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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古代架空)——牙疼的糖果

时间:2025-05-28 09:12:25  作者:牙疼的糖果
  “怎么这般热?”
  他再摸向温雁的手,触感冰凉。
  温雁起了高热。
  “将那蛊羹端来。”
  他暖着温雁的手,对屏息候着的婢女道:“把所有碰过的人叫来,查查是谁动了手脚。”
  “再把地龙烧上。”温雁手太凉,容烨两手包着暖,见效不大。
  十一动作快,没让他等太久就拎着太医的后领把人带来了。
  太医一把老骨头,被夜风吹得瑟瑟发抖,平生第一次体验轻功飘的感觉,不太舒服的踉跄着身子缓了缓。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了,他一抬头,见着瑞王不耐的眉眼,心头一梗,忙着就要行礼。
  “还不过来!”
  容烨冷脸,太医不敢继续行礼了,疾步走到床边跪下。
  放开温雁一只手,容烨捉着人的腕搁在自己腿上,示意太医赶紧看看。
  太医不敢含糊,手指搭在人的脉搏上,合眼仔细诊着。
  把脉的时间越长,他眉头蹙得越紧。他再撑起身,先扒着眼皮看了眼,又压着唇看了看舌苔。
  他捋着胡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位公子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亏损啊。兼之早产儿,幼时还受过寒起过高热,致使血气不足,气血亏虚。”
  “今日怕是又受了凉风吹,加之近来忧思过重,两相叠加下才起了高热晕了过去。”
  “老夫先去给公子煎上药。地龙烧上,万不可再让公子受寒了。”
  容烨将温雁的手继续包好暖着,示意他快去。又让人多烧些炭,让屋子快些暖起来。
  一切做完,他才敛眉,视线落在晕过去也不安生的人身上。
  温雁眉蹙着,烧的脸上通红,唇却仍旧白着。大约是觉得他身上暖,无意识的往他身边靠,手在他手心里团着,刚才放开时还不舍的抓着不愿他离开。
  这样一副病态,当真娇弱的惹人怜。
  “零九。”
  盯着温雁的脸看了良久,他开口:“温宅的事,去查。”
  “是。”
  梁上翻下一道黑影,毫不墨迹的应了声便翻窗出去,身影融在夜色里。
 
 
第6章
  温雁是被苦醒的。
  有人捏着他的下颌打开他的嘴,试图给他喂药,而后一股极浓郁呛人的草药味进嘴,冲的他下意识偏头,想吐出来。
  脸被人托起来,男人声音低沉,带着威严,对他道:“咽下去。”
  好凶。
  温雁眼烧红了,汤药含在嘴里不想咽,反而折腾的更苦,活活把自己苦出了意识来。
  他仓皇地咽下,脸皱成一团,苦的直吸气,鼻尖闻到冷香,便下意识偏头往那里埋去。
  “好苦。”他呜咽,“不想喝。”
  “阿雁当真娇贵。”
  被他靠着的男人似乎笑了声,话里听不出怒气来,反倒带着几分纵容。
  温雁被烧糊的脑子里想着这声音好生熟悉,却又对不上脸。直到男人手捏着下颌强硬的将他的脸从怀里揪出来,捏着他的嘴冷漠无情的继续给他喂药,他才想到今日见到的那张脸——
  是瑞王。
  温雁一怔,脑子瞬间清明了不少。
  苦药味在唇间,他皱巴着脸咽下,眼睛睁开条缝,不甚清晰地看到容烨的那张脸。
  容烨垂着眼,瞧着有几分兴味。他眉一挑:“醒了?”
  温雁愣愣地仰着头和他对视着,这种死亡角度容烨的脸也撑得住,让他看得分明。脑子里的线终于接上,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瑞王怀里,还被他喂着药。
  温雁僵住身,落在被子里的手揪住身下的床单,张张嘴,小声叫道:“王爷……?”
  “阿雁既然醒了,便端着碗将药喝了。”
  容烨将碗里的汤药朝他跟前递了递:“不然这一勺勺下去,苦的又要掉眼泪了。”
  温雁将手拿出来,摸了摸脸,被说得有些不敢认。
  他哭了?
  眼睛烧的热,摸不出有没有湿。他有些羞赧,挣扎着想从容烨的怀里出去。
  容烨一手端碗,一手还要来摁他。他轻叹:“这般不想喝药?”
  他偏头朝太医瞥去一眼,太医咚的一声跪下,嗡声道:“这药只能口服,做成药丸什么的既费时又会减轻药效。”
  他苦口婆心:“良药苦口利于病啊王爷!”
  “阿雁听着了吗。”
  容烨再将碗朝他嘴边递了递:“身子差成这样,还不愿喝药,难怪总不见好。”
  温雁不是不喝,单纯想离开他。他们离得太近,他脑袋靠在容烨的颈窝里,鼻尖闻到的除了药的苦香就是他身上的冷香味。偏容烨这般说他,他看着嘴边的汤药,便不敢再说些旁的了。
  他托住碗,闭眼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被苦的吐舌,眼更红了。
  喝了十几年的药,这药仍苦的他受不住。
  “张嘴。”
  他闭眼缓着,头顶上又传来容烨的声儿,带着命令,他下意识张嘴。
  小小一块的东西被塞进嘴里,温雁含住咬了咬,涌上来的酸甜瞬间将苦涩压了几分。
  是糖梅子。
  他睁眼,有几分迷茫的看着容烨。
  “不喜欢?”
  容烨观他反应,将空了的碗抵在他嘴边:“不喜欢就吐出来。”
  “不、不是。”
  温雁嗓子疼着,艰难挤出声来:“多谢王爷,草民喜欢。”
  “给您添麻烦了。”他试图从容烨身上起来,“您离远些,草民病气重,唯恐传到您。”
  容烨这次没阻止他,看他缩到里面后,将碗递给在旁候着的婢女。
  “你好生歇着。”
  他起身道:“这几日由梁仲给你看身体,有哪里不适,便找他。”
  “王爷费心。”温雁转头看向跪地的太医,弯眼笑笑,“有劳梁太医了。”
  梁仲:“不敢不敢。”
  他跪伏在地,侧耳听着动静,暗暗惊奇。
  容烨进京时日不久,他对人的印象仍停留在他站在定梁帝榻前,对着刀剑相对的禁卫军轻飘飘一笑,说着定梁帝似是心病难医,夜半捂着心□□生生把自己憋死过去。
  当时他视线落在一众看病的太医身上,含笑问他们是否如此。张院判抖着说了句“似是毒气熏脑,风邪入络,拘挛而殁”。被他反问了句“是吗?”①
  如今没了舌还早日退了休。
  梁仲自诩自己不是什么只效忠皇帝的忠臣,比起这些他更想活命。容烨当日约莫是看出来了,点他上前近看。
  作答合他意了,他便被归到了瑞王一派。
  自此,容烨在他心头的形象就成了阴晴不定口蜜腹剑还下手狠的活阎王。
  如今竟这般在意一个男子,从他晕倒到醒来,足足候了两个时辰没有歇息。
  余光里朱红的衣摆从身旁划过,梁仲头埋得更低。容烨在他身侧停下,他呼吸屏住,听着人道:“他怕苦,每日药后来上两颗蜜饯给他。”
  他更惊,忙道:“是。”
  容烨接着抬步,落下的步子轻慢。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梁仲才呼出口气,抬了头。
  温雁倚靠在床头,脸仍旧红着,清醒后那双眼睛睁开,盈盈一眼看来像是会说话似的,漂亮又有几分可怜。
  他浅笑着,左侧脸颊上有着小小一个梨涡,声音虽哑却软,柔柔问他:“王爷在此待了多久?”
  梁仲如实道:“两个时辰有余。”
  “两个时辰。”温雁低低念了遍。
  “公子!”
  门外传来焦急的一声呼唤,温雁抬眼看去,见着伍玖疾步进来,眼泪花花的看着他:“您可算醒了!小的药熬好后久不见您回来,找着人问却听到您晕了过去!那侍卫还拦着小的不让小的进来,如今您醒了,小的终于能松口气了。”
  “我没事,只是染上风寒,起了高热,没什么大碍。”
  温雁好笑:“这眼睛红的,街巷的兔子怕是都比不得。”
  伍玖擦擦眼,没忍住道:“您总这样,小病小病,不愿吃那些苦药。如今病到晕过去的程度,还要说没事!”
  温雁举手讨饶:“这次药不吃也得吃了。”
  “太医给您开了什么药?可需要我来煎?”
  温雁示意他看向还跪着没起的梁仲:“你问问梁太医。”
  “您起身吧。”他无奈,“王爷不在,我受不得您的大礼。”
  梁仲不知他是何身份,得他准话才敢起身。他道:“您的药下官来煎便好,这药对火候要求严苛,易出变故。”
  听此,伍玖没敢再揽活,怕自己煎不好白白搭了温雁的药。
  “劳您费心了。”温雁温声道:“天色已晚,您早些回去休息吧。”
  梁仲应下,作揖道:“那下官告退。”
  等他走了,温雁扫过屋内无声候在两侧的婢女,续道:“你们也出去吧。”
  “诺。”
  婢女们屈膝一礼,依次离开。
  屋内明面上仅剩下温雁和伍玖两人。
  眸光若有似无的扫过顶上的横梁,祥云纹在烛光下依稀可见。温雁垂眼,轻声叹息:“今日身子差,倒是白白辜负了王爷的一番心意。”
  伍玖注意着他在被子上敲了三下的指尖,心头一凛。
  他安慰道:“公子不必自责,王爷对您好,想来亦不会怪罪。小的在外等候时可还听到王爷让人给您置办些衣服呢,说您衣服带的太少,只等身子好些了再仔细着量量尺寸,让尚衣局为您做几件好衣。”
  “还有此事?”温雁微讶。
  他有些受宠若惊,抿唇笑笑,脸本就红着,一笑平白添了分娇羞:“王爷费心,竟会在意这些小事。”
  心里无声落了口气。
  七宣羹无毒,是他身子过差了。
  只是瑞王……竟当真这般好心么?
  -
  暖阁。
  寝殿被人占了,容烨夜宿在暖阁。他半倚在紫檀木榻上,听着十五低声汇报道:“公子睡了,脸色瞧着红润许多,呼吸平稳。”
  “他可有问起那羹?”
  夜色已深,容烨有些困倦。他半闭着眼,指腹摸着圆润光滑的青玉佩,不知怎的又想起温雁那张脸。
  长得精致漂亮,又弱的吹个风都能染上风寒,把自己咳得半死。容烨平生最厌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常年在战场,就没见过温雁这般娇弱的人。
  偏温雁那番姿态实在可怜的惹人怜,让他除了兴致外升不起旁的气来。那张嘴吐出的话中听,又淬着毒。
  软刀子般磨人。
  十五:“公子只说浪费了王爷的心意,没过多问及。”
  “倒是警惕。”容烨摆手,“不用去了,且让他歇上两日。”
  “是。”
  十五退下,烛火熄灭。
  容烨躺下身,将被子往下拉了拉。
  地龙烧着,于他而言有些热了。
  这样躺了片刻,难以入眠的他又坐起身,将身上的中衣褪下,才勉强消了几分火气。
  他重新躺下,合眼酝酿睡意着,不知怎的又分神想起昏了两个时辰喝药后紧接着又睡去的人。
  容烨暗叹一声体虚。
  觉这般多。
  ……
  温雁没敢久住在容烨的寝殿,待天亮和人用过早膳后,他便提了回东次间的话。
  容烨没拦着他,他说要回去住,他便允了。只是脸上笑着,悠悠道:“阿雁若是觉得给本王添了麻烦,那便少受些风。身子这般娇贵,再把自己病倒在榻上可如何受得了。”
  温雁一顿,面色不改的笑着回:“王爷这番心意,草民铭记在心,万不敢辜负。”
  他二人皆神色带笑,弯眼瞧着对方,却又莫名有几分凉气。
  温雁笑起来时那张脸可比容烨要友善乖巧的多,容烨笑着也不像什么好人,他却是不笑亦让人提不起警惕心来,笑时就更加了。
  两人带着笑相视一眼,容烨兴味更浓,等他起身要走时,慢悠悠开口:“阿雁身旁只这一个小厮,难免照顾不及。王府不缺婢女侍卫,阿雁挑两个用着,不趁心了本王再给你找些。”
  温雁的脚停在半空,滞了一秒才落下去。他回身,脸上那张笑脸平白让人看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王爷有心,草民谢过王爷。”
 
 
第7章
  定朝四十年,二月廿八。
  定梁帝驾崩二十余天后,空悬许久的龙椅终于坐上了人。
  新帝登基那日,温雁难得起了个大早。
  芙蓉轩离容烨的寝殿很近,五更天时他便隐隐听到那处的动静,睡也睡不安心,遂披上衣服起身走到紫檀木雕花窗前,手搭在窗棂上,静静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寝殿。
  今日登基的是定梁帝最小的儿子,年仅十四岁的庸良王容轩。
  由容烨钦点,亲手扶着坐上那把权利最高的龙椅。
  温雁多少有些不明白,容烨权势既然这般大,兵权在手如今又能掌朝政,那为何不干脆自己登基当这皇帝?
  他看着远处的火光,想不明白容烨的打算,只看得那边热火朝天张罗着,隔着竹篱,透过敞开的垂花门,隐隐见着婢女走动的身影。
  而后便是容烨高挑的身形。他比府内所有人都要高,温雁看着那领先其他人一头的高度便知是他。一直等到人影消失,温雁才收回目光。
  他下床动作太轻,候在外间的伍玖没察觉到,倒是一个婢女走近,轻声道:“公子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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