息的事。他压下心头不安,掀袍跪下,温声致歉:“温雁失仪,让大人久等。”
  十一默默移了半步,没敢受这礼。他清清嗓子,先道:“无事,今儿风大又冷,温公子体弱,情有可原。”
  温雁意外,头抬了半分,又忍住冲动。
  他心怦怦跳着,不安的预感更加强烈。
  十一展开圣旨,清清嗓子,朗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兹闻温侍郎之子温雁才貌双全,文雅谦和;瑞王容烨才兼文武,英年俊彦。二人天作之合,良缘夙缔。着急册温雁为容烨之正妻,择吉日完婚。”
  “钦此。”
  他念完圣旨,一时无人响应。
  温雁顾不得失态,身子直起,难掩震惊地看向十一。
  十一走到他跟前,躬身将奏折往他跟前递:“温公子,请接旨。”
  白嫩的指尖颤着,没有动作。
  温雁的眸光落在明黄的圣旨上,只觉眼睛刺得生疼。
  定梁帝半月前方驾崩,如今龙椅空悬,何来皇帝?瑞王却仍以此为首,一旨令下,容不得他拒绝。
  他心口闷了口气,压的他生疼,合眼缓着,没应声。
  反应过来的温克行抬起半个脑袋,见他只愣着不接旨,掌心急的出了汗。
  他闷闷咳了一嗓子,将温雁咳回神。十一仍保持着那个姿势,等着他接旨。
  圆润的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刺痛压住心口闷着的气,温雁重新跪好,压着手臂的颤抖接了旨。
  “草民温雁,叩谢天恩。”
  温润的嗓音绷得紧,无端哑了两分。
 
 
第3章
  十一离开后,温雁双手捧着明晃晃的圣旨,慢慢起身。
  他单独而来,不声不响地带着圣旨出现,丢下这么个烫手山芋后转身就走。
  徒留温雁堵着心,攥着玉轴的指尖用力的发白。
  温克行本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可容烨整了这么一出,他对温雁的态度就截然变了。
  他扫了眼温雁手里的圣旨,搓搓手,声音不自觉放的很低:“雁儿,你何时认识的瑞王?”
  温雁低着头,额发挡住眉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温克行等了两秒后没听见声儿,眉皱起,呵斥道:“温雁!”
  “没听见我的话吗?连你爹的话也不听了?”
  “义绝书给我。”
  温雁打断他的话,露出的眉眼间难得带着冷。
  事到这种地步,温克行是万不可能给他的。他看着温雁的姿态,凝眉道:“你在闹什么脾气!”
  “我告诉你温雁,瑞王可非襄王能比。他握着兵权,兵马现在仍在城外,实权在手,收我们九族的命只是一句话的事!”
  “你想靠断绝身份来逃婚?便是你自绝,这婚你也逃不掉!”
  “那正好。”
  听他说完,温雁反而露了笑。
  他脸色苍白,嘴更是没了血色,却是提唇笑了下。
  “黄泉路上这么多人,也不怕寂寞。”
  “你!”
  温克行勃然大怒:“我温家是如何对不起你,又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你这般记恨!”
  “父亲说笑了。”温雁一双杏眼清凌凌的看着他,柔声道:“你与孩儿间,除了母亲的命,哪还有什么别的仇别的怨呢。”
  温克行的怒火猛得浇灭了。
  他脸色涨红,眼睛心虚的漂移了两下,嘴上底气不足的喝道:“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是孩儿忘了,”温雁看着他,又缓缓移向从后院赶过来的妾室许烟雨,笑容更深:“父亲年岁大了,记性不好,不重要的人,想也记不了这般久。”
  “许姨娘该是还记着吧。”
  他笑着,赶来的许烟雨脸色青青白白,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雁儿哪里的话。”
  她不知道十一来此是来说什么,只见着温雁手里的圣旨,猜想是有大事落在他身上。不知是好是坏的情况下,她暂不敢得罪,挑着好话说:“姐姐风华绝代,我自是还记着。说起来,雁儿与姐姐可有七分相像呢。”
  “是么。”
  温雁抿唇,冲她温柔的笑了下。
  他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加上那双圆溜溜的杏眼,无害又纯良,漂亮乖巧的像个娃娃。
  可许烟雨青天白日的,平白被笑出了一身冷汗。
  温雁柔柔道:“怪不得许姨娘总不愿见我。也是,每日对着张死人的脸,怕总提心吊胆,生怕母亲索你命来。”
  “毕竟她走得太冤,走前都在念着你的名,对你记挂得紧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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